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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醉生梦死(4)

我才不信他会给我出什么好主意,果然,他凑到我耳边,薄唇几乎碰到了我的耳朵:“嫁给臣,殿下想怎么收拾臣,便可以怎么收拾臣,臣绝不反抗。”

一句话说得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推了他一把道:“宋诀你还要不要脸?”

他却伸手将我揽进怀里,不理会我的胡乱挣扎,道:“在殿下面前,臣什么都可以不要。”

我感受到了他的恶意,在他怀中挣扎得更起劲:“宋诀,你这个人满口臣啊臣的,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心眼儿最坏了,快给我走开!”

他摸着我的头发,道:“殿下昨日不是还让臣抱着你吗,难道殿下说出去的话,这么快便忘了?”

他一不小心说到了我的痛处,我为此话噎了半天。

心想他这个人从前虽然也很不正经,但起码还顾念我公主的身份,对我还算尊敬。听朝中风评,他在为人处世方面颇有一套。整顿军纪离不开非凡的手腕,还朝之后在各中郎将和士大夫当中斡旋,也并非一件易事。就连苏越这种很难讨好的人,也被他收服得妥妥帖帖,还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为人处世,该糊涂的当糊涂,该精明的当精明。在所有同僚中,臣最敬佩宋将军,私下以为宋将军的性格张弛有度,是社交界的典范。”

能让苏越这样拍马屁的人,我只知道一个宋诀。

诚然,他这样的性格,向来是喜欢的人多,讨厌的人少。

然而他今日这般调戏惹怒我,却跟登徒子没有两样。若放在先皇在世的时候,即便他是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记得有一次云辞在宫中调戏新来的宫女,被父皇晓得,直接赏了他十棍子以儆效尤。当然,如今坐在金銮殿龙座上的已经不是我一本正经的父皇,而是我不正不经的皇兄,我皇兄的治世之道自然不可与我一本正经的父皇同日而语。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今在礼法上对男人的约束,在我皇兄的带头下日渐宽容,这自然不是个好现象。

可是,对宋诀而言,在他与三公主的婚事马上就要板上钉钉的关键时刻,若是传出了不好的流言被有心之人利用,对他光明的仕途而言无疑会产生极为恶劣的影响。我冥思苦想,觉得他不顾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作弄于我,总归是有着什么深层原因。

一念至此,脑中忽而灵光一闪,对他的举止恍然大悟。

我想开之后,立刻释然,悠悠道:“宋诀,你不就是报昨日我轻薄你的仇吗?”

他一愣。

我为自己正中靶心而暗自得意,咳了一声道:“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我知道被女人轻薄对一个男人来说有点儿没面子,但是堂堂大将军连这样的胸襟都没有,怎么能开疆拓土保家卫国?”又道,“日后你娶了我三皇姐,免不了要在她面前作小,当驸马就是这点不大好。”安慰他,“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三皇姐对你还算温柔,说不定你会同别的驸马不一样。”

果然,我的一席话说得他哑口无言,看他神情,似有一些头痛。我借机从他怀中抽身,正色道:“此事就这样翻篇了,我们都有自己的难处,我不同你计较,你也不要同我计较。”又添道,“当然主要还是我不同你计较。”

宋诀脸色有些不大好:“臣是不是还应当谢谢殿下?”

我大度道:“谢就不必了。”忽略他神色中的难看,道,“你再帮我个忙,去找一下苏越,让他安排我回宫。”担忧道,“刚才我掐指一算,婳婳的处境不大妙啊……”

对面的宋诀神色变了几变,又重新恢复从容模样,唇角一扬,笑得暧昧:“殿下这么快就转移了话题,看来昨夜发生的事对殿下来说也并不怎么重要。”

我身子一僵。

方才他一直不谈昨夜,此刻却又突然提起来,令我有些不安,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则将我的不安落实得更服帖一些。

他说:“殿下难道不想知道,你身上的毒臣是怎么解的吗?”

半个时辰后,我寒着脸坐在回宫的马车里,对面端坐的男子唇边则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是宋诀惯有的表情,让人猜不出他心里究竟在盘算什么。

听说他这个人很是善变,以二人互殴为例,他告诉你要打你左脸,换谁大约都不会轻信,结果他却当真打了你的左脸。然而下一次,他告诉你他要打你右脸,你吸取上次的教训,他却继续打你左脸——一来二去,你也不知他究竟要打你哪边的脸。而你若问他,他可能会很诚实地告诉你:“看我心情。”

两军对阵,最怕遇到宋诀这样的对手。

而我对宋诀的排斥,大约是出自趋利避害的本能。对于那种一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人,下意识地远离是人之常情。可是我避他唯恐不及,他却偏要往我身边靠,我囿于各种条件,又不能选择避开他,这就是当凡人不方便的地方。

方才在青楼之中,宋诀轻描淡写地提起了我身上的毒,又轻描淡写道:“昨夜,臣与殿下……”

我忙道:“我不想知道我同你发生了什么。”

他眉头一挑:“殿下此刻再说不想知道,是不是晚了?”靠近一些,弯腰道,“难道殿下真的不记得了吗?”

