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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生花梦全集(29)

知府复审明白,备细回详。巡按一面出疏题报,一面批将干白虹羁候。戚宗孝既系无辜,当堂开释。戚宗孝因感激干白虹的恩义,不愿释放,苦苦要与他替死。太守道:“此案既得真犯,干白虹之死,情真罪当,你屈受多刑,终属冤陷,自当昭雪。为何转欲代死,把性命做儿戏。”戚宗孝道:“当初干白虹因欲救小的夫妇,是以蹈险不惜。小的实受大恩,今使救人者反遭刑戮,得恩者逍遥坐视,于心何忍。小的情愿生则俱生,死则俱死,不敢自全性命。”知府道:“胡说,这事现奉上司批行。业已报部,岂可再有更改。手下的,与他去了刑具,押出去讨保。”戚宗孝那里肯去,乃大哭道:“当日蒙他活命之恩,他岂是有心害我。不意恩人反致杀身,我却偷生于世。人而无义,禽兽不如。要这残生何用。我不如先死,抵了恩人之罪,也尽我一点感戴之心!”说罢,就望丹墀下石栏之上,一触而死。知府大惊,忙叫皂隶看守尸骸,飞即上马,面报抚按。抚按无不称奇,连忙具本上奏。朝廷以两人皆属义举,将干白虹免死,准徒五年,发山东冲要驿递摆站。抚按行到南雄,知府奉了宪批,即唤干白虹到案,就点两名解役,当堂发与三十两路费,即日押解起身。干白虹向解役说道:“二位虽奉官差,累你远行吃苦,我心不安。可同到舍下,一则别了妻子,二则带些路费,不知可使得吗?”解役听说要带路费,与己定有沾益,欣然便同他回去。干白虹到了家中,与妻子说知缘由。金丽容才知为陈与权报仇,杀死刘天相之事,弄出这段祸来,真个哭死方苏。连十多岁的一个儿子,也牵住了父亲的衣服,哀哀痛哭,见者无不心惨。干白虹向妻子孩儿说道:“你们都不消悲切,我五年役满,就可回家。但好好为我保守家门,不消挂念。只收拾些盘缠与我带去,其余钱财田产都是你家之物,不需留以待我。”吩咐毕了,便欲出门。虽然豪杰心肠,也免不得暗暗洒了几点眼泪。随又到陈与权处作别。不想陈与权见干白虹披枷戴杻,做了囚徒,恐怕羞辱了举人体面。吩咐家人,只说进城去了,竟拒而不纳。干白虹是直率人,便信以为实,只得怏怏出门。金丽容连忙收拾一二百金,与丈夫做路头使费。干白虹接了,吩咐他好教儿子成人,不可容他嬉荡。金丽容道:“你此去好生保重,役满即便图归,免得使人悬望。”解役连催上路,不得已,就同起程而去。金丽容与儿子干浚郊,都哭倒在地。正是:

情真休叹别离轻,薄命难填孽海平;

