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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们将无法告别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而那屋顶花园里的父亲和女儿只有到深切地体会到纠缠的两个人胸中那浓烈的爱情时才有可能彼此相认,彼此无限歉疚又悔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姝缦忽然意识到温良完全有可能跟另一个女人度过一个夜晚和一个早晨。当她认真思索这件事的时候,内心陡起一阵莫名的焦躁。

三十四

“林肃!”他对着水流赤裸着那个恶梦!像一只年幼无知的兽发出临死时的嘶叫。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变得冰凉。他握着自己情欲的权杖那不止是一个电影中司空见惯的情节。什么她都替自己、替他咨询、诊断过了!她什么都明白了。林肃,林苏?李苏还是李肃?正是他难以出口难以“痊愈”又不能交给大夫诊治的那个真相。正是那个林苏!恶心感同时抽击着他们的胃和心。她记得那个下午说过的话。“你存心来羞辱我。”她想让自己变得轻松和无所谓。“这很好笑,这没什么。这根本没什么。”

电影中的人常那样干。像喝水一样的事情!哈。费不着为这个发现吃惊。他可怜巴巴地打了个粗俗丑陋的呵欠。他不敢将那张罪恶滔天的脸转向她。

他真想马上死去。

“你那宽厚的胸膛里原来一直在为这样一个人在燃烧,”越想无所谓她的心跳就越激烈。她心乱如麻。愤怒、委屈、疑问、慌张同时向她起伏难平的胸口子弹一样密密地扫射。她的心在阴暗和光明的两极来回地奔跑,她掉进了绝望的深渊;猝然一下获救而变得轻松起来。“可你一直不告诉我!为什么?和我生活这么久是为了遮人耳目!他在哪里?”

他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他不打算做任何辩解。她马上又可怜兮兮地体会到他的难处。

“你简直——你简直——荒唐!恶心!你一直这样干?哦,天哪,我又糊涂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恨不得去死!

她扑到水帘下——单纯的“道德错乱”?不仅仅是。“某种基因特质的状态”?她擅自给他罪加一等。“你这个变态!你为了这种目的而和我结婚你卑鄙!天哪,我从来没有清醒过,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抱头蹲在墙角。

“你对我从来没动过一丝丝儿感情!可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生活在一起?”她浑身湿透了。她猛烈地剥身上的衣裳。锦离公司的制服甩出去落到马桶上,裙子被踩在皮鞋下,背后的几个暗扣使她哆嗦着放慢了速度——他呆呆地看着最后一件胸衣飞出去掉落进垃圾框里,那具娆媚的肉体从一件件厚重的湿衣裳下裸露出来。“我不够好?”她将饱满的胸部挺在他眼皮底下。他的视线集中在她脚上的皮鞋下一摊污水中。“看哪,它们不足将你的目光从一个男人身上移开?嗯哼,你看啊,我是你的老祖母还是你的老妈子!你告诉我啊!只是‘孤独’的行为——哦,想想那个词都让我作呕——不是你的基因特质!那可就好办多了!”

如果只是令她作呕、我孤独的性行为那就证明多年来我对她誓死的感情只是个谎言!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好办多了”——她马上会抛弃我,我马上想象出无数的怀抱正像天空一样张开。

都是她照顾他的感受、他情绪的变化、衣服的色泽和款式、他的胃口的好坏、不打扰他埋在她胸口平静而安详的睡眠、他平静又深情得荒唐的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躯体。

为什么偏偏她遇上——冷水成注,是一块厚重宽大的湿布,裹住她的呼吸,裹住她坦胸露乳的愤怒和耻辱!“呀—啊——”她发出一阵嘶吼——不是悲剧的荒凉,而是那八年沉静的时光难以承受被自己戳穿的羞辱。

“梓莲,”他频频乞求,像个孝顺的孩子那样扯着她的衣襟无助地哭泣。“梓莲,求你别吓我,别生气好么?”那番孩子般的无辜让她如此厌恶得作呕!

她现在确信那个隐暗里闪躲的男人的存在!怎么可能,那又可能是一个女人!哦,天啊,不!不管是什么,他们八年来的感情全是狗屁!那个人又可能叫苏素,像吃了一堆蜘蛛网,胃里一阵阵地翻腾,她不知自己要说什么了。“我阻碍着你们了!好吧,他在哪?你让他搬来,我成全你们!”

