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33000000008

第8章 极品男友(1)

大青山墟场的柴火行今天分外热闹,一群卖柴男人担来一担担柴火,然后大家蹲成一圈,吸着竹筒水烟,扯着闲篇,等待着什么。

在墟场四周,除了山还是山,山与山之间是狭窄的沟壑,里面零零落落地隐藏着一些小山村。山多田少,那些矮小的山民们便延续着他们古老的生活方式,种地之余,兼以卖柴烧炭。

每天天亮,他们会从粗糙简陋的房子里钻出,肩扛锄头,手拿柴刀,到山坡上种地、砍柴,他们头戴旧草帽,脚穿胶草鞋,身上背着一壶水。

他们的耕地人称“草帽地”,因为在人类长期的过度开垦后,许多山体已石漠化,光秃秃的岩石间能用来种植的地块小得可怜,大不过一张毯子,小的用个草帽就能遮住,于是,他们便将锄头和柴刀伸向更远的覆盖着丛林的山崖。

逢墟日的时候,他们便在墟场售卖他们的庄稼或柴薪,他们蹲在一堆花生、玉米或一担木炭旁,默默地抽着长长的竹筒水烟,直到有买主向他们问价时,客人才会感受到他们那单纯中夹杂着的狡黠与执拗。

热衷环保的人们既讨厌又同情他们的锄头、柴刀、晒得黑黝黝的皮肤等,然而世代居住在大山深处的草民就是靠这些原始技能谋生,他们从山里弄来木炭、茶叶、庄稼、野味和竹制品,再卖给外来的客商以及邻人,靠着蝇头小利,生一串孩子,把日子过得简单却饶有趣味。

喜欢奉献爱心的富人及渴望体验绿色生活的旅游者,会千里迢迢来寻访他们,这时,他们会极力渲染生活的艰辛,不由这些悲天悯人的外来者不掏光身上的钱,带着对自己善行的感动满意地离去。

张广耀这时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他穿着整洁的白衬衫,斜背一个牛皮的男士挎包,接着车上又下来两个女郎,戴着大草帽、墨镜,真像从电视里走出来的时髦女,两个时髦女一下车就欢呼一声,奔向鲜果行那些红红绿绿的山货。张广耀则走向柴火行。

广耀从一担担木柴前走过,他坚毅的嘴角下撇,鹰隼般的目光闪亮,如同从乌云压低的眼皮下探出的闪电,偶尔抽出一根柴,掂掂,又沉着脸扔回去。

刚才与他同行的两位女伴看到他此时的面孔,会发现这事业型人才其实缺乏工作美。

他走向那圈山民,冷冷地说:“这些柴一律要不得,不符合规格。”

“怎么就不符合了?”天哪,孩子们开学还指着这些柴交学费呢,山民们七嘴八舌地抗议。

“我本来想做好事,订你们一批柴,是你们不给我做好事,没按质量交货,我的砖厂就要开工,损失谁来赔?”

山民们的嘴越张越大,气越喘越短,这个衣着整洁的小年轻看来不好对付,他的面孔分明像阎王庙的鬼判一样难通融。

“反正柴我们给你挑来了,你不可以一句‘不合格’就算了。”一个年轻人急赤白脸地嚷。

圈中人们跟着同仇敌忾地抗议,有的人开始骂娘,白白的唾沫在黄牙齿与厚嘴唇间翻涌;有人站了起来,一副寻衅闹事的样子。

张广耀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一心摆脱他出身的阶层,给都市文明熏染已久,很少人知道他的家亦在另一个贫困县的大山深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山里人的单纯、豪爽、执着,以及狭隘、自私、记仇、认死理。

当一个人极力摆脱的毛病却在一群同类身上齐齐涌现时,那种刺激,那种难堪,比在他本人身上出现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也翻着白眼,厉声骂回去:“操你妈,你们嘴里放干净点,什么狗屁素质!明明是你们误了我的大事,害我白跑一趟浪费我的时间、耽误我的工夫,还有脸来怪别人?你们自己看看,这种柴这么湿,这么细,能用来烧砖窑吗?别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你们这些想浑水摸鱼占便宜的老狐狸,不要以为我不懂你们,你一提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拉的是什么屎,你们这样做事,活该一辈子受穷,什么破素质……”

