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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路风尘(2)

我缓缓吐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他:“你说的顺路难道便是随我回房的意思?”

回答我的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

我不禁有些慌:“宋诀你想干什么?”

他道:“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你方才为何不说?”

“自是因为不方便。”

“宋诀你……”

他朝前走了一步,我立刻惊得一退。此人的行为不能以常理来形容,对他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却见他抬起桃花眸看我一眼,笑得有些暧昧,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他却抬脚绕过我,走到桌前坐好:“你过来。”又对已走到门边的我说,“哦,对了,门被我上了锁,钥匙在我身上。”

我望着门上赫然多出的一把铜锁,简直要哭了。

“敢问宋大将军,你出门在外都随身带锁的吗?”

他懒懒抬起眼皮道:“习惯。”

我默了半晌,由衷地赞叹:“大将军这个习惯……真可怕。”

他又道了一句:“殿下再不过来,臣只好请殿下过来。”语调很不走心,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不情不愿走到他对面坐下,问他:“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是什么?”

他道:“不着急。”示意我面前的红泥茶壶,“先倒杯茶喝。”

我边动手边不满道:“你最近对我越来越不客气了。”

他道:“将在外,军令都可不受,何况那些虚礼。”挑起眉头,“再说,殿下对沈大人不是很照顾吗?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特意跑过去给他送药,吃饭时还给他夹菜。不过给臣倒杯茶,殿下便不乐意了?”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就连我给沈初送药的事他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再说,这样的小事他竟都记挂着,再一次证明他是斤斤计较的典范。

不过,他越是斤斤计较,我越不能失了风范,将茶杯推到他面前,道:“喝吧。”

他尝了一口立刻放下,道:“太烫。”

我耐着性子将茶杯拿过来,凑到唇边吹了吹,待热气吹散,重新递给他,他尝了一口,又道:“太温。”

我道:“你还有完没完?”看到他的目光,刚蓄好的气势又弱下去,拿回茶杯,道,“我尝尝。”

茶水入喉,恰到好处的温度,也不知宋诀有什么不满意,想起他的不满意多半是故意找碴儿,心中更有些委屈。

“不温啊,刚刚好。”为了一杯茶,至于这么为难我吗?

从茶杯上抬头,却见对面男子自唇畔勾起一个浅笑,不动声色,却让人心中一动,缓缓升起的茶香,似乎也随笑意一起进了他的眼睛。

我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杯茶他方才喝过,杯沿上还留有他的唇印,自己竟就那样理所当然地用了他用过的杯子,也难怪他这般别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为掩饰尴尬,道:“我再帮你倒一杯。”

他却已伸手稳住我的手,道:“不必,就这杯。”

待我看着他把茶杯凑到唇畔慢慢饮完,已有些脸红心跳。

在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我突然很想知道帝京的那些姑娘到底是喜欢他的哪一点。又自顾自地回答,也许是喜欢他的出身,也许是喜欢他的模样,又也许喜欢他的名声,但是单只是喜欢他性格的,一定没有,能受得了他的,也一定没有。

“岫岫,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三次望着我发呆了,我很想知道,你在看着我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宋诀等在那里,神情一贯的闲适风流。仿佛我说什么,或者不说什么,都不会出乎他的意料,同他在一起久了,你就会发现自己的所有行动,全是他的步调。

我看着他的头发、眼睛、面容、神情……突然五味杂陈,心情莫名难过。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和他的关系都没什么改变。我永远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在我的世界里却总是进退自如。他来了,我便要招架,他哪天要走,我也拦不住他。

我在宽袖之中握紧了微凉的指尖,试图以笑容在我和他之间制造出一些距离:“听将军的意思怕是误会了什么。哦,大约是因为将军的女人缘太好,才会误以为所有的姑娘都会对你倾心。不过这也怪不得将军,我近来赶路多了,精神不大好,所以将军有可能觉得我是在看你,但其实我未必是在看你,也许是在看你身后的花瓶呢……”

我有理有节地说完,却看到对面青年淡定地喝完一盏茶。

茶杯轻放在桌案上,青年抬眼看我,眉和眼都如画:“说完了?”

我的身子一顿,讷讷地点头:“说完了。”

他含笑评点:“说得不错。”

我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但如果此刻慌了,便又要被他的步调牵着走,我也是个有气节有谋略的人,自然不能这么轻易就弃甲投降。

我将身子坐直一些:“你方才说有话跟我说,难不成就是这件事?如果没别的事,我想补个觉,你……”

突听一声巨响,我的浑身一颤。

窗外雷声滚滚,这场雨终于要下起来。

宋诀循声找到被落雷撼动的窗子,目光有些悠远,道了声:“雷打秋,冬半收,今年只怕又是一个荒年。”回头看到我,眼睛一眯,慢悠悠问我,“你,热吗?”

