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必须得亲自去逛逛大辽的街道,了解这里的民风和经济特色,再做打算。
计划不如行动,蓝敏跳下床,顾不得穿上鞋子,拉开门,一溜烟的跑到隔壁金儿银儿姐妹两的房间里。
两姐妹估计是白天累着了,已经早早地睡着里,她走至床前小心翼翼地将两人呼醒,姐妹两眯着惺忪蒙胧的睡眼,打着哈欠。
“姑娘,你怎么还没睡?”最先醒过来的银儿开口道。
“嘘!”蓝敏将一跟手指头放在唇边,眨着狡黠的慧眼,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小心点,你们能不能给我找件男装?”
“男装?”姐妹两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诧异异口同声道。
蓝敏点点头,示意她们没听错。
“姑娘,你2晚上要男装干什么?”金儿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外边轻声道。
“我想去逛逛街,你们也知道从我一直来到这里都不曾上过街,每天待在王府里实在是无聊也无趣”蓝敏保留地说道。
姐妹两一听是这样,之前的惊诧也顿时消失不见了,也确实如此,她们还好,偶尔还可以出出王府,可姑娘确实给闷坏了。
依照王的想法姑娘是走不出这个王府的大门的。她们也不敢违背大王的意思,所以姐妹了了解到实际情况也不敢私自做决定。
蓝敏知道她们所顾及的是什么,忙握住她们的手说:“我知道为难你们了,所以才请你们帮我找套男装来,我白天偷偷地从后门溜出去,到时辰了我就回来,这样就不会有人发
觉了。”
两姐妹,看了她那期望,请求的眼神,又相互望了望对方,最后眼睛一闭,好像上战场上的赶死对一样英勇赴身:“那好吧!”
蓝敏一得到她们的允许,兴奋地展开自己的双臂将她们一起抱住:“谢谢,我就知道你们最好了!”
“姑娘,小心点,不要让王知道了!”刚才是声音太大了,银儿忙制阻道。
果然,第二天吃过早善,耶律休哥像往常一样进宫议事去了,金儿银儿妹妹两捧来一套雪纺的男装进入蓝敏的房间:“姑娘,这是王曾经的衣服,虽然时间久了点,但王也没穿过几次,昨晚我们姐妹两将它改了下,你穿穿看。”
什么,是耶律休哥的衣服,不会是他青年时候的衣服吧,蓝敏在心里发着问,两姐妹好像看出她的想法一样,默认地点点头。
蓝敏苦笑不得的点点头,接过衣服走进内室,开始换起来。而金儿银儿也在旁边的屏风后换起衣服来。
半个时辰后,只见大辽的街道上并排走着三个俊公子,一白衣,一清衣一蓝衣,三人边走边说着笑。
她们的出现让街道上的行人不住的朝他们张望,回头,赚足了眼票。
尤其其中那个身穿白色雪纺,头束白色发带的男子,只见他面容白皙,双眸如潭,峭鼻立挺,朱唇皓齿,风神俊郎,手里摇着一把梅花扇,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淡定,从容,如谪仙般,令世人不住地点头称赞,好一个绝世俊公子。
如厮容颜让街市上的英俊男儿低垂默首,喟叹不如,更令不少的少女春心荡漾,羞的满脸姣红,皆对他投去爱慕,惊叹的神情,竟不知世间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蓝敏对这样众人的反应,不以为意,依旧自顾自的边朝前走去,边不住地打量街道的商铺,金儿银儿走在一旁不住的摇头,叹气,心中默念,好一个世间妖孽。
晌午,蓝敏和金儿银儿逛累了,她们上了家街道环境最雅致幽静的酒楼,挑了也临窗的位置坐下。
从他们一上楼,众人皆停下手中的晚筷,用着惊叹的眼神瞧着他们,准确来说是瞧着那个白衣飘飘,黑发如墨,神采飘逸的谪仙公子,就连酒楼的掌柜和小二都停下了手中的伙计,着迷地看着他。
蓝敏无奈地摇摇头,苦涩地一笑,幸好今天本尊是一男子,金儿银儿凑过脸去再次感叹上帝的杰作:“妖孽一枚!”
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金儿开口道:“小二?”
听到这一呼唤,众人终于回过神来,继续开始饮酒,喝茶,吃饭,但还是有不少人不住地朝他们看过来,尽管那一声呼唤,小二哥依旧没回过神来,眼睛痴呆地盯着蓝敏。
“小二?”此时,换着了银儿大声呵呼,掌柜和小二一个激灵,同时回过神来,掌柜的对一旁的小二哥先支了声:“快去招呼客人!”
“好叻!”小二急忙提起一壶热水,面带微笑,点头哈腰,朝三位俏公子奔去:“三位客人,需要来些什么?”
“你这里有什么?”金儿开口道。
“香荷焖鸡,辣子炸鱼,酒酥脆皮鸭……”小二像背台词一样地介绍着自己的特色菜肴,但眼光依旧不住地朝蓝敏瞟去。
“来个香酥牛肉,清蒸童子鸡,清蒸鲈鱼,清炒纹笙,香菇鲜汤,就这些先上吧”银儿眨巴了下眼睛点着菜。
蓝敏依旧若无其事,云淡风清地望着窗外,端起茶杯开始饮起茶来。
小二记完菜单,点了点头,退了下去,跑向厨房。
不多时,他们的菜上完了,几人开始优雅地动起了筷子吃起饭来,正当他们吃到中途,突然一个声音炸响整个酒楼。
只见“嘭”的一声巨响,位置一个身穿绿色绸缎,长相平庸的中年男子应声倒下,他口吐白沫,两眼圆睁,身体抽xun了几下便不动了。
而他旁边位置的男子即刻站起身来低下身去一探鼻息没气了“兄弟?兄弟?你怎么拉,你起来呀”,顿时大掌朝桌子上使劲一拍,双眼喷火,愤怒地大声吼叫道“妈的,你们竟敢在饭菜里下毒?”。
顿时整个酒楼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惊恐地睁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幕。
而掌柜的和小二见状,忙诚惶诚恐地跑了过来,看着这一切,也惊吓住了,他忙解释道:“客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酒楼从开张以来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