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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乡村教师(2)

和二蛋成亲一年后,秀秀生娃死了。他还记得那个接生婆,把那些锈不拉叽的刀刀铲铲放到火上烧一烧就向里捅。秀秀可倒霉了,血流了一铜盆,在送镇医院的路上就咽气了。成亲办喜事的时候,二蛋花了三万块,那排场在村里真是风光死了,可他怎的就舍不得花点钱让秀秀到镇医院去生娃呢?后来他一打听,这花费一般也就二三百,就二三百呀。但村里历来都是这样,生娃是从不去医院的。所以没人怪二蛋,秀秀就这命。后来他听说,比起二蛋妈来,她还算幸运。二蛋妈生二蛋时难产,二蛋爹从产婆那儿得知是个男娃,就决定只要娃了,于是把二蛋妈放到驴子背上,让那驴子一圈圈走,硬是把二蛋挤出来。听当时看见的人说,在院子里血流了一圈……

想到这里,他长出了一口气,笼罩着家乡的愚昧和绝望使他窒息。

但娃们还是有指望的。对那些在冬夜寒冷的教室中盯着烛光照着的黑板的娃们来说,他也是蜡烛,不管能点多长时间,发出的光有多亮,他总算是从头点到尾了。

他站起身来继续走,没走多远就拐进了一家书店。城里就是好,还有夜里开门的书店。除了回程的路费,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买了书,以充实他的乡村小学里那小小的图书室。半夜,提着两捆沉重的书,他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在距地球5万光年的远方,在银河系的中心,一场延续了两万年的星际战争已接近尾声。

那里的太空中渐渐出现了一个方形区域,仿佛灿烂的群星的背景被剪出一个方口。这个区域的边长约10万公里,区域的内部是一种比周围太空更黑的黑暗,让人感到一种虚空中的虚空。从这黑色的正方形中,开始浮现出一些实体,它们形状各异,都有月球大小,呈耀眼的银色。这些物体越来越多,组成了一个整齐的立方体方阵。这银色的方阵庄严地驶出黑色正方形,构成了一幅挂在宇宙永恒墙壁上的镶嵌画。这幅画以绝对黑色的正方形天鹅绒为衬底,由纯净的耀眼的白银小构件镶嵌而成,仿佛是一首宇宙交响乐的固化。渐渐地,黑色的正方形消融在星空中,群星填补了它的位置,银色的方阵庄严地悬浮在群星之间。

银河系碳基联邦的星际舰队,完成了本次巡航的第一次时空跃迁。

在舰队的旗舰上,碳基联邦的最高执政官看着眼前银色的金属大地,上面布满了错综复杂的纹路,像一块无限广阔的银色蚀刻电路板,不时有几个闪光的水滴状小艇出现在大地上,沿着纹路以令人目眩的速度行驶几秒钟,然后无声地消失在一口突然出现的深井中。时空跃迁带过来的太空尘埃被电离,成为一团团发着暗红色光的云,笼罩在银色大地的上空。

最高执政官以冷静著称,他周围那似乎永远波澜不惊的淡蓝色智能场就是他人格的象征。但现在,像周围的人一样,他的智能场也微微泛出黄光。

“终于结束了。”最高执政官的智能场振动了一下,把这个信息传送给站在他两旁的参议员和舰队统帅。

“是啊,结束了。战争的历程太长太长,以至于我们都忘记了它的开始。”`参议员回答。

这时,舰队开始了亚光速巡航,它们的亚光速发动机同时启动,旗舰周围突然出现了几千个蓝色的太阳,银色的金属大地像一面无限广阔的镜子,把蓝太阳的数量又复制了一倍。

远古的记忆似乎被点燃了。其实,谁能忘记战争的开始呢?这记忆虽然传承了几百代,但在碳基联邦的万亿公民的脑海中,它仍那么鲜活,那么铭心刻骨。

2万年前的那一时刻,硅基帝国从银河系外围对碳基联邦发动全面进攻。在长达1万光年的战线上,硅基帝国的500多万艘星际战舰同时开始恒星蛙跳。每艘战舰首先借助一颗恒星的能量打开一个时空虫洞,然后从这个虫洞跃迁至另一个恒星,再用这颗恒星的能量打开第二个虫洞继续跃迁……由于打开虫洞消耗了恒星大量的能量,恒星的光谱会暂时红移。当飞船完成跃迁后,恒星的光谱会渐渐恢复原状。当几百万艘战舰同时进行恒星蛙跳时,所产生的这种效应是十分恐怖的——银河系的边缘出现一条长达1万光年的红色光带,向银河系的中心移过来。这个景象在光速视界是看不到的,但在超空间监视器上却能显示出来。那条由变色恒星组成的红带,如同一道1万光年长的血潮,向碳基联邦的疆域涌来。