我僵硬地抬起衣袖擦了擦额畔冷汗,又僵硬着身子朝床边走,口中道:“你回吧,我就不送你了。”

半晌,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声响,是宋诀慢悠悠地起身,声音含笑:“你确定让我走?”

我的大脑已有些空白,说出的话倒还算镇定:“记得帮我把门关好。”

又是一声巨响,我僵在原地。

身后响起男子的脚步声,听声音似是朝门边去了。今日的宋诀有些听话,我让他走,他竟真的走了。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颤声唤了句:“宋诀——”

身后有只手伸过来落在我的肩膀,在骇人的雷声里,我听到青年的声音低低响起,鼻音有些好听:“想让我留下陪你,为什么不直说?”又道,“岫岫,转过身来。”

我的心绪稍定,却嘴硬道:“谁想让你留下陪我……”

却在下一声雷鸣中转身扑入他怀中。

关于打雷,我有一段极为模糊的记忆,在那模糊不明的记忆里,有一座高塔。

那座塔给人的感觉极为不祥。

大雨倾盆,云水连成浩泽,环绕着那座塔的业火却经久不息。

有个白衣清冷的身影飞身跨入那红莲业火,转瞬的工夫,便再看不到他的影子。被红莲业火吞噬的人,又哪里会有影子。我听到谁撕心裂肺地对着那个背影喊了一声:“不!”

记忆断在此处,那是谁的记忆?我不知道。只是多年以来,每次打雷便都要唤起这一段记忆,伴随而来的,是席卷全身的无助和绝望。似乎天地间只有我一个人了。从此以后,所有的悲喜归于何处?而我,又该归于何处?

——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

一声闷雷将天地炸开了锅,我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这声雷响到底是记忆还是现实。唯有包围我全身的温度是真实的,助我稍微找回一丝清明。

我听到青年沉稳的心跳,感觉自己的心也慢慢落回心窝。

手不由自主地将他的腰环得更紧些,头也往他怀中埋了埋,他身上有干净整洁的味道,带着极为清淡的杜若香,那香味有些独特,惹人留恋。

就那样抱了一会儿,耳畔雷声渐小,雨声渐大。

我也从惊吓中渐渐回过神来,尴尬地想从他怀中撤开,他却稳稳搂住我的腰,垂头似笑非笑道:“殿下倒是很会占臣的便宜嘛。”

我有一瞬的心虚,却又不想失了面子,道:“不过是抱一下,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谁料我话刚说完,他就忽然垂头,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我捂上额头惊道:“你做什么?”

他道:“不过是亲一口,殿下没有这么小气吧?”

我噎了噎:“你……”

他挑眉看着我:“你什么?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我向下看一眼,道:“把你的手从我腰上拿开。”

他听话地拿开,却不过是将落手之处从腰间换到了我的脸上。

凉悠悠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辗转,描画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却忽而见他的眸色一深,手已挑起我的下巴,那动作十足的轻佻,又十足的娴熟。

我道:“等一等。”向他确认,“方才你说我占你便宜,此刻你又是在做什么?”

他缓缓垂头,挨得近得不能再近地靠过来,眸子清凉如水:“自然是在占殿下的便宜。”

雨打在轩窗上,打在芭蕉的叶子上,带来初秋的微寒。

谁在用埙吹一支深宫中耳熟能详的曲子,穿透雨帘,仿佛要向谁诉说无尽的心事。

我突然想,回宫以后一切都不会有什么不同。

或者,我会听他们的话,随便嫁一个什么人,或者,我会如虚渡师父说的那样,潜心修佛,安度此生。

无论哪一条路,都让我感到害怕。

而此刻,我的脑中多出了一个念头:如果我把我的害怕告诉宋诀,他所能给我的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往后退了一步。

避重就轻道:“我饿了,去问问有没有吃的。”又问他,“你要不要一起来?”

宋诀一副扫兴的神情看着我。

客栈的大堂里,婳婳在跟眉清目秀的小伙计聊天,张礼和杨尚似乎在商量什么。我跟宋诀下楼时,他们抬头看我,忙起立唤了一声:“姑娘,宋公子。”

我走过去,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笑吟吟问他们:“你们在干什么?”

张礼道:“见这雨下得大,此处河流又多,怕前方路不好走,正在商量要不要多停几日。”

我“哦”了一声,也不大在意他们商量的结果,揉着肚子问一旁的小伙计有没有什么吃的,结果小伙计笑嘻嘻回我:“姑娘不是刚吃过饭吗,怎么又饿了?”又道,“厨娘的儿子刚满月,被方才的雷惊着了,此刻正哄着,姑娘怕是要再等一会儿。”

我本不大饿,但听到没有东西吃,腹中反而多了些饥饿感,正想着要不要喊了婳婳去后厨给我鼓捣些什么出来,就听一个声音问那小伙计:“可否借后厨一用?”

