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盈雪脸色发白,雪弗林价比黄金,又是贡品,王府一年也没有多少,多半都已经给了她。舒雅歌今日这么说,明着是说三夫人抢她的东西,暗地里却是说她奢侈。
“咳咳……”安平舒砚打破寂静。安平舒砚捂住嘴,“那个……”
“你身体不舒服吗?”雪侧妃小声问,“奴家替你找大夫过来看看。”
“本王没事!青儿,你去天牢给岳父说一声,让他安心就是。”
“啪!”舒雅歌的茶碗盖掉在地上,摔了粉碎,舒雅歌抬起手,突然支气头看着安平舒砚,“王爷,奴家倒是发现一个问题,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这里倒是有好些方子,专治疑难杂症……”舒雅歌的看着安平舒砚,“真的是包生儿子!”
安平舒砚气急,她这是什么意思,却又不好当众说,“本王的身体还无需您这位大忙人担心。”
“没事儿,为王爷服务是我苏晴的无上的荣光!”舒雅歌笑起来,“只要王爷出的起价钱,奴家保证来年一定抱上大胖小子。”
苏青有些难为,三夫人却是乐起来,“苏小姐不如养好自己身子生儿子吧?”
“那三夫人意思,你,还有众位夫人都是不能生儿子的?”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王爷怎么就不能生养儿子了……”一提孩子,她立刻两眼泛红,无限的伤楚起来。
下头的人立刻的犯疑,是啊,要是真是王爷有病,那雪侧妃的孩子?
安平舒砚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雪侧妃惊觉自己失言,一时间窘迫不堪,“姐姐还是正经瞧大夫才好,那些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碰,碰了伤了身子,以后只怕真的是……”
舒雅歌冷笑,她就不相信她不知道,她这身子只怕是废了,不过这个仇,她记下了,总有一日,她回还的。
“你就那么喜欢银子?”安平舒砚我呢。
舒雅歌摇摇头,“有钱人当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王爷哪儿知道无银寸步难行的道理!”舒雅歌端起茶喝了一口,突然叹息起来。“真可惜……这么好的茶叶就被这么喝掉了……”舒雅歌端起茶杯瞧,“王爷要是将它换成银子给我,我会更喜欢。”
安平舒砚起身来,“青儿,你去禀告相爷一声,你姐姐在这里很好,让他不要担心。”
苏青点头,有些茫然,起身来,不忘劝慰舒雅歌一翻。“这个自然,我相信只要姐夫帮忙,一切安好,姐姐,你也收敛一些,毕竟哪位王公贵族不是三妻四妾,雪侧妃确实是个好人,你也别老欺负人家。”
舒雅歌有些惊讶的看着苏青,请问,谁才是悲剧的那个人。
安平舒砚一听这话,是由衷的喜欢。他的脸色好了许多。苏家都赞成,她在闹,无疑就是的无理。
“拜托,王爷三妻四妾,后宫佳丽三千与我何干?”舒雅歌赌的慌,“感情你的意思不过过来接我回去,是来教训我!”
“姐姐怎么能如此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了,如何。你赶紧领我回去就是,其余的废话说如此多做什么?”
“你……”苏青一下子就站起来,“当年是你拼死拼活非要嫁给姐夫的,如今你又埋怨什么,姐夫都不怪了,你何苦还胡闹。你的性子是真的要改了,否则到时候离开王府,你如何自存?”
“这个不用你操心!”舒雅歌一下也站起来,“我当年拼死拼活的嫁,我如今我……咳?我……咳咳……”舒雅歌嗓子一哑,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捏着自己的嗓子,好好的嗓子立刻变的嘶哑无声。
安平舒砚端起茶递过去,“喝点吧,瞧你急的。你的性子就这样,有事儿你就不能好好说?——青儿,能取你姐是本王的福气。此事误会甚多,你不许再跟你姐提……凡事总是有个来龙去脉,你不是当事人,别听外边的人胡说什么呢。”
“她嫁给你,真是的十辈子幸事。”苏青摇摇头,一脸失望。
苏雅歌眉头一下子就皱起,盯着的安平舒砚看,安平舒砚的朝着她怪笑一下,“你有什么需要说的?可以说出来……”
舒雅歌笑,“王爷万事都安排妥当,奴家还能说什么?”鄙视的看了舒雅歌一眼,卑鄙,不让她说话,不过这功夫好,她也要学,不过他以为她不说,就不会做吗?
安平舒砚抬手手抚摸她的脸,舒雅歌一把打开,安平舒砚也不恼,竟笑起来。“晴儿这脾气是越发见长了,青儿,你瞧瞧,她是不是比往日在府里都厉害了?”
苏青笑,“姐夫,我姐被人宠惯了,您多担待一些。”
“都是你大哥给宠的吧!”安平舒砚道,“苏珂还真是疼妹妹呢?”
她心里有些乱,听不出这话时什么意思。苏珂又是谁?
“晴儿这般厉害,府里又有谁敢给她脸色瞧,前几日失手杀了人,本王可是费了好大的一番才掩下去。我只是略微罚了她一下,瞧,这不还跟本王恼着呢?”
“杀人?谁?”苏青一惊,眉峰越发的皱起,“姐姐你是不要命了吗?”
“本王的四夫人,被你姐一怒,丢井里去了?今日小舅子也在,你倒是说出来,让人评评理,到底在府里是你在欺负人,还是别人欺负你,”安平舒砚端起茶杯来递给她,“你身份在哪儿,大家都是有面子的人,本王也不能说了什么,这些日子你闹也闹够了,也该收收心了!”
收心!舒雅歌心里冷笑,“王爷怎么不说说,四夫人领着人对我群殴的事情,这里边的人,没一个跑的了……”好像他对她很不错啊,拜托,她再也不是白痴苏晴,对他的“温柔”不感冒。
“你平日怎么欺负别人的,本王倒也不说什么了……四夫人是有错,可是也不至于……杀人是要偿命的。”安平舒砚见舒雅歌不接,放下茶杯,“罢了,这事儿谁也不许再提——你呢,收收性子如何,当时为了我?”安平舒砚的眼睛有两份的乞求。“不过你也不过于担心,我已求人全力转圜,我想不久之后,相爷就会出来。”安平舒砚看着舒雅歌,“你也不得再胡乱的窜出去,再出了什么事情,叫本王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