山民们蠢蠢欲动的反抗,在一个比他们更强悍的人连珠炮般的训斥下被弹压住了。张广耀暗自得意,正骂得起劲,突然眼睛一暗,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愣住了。

卖柴佬们顺着张广耀的眼神望去,那两个时尚女郎手里拿着大包小包山货,瞪着大大的眼睛,像瞧一只两个头的叫驴一样,呆视着他们的买主。

张厂长当即撇下那些卖柴佬,尴尬地走向那两个女伴,她们是本打算跟他来大青山看稀罕的徐子嫣与苏荻。

他咕哝了句什么,接过女郎们手中大些的购物袋,领头走了。

当大青山的卖柴佬在向家人讲述那个倒霉的墟日时,张广耀带着两位女客已经回到惠兰市区,在江太公烤鱼馆请两位女士吃晚饭。

广耀用公筷给两女的碗里夹鱼,鱼只有巴掌长,两指宽,煎得黄澄澄、油亮亮的,他热情地介绍说:“这是油鱼,龙江里特有的一种鱼,它身上有丰富的油脂,煎烤的时候不用另放油,特别鲜美,苏荻你要多吃点。还有这个螺蛳酿,是桂林那边的做法,你在广东肯定没吃过。”

“干杯!今朝有酒今朝醉,昨夜星辰昨夜风。”徐子嫣举起一杯啤酒,对着苏荻直嚷嚷。

苏荻喝一口啤酒,尝一口油鱼,果然这鱼又嫩又香,不愧为当地一绝,只是价格比当年翻了两番。她细细打量这家著名的鱼餐馆,这里的桌布当年是一色的蓝白格子塑料布,现在全换成了雪白的涤棉桌布,四角还有精美的电脑绣花。桌上除了香煎油鱼和螺蛳酿,还有一煲热腾腾的香糯玉米粥,一碟甜酸荞头,一个蒜蓉炒南瓜苗,一碟豆腐圆,全是当地特色,亦全是女孩子爱吃的玩意儿。

一股浓浓的怀旧感胀得苏荻胸腔酸痛。这个张广耀真能看人下菜碟儿,是点菜的行家。

“等下我得到堂叔家一趟,他有份合同想听我的意见。”主人无心咀嚼,他急于扭转女友的密友昨日在大青山墟场对他的印象,想来想去,唯有让她俩瞧瞧他是如何日理万机的,才能理解他那天的失态。

他抱歉地瞧着苏荻:“你跟子嫣左右没事,一起去坐坐吧。”

子嫣正全力对付那条油鱼,含含糊糊地说:“你那堂叔官当得好好的,偏要办什么砖厂,又对管理和生意经一窍不通,你把业余时间全献给他的发财梦就罢了,我可不想去应酬,何况他家那里一大帮子人,七大姑八大姨的,光分清谁是谁就累得半死。”

张广耀皱了皱眉,说:“孩子话!会跟各种人打交道,这也是一种能力。苏荻你评评,堂叔在筹建一个砖厂,人家是让我当厂长的,我计划先帮他把新厂关系理顺,积些管理经验,然后再去闯广东,眼下,堂叔就是我的准老板,你怎么把见他当成无聊的应酬呢?”

苏荻看着这个野心勃勃的男生:他能跟所有人有说有笑,跟陌生人谈他们熟悉与喜欢的题材,很快地把握全局——谁也看不出他出身寒微,只觉得他是一流的交际人才,少年老成,精明能干,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

在他眼里,徐子嫣是不关心社会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傻瓜,像一切小资女郎,住在象牙塔中,与社会脱节,只关注风花雪月,他有责任改造她。

然而这世间之所以美丽,只因千人百态,人人都是唯一。谁甘愿为谁彻底变成另一个人?

