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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海洋探秘卷(1)

一、死亡地带

〔俄〕亚历山大·别利亚耶夫

启航

往返大西洋两岸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号远洋巨轮停泊在热那亚港,马上就要启航。岸上是一派忙乱景象,五花八门的人群中人声鼎沸,操哪种语言的都有。而轮船上的人却因为马上就要出海远航,不由自主地神经紧张起来,使轮船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三等舱的旅客慌里慌张地在甲板上“分割地盘”,想方设法下来,把零零碎碎放好。头等舱的旅客则高高在上,他们从甲板上一声不吭地注视着下面的人蚁之巢。

轮船的汽笛响起了最后一次震天动地的吼叫,海员们连忙开始吊起舷梯。

就在这时,有两个人突然蹦上了舷梯,落在后面的那个向海员们叫喊并做了个手势,海员们便住了手,等他们上来。

两位迟到的旅客登上了甲板。其中之一是个服装考究的年轻人,他身材匀称,肩膀宽阔,两只手插在他那件宽松大衣的口袋里,迈着匆匆的步伐朝船舱方向走去。他那刮得光光的脸上现出十分坦然的神情。然而,细心者还是能从这个陌生人锁在一起的眉和略带讽刺的微笑中,看出来他是故作镇定。

寸步不离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略嫌胖了点儿的中年人,一顶圆顶礼帽扣到了后脑勺上。他那汗津津的憔悴面孑L,既显得疲惫不堪,又流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神情,就像一只牙齿问叼着老鼠的猫。他的视线死死盯住同伴,分秒不离。

轮船甲板上离舷梯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姑娘维维安娜·金曼。在一霎那问,她的目光和那位走到前面的迟到旅客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当这一对儿古怪旅伴走过之后,穿白色连衣裙的金曼小姐见一个收舷梯的海员朝他俩的背影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同伴说道:

“看见了吗?老相识吉姆·辛普金斯,那个纽约侦探,又逮住了一只小鸟儿。”

“没错,瞧瞧那只鸟儿的穿戴打扮,最起码也是个专撬银行保险柜的。”

金曼小姐不由害起怕来。在去纽约的全程,她得跟个罪犯同乘一条船,说不定那还是个杀人犯呢!像这种神秘可怕的人物,她以前只在报纸上跟他们的相片打过照面。

金曼小姐急急忙忙登上甲板。在这里,在自己的圈子当中,在一般来说死亡威胁不到的地方,她感觉到了相对的安全感。

往舒适的藤圈椅中一仰,金曼小姐便陷入了轻松的遐想之中——在饱受疲于奔命的城市生活之苦后,海上旅行对神经来说是最好保养了。遮阳篷替她遮住了头部,免受灼热阳光的炙烤。藤圈椅之间摆着不少大桶,里面种着棕榈树,棕榈叶在她头顶上慢条斯理地晃悠着。从一旁不知什么地方飘来一股香气浓郁的贵重烟草味儿。

“一个罪犯,谁能想得到呢?”金曼小姐小声自语道,她还在想着舷梯旁的相遇。为了彻底摆脱掉这不愉快的印象,她掏出一只盒盖镂花、精巧玲珑的日本造象牙烟盒,点燃一支埃及出品的小雪茄。一缕淡蓝色的烟雾袅袅升到棕榈叶的上空。

轮船起航了,稳稳当当地向港外驶去。似乎轮船并没有动,倒是周围的景物像旋转舞台似的向后一点点移去。瞧,整个热那亚城都冲着船舷了,好让巴望离去的人们最后再看它一眼。一栋栋白色的房屋,沿着山坡逶迤而下,到了沿岸一带就挤成一团,像是一群绵羊聚在那儿喝水。在它们之上,巍然耸立着棕黄色的座座山峰,山上绿斑点点,那是花园和意大利五针松。

不知不觉间,像是有人给换了布景,一角海湾展现出来——湛蓝的水面一平如镜,海水宛如水晶般晶莹剔透。一艘白色帆船仿佛沉浸在落到地下来的一小片蔚蓝色天空里。

轮船航线所经水域清澈明净,水下的景物清晰可见。水底白沙上淡黄色的石块和矮小的马尾藻之间,鱼群攸忽而视,不绝如缕。渐渐地,水的蓝色愈加深起来,不过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水底。

“小姐,您对您的舱房满意吗?”

