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441000000009

第9章 一幅画(2)

“八成儿是,”她说,“你知道,这事儿不能让外人知道。你让最可靠的朋友来看一看好不好?有人出好几十万要买它,可有人半道出来砸锅,说这是一幅假画。要是假画,一万块俺也出手。要是真的,那就大发了。俺弟弟也出去找明白人,我让他老老实实等着,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你说是吧老师儿?”

我没有吭声。我想到了阳子,答应让朋友来看看。不过我觉得有点纳闷的是:他们究竟从哪儿搞来这样一幅画?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小冷白我一眼:“这你就莫管了,我弟弟那一伙嘛,他们也花了不少钱……”

小冷最后还在反复叮嘱:不准告诉黄科长。

3

我答应要帮一下小冷,事后却有些后悔。因为我觉得阳子最不情愿做的就是这一类事。还有,我也不愿找那么多麻烦,而只想按时上下班,做点分内的工作。一句话,让我找阳子他们去鉴别一幅关系到“几十万”的古画,这就多少有点玄了。还有,这事儿也许阳子做不了,弄不好还要惊动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又恰恰是我长期以来就一直回避的人。我这次归来几乎是悄悄的,有人以为我还在东部海边那儿呢。

想不到小冷一次又一次催促。看得出,这幅画对她一家有多么重要。尽管黄科长不愿在他的四合院里看到小冷的斜眼弟弟,可我发现他至少又来过三次。他的到来显然与鉴别古画的事有关。小冷差不多都要恳求我了。

我只得去找阳子。

阳子见了我大吃一惊:“你不是失踪了吗?”

我笑了笑,告诉他终于又“上班”了,然后把事情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阳子说:“你原来是有事情要求我呀,要不你会一直藏着哪。”

我向他解释:“我只想安静一段,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们每个人都有班可上,只有我一个人失业了。”

“得了吧。不过以后你可千万不要故意躲着啊。”

我催促阳子先做眼下的事吧。他同意了。

我把他领到了那个低矮的小砖房子里。

小冷像展示一件圣物似的,再一次把门闩上,只让我和阳子看那幅画。阳子反反复复研究,对着光亮看,又拿到暗处瞄,只差没用鼻子去嗅了。最后他拍拍手说:“我认为是真的。不过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在我们这儿,这种事儿只有一个人能搞得通。”

我知道他在说谁。我故意把话题岔开。可是小冷听得分明,开始一声连一声追问:

“谁?你们说谁?”

阳子没有看到我在使眼色,直通通地说出:

“聂老。”

我坐在了椅子上。是啊,聂老。那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当年就亲手做过很多假画。当然他现在年纪大了,已经洗手不干了。他曾经是一位声望很高的画家,现在一幅画也不作了。我几年前通过一位朋友认识了他,真是眼界大开。那位朋友是一位杂志编辑,他的爱人叫滨,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妇——聂老每个星期都要到滨那儿,直着眼看她半天,然后再回去。这个老人倔犟得很,谁的话也不听,只有滨说什么他听什么。他还许诺要为滨作一幅大画,这话说过有五六年了,却一直没有动笔。那时候由于我成了滨一家的客人,所以聂老对我还算客气。不过眼下我可不愿为小冷的几只虾去找那个孤僻老头,更不想去见滨。我只想安静一会儿,只想在这个春天好好安顿自己。我太疲倦了。

可怕的阳子,扔下这样的一句话就走掉了。

接下去是小冷的百般缠磨。她一定要我把这幅画送到聂老跟前。

“求你了,不行吗?你把这个事情做成了,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了。行不行啊?”

我无言以对。我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恩人,只想安安静静的。但后来我终于妥协了。我伸出手说:

“拿来吧,那幅画。”

小冷不由自主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但她想了想又说:“这样吧,你先问明白了,等找到了聂老,他同意做了,我再把画给你。”

这个精明谨慎的小冷,这一刻兴奋得两颊都红了。我能理解她。

可是我却迟迟没有找滨。我知道这事儿只有滨才做得到。

4

这一天我正在犹豫是否去找滨,那个久闻其名的“静思庵主”突然来了。

黄科长闻声出门,站在枣树下,夸张地拍着手说:

“欢迎庵主,欢迎庵主!”

