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土地都有她自身的期待,特别是在这个季节转换的时刻,我们守护在通向明天的路口。
林娜并不年轻,《离乡》却是她的长篇处女作。勇敢地直面当代,直面令人晕眩的故园,是需要心的敏感、情的真挚和视角的独特的……她在这个时候走进这段故事,正当其时:故乡是那样不堪回首,离去了,又总惦念着归来,总有什么是难以割舍的。《离乡》的细腻和缠绵,背弃和宽容,罪恶与痴情,一切的一切都想获得您的关注和共鸣……《套房》也然;《私奔》也然。
云里风先生是享誉华文世界的作家和活动家。他的作品与为人早为中国文坛所熟悉。传记《云淡风清》带我们走进青春的美丽、爱情的神奇、家庭的温馨和与之等值的骄傲。
如今,接过一张印有“教授”或“高级”的名片,都会忍不住抬头打量名片主人的笑容是否平庸;你家那条楼道,说不准傍晚就踱出三位“教授”,令人背过脸去,满脸坏笑……但读许怀中、朱以撒两位教授的散文,你就会悟出,什么叫高雅和清新,什么叫古典和高贵!
《凄风苦雨走瑷珲》出自从鲁院归来的《福建文学》副主编施晓宇先生之手。面对那条仿佛硝烟刚刚飘逝的大江,他陷入感伤与沉重……近代史的忧思与听到“中国威胁论”就陶醉的心态形成鲜明的对比,其实国人刚刚填饱肚子。感谢施先生伸出的手,拉着我们与他和他的刊物一起走进夏天,走向秋天。
其实,小说可以离我们很远,也可以很近:丁可是谁?那一把折扇扇起的风让人闻到熟悉的气息。在这里,时间与空间与我们捉迷藏,权力的背面可以是责任,也可能仅仅是面子或权术,关键在你此时心境的方圆:无数种可能之一--白日撞鬼!
若干年前我第一次乘坐飞机腾空而起,机翼下无数高楼大厦在最初的一瞥中仅仅是蜂巢。这一瞥决定了人生观,在不断的变换住地中只把房子潇洒地当成旅舍,从不留意还有一张叫做“房产证”的纸。
如今我们老成了“叔公”,当年的旅舍放大成近郊的别墅,住进了无限的烦躁、焦虑和沉重--杨静南先生同情和怜悯我。
生活为什么这样难过,因为我们的城市缺乏了诗。这季节应当是诗复活的季节,当代莆田最诗人本少爷们排着队一齐出现在荔城大道上,年轻的女交警同志被诗人们惨白如梦境的容颜所迷惑,没有准备好警棍驱赶这些年龄可疑的大学生……郑重是个例外,虽没有多少人记起十八年前“兰溪”岸边那位青年寻梦者……他带着天山南麓的滚滚红尘、鲜血般的夕阳、清脆的驼铃声--一个长途跋涉者的沉思。
2004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