漫向春风鼓琴瑟,凄凉应作断肠声。

却说陈与权原是个狼子野心。当初虽是刘天相负他,他也未必不是负心之辈。生平为人轻薄,心腹奸险,得恩不感,知义不为,一味狼贪,千般兔狡。干白虹从风雪中救他性命,已是莫大之恩。况又供养在家,轻裘肥马,驱婢呼奴,且聘妇成家;不惜厚币,夤缘进学,几至丧身;力任艰危,身当刑险,复为他援例以就功名;更欲他发科以解耻笑,故挥金万两,直倾囊索,且往回万里,不惮星霜。若在知轻识重之人,便该终身顶祝,全家感恩,待之如天地父母,亦不为过。可怪陈与权,随他千恩万德,过眼即忘;非惟不知感戴,见干白虹尚有田产囊蓄,还心心念念,欣羡不已,时时刻刻,觊觎无休,只想罟吞入己,方才满欲。况兼乔氏,又是贪得无厌,助夫为虐的人。他两个人,初见干白虹去与戚宗孝顶罪,却不思这事是为他报仇而起,反幸他此番必死,儿子又小,正遂他吞占之机。及至免死配徒,全没一些不安的念头,只道此去谅无归家之日。才等他起解之后,便叫人悄然吩咐干家佃户,不许还租,其余房产债目,也吩咐不许纳利。这些小民,见庇他赖债,谁不乐从。到秋成之后,丽容遣人收租刮帐,果然响应。真个颗粒不还,厘毫无入。丽容着了急,忙向陈与权商量,要他出力告追。陈与权正中机谋,便道:“我向蒙干兄厚惠,未曾报答,今大嫂见托,敢不尽心。但恐穷佃小民,势孤力蹙,一经官府,必致脱逃,纵有不走的,那所抗之物,也向衙门费散,那里还有余财把来完纳,岂不徒招怨尤,究无裨益。”丽容道:“依陈爷说来,告既不可,今将何法处他?”陈与权道:“依我愚见,大嫂竟将用产账目托付与我,在各佃户面前,只说田产已属陈举人管业,这些小民,自然不敢拖欠。待我叫家人各处催讨下来,一一交还大嫂,不知可相托否?”丽容道:“既蒙垂荫,岂有不相托之理。只是动劳陈爷费力,似为不当。”陈与权道:“忝在通家,大嫂之事,即我家之事,怎说这话。”丽容只道果然好意,忙将一应租簿,各色账目,尽归陈与权之手。陈与权既握了把柄,便谕管事家人,将田亩另立户名,房屋换写租契,为陈氏之产。

原来陈与权一向虽蒙干白虹扶持,不过为他买功名,养妻室,手中原没甚家私,故骄奢之状,形于外。今骗了干家许多田产到手,居然自谓富贵,就嫌住居窄狭,欲要廓充体面。因见金丽容所居后段房屋,尚有三四进高大厅房,便想道:“这些房屋,若并在我一家,岂不冠冕。倘中了进士,难道也与人家同住。”从此起了这条念头,终日与妻子筹思划算,想要谋占他的。

一日,乔氏在枕边教导他一个法儿,陈与权大喜。就备了些茶饭,叫丫头去请干家奶奶过来,商量说话,金丽容见陈家来请,只道是算还他田房租利,便欣然带了两个丫头,竟到陈与权家。乔氏接着,叙了些寒温。丽容便问道:“你家请我过来,有甚么讲?”乔氏道:“正是有句话要请你商量。”便叫丫头去请了相公进来。丫头应声而去。陈与权走进房中,作了揖,就在旁边坐下。丽容道:“我家田产细事,一向费陈爷的心,甚是不安,如今不知曾催得些下来?今日请我到此,想必要算些帐吗?”陈与权道:“承大嫂重托,我日上叫小仆在外边催索。这些奸民顽佃,一般也不肯还。及至鸡麻布匹,件件准折,只是大半货物,不好交与大嫂。且叫小童去变卖了才好凑来。”丽容道:“怎劳如此费心,不然就把货物准些与我也罢。”陈与权道:“这个不好,大嫂是内眷家,把这些东西那里出脱。就有人要,价钱上一定吃亏。况且货物,又低丑不堪,若依样把来准折,我受人之托,所干何事。自然待小童去变卖,并各处多催拢些来,一总送到宅上。”丽容被这许多鬼话,竟哄信了,反满口称谢。有阕《古轮台》曲云:

笑娘行,堕他奸计不提防。人情虚幻,只道是一般人面,一样衷怀,那知是一味荒唐。布虎弓蛇,铄金销骨,舌端何处辨雌黄。一似蜃楼海市,空闪烁,鱼鸟迷光,不管赚他狼狈、吃他膏血,拆他离散、笑骂也何妨。只凭我一双辣手恣相戕。

