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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在羽翼高原之上对照着皱巴巴的地形图看了看,检查了路线,我随即发现,过去四十分钟里我一直在爬升。随着那深不可测的巨大裂缝在这块天鹰大陆上出现,我终于感受到了现在的高度。大裂痕以其自身的方式展现出与火焰林效果相同的恐怖——狭长、垂直、从上面的平坦之地笔直朝下形成三千米的落差。我飞过大陆巨型裂缝的南端,朝底下三千米远处的河流俯冲而去。大裂痕一路往东,我慢慢减速,身下的河水几乎以同样的速度咆哮前进。片刻之间,早晨的天空在我头顶暗去,群星再次出现;就好像我掉进了一口深井。周遭的悬崖峭壁狰狞可怕,底下的河流狂野至极,河水结出块块巨冰漂浮其上,水流在一块块如我撇下的那艘飞船般大的巨石上飞跃。我和水花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越发放慢速度。应该很近了。

我看了看腕表,又对了对地图。它应该就在前面两公里远的地方……就是那儿!

它比他们说的要大——两边相距至少有三十米——极为方正。这个通向行星迷宫的入口被凿刻成神殿入口或是巨型大门的样子。我将霍鹰飞毯的速度放得更慢,朝左倾斜前进,最后停在了入口前。我看了看腕表,抵达大裂痕只花去了九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但是,北部的光阴冢山谷离我依旧有一千公里远。以高巡航速度飞行,也得花四个小时。我又看了看腕表——按预定时间,离那个孩子从狮身人面像中出来还有四小时二十分钟。

我继续驾飞毯缓缓前进,进入洞窟。我试着回忆老诗人的《诗篇》中《神父的故事》里讲到的细节,但我只能记起,杜雷神父和毕库拉是在这儿——就在这迷宫入口内——遇到了伯劳和十字形。

眼前没有伯劳。对此我并不惊讶——自从二百七十四年前世界网陨落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那个怪物。也没有十字形。对此我依然不感到惊讶——很久以前,圣神已经将它们从洞窟的墙壁上收割下来了。

我知道迷宫在每个人心目中的样子。在古老的霸主时期,人们发现了九个迷宫世界。它们都是类地星球——在古老的索美尺度上达到七点九。但是在地壳结构上,它们都是死气沉沉的,在这方面更像火星,而非地球。迷宫地道如蜂窝般布满了九个世界——包括海伯利安——它们的目的和作用无人知晓。人类离开旧地的好几万年前,地道就已经挖掘好,但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地道挖掘者的线索。迷宫给众多神话提供了素材——包括《诗篇》——但是神秘依旧笼罩在它们头上。海伯利安的迷宫从未被测绘过,除了这一段,我即将以时速二百七十公里的速度在其中旅行。它是由一个疯狂的诗人测绘的。我希望如此。

阳光在身后逐渐淡去,我又将夜视镜拉回到眼前。黑暗裹住了我,我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眼镜很快就会没用,因为到时候将没有一丁点光线可以用来增强。我从背包里拿了点胶带,将激光电筒绑缚在霍鹰飞毯的前端,并将光束设定在最广散射状态。虽然光线很弱,但是从夜视镜里看会明亮很多。我已经看到了前面的分叉道——洞窟依旧是个巨型、中空的直角棱镜,两边相距三十米,仅有极其细小的裂缝和塌陷。前面,地道朝右边分了个岔,然后是左边,接着是下面。

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按程序次序。霍鹰飞毯一跃向前,加速至事先调整的速度。虽然有飞毯密蔽场的修正作用,但突如其来的歪斜让我猛地朝后靠去。

如果毯子拐错一个弯,在这么高的速度下撞向一堵墙,那么,这点微弱的能量场根本就无法保护我。岩石从身边一掠而过。霍鹰飞毯猛地倾斜,向右拐了个弯,在长长的洞窟中部恢复至水平状态,接着又潜入了一段下降的分叉地道中。

睁眼注视这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于是我摘掉夜视镜,将它们放进大衣口袋,继而紧紧抓住毯子边缘,而这东西正不断跳跃,东倒西歪地往前行驶。我闭上双眼,已经用不着操心什么了。现在,全然的黑暗降临了。