“你指什么?你在说什么?”

“你这个变态……你还来羞辱我!”她在让她难过的言语间犹豫了一下,她伸手掀翻了早晨刚刚插好的百合花。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有这种变化是因为那晚看见……”他无法说出那个名字。而他断续的话让她越发觉得像吃了苍蝇。她席卷着不知是些什么内容的冲动和愤怒咆哮起来。淋浴露撒了,化妆品溅上了墙壁,门框磕痛了她的腿。她赤身露体地奔往客厅。

我感觉要失去她而紧跟在她身后,我看着她摔,砸,看她在两种物品前无法选择而在地上转来转去时分把一个水晶的翅膀太沉重了而飞不动的小天使递到她手里,把一只中世纪土耳其陶纹的人像放到她眼前——她拿在手里犹豫了一下又换上一只音响的遥控器攒足了力气才摔到地上去,遥控器碎了,她看上去累了,也可能是因为我跟前跟后地跟得她没兴致了,温柔又酸楚地去了卧室将湿淋淋的身体用被子裹住嘤嘤而泣。

我打扫了在我们共同生活的年代里足够称得上成就非凡的战场。救出了几张CD,《your body is a wonderland》上划出些裂纹——她那莲藕样的身体也般般裂痕了而我像个呆头呆脑的傻瓜作出无限悲伤的样子。玻璃碎片中拾起一束百合花,花瓣儿颤悠悠地掉落下一滴滴水珠子。

《Another day in paradise》还在翻来覆去。百合花碎在地板上像一堆脏污污的垃圾。

人出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死。我设计过很多赴死的场景。此刻,我愿意为梓莲全心赴死。很快我就要为她去死了。

包括大学同居的四年、他们总共八年的共同生活中几乎没有过争吵,除过流言蜚语而外他们是众人的典范。那激烈的场景把他们自己吓傻了。他们揪扯出记忆来平息这种恐惧。他甚至都无法再呼唤出他的妈妈来。

钟总听说梓莲忽然病了。“这个女人简直不像话!”她说,“生得可真是时候!明知道我要去深圳!”小朱说她忽然昏过去了,不过后来她又醒过来了。钟总只好推迟半天去深圳的计划亲自去参加了令她无法忍受的会议。小朱给梓莲打电话的时候,梓莲手里的瓶子正接连地碎在了地上。

三十五

敲门声如同上帝的声音。我扑过去——不管此刻是谁打断了这种要命的时光我都心存感激。

姝缦!梓莲披着浴巾而我赤裸着上身,我们赤裸着的痛哭流涕的身体使姝缦无法挪动已迈进来的脚,她不知我们笑了哭了快乐了痛苦了所以她不确定应该马上离去还是留下来把这让人死去的气氛搅乱而梓莲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姝缦,哈哈哈……”

浴巾哗一下像个传言一样在那阵大笑声里被丢弃,她全身裸露出来,她没有难堪害羞而是捡起浴巾把它胡乱搭在肩上。姝缦盯着她脚上那双湿淋淋的高跟鞋。梓莲将那具让人不能细究的躯体斜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右腿翘起压在左腿上,高跟鞋上的水像钟表一样滴滴答答。我从来没有正视过那两条腿所具有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美!她有意将那优美曲线在另一个有着艳丽容颜的女人面前绽露出来!

姝缦似乎被梓莲的样子吓住了,她一定一下想起那些传言:如此这般地搞一些外人无法意料的景象!她扫了一眼我乞怜的目光,她似乎镇定下来。“忽然想来看看你们。梓莲姐今天没去上班啊?”她重新抓起那件浴巾当成一个梓莲醉酒时的褂子往她身上搭。

这句话让我们三个人同时陷入了困境中。不会被传说的友谊让我们仨人彼此忍耐着困境的折磨。姝缦没料到梓莲这个时候在家——我们的思维在这里打了个结。我不明白姝缦为什么会容忍这难堪的沉默在三个人之间传染,加深加广。她是最有办法之人。

