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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3)

有了女人,男人们才活得舒心。男人们是干岩巴上的草,只有得到了女人阳光雨露般的打和骂,才会显出一些生气,也才会释放出一些活力,不然永远只会是蔫耷耷的,打不起精神来。

搓麻将的只有四个人,看的人则不少,一伙人围在周围吆三喝四,大声叫着吃了一筒,扯了幺鸡,割了拐子,闹闹嚷嚷,自寻着开心,乱得一团糟。

不去看麻将凑热闹的人则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摆龙门阵,天南海北吹得嘴巴上白泡子乱翻。尽管说了东道了西,那些百吹不烦的,百听不厌的,还是与女人有关的浑壳子。吹的人眉飞色舞,听的人则是涎水潺潺。没有女人在场,拿女人寻开心是男人们获得性释放的一条捷径,尽管女人没有受到啥损失,所有在场的人得到的却是满心的欢喜。

有一个人既没去凑热闹看三姨太搓麻将,也没去听浑壳子,他正摆弄着一挺轻机枪,用揩布擦了又擦。天祥站在门外看了好一会儿,想如果把这家伙缴获了,那才来劲。那擦枪的兵是个大个子,好像是个上等兵,对天祥并无戒意,向他炫耀道,见过这家伙啵,凶得很哟,最新式的,才配备的,哒哒哒一梭子出去就是一大片,血流成河哟。

天祥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嘴里应答着确实没见过那是啥家伙,目光则移到了别的地方,转身折进通向院后的一条巷子。后院还比较宽,顺着围墙有两间厕所,一间板圈。板圈上还留存着一条拴狗的链子。围墙并不很高,有两米多的样子,基础是巨大的石条,墙体都是用青砖砌成的。墙外一根高大的冬青树的一半枝丫都伸进了院墙。紧挨着围墙堆放着若干柴草,以方便厨房取用。转角就是一间厨房,也有一道后门通向院后。靠后的围墙略高一些,墙内没有任何障碍物,从左到右有近百米的距离。院后除了偶尔有上厕所的人外,一般没有人去。

天祥听见厨房里有脚步声走动,就折身回到了天井内,顺着走廊,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地看过去,把靠最左一套天井的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个清清楚楚。在通往靠中间一套天井的走廊上,他被一个斜挂盒子炮的家伙挡住了去路。这家伙指着鼻子骂他,看你龟儿子贼眉鼠眼的样子,东瞧西看的,就不是你妈个好东西。这家伙是个当官的,军装比那些当兵穿的颜色要深得多,大盖帽斜歪歪地扣在脑壳顶上,样子凶巴巴的。

天祥赶紧收住脚步,小声向那挂盒子炮的家伙解释说,四姨太要花线,不晓得住哪套房间。

那家伙没好气地告诉天祥,这边只有三姨太,没得四姨太,要找你妈啥起码子四姨太,就到那边去,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没事找事,东看西瞧的想搞啥子,小心歪了你娃的眼儿珠子,扭了你娃的颈脖子。

清水河的人说话带子,犹如北方人说话习惯带儿,特别是用土话骂人,比喻奇特,再加上一个子字,更具地方风味。年轻人结婚第二天的新娘就可以称作老婆子。男到女家落户,在女家尽人子之道,叫胞儿子。儿媳妇叫媳妇子。最小的子女叫幺娃子或幺女子,父母及其他长辈对子女,或对晚辈后生也习惯昵称为幺儿,幺宝儿。非婚生子女私下里被称作私娃子。父亲也可称作老子,称义父叫干老子,也有称岳父叫干老子的,骂人时给对方冒充长辈,就自称为老子。

还有,长得又矮又胖的女子形容为摇弹子,这种形体的男人形容为打杵子。从事迷信活动的女人叫私娘子。生产后不足月的妇女叫月母子。傻瓜叫莽子。觉得别人不够聪明就直接骂他叫瓜娃子,或者说你这莽子。小偷叫贼娃子。拐杖统称为拐耙子,汉字中的丁字形似拐杖,也把姓丁的人谑称为拐耙子。

人的肘部叫倒拐子,称男人的生殖器也叫拐子,幼儿的叫拐拐、拐儿或鸡儿。又把男人的生殖器比作锤子,或生气了,不愿承认对方说话有正确的地方,就直接吼对方你说锤子,或说锤子话,以表示否定。屁股叫沟墩子,巴结对方拍马屁的行为就描绘成舔沟子。不经意说了脏话,骂了对方叫带把子。对方有过错而有意或故意不予追究的行为叫放耙子。不想理睬对方的行为叫甩大袖子。用脏话骂人,把对方的嘴巴比作女性生殖器,俗称为起码子,再作进一步引申,禁止对方继续说话,或否定对方所表述的内容,形容对方在说他妈的起码子,或说的是他妈的起码子。等等,不一而足。

看来这家伙有点警觉,说话带把子,没一点点温和气。天祥做出一副胆胆怯怯的样子,赶紧向他道了声谢,就沿着走廊到了右边的天井。这个天井同左边的一样,也有一条巷子通向后院。刚到巷子口,一个穿长衫的人就拦住他,问他卖东西,还是找人。他告诉那人,找三姨太,她要的花线带来了,没找着人。