陈与权向金丽容道:“今日请大嫂过来,特有一言相商。我夫妇蒙干兄不弃,同居多载。但想大嫂,当日高堂广厦,宽敞惯了。如今我家住在这边,反占了大半房子,累大嫂自己倒剩这几间后屋,谅来窄狭,如何住得。虽大嫂未心憎嫌,在愚夫妇甚觉过意不去。近日我将数百金,买得一所宽大房子。我家欲待搬开去住,奈此间已竖了这几根旗杆,离他却似不便,方才愚夫妇在此商量,莫若反请大嫂搬在这宅里居住,我家竟通了后门,彼此宽展,未知可否。”丽容道:“陈爷怎说这话,向来我丈夫在家,尚且将就过了。如今单身幼子,正宜收敛,何敢反居大宅。况且此处系父遗之产,断难轻弃,再不消费你清心。”陈与权道:“还有一说,昨日有个堪舆家来,我乘便叫他看看住居风水。那堪舆先生说:‘这房子截了后路,气脉不通,不惟科名蹭蹬,抑且艰于子息。’将来正欲上京会试,功名之事到还小可,因想子息事大。岂不闻孟子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读书人关系名教,岂可不早为图维,以慰先灵于地下。况堪舆先生,又看大嫂住的这几间后屋,也甚是不吉。说‘既系向北出入,便与这旗杆风水有碍。后为玄武,岂可高煞相冲’。连年干兄这些官非刑祸,都从此起。况今年又是玄武用事,若不早迁,定还要伤损人口。愚夫妇听说得利害,故此图这地步,与大嫂趋告避凶。那风水不是儿戏的事,毕竟不可强执。万一果应其言,悔之晚矣。”丽容道:“只是丈夫不在家中,应该谨守才是,怎好移家避地,轻弃祖居。”陈与权道:“迁徙亦人家常事,况也离此不远。干兄纵不在家,我夫妇也可时常照顾,难道怕别人欺负不成。”丽容道:“既如此说,不得不遵从台命。但可怜孤儿少妇,举目无亲,凡事须仗陈爷照拂,我母子方有一分依赖。”陈与权道:“我两家就如骨肉一般,朝夕可以相见,何消虑得。”当下就留金丽容吃了便饭,把轿子抬送回家。陈与权见金丽容已出了口,满心快活,忙与他择了一个迁居日子。到得临期,唤了十来个粗使人,到干家抬家伙。丽容没奈何,只得凭他做主。搬运了数日,方才进房。陈与权举家相送,好不热闹。邻人都送礼称贺,陈与权替他治酒相酬。乔氏也陪在新宅内,住了数日才去。丽容看这房子果然宽大,亭台花木,件件可观,反比自家房子华藻好些,心里也还稍慰。有诗云:

居以安为胜,何须乔木迁;

犬猫还恋主,燕雀不离檐。

斗室安云陋,高堂未适恬;