小冷也一下跳起来:“你多久没来了呀,你!”

庵主谦逊地笑笑。

我从窗户上看得清楚:他中等个子,脸黄黄的,颧骨有点高,模样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大得多。他的眼角耷拉着,显出一副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气。暖融融的天气,他竟然还戴了一副白手套,这时正不急不慢地摘下。整个人看上去很有派头。他梳理了一个与脸型和年龄十分不协调的大背头,这使我觉得有点别扭。

黄科长已经在急一声缓一声地喊我了,我只得走出去。

黄科长在我们之间做了介绍。静思庵主平静地握着我的手:

“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我也重复着类似的话。

黄科长一手搭在我的肩头,一手搭在静思庵主的肩头,却在说给我一个人听:

“怎么样,名不虚传吧?庵主年龄不大,却让我由衷地钦佩。他择友甚严哪。”

静思庵主鼻子“吭吭”两声,不知是自责的声音还是谦虚的声音。

我们三个一块儿到黄科长的办公室。庵主坐在最大的一张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身板挺得笔直,不苟言笑。我发觉由于内在的紧张,他的嘴唇绷得很紧。黄科长在一边介绍说:“庵主很忙啊,他很少有时间走出来。他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的学识才叫渊博,懂得医学、植物学、书法、雕刻、手相学。是吧庵主?”

庵主皱皱眉头,轻轻地“哼”了一声,未置可否。停了一会儿黄科长又问庵主:

“听说过宁先生吗?”

庵主点点头,呷了一口茶,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敲击桌面,若有所思。

黄科长又谈起了我的经历,什么辞职呀,地质学院毕业呀,到东部开拓新的事业呀,回城后又加入了他的协会呀,说个没完。我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发现庵主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意。他站起来,在屋里踱步,看着墙上一幅又一幅画,好像从来没有看过似的。他偶尔伸出指头点划一下,说一句:“用墨很好。”再不就是:“闲章盖得不是地方。”“这里应该压一方印啊!”

最后一句刚刚出口,黄科长一步跳过去:“有光,不能这样说!这是有讲头的啊!”

黄科长一急就忘了叫“庵主”,而是直呼其名。这使我知道他叫“有光”。

我问:“有光先生,您最近在忙些什么?”

庵主背着手,微微把脸转过:“没什么,业余时间搞搞根雕、写几幅字而已。”

我发现庵主少言寡语,却并非是腹富口俭的人,他大概在生人面前天生有一种拘束感。与他谈熟了,他的话就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少了。我们俩坐到了一块儿交谈起来。黄科长偶尔插一句,一会儿就伏到案上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庵主一会儿问我认识这个吗?认识那个吗?他说的名字只有一二位听说过,但我一概摇头:认识那么多人,这就与黄科长所说的“择友甚严”相抵牾了。原来这个庵主热衷于交往名流,朋友多得让人吃惊。我渐渐发现这是一个古怪的人。我还发现一个秘密——这也是他与黄科长过从甚密的原因了——他可以替黄科长搞来很多所谓的“名人字画”,同时还是黄科长的热心读者,能适时送去激烈赞誉。他问我:

“看过黄老‘自传’了吗?”

一句话把我镇住了。我从来没听谁叫黄科长为“黄老”。我愣怔了一下才明白:“没有,还没来得及拜读。”

“那你可得抓紧时间看看!”

我点头。黄科长笑眯眯转过脸来:

“庵主帮我一字一字订正过。当然了,回头老宁是要看的,我还要请他斧正……”

我说:“不敢。”

庵主接着背了一段“自传”。我惊讶地发现:他嘴里的这一段文字竟是如此畅美。

庵主离开时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睛闪着动人的光彩:“我们从今天起就算是朋友了。很好。相见恨晚。请多加关照。再会!”