我往后躲了躲,郑重道:“不记得。”

他目色愈深,提醒我:“殿下不好好想想,孤男寡女,夜黑风高,殿下的身上中了必须与人发生点儿什么的毒,而臣又是个正常男人。”说着请教我,“殿下觉得,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发生点儿什么,才会比较对得起这样的设定?”

我起先还有些慌乱,可是想到今早起来时身上的衣服完好,身体也是除了后脖颈有点儿疼以外没有出现别的不适,便放下心来,挂上淡笑,直视他的眸子幽幽道:“将军的意思是,本殿下昨夜同你巫山云雨,锦帐春宵?”

对付他这样没有脸皮的人,只能比他更没有脸皮,可我到底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高估了我的脸皮。

只见他神色微微一滞,却随即恢复如常,声音仿佛低低萦绕的沉香:

“原来殿下在想这样的事。”

不知为何,我本想令他尴尬,却反而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皮一烧,而后,又被他重重补了一刀:“殿下放心……”语调低沉,“臣还没有那样着急。”

话里话外都暗示着我比他着急。

啊,堵死了。

马车中一晃神,便晃了大半天。宋诀意态悠闲地问我:“殿下在想什么?”

我懒得答他,应付道:“在想今日中午吃什么,是让婳婳做牛肉馅的包子好,还是让她做猪肉馅的包子好……”

他看了我一眼:“殿下还有想这件事的闲情逸致,看来一点儿也不担心出宫一事被人发现。”慵懒地抬起眼皮,悠悠道,“还是说,殿下便这般信任臣可以偷摸将殿下送回去?”

我白了他一眼:“事到如今,将军难道想告诉我你没有这个本事?”没这个本事还不帮我找苏越,偏要自己送我?

宋诀眼睛一眯,道:“那倒不是。”手中折扇抵着额角,轻飘飘道,“只是臣这个人办事有个毛病,喜欢收人的好处,否则没有动力。”

我不想给他机会勒索我,淡定地接道:“本来,送我回宫一事该由苏大人负责,但苏大人不是事务繁忙无暇分身吗?将军与苏大人既然是酒友,这个人情便当是苏大人欠下的。苏大人慷慨,好处自不会少了将军的。”说完就佯装着闭目养神,暗自计算距离宫门还有多远。

宋诀这只老狐狸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语声含笑:“听说殿下丹青描得好,微臣惶恐,想求殿下一幅画。”

我从眼缝里瞧他,道:“将军大约记错了,几位公主里最会画画的是我三皇姐,连画圣他老人家都盛赞不已,将军想求画,何不去问问她?”

他却闲闲道:“殿下口中的画圣同臣也有私交,据他酒后吐真言,似乎当年倾心的本是殿下。”

我为这句话微微撑起眼皮。

当年我对画画一事甚是痴迷,听说张皇后请画圣慕襄阳为自己作丹青,还腆着脸跑去求她老人家允我在屏风后偷偷观看,我看后更加钦佩,平日还时常背着指点我的画师去临摹他的墨宝。后来听说他收了昔微为弟子,我伤心欲绝,将从前摹写他的画作全拿去烧了,如今,我除了闲时描个扇面,对水墨这门艺术算是彻底冷落。

然而宋诀却说慕襄阳当年欲收我为徒,我自然不敢相信。

他将原委简短地道来:“殿下当年不是随宫廷画师薛长谦学画吗,那薛长谦与慕襄阳原是同门,后来因作画的理念不同分道扬镳,见面总要吵上几句,偏偏家又住得近,吵架就更是方便。据臣所知,薛长谦这个人为人高调,喜欢炫耀,收了殿下这个弟子后……”

我纠正他:“我不过是随他学画,不曾拜师。”倒是被他死皮赖脸地逼了几次,不过当年我对慕襄阳心向往之,并将他奉为一生追逐的目标,便不怎么将别的画师放在心上,尽管薛长谦在书画一行也是鼎鼎大名,我却觉得他可为益友,不可成为良师。

总之,我的拒绝,搞得收徒不成的薛大人很是伤情。

突然提到他的宋诀看我一眼,道:“哦?薛长谦却颇为殿下这个弟子引以为豪,时常将殿下的习作拿到慕襄阳面前炫耀,慕襄阳看过画后却颇为可惜,殿下猜他说什么?”