狮身人面像开启前十五分钟,德索亚神父舰长在谷底来回踱步。风暴早已来袭,沙子漫天飞舞,暴风发出刺耳的响声。数百名瑞士卫兵沿着谷底一字散开,装甲运输车、炮台、导弹连、观测哨——所有东西都隐没在了沙尘暴中。但德索亚知道,它们之所以看不见,其实是伪装场和变色聚合体的作用。暴风在怒号,神父舰长必须依靠红外线才能看清一切,但就算他拉下并封住护目镜,细小的沙粒依旧勇往直前,进入装甲战衣,钻进他的嘴巴。这一天让他饱尝了沙子。吹来的红沙粘在额头和脸颊上的汗珠上,留下了细小的痕迹,就像是圣疤上渗出的鲜血。

“注意,”他在全人员频段上说道,“我是德索亚神父舰长,现按教皇之令指挥此次任务。巴恩斯-阿弗妮指挥官会马上向你们重新进行任务指示,但现在,我想特别指出……十三分三十秒后,将会有一个小孩从一个墓冢中出来,不准开展任何行动,不准射击,不准防御,不准危及到她的生命。我希望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无论是圣神军官还是士兵,火炬舰船舰长还是太空军水手,飞行员还是机载飞行官……记住!我们必须毫发无伤地逮捕这个孩子!谁忽视这一警告,都将会被送交军事法庭审判,并直接处决。愿我们今日都能侍奉我主基督、我们的教会……以耶稣、玛丽、约瑟之名,我请求让任务圆满完成。德索亚神父舰长。海伯利安远征军临时指挥官,完毕。”

随着一阵“阿门”的齐声应和在战术频段上此起彼伏,他继续踱着步。“指挥官?”他兀然止步道。

“在,神父舰长。”耳机中传来巴恩斯-阿弗妮平静的声音。

“如果我叫格列高利亚斯中士的小分队到我所在的狮身人面像这边来,会不会打乱你的周界线部署?”

只有片刻停顿,德索亚由此知道,地面指挥官对计划最后几分钟的改变并不放在心上。“接待委员会”甚至现在就已经在狮身人面像的脚底下等待了,那是一小队特别遴选的瑞士卫兵,包括拿着镇静剂随时准备使用的医生;一名医师,手里的静态平衡容器中装着活着的十字形。

“格列高利亚斯和他的士兵三分钟后赶到。”指挥官回答。德索亚听见她转移至战术密光下,传来了确认的声音。他再一次把那五个男女投入了危险的环境中。

小分队于两分四十五秒后降落。德索亚仅仅从红外线模式下看见了他们;他们的反作用背包正闪着白热的光芒。

“脱下飞行包,”他命令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待在我身边别动。替我留神后面。”

“遵命,长官。”格列高利亚斯中士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狂风的咆哮一起传来。人高马大的军士走向前,护目镜和战衣赫然耸现在德索亚的红外视野中。很明显,中士想亲眼确认一下,到底是要替哪个人留神后面。

“离狮子时间还有十分钟,”巴恩斯-阿弗妮指挥官说道,“传感器显示,墓冢周围的逆熵场出现了不寻常的活动。”

“我感觉到了。”德索亚说。他的确能感受到,墓冢中的时间场在不断变换,令他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但不太像是晕船。不管是这儿,还是狂怒的沙尘暴,都让神父舰长感觉自己的双脚脱离了地面,头昏眼花,几乎如喝醉了一般。他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走回到狮身人面像前。格列高利亚斯和他的士兵们呈扇形紧随其后。

“接待委员会”的人马正站在狮身人面像的台阶上。德索亚慢慢走近,向他们快速传出自己的红外和无线电身份,他和拿着镇静剂针筒的医生交谈了几句——警告她别伤害孩子——然后等在那儿。现在,台阶上站着十三个人,其中包括格列高利亚斯的人马。德索亚意识到,作战小队手里的重型武器高高竖立在那里,看上去并不令人愉快。“后退几步,”他对两支小队的两名中士说道,“藏在风暴里,不要被人看见,时刻待命。”