碳基联邦最先接触硅基帝国攻击前锋的是绿洋星。这颗美丽的行星围绕着一对双星恒星运行,它的表面全部被海洋覆盖。那生机盎然的海洋中漂浮着由柔软的长藤植物构成的森林,温和美丽、身体晶莹透明的绿洋星人在这海中的绿色森林间轻盈地游动,创造了绿洋星伊甸园般的文明。突然,几万道刺目的光束从天而降,硅基帝国舰队开始用激光蒸发绿洋星的海洋。在很短的时间内,绿洋星变成了一口沸腾的大锅。这颗行星上包括五十亿绿洋星人在内的所有生物都在沸水中极度痛苦地死去,它们被煮熟的有机质使整个海洋变成了绿色的浓汤。最后海洋全部蒸发了,昔日美丽的绿洋星变成了一个由厚厚蒸汽包裹着的地狱般的灰色行星。

这是一场几乎波及整个银河系的星际大战,是银河系中碳基和硅基文明之间惨烈的生存竞争,但双方谁都没有料到战争会持续两万银河年!

现在,除了历史学家,谁也记不清有百万艘以上战舰参加的大战役有多少次了。规模最大的一次超级战役是第二旋臂战役,战役在银河系第二旋臂中部进行,双方投入了上千万艘星际战舰。据历史记载,在那广漠的战场上,被引爆的超新星就达两千多颗。那些超新星像第二旋臂中部黑暗太空中怒放的焰火,使那里变成超强辐射的海洋,只有一群群幽灵似的黑洞漂行其间。战役的最后,双方的星际舰队几乎同归于尽。15000年过去了,第二旋臂战役现在听起来就像上古时代缥缈的神话,只有那仍然存在的古战场证明它确实发生过。但很少有飞船真正进入过古战场,那里是银河系中最恐怖的区域,这并不仅仅是因为辐射和黑洞。当时,双方数量多得难以想象的战舰为了进行战术机动,进行了大量的超短距离时空跃迁。据说一些星际歼击机在空间格斗时,时空跃迁的距离竟短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几千米!这样就把古战场的时空结构搞得千疮百孔,像一块内部被老鼠钻了无数长洞的大乳酪。飞船一旦误入这个区域,就可能在瞬间被畸变的空间扭成一根细长的金属绳,或压成一张面积有几亿平方公里但厚度只有几个原子的薄膜,立刻被辐射狂风撕得粉碎。但更为常见的是飞船变为建造它们时的一块块钢板,或者旧得只剩下一个破外壳,内部的一切都变成古老灰尘。人在这里也可能瞬间回到胚胎状态或变成一堆白骨……

但最后的决战不是神话,它就发生在一年前。在银河系第一和第二旋臂之间的荒凉太空中,硅基帝国集结了最后的力量,这支由150万艘星际战舰组成的舰队在自己周围构筑了半径一千光年的反物质云屏障。碳基联邦投入攻击的第一个战舰群刚完成时空跃迁就陷入了反物质云中。反物质云十分稀薄,但对战舰具有极大的杀伤力。碳基联邦的战舰立刻变成一个个刺目的火球,但它们仍奋勇冲向目标。每艘战舰都拖着长长的火尾,在后面留下一条发着荧光的航迹,这由30多万个火流星组成的阵列构成了碳硅战争中最为壮观、最为惨烈的画面。在反物质云中,这些火流星渐渐缩小,最后在距硅基帝国战舰阵列很近的地方消失了,但它们用自己的牺牲为后续的攻击舰队在反物质云中打开了一条通道。在这场战役中,硅基帝国最后的舰队被赶到银河系最荒凉的区域——第一旋臂的顶端。

现在,这支碳基联邦舰队将完成碳硅战争中最后一项使命——在第一旋臂的中部建立一条500光年宽的隔离带。隔离带中的大部分恒星将被摧毁,以制止硅基帝国的恒星蛙跳。恒星蛙跳是银河系中大吨位战舰进行远距离快速攻击的唯一途径,而一次蛙跳的最大距离是200光年。隔离带一旦建立,硅基帝国的重型战舰要想进入银河系中心区域,就只能以亚光速跨越这500光年的距离。这样,硅基帝国实际上被禁锢在第一旋臂顶端,再也无法对银河系中心区域的碳基文明构成任何严重威胁。

“我带来了联邦议会的意愿,”参议员用振动的智能场对最高执政官说,“他们仍然强烈建议:在摧毁隔离带中的恒星前,对它们进行生命级别的保护甄别。”

