见他僵硬在那里不起身,她好心地催促道。
轩辕凌风面无表情地起身,然后慢条斯理命令:“过来替朕宽衣。”
“什么?你说话不算话!”
北宫琳以为他起身是离开,没想到竟然是叫她给他脱衣服!岂有此理,刚才还说叫她好好休息呢。
轩辕凌风的脸色一冷,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大呼小叫,还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的不是。
这个女人,当真宠不得!不但宠不得,还得慢慢把她磨成一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才行。
“朕说了什么不算数?”
他眯起眼睛,眼里有着深沉。
“你说让我好好休息的。”她气呼呼地控诉。
“你是可以好好休息,但是朕要在朝华宫就寝。所以你还是需要服侍朕宽衣!”
笑话,他都已经来她这里了,就代表他下榻朝华宫。要是再走出去,难免会有是非议论,他的君威何在?
别的女人眼巴巴地就盼着他出现,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巴不得他赶紧走开。她就这么讨厌他?这种认知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北宫琳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发怒的征兆。
她略微一想,嗯这皇帝的君威还是别挑衅的好。
于是她连忙扯出一丝微笑说:“哦,是臣妾意会错了。宽衣而已嘛,臣妾懂。”
于是她别扭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帮他宽衣解带。两人一靠近,各怀心思。
轩辕凌风低头看着眼前素丽的容颜,仙姿玉色,芳香撩人。
而北宫琳则心里有点慌乱,总感觉暖昧的气氛特别让人心跳加速。她急急地想帮他脱掉龙袍,然后倒头睡觉,彻底无视他。
可是,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太过热烈。她的身高才到他的下巴处,他配合她的动作伸展双手,可是她却怎么也脱不掉那件该死的龙袍!
心里低咒一声,她不断拉扯着,最后只能抬起脸蛋想让他自己搞定。
谁知就在她抬头的一刹那,两人的唇瓣贴到了一起。
她瞪大眼睛,脑子当机了。乖乖,这算不算她主动吻他?神啊,她是无心的!
北宫琳心里想着便想跳开,谁知腰肢被人用力一揽,然后她单薄的娇躯被他禁锢住。
“爱妃,这可是你主动撩拔朕的。”
轩辕凌风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狠狠地把她压倒在床上。又是一夜春宵,激情四射。
北宫琳本想一觉睡到自然醒,可还是被小桃挖了起来。
“小姐,你不能任性啊,每天向太后请安,那是必须要做的,否则太后怪罪,你就惨啦!”
她睡眼惺松,有气无力。
可是小桃却兴高采烈,她家小姐的魅力果然是无人能及啊。瞧皇帝一早离开后,赏了一大堆漂亮的首饰。
“小桃,你当本小姐的头发是花瓶吗?插这么多珠钗!”
北宫琳黑线不已,她的小脑袋不负重荷啊!
“小姐,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小桃轻叹一声,这宫里首先要搬上台面的是气势。她家小姐得到皇上的宠爱,自然要显摆出来,否则就会沦为任人欺负的主。
“切,异想天开。”
可是北宫琳却认为,她高调的资本,不是靠男人的宠幸去表现的。那样做,只会为自己招来诸多麻烦。要知道,女人的妒忌心那是非常的可怕啦。
像看过的电视剧电影,女人为了男人那可是不要节操不要良心,是会丧心病狂的。
她才这般想着,这时朝华宫门外传来几声喧嚣。
“参见贵妃娘娘。”室外一干宫女齐齐叫道。
北宫琳和小桃面面相觑,麻烦来了。
果然,三道明艳的身姿款款走了进来。她们一进来便把朝华宫上下挡视一遍,神色各异。
“听说太后娘娘当年也是出自朝华宫。嗯,果然与众不同。”
一个略微娇爹的声音,有点酸地说道。
“这朝华宫的布局真好,比我的淑房宫好。”
这个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语气也很客观。
“就不知道这主人是不是配得上好的东西。”
这道声音明显带着讽刺,表明她的心迹。
北宫琳在里面略微一沉思,便把这三道声音的主人分辩清楚。
她们分别是当朝老丞相之嫡孙女墨翠屏、文唐王之孙女祈南佳、萧将军之女萧兰嫣。
在这一路过关斩将中,她只对一个美人有好感,那就是文唐王的孙女祈南佳。
其她的女人,对她来说都是胸大无头脑,又没有多少智商的花痴。
北宫琳看是时候要出去迎见了,于是快速拔下几根小桃辛苦弄好的珠钗,随意拔弄了下头发便走了出去。
小桃跟在北宫琳身后,为她挽起拖地的绚丽嫩黄色长裙。
北宫琳今天的装扮犹如仙女下凡似的,倾国倾城!她一出现,三道目光便楞楞地盯着她移不开眼睛。
北宫琳眼睛闪了闪,荡起一抹娇羞地笑容说道:“哎呀,三位姐姐大驾光临,妹妹有失远迎,罪过。”
说完,她不卑不亢地朝她们福了福身,行了个礼。
“妹妹无需多礼。昨日听说皇上处理完国事后,就寝在朝华宫。我等关心妹妹初经人事,特来看望。”
淑贵妃祈南佳打趣地抿嘴笑着说。她心里虽然对北宫琳夺得皇帝的宠爱很介意,但自小的良好修养让她大度地选择和谐。
而另外两个则眼高于顶,眼神不善地打量她,冷哼着不屑出声。
北宫琳嫣然一笑,客气地说:“谢谢淑贵妃关心,妹妹我并无不适。”
“如此,我们快去给太后请安吧。”
祈南佳一直喜欢充当温柔贤淑的角色,有她在的地方不会有冷场。轩辕凌风封她为淑贵妃,还真是对上人了呢。
北宫琳点点头,一行人各怀心思地走出朝阳宫。
古代的女人讲的是神马三从四德,特别是越有手段的女人,越懂得扔烟雾弹。表面对你和声和气的,心里恨你恨得要死。
瞧那两位一见到她就猛甩脸色的女人,分明是对她羡慕妒忌恨。这种把心思透露在脸上的人,相对来说除了比较飞扬跋扈之外,心机倒没怎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