这个人样子看起来还很和善,指了指天祥背后,说在那边,和一群丘八搓麻将的那个臭婆娘就是三姨太。天祥并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曾带人霸占老货郎店铺,从老货郎刀口下逃脱,最后取了老货郎心肝的家伙。

天祥又原路返回,到了中间天井,正好和刚进门的木匠碰上面,他对木匠朝右边呶了呶嘴,自顾在大天井里转悠。

见天祥和木匠都顺利进了庄园,教导员和其他人扮成香客,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先后通过庄园门前的大路,边走边瞧,上了小山梁顶的白云观。

白云观坐落在小山梁的一座高高耸起的圆土包上。居高临下,两河口坝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张啸虎庄园房屋的布局结构,各天井之间的衔接过渡都看得清清楚楚。白云观距离庄园两千来米,处于机枪的有效射程之外。

庄园周围都是庄稼地,没有任何障碍物可以作为屏障,从哪一方直接进入庄园都很不容易,唯一的进出通道只有大门。教导员思考着如何进入庄园的问题,沿着小山梁的一条小路一直朝前走,到了庄园的正后面才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小山梁高出庄园许多,对庄园可以起到居高临下的威慑作用,山梁上的马尾松一棵挨着一棵,密密匝匝的,便于隐蔽部队,虽然小山梁距离庄园远了些,不利于火力的充分发挥,但要一举拿下庄园,只能在小山梁和后院墙上做文章了。

教导员从小山梁上绕道回到大路上,已经是中午过了,发现那些大兵三五成群地在通往两河口镇的大路上来来往往,有的斜挂着枪,有的提着酒瓶子,有的拿着东西不停地晃荡着。还有一个家伙很特别,斜戴着帽子,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拿着一只烧鸡,扭着屁股,一颠一倒地边走边喝边啃着烧鸡,不时还吼一两句黄色小曲儿,小妹啊实在长得好哟,好像那水豆腐才开了刀,又白又嫩嘛软绵绵,轻轻一压上哩水呀长飙哟喝。

过了好一会儿,天祥摇着拨浪鼓,高声喊着花线木梳小镜子,大摇大摆地从大门里走了出来,沿大路向两河口场镇走去。教导员听到天祥的喊叫,他们一行也相跟着回到了高升客栈。

暮春之时,白天长,夜晚短,太阳已经偏西,但过了很久,天才暗下来。在客栈的一间屋子里,教导员组织大家听取了天祥和木匠侦察到的情况,根据庄园的布局和火力部署,认真分析了敌情,制定出了具体的作战方案。

敌人一个加强连,有一百多号人,加上保安队就近两百人了,都是新式装备,又以庄园作依托,外有坚固的围墙,内有数十间房屋,强攻显然是不现实的,只有巧打才能够取得胜利。

教导员对大家的意见进行了总结,他告诉大家,敌人多并不可怕,装备好也不可怕,庄园更不可怕,哪怕是一座钢浇铁铸的堡垒,也要有信心把它拿下来。要用我们自己的长处,打巧仗,消灭敌人。最后下达了作战命令。

红军打败田颂尧后,红区有将近一年时间战事相对较少。徐向前总指挥领导红军进行了较为系统的军事训练,开展了大规模的练兵运动,主要科目就是训练红军战士的攀爬能力和夜战技术。班有攀爬夜战小组,排有班,连有排,营有连,这些攀爬夜战部队成了各级作战单位的特种部队,是主力中的主力。教导员带的这支小分队就是这样一支部队。张啸虎庄园的围墙根本挡不住他们,战士们到了墙外,只需轻轻一蹭,就上了围墙。

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战士们就悄悄进入阵地,到达指定位置。小松林里埋伏了一个班的兵力,居高临下,控制整个庄园,必要时可由后墙进入庄园,协助战斗。靠右山坡上的油菜地里,预设了一个班的兵力,直接对张啸虎的保安队实施监视,战斗打响后,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庄园,收拾保安队,抓住张啸虎。大门外派了一个班的兵力,由木匠排长指挥,专门配置了一挺机关枪,严密封锁住大门,不准敌人从大门往外冲。由教导员亲自带领一个排的兵力到了左边围墙外的冬青树下,天祥紧跟在教导员的左右。他们全部轻装,每人佩戴五颗手榴弹,清一色的短枪,都是攀爬一流的能手,是小分队的主力,主要任务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丁德隆的部队。

一切准备就绪,木匠排长派两个战士趁大门口两个卫兵打瞌睡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摸过去,用同样敏捷的手法,收拾了两个卫兵。他发信号给教导员后,留下机枪和几个战士继续监视大门,率其他人迅速冲进了大门。