“我理解议会。”最高执政官说,“在这场漫长的战争中,各种生命流出的血足够形成上千颗行星的海洋了。战后,银河系中最迫切需要重建的是对生命的尊重。这种尊重不仅是对碳基生命的,也是对硅基生命的。正是基于这种尊重,碳基联邦才没有彻底消灭硅基文明。但硅基帝国并没有这种对生命的感情。如果说碳硅战争之前,战争和征服对于它们还仅仅是一种本能和乐趣的话,那么现在这种东西已根植于它们的每个基因和每行代码之中,成为它们生存的终极目的。由于硅基生物对信息的存贮和处理能力大大高于我们,可以预测硅基帝国在第一旋臂顶端的恢复和发展将是神速的,所以我们必须在碳基联邦和硅基帝国之间建成足够宽的隔离带。在这种情况下,对隔离带中数以亿计的恒星进行生命级别的保护甄别是不现实的。第一旋臂虽属银河系中最荒凉的区域,但其拥有生命行星的恒星仍可能达到支持蛙跳的密度,这种密度足以支持中型战舰进行蛙跳,而即使只有一艘硅基帝国的中型战舰闯入碳基联邦的疆域,可能造成的破坏也是巨大的。所以在隔离带中只能进行文明级别的甄别。我们不得不牺牲隔离带中某些恒星周围的低级生命,是为了拯救银河系中更多的高级和低级生命。这一点我已向议会说明。”

参议员说:“议会也理解您和联邦防御委员会,所以我带来的只是建议而不是法案。但隔离带中周围已形成3C级以上文明的恒星必须被保护。”

“这一点毋庸置疑。”最高执政官的智能场闪现出坚定的红色,“对隔离带中拥有行星的恒星文明检测将是十分严格的!”

舰队统帅的智能场第一次发出信息:“其实我觉得你们多虑了。第一旋臂是银河系中最荒凉的荒漠,那里不会有3C级以上文明的。”

“但愿如此。”最高执政官和参议员同时发出了这个信息,他们智能场的共振使一道弧形的等离子体波纹向银色金属大地的上空扩散开去。

舰队开始了第二次时空跃迁,以近乎无限的速度奔向银河系第一旋臂。

夜深了,烛光中,全班的娃们围在老师的病床前。

“老师歇着吧,明儿个讲也行的。”一个男娃说。

他艰难地苦笑了一下,“明儿个有明儿个的课。”

他想,如果真能拖到明天当然好,那就再讲一堂课。但直觉告诉他怕是不行了。

他做了个手势,一个娃把一块小黑板放到他胸前的被单上。这最后一个月,他就是这样把课讲下来的。他用软弱无力的手接过娃递过来的半截粉笔,吃力地把粉笔头放到黑板上,这时又一阵剧痛袭来,手颤抖了几下,粉笔嗒嗒地在黑板上敲出了几个白点儿。从省城回来后,他再也没去过医院。两个月后,他的肝部疼了起来,他知道癌细胞已转移到那儿了。这种疼痛越来越厉害,最后变成了压倒一切的痛苦。他一只手在枕头下摸索着,找出了一些止痛片,是最常见的用塑料长条包装的那种。对于癌症晚期的剧痛,这药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可能是由于精神暗示,他吃了后总觉得好一些。杜冷丁倒是也不算贵,但医院不让带出来用,就是带回来也没人给他注射。他像往常一样从塑料条上取下两片药来,但想了想,便把所有剩下的十二片全剥出来,一把吞了下去——他知道以后再也用不着吃药了。他又挣扎着想向黑板上写字,但头突然偏向一边,一个娃赶紧把盆接到他嘴边,他吐出了一口黑红的血,然后虚弱地靠在枕头上喘息着。

娃们中传出了低低的抽泣声。

他放弃了在黑板上写字的努力,无力地挥了一下手,让一个娃把黑板拿走。他开始说话,声音细若游丝。

“今天的课同前两天一样,也是初中的课。这本来不是教学大纲上要求的,但我想你们中的大部分人,这一辈子可能永远也听不到初中的课了,所以我最后讲一讲,也让你们知道稍深一些的学问是什么样子。昨天讲了鲁迅的《狂人日记》,你们肯定不大懂,不管懂不懂都要多看几遍,最好能背下来,等长大了,总会懂的。鲁迅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他的书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读读的,你们将来也一定找来读读。”

他累了,停下来喘息着歇歇,看着跳动的烛光。鲁迅写下的几段文字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那不是《狂人日记》中的,课本上没有,他是从自己那套本数不全、已经翻烂的《鲁迅全集》上读到的,许多年前读第一遍时,那些文字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接着讲下去。”

“今天我们讲初中物理。物理你们以前可能没有听说过,它讲的是物质世界的道理,是一门很深很深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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