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湘翻白眼,好你个鬼司南,果然和传闻一样,是个喜欢为所欲为的主,既然想来谈何,却暗地里调戏敌国皇后,有病。
“呵呵!”对于女人鄙夷的白眼,鬼司南朗笑两声,敲敲桌面唤道:“夏侯兄?不过来坐吗?”
安澜仿佛很不想面对夏侯傲桀火热的视线,如坐针毡,却碍于某些原因,又不得不冲其笑:“阿桀,你们不是要处理国事吗?快去吧。”
“哼!”楚离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陛下,草民的未婚妻当真如此赏心悦目?竟让陛下移不开眼。”
夏侯傲桀阴郁地俯视向男人,喉结滚动,松开柳南湘,笑看向安澜:“可否借一步说话?好歹曾经相识一场。”
安澜含笑起身,指向后院:“那这边请。”
如此这般,刚才还被利用的柳南湘,直接被凉在了当场,说不气是假,凭什么她就要给他撑场面,而他就可以不顾她的尊严?明眼人都看得出夏侯傲桀放不下安澜,而她柳南湘就是一个摆设,算了,反正她又不和他过日子。
自顾自走到正中一桌,端起属于夏侯傲桀那杯酒喝尽,呲牙擦擦嘴:“好烈。”还是夏侯傲桀上次带的酒好喝。
鬼司南立马再为其斟满:“想不到皇后如此好酒量,怎么?你不好奇他们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好奇?”某女没好气的反问,倏然诡异地倾身:“你该不会是故意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吧?”那他就枉费心机了,她和夏侯傲桀很快便会成陌路人。
男人笑得张扬,同样小声回:“起初真没这打算,怎么?受挑拨了吗?”
柳南湘很无奈地耸肩:“真没有,说说看,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朕只是欣赏湘湘的义胆忠肝,都被关军牢了,还在为西秦出力,特别是仰慕柳元帅的智勇双全。”末了桌下的脚暧昧地蹭蹭女人。
该死的色胚,合着他是想挖墙脚,还湘湘?快速搓搓手臂,活了二十四年,连老爸老妈都没这么叫过她,真肉麻,大力踹开不安分的脚警告道:“劝你死了这份心,即便我离开了西秦,也不做卖国贼,至于我爹,你还是省省吧。”
他那么爱慕太后,为了太后甘愿放弃大好前程,放弃往日精忠报国的理想,怎会投靠敌国?即便夏侯傲桀杀了太后,他也会选择自刎,谁叫夏侯傲桀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呢?
“嘶!轻点。”鬼司南没想到小丫头力大如牛,一脚踢得他骨头生疼,不死心地问:“他并不爱你,看见没,一见到心爱的女人,你只能一边站着,来大耀,他能给你的,朕同样给得起,大耀后位可一直空缺着。”
柳南湘摇头,这群自大的沙猪,他们以为所有女人都想当皇后吗?规矩繁多不说,还要忍受丈夫的不忠,懒得纠缠:“你若能把星星和月亮摘下来,我或许会考虑考虑。”
男人收起笑容,边斟酒边摇头叹气:“狠心的女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既然湘湘不屑,那朕也不好强求,不过用不了多久,你柳家迟早得为朕效力。”
顾名思义,他有信心打下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