教导员一挥手,一批黑影只一闪就轻捷地上了围墙。全排人分三批神鬼不知地全部进入后院,通过那条通往厕所的小巷子,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控制了丁德隆部队住宿的两套天井,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踹开了每一间房门,向睡梦中的敌人同一时间发出了不许动,缴枪不杀的命令。在战士们的威逼之下,所有敌人都不敢动弹,红军战士迅速冲进屋去,缴获了所有的武器。大个子敌军官被教导员和天祥从热烘烘的被窝里揪了出来,身上还一丝不挂,三姨太扯被子往脑壳上蒙,用力过猛,露出了光溜溜的屁股。教导员命令敌军官穿上衣服,押到天井里和其他俘虏站到了一起。整个战斗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没有费一枪一弹,丁德隆的一个加强连全部成了红军的俘虏。

木匠排长并不顺利,他们在突袭前一套天井的敌人时,另一套天井的敌人听到动静,便有了警觉,同红军战士发生了枪战。其中有一个战士牺牲,五名战士受伤。一股敌人曾试图冲出大门,被守在门外的红军机枪班一阵猛射,死伤了十多人,剩下的敌人又缩了回去。油菜地里的战士从山坡上迅速冲下来,翻过围墙冲了进去。小松林的战士见左边丁德隆的部队没啥动静,知道教导员进行得很顺利,也冲下山加入到对保安队的战斗,一举消灭了保安队的敌人。

天亮了,红军战士怀着兴奋的心情,打扫和清理了战场。保安队被打死打伤五十几人,那个曾带人霸占老货郎店铺的家伙,一贯为虎作伥,罪有应得,在枪战中,企图带人冲出大门,被机枪打死在门口,身上穿了五个窟窿。张啸虎却像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教导员命令战士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地再继续搜索,一定要抓住这个恶魔。

红军战士又三人一组,挨个房间进行搜查。厨房、厕所、阁道,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来到杂物室,战士们砸开房门的锁进去,见从里到外堆放的尽是一些烂柜子,坏桌子,破椅子,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布满了蛛丝,没有人进去过的痕迹。再次进入大太太的房间,对每一块隔墙板,对山墙,对室内的每一处地方,都进行了搜查,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与此同时,战士们还对张啸虎的大太太、二姨太、四姨太和保安队的头头脑脑进行了审问,有的说前一天见过张啸虎,有的说没有见到过,有的说头天早上就出了门没见回来,有的说没看到在家里吃晚饭,有的说他老牛吃嫩草,喜欢年轻的四姨太,也有的说他天天就在大太太屋里过夜,都模棱两可,没有一个准信儿。大太太说得很肯定,说他打早出门去筹米筹钱去了,镇上的舍粥就要断炊了,她到舍粥厂帮了半天的忙,天黑才回家,就没再见他回来过。张啸虎真的蒸发了。

22

在一般人家,大堂屋的神龛上供奉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每逢年节,一家之长都要带一家大小上香拜祭。平常这里就是会客室,或议事的地方。庄园大天井正房有两个相并联的小耳间,张啸虎就把紧挨着大堂屋那一间作为他的小会客室,一般亲戚朋友来访,都在这里接待。第二间是他和大太太的卧室,有幺门子和第一间相通,出入很方便。这间房紧挨着的是转角,光线几乎全部被厢房的山墙遮挡了,房间里面黑漆漆的,采光很不好,加上又比较潮湿,不便住人,就用作杂物堆放室。

杂物室房门处在走廊里,正对着厢房的山墙,一般的人都不大留意,门上的大铁锁已经锈迹斑斑,除了要往里面丢坏了的东西,平常很少有人打开过。房间里面堆放的那些东西,都是平常使用坏了后,随便丢进去的。往里面丢东西一般也没个讲究,坏了一件就往里面丢一件,几十年里庄园里所有坏了的东西几乎全都丢在屋子里,从里到外,把整个房间都快要给堆满了,就连管家婆大太太也不晓得里面堆了多少坏东西。

张啸虎娶了四房太太,除了图个新鲜,在大太太房里出入的时间最多。只要不外出,十天一般有六七天在这里过,有时间上半夜在其他太太那里,下半夜说不定还会回到这里睡。他的本性是老牛爱吃嫩草,喜欢小的,看重的却是大太太。不是因为大太太最有魅力,更不是大太太有特别的吸引力,只是因为当初大太太及其家人在他无家可归的时候给了他许多亲情。结了婚后,大太太的肚子也争了气,为他先后生育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娃娃。再加上大太太对他的行为不管不问,总是顺着他,心实心善,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不多言多语,嘴巴紧得很,夫妇俩的秘密谁都不知道。

小时候的张啸虎,人称虎娃子,也有叫他虎儿子的,或虎崽子的,人长得精瘦,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五岁的时候死了爹,八岁的时候又丧了娘,一人孤苦伶仃,往往生活无着落,就经常到舅舅家去蹭吃的。舅舅虽不是亲舅舅,但为人厚道,对堂姐的儿子也给予了应有的亲情。舅舅家有个女孩大虎子两岁的样子,人长得很秀气,他叫姐姐,见他一个人造孽,不嫌他脏,也不嫌他穿得烂,只要他来了,有啥就给他吃啥,还经常把家里的东西偷偷拿些给他吃。虎子去的次数多了,又是一副脏兮兮的样子,难免惹人烦,舅母不时给他一脸的厌恶,还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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