只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苏荻便打圆场,笑道:“为什么不去?你堂叔那样官场商场到处吃得开的人才,我也想见识下呢。”

张广耀那位神通广大的堂叔住在公务员小区宿舍里,外表看只是众多高层建筑中一户普通人家,然而因处于顶层,又是复式,高大的客厅垂下金光灿烂的水晶灯,一溜红木家具,甚是富丽堂皇——只是,大理石地板上有污渍,沙发上散落着孩子们的玩具,给人印象是,这位屋主跟广耀一样,亦是大行不顾细谨的好汉。

子嫣不想应酬的堂婶堂弟堂妹们都去看电影了,屋里很安静,男主人并未出来跟客人寒暄,他在楼上书房候着广耀谈大事呢。

广耀让两位女伴在客厅小坐,匆匆走上二楼。

苏荻从几上的果盘里挑了只黄元帅苹果,百无聊赖地削着。沙发旁的茶几上有只一尺多高的景泰蓝花瓶,她打量着瓶里那束五颜六色的塑料花,眨眨眼:“张广耀的老板就这品位?瞧那幅齐白石,连我这种外行都看出不对头,这种离水N个钟的虾还想卖到酒楼?你到大排档叫卖试试,人家一定会乱棍打出。”

子嫣笑得差点儿呛住,这个妞总是那么犀利。

苏荻又说:“现在都不兴辞职下海了,他堂叔原先不是市法院经济庭的庭长么?为什么放着国家公务员不当?”

“嘘,现在是不兴下海,可是兴反腐倡廉呀。广耀说,聪明人要懂得急流勇退,适可而止。”

苏荻看着老友:穿件半新不旧的白布长裙,裙身上撒满淡粉淡绿的半透明圆点,领口、袖沿和裙边都有细细的紫布条镶滚,纤腰上系条两指宽的紫色长飘带,端坐在暗红色的红木沙发上,宛若凌波仙子,不由叹道:“真美啊。”

“你不是刚刚还在嘲讽暴发户的品位么,怎么又赞赏起来了?”子嫣啜一口龙井,笑道,“张广耀跟他堂叔是同村人,人家大学都是半工半读念的,自然不会玩,没有档次,入不了苏大小姐的法眼。”

“什么档次啊法眼啊?我是说你好美呀。”苏荻咯吱咯吱地咬着苹果,偏头说,“这件衣服是在昆明买的吗?我发现惠兰女人挺爱赶时髦,以为怪、露、透就是时尚,就是美,殊不知美的最高境界是返璞归真,像这种朴素的田园风格,很衬你的气质。”

“什么嘛,‘田园风’既清爽又经济,不用像你那样,过一季置一批新装。”

苏荻抬起头,望着楼上的书房,房门紧闭,听不到一丝动静。

“你想他们在密谋什么?”

“怎么样巧取豪夺,在穷人身上敲骨吸髓。”

苏荻想不到她这么一针见血,倒不好接口了。

两人沉默下来,便在果盘里挑挑拣拣,吃完苹果吃葡萄,又切蜜橙分着吃。

苏荻突然叹了口气:

“子嫣,我不懂你是怎么爱上张广耀的?记得昨天的事吗?别人的木柴出了些问题,他把那些可怜的山民骂得狗血淋头!你不觉得这人非我族类吗?简直一片沙漠,没有内心世界……”

徐子嫣是怎么爱上张广耀的?她一直迷迷糊糊的,倒是张广耀记得每一个细节。

去年八月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张广耀到惠兰地区教育局人事科领派遣函,一进室内,他立即收起满面的春风。

房间里,坐着七八位跟广耀一般的,刚刚走出象牙之塔的大学毕业生。人人一脸青涩和彷徨,手里抱着自己的档案袋,眼巴巴地盯着主管分配的黄主任,如同一群等待屠宰的羔羊。虽说上头提倡“双向选择,自主择业”,然而无根无基的学子能拣到什么好职业?所以大多还是赖上头分配。每个轮到跟黄主任谈话的学子,都自知梦想难以照进现实,有人脸色煞白,有人惊慌失措,有人强忍泪珠。

一片压抑的寂静。

“你们教育局把我分配到大青山镇,凭什么?”一位红衣女孩瞧一眼调遣函,涨红了面孔哭起来,“那种地方,我不去!我就不去!”

“莫哭莫哭,”老黄见惯不怪,赔着笑脸哄劝,“看到那边那个女孩没有?人家在春城昆明待了四年,读的又是名校,不是也被分回我们这个‘老少边穷’的地区?你看人家,人家多坚强,不哭也不闹。”

广耀循声望去,远处窗前坐着一位女孩。马尾辫,白裙,面孔清秀,眉宇间略为骄傲,比满室学子倔强、漠然,无论如何,不肯哭,只是茫然地盯着窗外。她身上那条连衣裙极其别致,裙裾上印有翻卷的蓝色浪花,浪尖上飞翔着大大小小的海鸥,V形的领口则用蓝色布料镶出一只展翅的大海鸥,蓝白相映,清丽无匹,似幅仕女图。

红衣女孩凝视了一会白裙女孩,慢慢止住泪水,拿起调遣函,抽噎着走了。

广耀走到老黄跟前,低声说:“黄大哥,那边那个女孩叫什么?分到哪个单位?”