他说的都是书上的客套话,但因为热情烤人,又足以弥补那种刻板和不足。我把他送到门外。我的后面,黄科长和小冷却及时地站住了,大概他们有意让我和庵主增加一些接触。

庵主再一次握着我的手:“我很重视你。我们将尽快见面。要知道——”说到这里他抬眼望着熙熙攘攘的巷子:“‘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啊!”

这一句并非是对我说的,而仅仅是他自己的一句喟叹。叹过之后,他就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去。

我一直望着他的背影。他那梳理齐整的背头不知什么时候给搞乱了,但头颅却一直用力昂着……

5

很久没有见到滨了。

当年我想在东部办一份杂志,通过滨的爱人联系了一家已经办得不耐烦的刊物。我们想用“过户”的方式把它弄到那儿去。就这样,我与滨结识了。

第一次见她让我好一阵吃惊。我得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她长得大大的,极其完美。闪着光泽的丰腴肌肤、一对水灵灵的忽闪不停的眼睛,都让人一时无语。你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座干燥酷热的城市里,竟然还会有这样水汽充盈的生物。接下去我还发现,她的性格比她的形象更有魅力。那真是爽朗热情,温和宽厚。她和爱人水乳交融,两人形影不离,嘘寒问暖;他们竟然能当着别人的面亲吻,却又不让人觉得是在模仿洋人。他们俩并排坐在那儿,大多数时间两手相牵;有时他们彼此忙里偷闲地、匆匆地看一眼,留下一个幸福的、不易察觉的微笑。总之她落落大方,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她只是使人仰慕或爱恋。当然,她对任何男性都会有吸引力;不过对她只可以尊重而不可以亵渎。作为一个真正的好女人,我想滨的一生都不会有通常的那些男女麻烦,而只会像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体摆在那儿,让人产生一种心甘情愿的景仰。

我后来还曾在一个杂志社举办的酒会上见过她。在那种热闹场合,她好像比平时更加出众,简直是仪态万方。她有一刻由于要应酬一边的朋友把爱人给忽略了——突然想起来时就急急地找到,然后挽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刚刚结识的一些女友旁边一一介绍。

就是这样一位姑娘,却让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画家缠住了。我每当看到那个长着一缕白须、拄着一根拐杖颤颤巍巍踩着碎石路而来的老人,就有点不忍。滨总是眉开眼笑、一蹦三跳地扑过去,小心地扶住了老人。那时老人就把拐杖提离了地面,一下挽住了滨的胳膊,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拍打抚摸:

“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我想你啊,想你啊。”

“我也想你呀聂老。”

就这样,她搀扶着聂老到屋里坐下,目中再无他人。聂老看着她,她也看着聂老,两个人手扯手坐在那里。这种注视至少要花去二十分钟。这之后聂老才提起拐杖,咳嗽着,弓着腰站起:

“我回了,孩子,我该回了。”

她的爱人也站起来,只把客人送到门口。聂老由滨搀着,送上很远的一段路。

去找滨吗?我仍然拿不定主意。

同类推荐
  • 十五年等待候鸟

    十五年等待候鸟

    根据本书改编的都市青春偶像剧《候鸟之恋》,由张若昀、孙怡、邓伦、张雪迎、李宗霖、刘美含、代超等联袂主演,8月6日深圳卫视再次开播。讲述一个平凡的女孩黎璃用十五年时间暗恋一名叫裴尚轩的男生的故事:黎璃的掌心有一道疤,切断了事业线、生命线、爱情线。这是裴尚轩留给她的伤痕,永不磨灭。整整十五年,裴尚轩终于爱上了黎璃,但是,她对他的爱已不能继续。原来爱情不是候鸟,它没有归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话没说完,他就扑了过来!谁叫她恬不知耻,半夜还赖在他房间不走……她本长得丑,觉得自己很安全,不料一夜之间成了他的菜。哭过天,骂过娘,坐过牢,割过脉,却还是逃不过他的五指山……读原著小说才是正确追剧方式,还有作者新增的三个番外的读者福利哦!
  • 我坐在彼德拉河畔,哭泣

