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舒砚的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着舒雅歌的样子,心里泛堵,这是弃妇该有的样子,拽的跟什么似的,弃妇不该是顾影自怜,哀戚万分的吗?她这是什么,难道是刺激过度?他冷哼一下,“本王需要你香吗?想要嫁妆,本王稀罕你那几箱破衣服。嫁妆嫁妆,在你眼里就只有你那几箱子破东西。”
“意义,我留着好告诫自己,八年里,我苏晴过的是什么日子。”苏雅歌看他脸色不好,也懒得在跟他顶嘴,叹息一声,“王爷有事儿就说吧。”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着她,“本王的玉还给我。”
舒雅歌嘴角抽了一下,这个!不会吧。
“是,你没听错……”安平舒砚有些不好意思,“你那些破东西直不了那么多银子?”
舒雅歌气不大一处来,“我没有让您付赡养费就给你面子,你吃了我的东西……”
安平舒砚抬起头看着她,“你可以不给,那你爹就在牢里边过一辈子吧!”
舒雅歌哽了一下,“你……你威胁我,谁稀罕你什么破玉……算了,还你就是。”舒雅歌往身上一摸,“我没带,改天还给你。”
“本王明日早日给你送一块过来,但是那一块,你必须还给本王……”
舒雅歌心里迟疑一下,难道这块玉有什么机关。
“都说没带了……”
“要本王搜你的身吗?”
舒雅歌往后跳了一步,“王爷不怕我咬你,尽管来。”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跟谁学的,这般无赖,本王拿一块一模一样的跟你换如何?”
“等我爹出来了,我自然奉上。”舒雅歌笑了一下,“你真的搜我的身,你也找不见!”
安平舒砚摇摇头,“青衣……”
舒雅歌盯着走进来的青衣,“干嘛,单挑?”
“娘娘,拿玉对您身体确实不好,你就给奴婢吧。”青衣过来站在舒雅歌的面前,“那玉从小随王爷,已经任了小姐为主,小姐强自抢去,只怕玉会反噬您的身体。”
舒雅歌半信半疑,玉这种东西本来就邪乎的很,为了一个玉伤自己身体万万是行不通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小姐可以看看那玉是否变了颜色?”
舒雅歌迟疑一下,看着她,从衣袖中拿出那玉,吓了一跳,翠绿的玉突然变得血红,如同染血了一样。
安平舒砚将玉拿走,“本王的东西,以后别乱碰……”安平舒砚强过玉,说了一声,大步就走了出去。
“喂,银子,喂,我的玉!”舒雅歌回头过来瞪青衣,“你故意的。”
“奴婢没骗您。”青衣迟疑一下,“小姐你稍等。”
青衣退出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一个盒子进来,“这是王爷赏给你的。”
舒雅歌抓过来,打开,里边又快翠色的玉。舒雅歌拿起来,看了一下,“这一块不会又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娘娘放心。”
“这东西多值多少钱?”
“这玉是登记在案的,小姐若是拿去当了,王爷很快就会发现的!”
“不能换银子,我拿来有屁用,不要。”舒雅歌将玉砸回去,“你家王爷就是的葛朗台,严监生,吝啬鬼。”舒雅歌说完,走出门去……
舒雅歌走出院子看着一群人女人都聚集在院子里,雪侧妃也在一侧,看着舒雅歌,皱起眉头。
舒雅歌心里就没好气,她没心情惹这些人,想要走,雪侧妃却上前拦着她,“姐姐留步!”
“雪侧妃还有什么吩咐?”舒雅歌凉凉的问。
“奴家是想,这院子还是由姐姐做主的好?我等商量了一番,奴家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将王府一切交给的姐姐管理,信儿,拿了钥匙过来。”雪侧妃吩咐丫头将钥匙那过来。
舒雅歌暗自笑了一声,好毒的心机,压不住这群女人,想推给她,想借这些人害她,她太小看她了,舒雅歌惊诧莫名,“奴家一个庶民如何担当如此大任,娘娘这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三夫人笑,“给我等商量,侧妃娘娘自己要给的,我们可不知道!”
雪侧妃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嘴唇动了一下,没出声,可是舒雅歌看着却知道她骂的是蠢货二字。舒雅歌笑,越过她走到众人面前拱手。
“各位娘娘好,以前多有得罪,先给各位赔礼了,我就是过来跑龙套的,打酱油的,王爷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心,若是王爷不是为了利用了,早在后院刺客发生刺客的时候就让人彻查,又怎么会将我置身于那样危险的境地,所以,各位娘娘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吧,今日之事,大家都是演戏,千万别当真,我绝对是当不了各位发财升迁的路的。所以,各位只当我是空气就好,您几位慢慢琢磨王爷的心思才好,该献花的献花,该献吻的献吻,别对错了目标。”舒雅歌一边赔笑一边到。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么能如此诋毁王爷的疼惜之情……”
“我又不是傻B,难道谁真心假意我都不知道。”舒雅歌真的恨不得拍死这女人,看着她这一张脸,就感觉她浑身都是腐难得。
“我那儿庙小,供奉不了各位,各位行行好?别有事儿没事儿往我院里塞东西,我的胆小,吓死了,哪一天变成冤魂过来找各位,各位在这王府也就不得安稳,大家和睦相处才能构建和谐王府,王爷要是高兴了,众位就有衣穿,有肉吃,当然还有美男泡,”安平舒砚就一只免费的鸭,多好!最后一句虽然是揶揄而已,纯属自娱自乐……
“姐姐?”郑盈雪一脸雪白,她轻声呢喃一声,无线的柔情,看着舒雅歌似万分不解,叫嗔一声,似无限担忧,“你着魔了不是,这么难听的话也说得出口。”
“我正常的很,当然,我最最供奉不起的就是你这位,以后别往我后院送东西,否则出了人命,对你名声不好。我是为你着想啊。”苏雅歌笑,泛堵谁不会,她是语重心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