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富克斯被童鼎一番话说得不能做声,而斯齐亚也是被童鼎重创了。理查德疯叫道:“富克斯,这龙塑人很会耍嘴皮子,你不要被他给骗住了。”
富克斯方才惊悟,怒吼道:“可恶的龙塑人!”当下也是知道说不过童鼎,于是一拳打去,也不说话了。
童鼎冷哼一声,让开拳头。而这富克斯也是学了乖,拳风一变竟是转了风向朝童鼎小腹击去。童鼎立马又是让开来,笑话,让这狼人打一拳可不要了老命,在那理查德手里吃了大亏,童鼎可不想重蹈覆辙了。
理查德疯笑道:“这就是龙塑的功夫吗?哈哈哈……”也是冲上来帮富克斯的忙。
童鼎听理查德明显的讽刺,也是心中微怒。当下三人你来我往交手不下千招。当真是打得日月无光,风云变色。
天渐渐地亮起来,这几个狼人只是中级狼人,变身只能在夜里变。平时是那正常人的模样,那和普通人是没有区别的,这下天亮,俩狼人也知道要是还不快走怕是会变回普通人了,那时没有一点法力,岂不成了这龙塑秀才的板上肉?当下也是加快了进攻。想要掳了二个女子去就算了,这个秀才暂时放过。
当下二个狼人眼神交换一下,各也晓得了各的意思。
童鼎见这二人神秘地互视顿时明白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鬼计了。但没想,理查德抱起了那个狼人“瑞”的尸首,又把斯齐亚背在背上,而富克斯也是卷起程明明和那哭哑了的女子,二人虚晃一拳就闪人。
童鼎大叫:“你们放下那两女子!”当下拾起程明明掉在地上的长剑,一剑朝富克斯刺去。
富克斯听得身后有破风声传来,知道是遇上了童鼎的攻击。往一边闪去,却只是身形稍滞,依旧和理查德而去。
童鼎岂是这么好容易甩掉的!长剑如影随形黏着富克斯。
理查德见童鼎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富克斯后头,也是大怒,道:“我们没有时间和你玩。”
童鼎却道:“谁和你们玩啊?”
理查德忍住火气,瓮声瓮气地道:“真是不吃酒!我们己大大慈悲放过你,你可不要来找死!”注明一下:这理查德说“真是不吃酒”化自我龙塑“敬酒不吃吃罚酒!”诸位也应感谢这理查德为我们龙塑文化作出的贡献。
童鼎又是一声冷哼,道:“还不知是谁要了谁的命呢!”
富克斯怒道:“理查德,暗黑审判!”
理查德大声叫道:“好!暗黑审判!”
二人放下手中的人,一齐口中喃喃在说着什么,神情极是肃穆。双手法诀不断,不停变幻手势。童鼎有了上次的教训,当然不会让他们把咒语说完,立马揉身而上,长剑狂舞,想要置其于死地。
可这时二个狼人根本不和他接触,只是一味地躲闪,口中依旧颂个不停。童鼎心里越来越不安起来。
这时程明明己悠悠醒来,一见三人的架势知道是最后一击了。可见二个狼人的样子,她突然想起爷爷曾说过:西方的狼人有一招最可怕的招式,叫暗黑审判。也不知道他们是得的什么力量。他们从天上召唤出黑色的闪电,直接把人辟死。他们说这是撒旦赋与狼族的终极力量。
当时程明明还不信,但爷爷却说这是他亲眼所见的。还把过程告诉了程明明。
这下见那二个狼人的样子,她无缘无故地却想到了暗黑审判。当下大急喊道:“那位少侠,这是暗黑审判,小心头顶出现黑色闪电。”
童鼎登时明白了过来,可这时富克斯奸笑道:“来不急了!暗黑审判——”
刚还蒙蒙亮的天空突地变得一片黑暗,一时阴风阵阵。童鼎抬头往天上瞧去,却骇然发觉一道黑色的闪电从云中直扑下来。看那架势,估记是打死几十个人没有一点问题。
童鼎立马跃开,还没站得稳,天上又是二道闪电轰下。而第一道闪电刚刚劈在地上,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地上凭空多出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大坑。那坑中冒出一股焦味!敢情是在这天降黑闪电之下一切都“清洗”了个干净。
而程明明也在这强大的气势下又晕了过去。
这时童鼎才慌了手脚,立马是一个太极法诀运用,双脚一错,玄之又玄地让开来。这时又是四道道闪电疯狂落下。敢情这闪电击打下一次是上一次的一倍呵!
童鼎没得法子,这下无论如何也是躲闪不开了,至少都要硬扛一个闪电。童鼎尽力往边上移,双掌聚全身功力朝天拍去,当下一道闪电与童鼎的真元撞上,猛地一声巨响,童鼎被弹出十丈开外。脸色白得吓人,这一下硬扛,童鼎全身经脉欲裂,丹田里也没剩下多少真元了。但是第四次又来了,一下就是八道闪电。童鼎这时知道自己是万万躲不开了,不由得苦笑一声,刚刚有点成绩,就这样死在这里了。真是不值啊!
正是那八道闪电童鼎躲避不及,要轰下时,陡然听得一声巨吼。一道小小的兽影扑到童鼎上方。一道白练从那兽的嘴中喷出,与八道闪电一碰,那闪电在空中就这样消失了。又是一道白练射向高空,而那黑云也是渐渐消失。
童鼎看去,原来是小东西来了。童鼎倒是讶异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厉害了?但自己逃过一劫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
小东西回过头来对童鼎一笑。童鼎也回之一笑道:“这次又多亏你了!”
小东西用它那毛茸茸的脑袋擦了擦童鼎的胸脯。
童鼎也是摸了摸它的脑袋。
在这小东西破了暗黑审判时,那二个狼人就知道不好了,这天就要亮了,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了,而且又突然出现了一只强大的魔兽。连撒旦的暗黑审判都破得了,二人互望一眼,一人抱了“瑞”的尸体,一人背上斯齐亚忙跑开去。
童鼎暗舒了一口气,暗想:“我可是再也没有力气和他们斗了,走了好!”
当下站起身来,向那二个他不知名字的女子走去。
也是劫数,正在这时陡然有人大叫:“淫贼,尔敢!”只见一道青光从远处射来,直取童鼎后心。
童鼎大惊,这不是修道之人的飞剑麽?当下不敢怠慢,一个懒驴打滚让开来。当他站起来时,己有一人横在了童鼎与二个女子之间。正一脸寒冰地望着童鼎。
童鼎细打量去,这男子约摸三十来岁,一手拿剑。普通人打拌。
这人大呵,道:“尔无耻淫贼,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掳清白女子。当真是罪大恶极。”
童鼎大感冤枉,道:“我怎么成那等淫贼了?你倒底是谁?可不要血口喷人。”
那人却是骄横地说道:“我乃昆仑派玉清生,你不要抵赖,我看得真切,难不成我昆仑也说谎不成!”这玉清生一面说一面却拿眼去瞄童鼎身边的小不点。眼神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
童鼎这时却没心思去管他的眼神。只是焦急地辩解道:“不是的,玉道友。你真是看错了!”
玉清生鄙视道:“你不要这样说,谁是你道友来着!你是淫贼,我是高门大派的子弟。你不要乱扯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