黄主任知道这年轻人是人事局王局长的同乡、张庭长的远房堂弟,上头打过招呼分配到税务局的幸运儿,遂抽出那个女孩的资料给广耀看:

徐子嫣,21岁。接收单位:惠兰地区教师进修学院。

窗外的阳光灿烂如瀑,自高高的天穹上热烈地奔泻下来,更衬得窗前女孩的裙子白得耀眼,广耀恨不能化为伊裙上的一只海鸥,在她的身畔盘旋,起落,飞舞。

老黄调侃道:“怎么样?要不要替你介绍认识?”

张广耀摇摇头。

等广耀寻到一个适当的时机去进修学院探徐子嫣,已经差不多两个月过去。

黛绿的铁门一打开,广耀就呆住了:她当时很疲倦,长发随意地散在肩头,一开门便倚着门框,一张脸微微上扬,不施脂粉的脸蛋似涂了一层清油。子嫣穿件半新不旧的白布长裙,裙身上散布着淡粉淡绿的半透明波点,腰间系条长长的紫色飘带。

广耀受到了迷惑。绿色的门框圈着一位熟悉而陌生的女孩,好似一幅仕女图……门下一串洁白的贝壳风铃,在初秋的清风中互相撞击,发出“叮叮”的清脆音符,啊,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驻,不再移动一寸。

徐子嫣疑疑惑惑地看着他,杏仁般的黑眼睛如潭水中的两尾游鱼,问:“你是——”

他赶紧介绍:“张广耀,G大经济管理系毕业,跟你同一天在地区教育局人事科领分配通知的。”

“可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记得你。”

“我可记得你,”他爽朗地笑,“你穿着白色裙子,裙子上有蓝色的海浪和海鸥,坐在窗前谁也不理;我还在市报的副刊上看过你的两篇散文,从你的文章里面,我知道你对现在的生活并不满意。”

她喜欢别人看她的文字,不由嫣然一笑,将他让进客厅,给他泡上茉莉花茶,这才问:“找我有什么事?”

同类推荐
  • 父亲的晚年生活

    父亲的晚年生活

    把母亲埋好之后,父亲在家里翻了半天,把母亲生前吃剩的药片子,还有几双布鞋、几双袜子、几件衣服,包括一条断齿的桃木梳子,统统地搜腾出来,堆在院子中间,打火机弄了半天,才一把火点着了。衣服、梳子都很好烧,燃起蓝蓝的火苗,很快就烧成了灰。而鞋底子是塑料的,衣服扣子应该也是塑料的,治疗心脏病的药片子不知是什么,加在一起就特别难烧,沤出来十分刺鼻。在这个初冬的黄昏,我们整个塔尔坪村子,就弥漫着这种中药熬煳了的气味。烟也很浓很大,把半个村子都遮挡住了。说是母亲,其实我的母亲在三十年前就去世了,当时三十九岁,父亲四十多岁。
  • 红颜·蓝颜

    红颜·蓝颜

    关于忘记与回忆,离开与回归,撕裂与弥合,清醒与幻觉,身体与灵魂,背叛与忠贞,欲望与爱恨厮缠。作者用一封又一封的情书,串联起整个的故事。
  • 莫格街凶杀案

    莫格街凶杀案

    精选了爱伦·坡悬念故事中的精彩篇目,包含莫格街凶杀案、莉姬亚、失窃的信函、一桶蒙特亚白葡萄酒、莫蕾拉等5个独立的短篇悬疑故事。小说风格怪异离奇,充满恐怖气氛,且短小精致,便于携带,是读者旅途或工作途中及闲暇阅读的方便读本。
  • 死神让你别出声

    死神让你别出声

    死亡的气味,让人如此胆寒心惊。当人们试图揭示死亡的奥秘时,引来的却是无尽的报复和伤害……他再次出现在校园里,但眼神已经和过去那个放着光彩的少年不一样了。他竟然把一个追求多年无果的女同学趁夜绑到了学校后面的花园里,并侮辱了她。接下来的几天,他相继用一条粗绳子,把几位曾经刻薄的对待他的老师,勒死在学校的图书馆里。
  • 音灵