“收到。”十名士兵朝后退了十几步,最后完全消失在漫天飞舞的风沙中。德索亚明白,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突破他们建立起来的防御线,除非死人。

德索亚对医生和拿着十字形的助理医师说道:“我们朝门口走近些。”两名穿着制服的人点点头,于是三人慢慢朝台阶上爬去。现在,逆熵场变得更加强烈了。德索亚脑中闪过往昔的记忆,当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他站在故星齐胸的海水中,面对着凶狠的海浪,而潮水和回潮想方设法地要将他拉进满怀敌意的大海中。现在的情景跟那有点类似。

“离狮子时间还有七分钟。”巴恩斯-阿弗妮在通用频段上说道。接着,她在密光中对德索亚说,“神父舰长,你是否愿意让掠行艇下来接你?从这上面能进行全方位的纵览。”

“不,谢谢,”德索亚回复道,“我会和接触小队待在一起。”他在自己的显示屏上看到,掠行艇正向高处爬去,最后越过猛烈的沙尘暴,停在了一万米的高空。就像所有的优秀指挥官一样,巴恩斯-阿弗妮打算在自己不被牵连进去的情况下,掌控整个行动。

德索亚键入私人专用频段的代码,连接到专用登陆飞船上的飞行员。“广濑?”

“在,长官,有何吩咐?”

“准备好在十分钟内起飞。”

“准备就绪,长官。”

“暴风不成问题吧?”德索亚和所有的深空作战舰长一样,不相信天气甚于其他任何东西。

“不成问题,长官。”

“很好。”

“离狮子时间还有五分钟,”传来巴恩斯-阿弗妮指挥官平和的声音,“轨道探测器显示,三十天文单位内没有任何太空行动。北半球航空探测器显示,空中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地面探测器显示,笼头山脉至海岸边没有任何未经授权的活动。”

“战轨巡逻屏无异况。”传来C3控制员的声音。

“战空巡逻无异况,”打头的天蝎机飞行员说道,“这上面依旧阳光明媚。”

“从此刻起,无线电和密光通信保持静默,直到撤销六级警报,”巴恩斯-阿弗妮说道,“离狮子时间还有四分钟,传感器显示,光阴冢已经置身于极高的逆熵场活动中。接触小队,请回话。”

“我在入口处。”恰克拉医生说。

“准备就绪。”医师回话,这是一个名叫卡夫的年轻士兵,声音微微颤抖。德索亚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卡夫是男是女。

“一切准备就绪。”德索亚回答道。他扭过头,透过清晰的护目镜四下张望。在怒吼的风沙中,即便是岩石台阶的底部也已经隐没不见。放电的电荷噼啪作响,发出爆裂声。德索亚将护目镜转换至红外状态,十名瑞士卫兵出现在视野中,武器满载弹药。

即便是在喧嚣的暴风之中,一种极度的安宁感突然降临。在战衣头盔的包裹下,德索亚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停用的通信频段发出嘶嘶的静电噪声,还有爆裂声。而战术和红外护目镜上,有更多的静电噪声在猛烈捶打,德索亚只得恼怒地掀起护目镜。狮身人面像密封的入口就在身前不到三米远处,因为风沙的缘故,它时而掩蔽,时而显现,就像是时刻变换的门帘。德索亚向前走了两步,恰克拉医生和她的医师紧随其后。

“还有两分钟,”巴恩斯-阿弗妮说道,“所有武器载好弹药。高速度记录器调整至自动化。医疗直升机小队随时待命。”

德索亚闭上双眼,抵抗着时间潮汐带来的眩晕感。这个宇宙,他想,的确奇妙。他心存遗憾,因为见到女孩的几秒后,就得给她注射镇静剂。他已经发布了命令——她会沉沉睡去,同时被附上十字形,踏上飞回佩森的致命旅途——他明白,他很可能永远也听不到这个小女孩的声音。他心存遗憾。他很想和她谈谈话,向她问些关于过去、关于她自己的问题。