“你来得好,姝缦。虽然我跟你不是一类人,可是我喜欢你。”听得出来,那是一种豁出去的口吻!她一把扯掉那暂以为褂子的浴巾。

“梓莲姐,别这样,你会受凉的。你去拿她的衣服啊,”姝缦转向我。梓莲从包里拿出一瓶酒——我不知她的包里早就藏好了酒。她推开姝缦。“不,你不知道姝缦,他喜欢偷偷欣赏我,他有这癖好……”她灌了一气。姝缦无法阻止。

“你去穿件衣服——”这是姝缦自进门才重新获得的自由,她的眼睛终于重新看清了我。

“他变态!姝缦,他变态!穿不穿衣服无所谓!”梓莲站起来,浴巾像百合花一样绽开来,“好笑,我猜忌过你姝缦,你说说,可是,姝缦啊,他变态,他不爱女人……”

姝缦扑过去将梓莲连同浴巾揽进怀里。“你醉了梓莲姐,你得去休息了。好了,有什么话我们睡醒了再说,可别这样折磨自己——”

“折磨?姝缦,我们在一起八年了……八年了我不知道他是个变态……”“不说了好姐姐……”姝缦将她往卧室里拾掇,哽咽和抽泣让她失去了述说的力气,她就那样摊手摊脚地倒进姝缦怀里,八年的时光仿佛是一个枷锁。

“只要你觉得开心你说我什么都可以。”她疯了,她要抛弃我了。她再也不顾我的心正为她的痛苦而抽咽。她仍在摊手摊脚地抽泣。很感谢姝缦没有在这种时候质问!这只能是姝缦!

“我知道这由不得他,可是……”呜咽中断了她的话。“一想到那令人作呕的……我……为什么是我们!我要成全他,可是,没有我他怎么活?我不能没有他……”

“好姐姐,我带的一名学生今天获得了全省作文大赛一等奖,我一激动就跑来找你们。因为你们是我最信赖的好朋友。我知道你心眼最好,我可把你当成亲姐姐——你要再胡闹可就不像话了,幸亏今天来的人是我!你想想……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要去给人传说了,你不希望林哥被人传说是不!我知道,知道,别再说了,现在我不想听!你只是醉了,现在乖乖地睡觉。”

我们平凡而伟大的生活如果可以靠这些废话就可以打发那就好过多了。我想告诉姝缦我那道德的错乱的行为,康德认为这种行为比自杀性质更加严重,因为它违背了理性准则:自杀只是对个人生存规律的违背,而手淫是对更高层意义上的种族生存规律的嘲弄。

姝缦一定知道我身上还隐藏着某种罪恶——我还能怎么以为它呢。

三十六

午饭钟锦言没来家吃。晚饭时,她打了个电话,说八点有一个电视电话会议就不来家吃了。汤树做好了饭菜,直等到八点也不见钟吉尔回来。钟吉尔的手机汤树从来就打不通,他老怀疑自己记错了儿子的号码。

等待的间歇汤树坐在那只白色的沙发里面对着白色的茶几、白色的橱柜思索。除了墙上那幅附庸风雅的《阿尔的女人》——这幅画还是听从了林肃那呆子搬到家中的白墙上的。

“这幅复制品简直太神奇了,就是价钱高得离谱。”

当时汤树和林肃恰好在锦篱超市附近一个不起眼的书店里相遇恰好目光都盯着一排旧书上立起的《阿尔的女人》。

“你说它很有名?”“简直太神奇了,跟真品一模一样。”

汤树便把它买下了。除了这幅画有点色彩,汤府所有的家具和装修、饰品都是白色的,连门口的脚垫和马桶垫都是白色的,因为这只脚垫汤树不得不每天早起就洗洗涮涮。

报上一则消息说南方有个富豪把别墅建成了白宫的样子,汤树看后内心很受震动,立刻修了好多年来未曾修过的工修假决心给在深圳参观学习去的钟锦言一个惊喜。

钟锦言临走前大声地斥责他不思上进总在原地踏步。“你给我听好了,为你这点破事我可不想再白白送钱了。”深圳之行原计划半个月,钟锦言第六天就回来了。神思恍惚的梓莲让她无法安下心来——这个女人不再全心扑在公司里这好比锦篱的大楼突然遭到强烈的大地震,一点也不夸张。多年来钟锦言全靠这个女人的存在。

在楼下就看到了那个突显出来遮蔽了太阳的白阳台。搞什么鬼!有眼明嘴勤的邻居说汤树老勤快了,凌晨四点就干活。

“摸摸你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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