应声回头,见到沈初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他方才似是外出了一趟,正漫不经心地将手中油伞收起,身着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带进来一些雨气。

小伙计看着他,也为他的模样晃了神,反应了一会儿才道:“客官尽管用。”

沈初道声谢,神态自若地问我:“想吃什么?”

我也同小伙计一样,大半天才回神,脱口道:“扬州炒饭。”

他眼睛一弯,道:“等着。”

我在大堂里等了片刻,有一些坐不住,晃晃悠悠就逛去后厨,一是想看看扬州炒饭好了没有,二是好奇沈初做饭是什么样子,毕竟,他实在不是一个会让人联想到柴米油盐的人。

可是我去也罢了,身后宋诀竟也跟过来,就有些让人抓不住要领。

我抚着额问他:“我去后厨是为了看看我的扬州炒饭好没好,你跟着我去又是为了什么?”

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三分笑:“还不知沈公子这样多才多艺,连扬州炒饭都会做,去见识见识。”

我道:“沈公子自小在扬州长大,自然会做扬州炒饭。”

他悠悠道:“那可未必。比方说我在边塞长大,常吃的烤全羊,我却只会吃,不会做。”

我瞥他一眼:“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对沈公子自愧弗如?”

他只淡淡瞥我一眼:“君子远庖厨。”

我眼角一抽,觉得这个人还真是嘴上不饶人。

也罢,他愿意跟着就跟着。

一进后厨,就见身材颀长的男子将衣摆别在后腰上,手中执了一把铲子,正翻炒着锅中食材。我曾想象过那只手拿笔时该是如何风采卓然,也曾想象过那只手握剑时又会是多么别具风情,却唯独没有想象过那只手握锅铲时会是什么模样,如今见了,才晓得原来男人握炒菜的铲子,也可以同“风度翩翩”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

他注意到我,朝我微微一笑,道:“就好了。”眉梢眼角皆是暖意。

我看着他娴熟地起锅,装盘,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见他好了,立刻乐颠颠地握着筷子走过去,孰料刚将盘子接过来,身后就伸过一只爪子,将我的炒饭夺了过去。

宋诀道:“殿下吃之前,容臣先行试吃。”

这一路上为了防止有人暗害我,吃东西前都要有人帮我试吃,宋诀此举,大概并非不信任沈初,而是想故意找他的麻烦。

沈初也着实好修养,这都没有生气,然而,与其说他不生宋诀的气,倒不如说他全然无视宋诀。

只见他转身掀开一个锅盖,拿着勺子熟练地搅拌了几下,柔声对我道:“我还顺手熬了个汤,岫岫莫急,一会儿就好。”

我为他突然改口唤我“岫岫”愣了愣。

就听身畔宋诀的声音里添了些冷意:“谁许你唤她岫岫的?”

屋檐上雨水汇成细流,在地上落成了一个深坑。

宋诀的神情有些我不曾见过的认真,可他认真起来竟为了一个名字,就有些不够正常。他自己也时常厚着脸皮唤我岫岫,我都没同他计较,他又何必这样替我在意沈初到底唤我什么?

沈初挑起眉头:“岫岫这个名字,我怎么唤不得?”

我见宋诀的表情实在阴沉得有些可怕,忙冲沈初使了个眼色,迅速走到宋诀身边,假装在意那份炒饭:“你试吃好了吗?我都饿死了。”

宋诀没有理我,仍旧目光锐利地看着沈初:“她的一切,你都不能碰,包括她的名字。”

沈初略微失笑:“呵!将军这般霸道,是凭了什么?她又不是你的,我为何不能碰?”

宋诀冷声道:“她不是我的,更不会是你的。”

沈初的目光似骤雨初歇,带着轻微寒意:“你怎知她不会是我的?”二人的目光在半空短兵相接,波及了我这个看客,惹我轻微地颤了颤。

沈初悠悠开口:“你若是同我一样喜欢她,便直接告诉她,你不告诉她,是因为你不能,还是因为你不敢?”

宋诀的身形微顿,我也因沈初突如其来的直白怔在那里。若我听得不错,他方才应当是说了他喜欢我。心弦上骤然滑过一个音,朝门外雨帘飞去。那情绪同欢喜不同,又不大像愧疚,倒不如说有些茫然。我在一种茫然的情绪里找到宋诀的脸,看到他的眉间划过极浅淡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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