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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翻阅这些资料时,我发现自己对电视的关注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正是受了一些杂志主编的鼓励。1956年,《哈泼斯》(Harper‘s)杂志的杰克·费希尔(Jack Fischer)约我写一篇关于电视节目制作的文章,从此将我带入了这个年轻的、朝气蓬勃的电视制作世界。3年后,他邀请我观看1956-1960播出季值得一看的所有节目,并对此给予评论。在此后几年内,支持该书写作并对此有先见之明的其他人士还包括《老爷》(Espuire)杂志的拉尔夫·金兹伯格(Ralph Ginzburg)和哈罗德·海斯(Harold Hayes),他们两人都需要米尔顿·伯利(Milton Berle)和卢·考恩(Lou Cowan)的资料;广告研究基金会(Advertising Research Foundation)的查尔斯·雷蒙德(Charles Ramond),他需要一本关于广播电视视听率的入门书;主持《表演》(Show)节目的罗伯特·科特罗威茨(Robert Kotlowitz)委托我对电视网初创时开局之年不妙的前景作一描述;《电视指南》(TVGuile)的罗杰·尤曼(Roger Youman)和梅里尔·帕尼特(Merrill Panitt),多年来他们曾就各种议题向我约稿;《财富》(Fortune)杂志的路易斯·班克斯(Louis Banks)和罗伯特·卢巴(Robert Lubar),在向广告商出售电视时段这一部分,他们竭力使自己的计划与我的计划配合协调;《星期六晚邮报》(Saturday Evening Post)的奥托·弗里德里克(Otto Friedrich),他送到我到加里福尼亚参观STV;最后还有斯隆基金会(Sloan Foundation)的阿瑟·辛格(Authur Singer)和斯蒂芬·怀特(Stephen White),他们委托我撰写关于有线电视播放艺术类节目的可行性报告,供有线电视传播委员会参考。
感谢以上所有人,同时,还要感谢3位女士。第一位是哈泼-罗出版公司(Harper &;Row)的吉恩·扬(Gene Young),她从本书开始签约就一直为之工作,直到她的老板因工作之需派其他人来提供更多机会为止。第二位女士是玛格丽特·芒森·格林(Marguerite Munson Glynn),她虽已退休,但为了我的书稿还是再度出山,此前我的大部分已出版的图书都曾经由她编辑润色。我要感谢的第三位女士是安·哈里斯(Ann Harris),如果说我的书稿是一块未经琢磨的璞玉,她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力求完美的勤勉工作,无疑就是对这块璞玉的打磨和抛光。
各电视网、广播公司、节目制片人、广告公司、政府部门等数百个机构和个人,给了我无私的帮助,我的内心充满了感激,尽管无法在此一一致谢。在采访过程中,除了一两个例外,我能见到我想见的任何人,他们都高度地配合。如果本书遗漏了不该遗漏的内容,那么责任全在于我——原因可能是我不够聪慧,未能意识到这些内容为本书所需;也可能是在写作的最后阶段忍痛割爱,将它们删除了。
在此,我还要特别感谢过去在16年中给予我热情帮助的许多业内人士。其中有:全国广播公司的戴维·亚当斯(David Adams)、帕特·韦弗(Pat Weaver)、罗伯特·金特纳(Robert Kintner)、鲁文·弗兰克(Reuven Frank),赫布·施洛瑟(Herb Schlosser);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理查德·詹克斯(Richard Jencks)、卢·考恩(Lou Cowan)、弗雷德·弗兰德利(Fred Friendly)、理查德·萨伦特(Richard Salant),比尔·伦纳德(Bill Leonard)、佩里·沃尔夫(Perry Wolff)、杰克·考登(Jack Cowden)和查尔斯·斯坦伯格(Charles Steinberg);美国广播公司的埃利斯·穆尔(Ellis Moore)、加勒特·布洛尔斯(Garrett Blowers),马里·亚诺夫斯基(Mari Yanofsky)、埃尔·亨利(Ell Henry)、阿夫·韦斯廷(Av Westin)、比尔·布雷德曼(Bill Brademan)、鲁尼·阿利奇(Roone Arledge)和詹姆斯·哈格蒂(James Hagerty);电视台业主有唐纳德·麦加农(Donald McGannon)、鲍勃·施密特(Bob Schmidt)和马丁·乌曼斯基(Martin Umansky);TIO的罗伊·丹尼什(Roy Danish);联邦通讯委员会(FCC)的李·洛文杰(Lee Loevinger)和威廉·雷(William Ray);公共电视台的乔·戴恩(Joe Dine)、弗里兹·雅各比(Fritz Jacobi)、杰伊·莱文(Jay Levine)、鲍勃·米拉姆(Bob Myhrum)、约翰·梅西(John Macy)和理查德·穆尔(Richard Moore);研究界人士有彼得·兰霍夫(Peter Langhoff)、沃伦·科德尔(Warren Cordell)、亨利·拉梅尔(Henry Rahmel)、杰伊·伊莱亚斯伯格(Jay Eliasberg)、朱利叶斯·巴纳森(Julius Barnathan)、托马斯·科芬(Thomas Coffin)和比尔·西蒙斯(Bill Simmons);加拿大的桑迪·麦基(Sandy McKee)、默里·彻科弗(Murray Chercover)、巴德·加勒特(Bud Garrett)和戈登·基布尔(Gordon Keeble);英国的彼得·塞诺(Peter Saynor)、巴尼·基兰(Barney Keelan)、戴维·阿滕伯勒(David Attenborough)和约翰·罗思韦尔(Jonh Rothwell);慕尼黑的弗朗兹-约瑟夫·怀尔德(Franz-Josef Wild);维也纳的格尔德·巴彻(Gerd Bacher);巴黎的皮埃尔·谢弗(Pierre Schaeffer)、克劳德·默西埃夫人(Mme.Claude Mercier)和杰奎琳·鲍德里埃夫人(Mme.Jacqueline Baudrier)——事实上,这个名单太长了,而且远未囊括所有需要感谢的人。写作的一大愉悦在于受教育,人们永远需要依靠他人来获取教益,得到启迪。正如新闻业中人们常说的那样,在每个人变得异常严肃之前,你遇到了如此有趣之人。
我可以推荐5本书,供那些对这一问题感兴趣并有毅力进一步阅读的人们参考。以出版时间先后为序:理查德·霍加特(Richard Hoggart)的《文化的用途》(The Uses of Literacy),表面上看它无关电视,而事实上却有关;威尔伯·施拉姆(Wilbur Schramm)的《电视对儿童生活的影响》(Television in the Lives of Our Children),与杰克·莱尔(Jack Lyle)和埃德温·B·帕克(Edwin B.Parker)合著;加里·A·斯坦纳(Gary A.Steiner)的《人民观看电视》(The People Look at Television);威廉·B·斯蒂芬森(William B.Stephenson)的《大众传播行为理论》(The Play Theory of Mass Communication)、威廉·贝尔森(William Belson)的《电视的冲击》(The Impact of Television)。此外,英国广播公司(BBC)、独立电视公司(ITA)和日本广播公司(NHK)的年鉴也值得一读(NHK的年鉴有英译本)。关于美国电视业,还有一本不可或缺的读物,即《广播电视》(Broadcastiong)杂志,这份商业周刊具有不同寻常的高品质。
与以往一样,我要感谢我的妻子和孩子们,在本书写作的最后几个月里,他们对我非常宽容大度。在1971年的最后几个月,我收到大量信件却没有时间拆阅(更不用说回信了),在此,我要对所有给我写信却未得到回复的耐心的人们,表示真诚的谢意。
马丁·迈耶
1972年2月于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