    我坐在彼德拉河畔,哭泣

    “所有的奇迹,就是我向你走去,你向着我走来。”众神只管掷骰子,才不管我们想不想玩这场游戏。他们打算将爱情从笼中释放,结果是好是坏,就看它获释时风向是怎么吹的。多年前,她和男孩一起在索里亚小城长大,然而还未等他说出心中的话,他就去了远方。当他们再次相逢在彼德拉河畔,千百次,她想握住他的手,却又临阵退缩。她爱他,却不知如何启齿。直到有一天,女孩在彼德拉河畔开始哭泣。本书为经典爱情寓言,和《霍乱时期的爱情》并称为两大爱情史诗,41种文字畅销44国,销量超1000万册;位列黄磊、胡歌等明星的书单。
  • 精忠岳飞(大结局)

    精忠岳飞(大结局)

    岳飞再度出山北伐,于朱仙镇一战中全歼金军主力,一朝洗雪靖康十年之耻。然而就在此时,宋高宗却强命岳飞班师回朝。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赵构放弃了收复失地的希望?宋金再次和议,岳飞归隐庐山,但是却不料飞来横祸,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岳飞含冤而死?岳飞是大宋的魂,风波亭死亡的不只是岳飞,还有大宋的骨气和志气!
  • 吉姆的人生

    吉姆的人生

    澳大利亚,公元2150年。吉姆和一名15岁少年进行了灵魂转移;这位少年犯了罪,在逃逸过程中死于意外。吉姆在医院死而复生、失忆,而且大脑严重受损,并进而影响到他的松果体和视觉。他的大脑中生成了过量二甲基色胺,这种神经化学物质导致他出现了梦境和幻觉。他的视觉发生了永久性的变化,现在他能看到别人体内的光、脉轮和光环,也能看到自己身上的光。他学会了利用和控制这些光场,成为了一名神奇的治疗师,因此被人们奉为救世主。一直以来,他都为一起自己不曾犯下的罪行而受到审判。
  • 岁月沧桑(全集)

    岁月沧桑(全集)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一生是那样的坎坷宿命,一对终成眷属的夫妻之间的恩怨却是那样的凄迷悲悯,一段母亲与儿子的刻骨铭心的爱恨是那样感天动地,一座人类文化遗产碉楼的沧桑史是那样的沉重瑰奇。小说布局宏篇以一情字贯穿始终,激情饱满、叙事明快,具有浓郁的南国地域特色,故事跌宕起伏,人物命运坎坷、复杂多变,内涵丰富深沉厚重,尤其是尾卷部分感人至深、催人泪下、撼人心魄,堪称一部近现代中国社会的恢宏画卷、一部人生沧桑瑰丽的史诗。
热门推荐
  • 听十大总裁讲故事

    听十大总裁讲故事

    叱咤风云的十位商业巨子,是什么因素决定了他们的成功?听这十位商业精英向我们娓娓道来他们的奋斗故事,或许我们会受到启发,得到鼓舞,成为下一个成功者。
  • 嘉泰吴兴志

    嘉泰吴兴志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温州炒房团

    温州炒房团

    《温州悬念》作者再度出手,百分百独家调查,本书告诉你:今天,我们所知道的“炒房团风潮”是一个天大的、被操纵着的谎言, 迄今最详尽的温州炒房团真相,谁是温州炒房大戏的主角,他们的炒房资本到底有多少?炒房团是否“有组织有预谋”,“炒房路线图”从何而来?究竟是什么人导演了这场合谋的财富游戏?“温州炒房秀”透射出了中国社会经济哪些危队的脉象?
  • 快穿攻略之男神别跑