如何弃恒产,空受别人赚。

金丽容恰好住了两个月。一日,丫头领干浚郊在厅上闲玩。忽见有个肥头大脑、方巾阔服的人,挺起肚子踱到厅上坐下。跟着三四个家人,都站在槅子旁边。那戴方巾的说道:“你住在我家房子里,已是两个月了,怎么还不出屋?”丫头听见说得诧异,也不敢回答,便领了干浚郊飞的奔了进去,报与主母得知。丽容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走到屏门后边。这几个家人见有正经的出来,说道:“我们是城里孙老爹家来催房子的,老爹亲在这里。”那孙老爹也便立起身来,望里头作了个揖。丽容便问道:“孙老爹光降寒门,不知有何台命?”孙老爹道:“奶奶们是陈爷亲戚,本不该惊动。只因舍下这房子,要将来转售与人,故此敢来催促。况陈爷起初,原说暂住一月。如今已是两月多了,只得来与奶奶说声,在这几日内就出还了我才好。”丽容道:“好奇怪,这房子是陈举人买的,孙老爹怎说是你家之物?”孙老爹道:“这也奇了,奶奶住在里头,原来尚不知这所房子谁家的吗?”丽容道:“那仁寿村陈举人的宅子,便是舍下祖居。向来划一半与陈举人住着。为那陈举人被堪舆先生说了风水不利,要通前至后,归并一家,联络气脉,故又买了这所房子。原打帐自己搬来,只因旧宅里竖了旗杆,不便迁徙,故此他倒一总住了我家的屋,倒叫我搬到这里居住,是彼此递换的。若是别人的产业,不曾用价交易,如何搬得进来。孙老爹这话教我甚是不解。”孙老爹见这般说,也大骇道:“这那里说起,陈举人向来与我曾有一面之交,也不知他做人好歹。前日偶然会着,说要寻一所好些的房子,暂赁一个月,与亲戚作寓。我因在相知间,便说有一所房子,就在尊居不远,现今空着,要个主儿卖他。若有令亲要借来作寓,怎好要银子租赁,听凭搬来便了。只是果然一个月出还便好,要久住,恐怕妨了我寻售的门路,便不敢应承。那陈举人就说,真真只借一月,一日也不多住的。为此我欣然就借与他,并不曾要他一厘银子。如今住了两月,尚不肯还,倒说是陈家的房子,难道这陈举人如此脱骗,要扎人的火囤吗?我这产业,现有原中原主,当官印契,便到皇帝面前,也拿得出来。今日到此催屋,反说这般混话,终不然倒是我假冒不成。”丽容道:“难道有这等事,那陈举人住了我房子不信倒来哄我。孙老爹请回,待我问明白了,自然有个料理。若是府上的房子,怎么好白白住在里头。”孙老爹道:“不是这等说,那房子弄得不尴不尬,我心里怎能放得下。况且今日许多路走出城来,难道不讨了一个的实回去。你可叫个人到家问问,还是他家的屋还是我家的屋,该出还不该出还,也须与我一个分晓。”丽容道:“也说得有理。”便叫个老苍头到陈家去问。那老苍头去不多时,就来回复道:“陈爷不在家,说是城里去了。奶奶亲自出来回我,说干奶奶自己要住房子,自家去料理便了,关我家甚么事。倒来问我。”孙老爹听了道:“如今可信我的话了,若是他家房子,怎说这几句。”丽容大惊道:“不信有如此怪事!那陈举人现受我家大恩,难道竟把鬼话哄我。况且把我家房子兑换,又非白要他的,为甚坏心到这个田地!”孙老爹道:“这陈举人曾受你家好处吗?”丽容道:“便是,他一个湖广人,与我家原非亲戚。被个表兄负心,弄到落泊,后来表兄做了广州通判,他跟到此间,隆寒雨雪,跌死在南雄岭上。我家丈夫驮来灌活,养在家中,娶妻完婚,扶持他入泮。我丈夫几乎弄到杀身,至授例北雍,夤名乡榜,计费万金,未尝少吝。我丈夫因替他报除夙怨,杀了刘天相,几成大辟,幸朝廷怜其好义。发配山东。不惟为他倾家,抑且为他拼命。今见我丈夫远配,一所房子又不容我安身,却把别家的产业哄我。你道有这事吗!”孙老爹听到此处,舌头都伸了出夹。乃大骇道:“你家如此待他,他却这等相报。便是豺狼枭獍,也无此狠恶!”丽容道:“我家却不知他如此昧心,还将所有田房产业都托他收管。倘一总坑匿不吐,怎么了得!”孙老爹道:“为甚么也托与他?今如此昧心,形迹显见,大略不肯还你的了。我今不好在此唐突,只得且去。那房子或是还我,或是用价交易,但求早些发付。”丽容道:“这个自然,少不得我还亲自要去与他理直。或者内眷们不善说话,且看陈与权当面怎样回答。若果有此事,也不劳府上催促,只在这一月内,自然出还你家房子,并奉补租价。”孙老爹道:“这倒不消。但若奶奶住,愿减些价钱,买了倒好。”说罢,反欢欢喜喜同着小厮出门去了。金丽容想道:“不信陈与权负心若此!莫非乔氏不知就理,胡乱回的?或者我家老苍头耳聋昏瞶,传错了活?只等我自去,当面问陈与权,自有真确了。”只因这一去,有分教:孤身妇,财破家倾;负心人,惊生诈死。不知这房子终是谁家产业?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两头脱空负心人忒煞欺心

一计收罗长舌妇偏生饶舌

词曰:

自家庭院,反与伊人藏美眷。别徙华堂,又被他家赶得忙。田园一罟,还欲将他家计掳。魃地风波,不知人间巧几多?

右调《减字木兰花》

看官,你道陈与权要独霸干家宅子,自然另买房屋,搬出丽容另居,原是正理。为何忽有个孙老爹走来,说是他家产业?依我看来,定是假冒的了。原来不然,那陈与权狼心狗肺,负义忘恩,虽然终身受干家之惠,就如享用自家孙子的,一毫也不在心上。今见干白虹配徒远境,自然不得回家,止剩茕茕母子,柔弱可欺。故任我为之,益无顾忌。贪了干家这所宅子宽大,便与乔氏私谋,要驱逐他出门,方遂并吞之念。这乔氏机谋深巧,便教唆丈夫做这鬼局,推了出门,便不管他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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