我被他撩起了兴趣,表面冷淡,其实很是好奇:“他说我什么?”

宋诀道:“他对薛长谦说,一流的苗子,偏偏拜了个三流的师父,可惜。”

我掩嘴笑道:“薛大人听了还不气死。”忍不住问他,“他对慕襄阳说了什么,骂他了吗?”

宋诀语气里多了些笑意:“他对慕襄阳说,‘你慕老歪虽然混了个画圣的名声,给人当师父却不一定比得过我这个三流画师,想来你这些年不收徒弟,便是因你参不透这为师之道。想想你这一辈子与画打交道,最后却连个传人都没有,将来必定晚景凄凉,可怜,真可怜。’”

我好奇他提到的一个词,忍不住重复:“慕老歪?”

宋诀眉目含笑:“慕襄阳为人板正,薛长谦故意唤他‘老歪’,以此揶揄。”

我笑意更深:“原来这就是画圣突然收徒弟的理由。”赞道,“可见昔微的福气真好。”

宋诀不置可否,道:“是吗?”又道,“当年三公主欣赏慕襄阳,慕襄阳又有意收徒传艺,在外人看来,三公主拜了个不跌她身份的师父,画圣则收了个不负他名望的徒弟,可依微臣愚见,慕襄阳收了这么个弟子,心中倒有痛惜之意。毕竟,他先看到了殿下的画,这才生了收徒之心。可惜才在圣上那里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圣上便将三公主塞给了他。”顿了一下,道,“曾经沧海难为水,慕大人的心情,臣也不是不能体会。”

我揣摩了一下,大体揣摩出他话中的意思。

昔微自小把同我争当作她人生最大的意义,她知道我对画圣仰慕日久,有机会打击我自然不会放过。

然,大约是明里暗里被她抢了许多东西,早便习惯,如今回过味儿来,发现被她抢走的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师父,心中却早没有当年的惆怅,口中淡淡道:“是吗。”

宋诀温温凉凉看了我一眼,道:“殿下对虚名并不在乎,却有许多人仰慕殿下的才华,微臣便是其中的一个,殿下既然雅擅丹青,可愿成全微臣一幅画?”

他这个人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令人难以拒绝。看来他提这件事,就是为了讹我一幅画。不过是一幅画,我若不应他,倒显得我小气,只好道:“你想画什么?”

他抬起山明水秀的眸,道:“画微臣。”

我想了想,有些犹豫。

他道:“听说薛画师不擅长画人像,殿下莫不是也……”

我立刻道:“不就是人像,又有何难,你的要求我应了,待日后有机会,你来燕禧殿找我,或者请我去将军府,只要皇兄答应了,此事就好办。”

他眼里笑意一深,道:“好。”

我想起他方才提到的故事,忍不住也有笑意:“常听人说薛大人与同门的慕大人不和,时常为小事打起来,依我看,他们二人关系这样不好,有一个原因就是住得太近。你想啊,墙头挨着墙头,这边的杏花开了落到那一边去,石榴结果子了也落到那一边去,日子长了,不打起来都怪。可是,你说他们这样看彼此不顺眼,却怎么十几年来从来没有想过搬家呢?”

注意到宋诀专注的目光,我顿了顿,不知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惹他这样专注地看着我,瞧他的样子,应该已经这样看着我很久。

我有些不自在:“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宋诀没有移开他的目光,又将我看了会儿,才声音轻缓地开口:“殿下笑起来的样子其实挺好看,臣这样看着,觉得很喜欢,便多看一会儿。”

我敛了敛表情,小心翼翼问道:“我平时很不苟言笑?”

他摇了摇头,回答我:“正相反。每次见殿下,殿下总在笑,无论是生气的时候,还是难堪的时候——其实,殿下如果不开心,可以不必为难自己强作欢颜。”

我想说我没有,却听赶车人提醒:“将军,已到正阳门。”

宋诀扶我下车的时候,告诉我:“方才殿下的问题,臣觉得很简单。薛慕二人不搬家,自然是因为他们不想搬。”在柔软的阳光中看向我,眉和眼都暖意融融,“也许,两位画师的关系并不像外人盛传的那样水火难容。每个人的体验不同,欢喜有异,有些事外人看来难以理解,当事人却乐在其中,也未可知。”

也许是阳光晃了我的眼睛,我竟然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而面对向我说这番话的男子,我的心竟然突然跳快了一拍。

我摸了摸心口,觉得有种难以言明的情绪。

所以今天中午的包子,到底是牛肉馅的好,还是猪肉馅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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