    快穿攻略之男神别跑

    【本文一对一,男主始终一个人!】舒安歌万万没想到,她成了被时空管理局选中的人,遇到渣渣要吊打,还要和形形色色的美男斗智斗勇。高冷校草、温柔神医、无心圣僧、冷淡骑士……不同时空,不同位面,她与他不离不弃,一起拯救世界!“宿主,如果攻略对象太过风流怎么办?”“那就精神上征服他,肉体上毁灭他!”舒安歌霸气挥挥小手,她可是要成为金牌时空管理者的人。
  • 娇妻耍大牌

    娇妻耍大牌

    男友出轨,一心逃离的她,不小心闯入男厕,却撞上陌生帅哥!更不料他竟是大客户总裁大人?OMG,这下惹祸上身了!莫名其妙成为他的老婆?这是神马情况!她一心一意要离婚,设计出轨,耍大牌,却不料最后身心沦陷!
  • 只为全世界最好的你

    只为全世界最好的你

    这是经纪人和艺人之间的故事。总之一通折腾之后,HE结局。因涉及娱乐圈,半架空,经不住考究=.=结局HE,求各种包养!
  • 典当诸天

    典当诸天

    莫棋,一个家族默默无闻的少爷,一夕之间背负了家仇族恨。在经历了生死逃亡之后,意外获得了一个神奇的当铺,在这里,只要是你所拥有的东西都可以拿来典当。比如一杯水,一方空气,一缕阳光,一寸光阴,一个世界……当然,你也可以从这里获取你想到的东西,只要你能出得起价钱,金钱、女人、青春、美貌……生命、长生不老、甚至一方宇宙,这些全都不在话下。当莫棋拥有了一个这样的神奇当铺之后,他将何去何从,敬请期待《典当诸天》!!!
  • 女皇陛下的妖孽权臣

    女皇陛下的妖孽权臣

    他羽千寻虽是一天才,但更是九淮城的纨绔子弟中的王者,本以为就要这么安安逸逸,抱着美人,喝着美酒过完这荒唐的一生,但不想,家族的日渐衰弱,羽千寻遇见了女帝凰卿歌——这个他初见时觉得花痴的女人。为了家族的复兴,羽千寻不得不接近这个女人,在得到更多的权力的同时,他渐渐的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只把她当做女帝,到后来希望她是自己的女人。占有欲越来越强,他容不得别人多看她一眼。。。她想娶她,迫切的。…………………………分割线…………………凰卿歌躺在羽千寻怀里,撅着嘴道“爱卿,苏大人犯了什么错啊?你非要把他贬谪到那么偏远的地方?”羽千寻瞥了瞥她“他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凰卿歌有点痴迷的说“在一群老头中格外好看诶!”羽千寻一听,一把她扑倒在地,修长的手指缠绕着玩弄凰卿歌的头发,有一丝丝威胁的道“那你是觉得我好看,还是那个姓苏的好看,嗯?”凰卿歌见状急忙道“爱卿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朕对爱卿的倾慕就像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断,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她凰卿歌真觉得这个女皇作的好委屈啊!
  • 地理探谜

    地理探谜

    本套书全面而系统地介绍了当今世界各种各样的难解之谜和科学技术, 集知识性、趣味性、新奇性、疑问性与科普性于一体, 深入浅出, 生动可读, 通俗易懂,目的是使广大读者在兴味盎然地领略世界难解之谜和科学技术的同时, 能够加深思考, 启迪智慧, 开阔视野,增加知识, 能够正确了解和认识这个世界, 激发求知的欲望和探索的精神, 激起热爱科学和追求科学的热情,不断掌握开启人类世界的金钥匙, 不断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 使我们真正成为人类社会的主人。
  • 梵音乍现

    梵音乍现

    沧海一声苦笑,笑苍天不知人间情苦,笑自己不论翻起再大的浪花也够不到她的衣角。姬菲:“我所追随的,自梵城亡了,只有栎歌了,你……好自为之。”离滼:“姬菲,你何曾看清过,竟敢如此断言,你你……你为何不回头看看啊!”盛栎歌:“菲儿,做我的皇妃,我再造梵城,把江山送你作聘礼,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