金曼小姐回头一看。站在她面前的原来是船长,他把对最“尊贵的”旅客表示殷勤关照列人了自己的职责范围。

“谢谢您,先生是……”

“布朗。”

“请问第一站我们到哪里?”

“纽约就是第一站。不过,我们可能在直布罗陀停靠几个小时。怎么,您想到马赛停留一下吗?”

“哦,不,”金曼小姐像受了一惊似地连声叫道,“我对欧洲已经讨厌死了。”停了一下,她又问道:“船长,请问,在我们船上……是不是有个罪犯?”

“什么罪犯?”

“一个被押送来的……”

“完全可能,甚至还可能有好几个呢。这种家伙挺常见的。要知道这伙人为了逃避审判,常常是从欧洲跑到美洲,也有从美洲跑到欧洲的。但侦探总是跟踪着他们,想法把这些迷途羔羊送回他们的老家。他们到了轮船上不会闹出任何乱子,您尽可以放心。他们被带上船来时没戴着手铐,只不过是怕招人耳目。不过一进船舱,他们就马上被铐上,而且是铐到床上。”

“这可真可怕呀!”金曼小姐惊叹道。

船长知趣地悄悄离开了金曼小姐。太可怕了,怎么把人像野兽一样锁到链子上。真可怕,那个年轻人看来不大像个罪犯,倒和她那一阶层的人没多大区别,然而在整个旅途上他却得被锁在闷热的小舱房里。那种模模糊糊的下意识想法使金曼小姐烦躁不安。

于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又一言不发了。

清爽的海风吹动着她白色丝围巾的一角和一绺栗色的鬈发。

离岸已经有好几海里了,但木兰花的芳香甚至飘到了这里,仿佛送来了热那亚海岸最后的致意。巨大的海轮始终不倦地劈开蔚蓝色的水面,在自己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浪迹。而海浪则急急忙忙地用它的粗针大脚把这条在丝绸般光滑的海面划出的裂痕补上。

沉船

“将军!将死啦!”

“哦,怎么不叫鲨鱼把您给吞了呢!您的棋下得真棒,加特林先生。”纽约的著名大侦探吉姆·辛普金斯边说边懊丧地搔着右边的耳朵。“是啊,您棋下得真好,”他继续说道,“可我还是比您棋高一筹。您下象棋赢了我,可在热那亚呢,您在那儿就像象棋里的王,躲在一栋破房子里的最远的一格里,而我给您,加特林,来上那么空前绝后的一将,一将就死!您想躲开我?那才叫瞎子点灯白费蜡呢!吉姆·辛普金斯能大海捞针。就这么给您来一个将死!”说着,他洋洋自得地往后一仰,抽开了雪茄。

雷金纳德.加特林耸了耸肩膀。

“您的卒子太多嘛,您把热那亚所有的警察都动员起来了,围了个水泄不通,再高明的棋手单凭着光杆老将去对付对方的满盘棋子也得输。不过,吉姆·辛普金斯先生,咱们这盘棋也许……还没下完呢。”

“您是这样认为吗?这条小锁链还不能叫您认输吗?”侦探捅捅那条细细的,然而非常牢靠的锁链,这条锁链把加特林的左手锁在床铺的金属柱上。

“您就像许多有才能的人那样,太幼稚啦。难道这锁链——就是合乎逻辑的论据么?不过,咱们还是别讨论哲学问题为妙。”

“那就再下一盘,我要报仇雪恨!”辛普金斯说。

“您未必能办得到。船现在摇晃得很厉害,没等我们下完,棋子就全给颠得乱七八糟了。”

“您这话什么意思,这也有什么转义吗?”辛普金斯一边摆着棋子,一边反驳道。

“随您怎么理解吧。”

“对,是摇晃得厉害了。”他走了一步棋。

船舱里又闷又热。这个舱房位于轮船的吃水线以下,紧挨着机器问,机器间就像是一颗强劲有力的心脏,震得它旁边几问舱房墙壁直颤,舱里充满有节奏的轰隆声。两个下棋的人都不说话了。并竭力保持着棋盘的平衡。

颠簸越来越厉害。暴风雨大作。轮船向左舷倾斜过去,然后慢慢正过来。接着又是一次……又是一次……就像个东倒西歪的醉汉。

棋子飞得哪儿都是。辛普金斯跌倒在地。加特林有锁链拽着没摔倒,但戴着“镯子”的手腕被勒得钻心疼。

辛普金斯骂了一句,在地板上坐起来了。

“这里好像稳当些。加特林,我觉得不好受……好像……晕船。我还从来没经过这么要命的颠簸。我得躺下。不过……假如我情况更糟糕的话,您不会跑掉吧?”