“还有一分钟。周界线火力控制全部进入自动状态。”

“指挥官!”听到声音,德索亚拉回战术护目镜,发现声音来自内部周界线的一名科学上尉,“逆熵场已经沿所有的墓冢展开至最强状态!入口开始打开了,穴冢、独碑、伯劳圣殿、翡翠茔……”

“所有频段保持静默,”巴恩斯-阿弗妮大叫道,“我们正在监控。还有三十秒。”

德索亚意识到,那个孩子即将迈入这个新时代,却不曾想到会面对三个戴着头盔、挂着护目镜、穿着战斗装甲的人,他掀起自己的面罩和护目镜。也许他永远无法和小女孩说话,但在她进入梦乡前,他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的人类脸庞。

“十五秒。”德索亚第一次听到了指挥官嗓音中的紧张感。

飞扬的沙粒撕挠着德索亚神父舰长暴露在外的双眼。他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揉了揉,眨了眨蒙眬的泪眼。他和恰克拉医生又走近了一步。狮身人面像的入口正在朝内开启,内部一片黑暗。德索亚暗自希望能通过红外装置看到里面的东西,但是他没有拉下护目镜,他决意要让女孩看到自己的眼睛。

黑暗中,有个影子在移动。医生迈步朝那身形走去,但是德索亚碰了碰她的胳膊。“稍等。”

影子变出了身形;身形变出了样貌;是个孩子。她比德索亚想象的还要矮小,齐肩的长发随风起舞。

“伊妮娅。”德索亚说道。他本没打算对她说话,也没打算叫她的名字。

女孩抬头望着他。德索亚看见她乌黑的眸子,但他没感受到其中的恐惧——仅仅是……忧虑?悲伤?

“伊妮娅,别怕……”德索亚开口道,但医生已经迅速走上前,手里举着注射器,女孩马上后退一步。

就在此时,德索亚神父舰长见到了幽影中的第二个身形。就在此时,尖叫声响起了。

在此次旅行之前,我从不知道自己患有幽闭恐惧症。地下墓穴一片漆黑,而我就在里面急速飞驰,在这过程中,环绕我四周的密蔽场甚至阻塞了我的呼吸,那种四周全是石头和黑暗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在饱受了二十分钟疯狂飞行的煎熬后,我关闭了自动驾驶程序,手动将霍鹰飞毯降落在迷宫的地面上,取消密蔽场,从毯子上走下来,最后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我匆匆抓住激光笔,朝墙上照去。这是一个由岩石组成的正方形通道。现在,出了密蔽场,一股热量朝我袭来,地道肯定很深,但里面没有钟乳石,没有石笋,没有蝙蝠,没有任何活物……唯有这劈成正方形的巨洞,通向无边无际的远处。我拿着激光笔照了照霍鹰飞毯,它跟死了一样,了无生气。照我刚才那心急火燎的状态,我可能已经错误地退出了自动飞行程序,还可能将它删除了。如若这样的话,那我就死定了。到目前为止,飞毯已经在二十几个分支中急转闪躲;我不可能有办法自己找到出去的路。

我再一次尖叫起来,但这次更像是受到压力折磨、最后崩溃的喊叫,而不是出于害怕。我感觉到墙壁和黑暗在朝我慢慢包拢,于是奋力抵抗,驱赶着恶心感。

还剩三个半小时。三个半小时的幽闭恐怖梦魇,在黑暗中持续高速行驶,紧紧抓着跳跃而行的飞毯……然后呢?

我突然希望能有把武器,这看上去很可笑;就算是面对一名瑞士卫兵,也没有任何手枪能给我和他对抗的机会——甚至都没办法对抗一名非正规的地方军士兵,但是我现在却希望能有什么东西。我从插在皮带上的皮鞘中拔出小型猎刀,在激光的照射下,钢铁刀刃闪闪发光,我笑了起来。

真是太可笑了。

我把刀插回去,重新坐上毯子,按了按“继续”代码。霍鹰飞毯紧紧绷直,升离地面,倾斜着开始猛烈运动。我开始迅速向目的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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