“非跑不可,”加特林一边往床上躺,一边回答道。“我把链条一揪开,就溜之大吉……我要跳进波涛。我宁愿到鲨鱼的世界去……”

“您在说笑话呢,加特林。”辛普金斯爬到床前,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躺上去。他把身子伸直,突然被一下可怕的震动从床上抛下来,这是一下摇撼了全船的剧烈震动。噼里啪啦、吱吱呀呀、乒乒乓乓的一片嘈杂声和机器的嗡嗡声响成了一片。

船舱上面传来一片大呼小叫和杂乱的脚步声,突然,轮船的汽笛没命地吼叫起来,压过了一切噪音,发出了“全体上甲板”的警报信号!

辛普金斯顾不得疲劳与衰弱,紧紧抓着墙壁往门口走。他虽然吓得要死,但还极力掩饰着不想让同伴看出来。

“加特林!上面可能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就瞧瞧去。不过,请原谅,我还得把您这么锁着!”辛普金斯大声喊道。

加特林轻蔑地瞧了侦探一眼,没吭声。

船继续颠簸,然而就在这不停的颠簸之中,谁都可以感觉到船头正在慢慢下沉。

过几分钟后,辛普金斯在门口出现了,他雨衣上的水直往下淌。侦探的面孔由于恐怖而变了形,他现在再也顾不上什么掩饰了。

“遇险了……要沉没啦……轮船给撞了个大窟窿,他们正在准备救生艇……已经下命令系上救生带了……但现在还没放人上救生艇。而那些旅客已经跟水手们打起来了,因为水手们不让他们上小艇……但是,我呢,您让我怎么办呢?”他冲着加特林大喊大叫,那样子就仿佛一切都是加特林的罪过似的。“您让我怎么办?是自己逃命还是盯着您呢?我们也许上不了一条救生艇,那您还不溜之大吉……”

“有了这个难道您还不放心吗?”加特林讽刺地举了一下锁住自己的小锁链,说道。

“我不能和您一起留在这儿,见鬼去吧!”

“简单一句话,您是不是想救出自己,还有我和抓住我的那一万美元赏金?我非常同情您的困难处境,只是爱莫能助罢了。”

“您能,能帮忙,听我说,亲爱的,”辛普金斯的口气突然变得低声下气起来。辛普金斯佝偻着身子,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乞讨相,“只要您保证……只要您答应一句您到了岸上不离开我逃跑,我就马上打开锁链,取下您手上的锁链……只要答应一句就行,我相信您。”

“谢谢您的信任,但我什么保证也不能做。要是您非逼我答应什么,我只能说,一有机会我就要跑。这是我可以给您的唯一保证。”

“噢!有您这副德性的人吗……万一我把您往这儿一扔就不管了呢?顽固的家伙!”辛普金斯也不管加特林回答不回答了。自己朝门口跑去。

他抓住陡直的梯子,磕磕碰碰、跌跌撞撞地往上爬去,好不容易到了甲板上,尽管已是深夜,甲板还是被弧光灯照得一片通明。被暴风掀掉的遮雨篷猛然间抽了他一下,轮船的尾部高高翘到了水面上,船头已经一头扎进了波涛之中。

辛普金斯环顾了一下甲板四周,他看到就在几分钟之前还保持着的秩序,此刻已经荡然无存,最原始的动物的求生本能轻而易举就占了上风,使人们狂性大发。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们,昨天还围着太太小姐们彬彬有礼地大献殷勤,现在却粗野地踩着女士们的身体,用拳头打开一条生路,向救生艇冲去。这里已经成了谁强谁胜的战场。汽笛的吼叫和丧失了理智的两脚兽群非人地嗥叫响成一片。到处是被踩扁了的人体和遍体鳞伤的死尸,衣服的碎片飞得哪儿都是。

他一个倒栽葱顺着梯子飞进了船舱,摔到地板上,然后连滚带爬地摸到床前,一言不发地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锁链。

“到上面去!”侦探侧身让加特林走到前面,自己跟在后头。

当他俩重新站到甲板上之后,辛普金斯狂叫一声泄了气:甲板上已经空无一人。借着舷窗透出的灯光,只见汹涌的巨浪中隐约闪现出最后几条救生艇,上面挤满了人,早已超载,就算是游过去也无济于事了。

在水中的人用手扒着救生艇的船沿。而艇上的人用刀子、拳头和船桨连扎带打,左轮手枪的子弹一颗颗从救生艇上飞来,楔进这些倒霉蛋脑袋里,随后他们就被波涛吞没了。

“全他妈的怪你!”辛普金斯大吼一声,举起拳头在加特林鼻子前面摇晃着。

加特林根本就懒得答理他,自顾走到船舷边,仔细朝下望去。紧贴着船边的滚滚波涛中有一个女人,每阵波涛将她冲向铁船壳,但回回劳而无功。

加特林把外套一扒,纵身跳出船外。

“你想跑?那你可是自作自受!”辛普金斯马上掏出左轮手枪对准了加特林的脑袋。“你要是离开轮船再往远处游,我马上就给你一枪。”

“别说废话了!赶紧扔绳子下来呀,你这个白痴!”加特林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那个落水的人,她已经失去知觉了。

“他还发号施令啦!”看见后侦探叫道,笨手笨脚地扔下绳子的一头。“这简直就是对执行公务人员的侮辱!”

被救的就是维维安娜·金曼小姐,到了船舱后才苏醒过来。她深深吸了口气,睁开了眼睛,辛普金斯殷勤地鞠了个躬。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吉姆·辛普金斯侦探。而这位是雷金纳德·加特林先生,正在我监护之下,要是可以这么说的话……”金曼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和方式来对待侦探和罪犯这对搭档。

没想到她这个百万富翁的千金竟有幸跟这种人打交道,而且他们其中一位还是她应该感谢的救命恩人。可她又怎么能向一个罪犯伸手致谢呢?不,不行呀!幸亏她还十分衰弱,不能伸出手去……是呀,当然不能伸出手。她的手只微微动了一下,做了个想伸又伸不出去的样子,然后用十分微弱的嗓音说道:

“谢谢您,救了我的命。”

“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的。”加特林模棱两可地答道,他不想冒贪功之嫌。“现在您应该休息一下。用不着担心:轮船在水中稳住了,一时半会儿还沉不下去。一”说完,他扯了扯辛普金斯的袖子说道:“您跟我来一下。”

“凭什么您要指手划脚地指挥开我啦?”侦探嘟囔道,但是,他还是跟着加特林走了过去,可嘴里还在唠叨:“别忘了,您是个被捕的人犯,我随时都可以依据法律让您戴上手铐,剥夺您的行动自由。”

加特林紧紧逼到辛普金斯跟前,面不改色地厉声说道:

“听着,辛普金斯,如果您再啰嗦个没完没了,我就拎起您的衣领,把您像只瞎猫崽子一样扔到船舷外头去,连您的自动手枪一起扔出去!什么手枪啊,侦探啊的,我已经厌烦透了。懂吗?现在您马上把枪塞到口袋里去跟我走。我们得为小姐准备早餐,还得找瓶好酒。”

“这他妈的叫什么!你还想叫我当个使唤丫头吗?”

“我要您少唠叨,多干事。行啦,您给我快点儿吧!”

茫海待救

“请问,加特林先生,为什么船不再下沉了呢?”金曼小姐问道,此刻她正和加特林一起坐在朝阳沐浴的甲板上。目力所及,一片汪洋,宛如蓝宝石的荒漠。

“现代的远洋轮船,”加特林回答道,“内部都有隔舱或是隔墙。海水从窟窿里只能灌进轮船的一部分,灌不满整条船。只要不发生太大的灾难,而且隔舱不损坏的话,轮船即使撞个大窟窿也能浮在水面。”

“那旅客们为什么都离开轮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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