    音灵

    两个加州女孩答应跟在酒吧初识的男孩一起去露营。这个男孩有一项特殊才能,而女孩们对此毫不知情,殊不知自己的生命正遭受威胁……“金牌”下面到底隐藏了何种意料之外的恐怖秘密呢?作者介绍畅销小说作家T.M.比德尔贝克曾经是电台播音员。他的小说写作生涯已经开启了黄金时代。他拥有丰富的灵感和旺盛的写作能力,写下了诸多大受欢迎的畅销小说。
热门推荐
  • 剑绝九霄

    剑绝九霄

    凌凡因为身怀九天命相,被亲生父母打下封印无法修炼,但是后来的他阴差阳错之下打开了封印,自此背负上诺大的使命。亲生父母抛下他的真相和九天世界存亡的压力压在他的身上,逼迫着他一步步往前走。敢阻我者,一剑斩之。敢欺我者,仇必报之。拂手万剑随风来,灵光浩渺照天白。九天世界的秘密,等着你的发掘……
  • 子午流注针经

    子午流注针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福尔摩斯探案集1

    福尔摩斯探案集1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是英国作家阿瑟·柯南道尔创作的一部长篇侦探小说,主角名为夏洛克·福尔摩斯(Sherlock Holmes,又译作歇洛克·福尔摩斯),共有4部长篇及56个短篇。第一部长篇《血字的研究》完成于1886年,隔年与其它作品合集出版于《比顿圣诞年刊》。被多次改编为电影与电视剧。
  • 复仇宝宝

    复仇宝宝

    凤儿死了?她怎么会死?孩子呢?应该还没出世吧?为什么凤儿死了也不肯见我,她是一直不肯原谅我吗?不要以为婴儿体小、不会说话就可以任你处置,要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们有一天也会幻化成复仇天使索命的……
  • 绝色暗斗:替身皇妃

    绝色暗斗:替身皇妃

    这是朋友水冰月帮忙做的视频,非常感谢,也请大家欣赏一下,音乐很唯美的:?pstyle=1★★★暗妃上卷--乔羽篇:她穿越到一间漆黑的房间,这间房是皇后的暗室,她是皇后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也是皇后的生育工具,只因为她和皇后有着相同的身材和容貌。她没有盖世武功,也没有绝世容颜,但她有一颗坚强的心,一颗善良的慈母心。皇上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幽香,迷恋她的柔情,迷恋她的妩媚,却不知道她只是在夜晚才能开放的昙花。她也爱上了皇上,可是自从她生下了皇子,就再也没有见过皇上。皇后命令人杀了她,紫玉却为她的美貌所倾倒,一时心软放了她,并给了她一张银票。为逃避追捕,她割掉了自己脸上的肉,成为一名歌女,谁料想,毁容后的她依然没有逃离命运的折磨。他是名动天下的古怪神医,第一次看到她,虽然是一张毁容的脸,还是爱上了她,只因为她眼中的情殇,和自己去世的母亲一摸一样。他是手握秦国兵权的大将军,为了她才决定誓死效忠皇上,他不在乎她的容貌,只想一辈子捆住她,哪怕她的心里从不曾有他……她到底情归何处呢?★★★暗妃下卷---世民篇:<p><p>他因病在年少时节就离开人世,这一世,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带着前世的记忆和高智商,他开始在这个世界演绎出一幕精彩的人生大戏。他是皇太子,他有两个母亲。一个母亲,就是暗妃的女主,生下他以后就离开了原来的身体,可他依旧执着的寻找着脑海中的妈妈。他是凤凰谷谷主,他是武林盟主,他是秦国太子,他是与天下共主的天南子齐名的伟大君主。燕蓉:燕国公主,虽貌美却刁蛮任性,深爱男主。玄天星(优优):武林侠女,美貌与智慧并存,且武功高强,与男主是打出来的深情。天欣:天南子的女儿,华胥国公主,为华胥国第一美女,奇遇连连,从一出生就与男主注定了一世情爱纠葛。———————————————————————————————————————
  • 元武战神

    元武战神

    一品废脉的“天才”,照样叱咤风云!奇珍异宝,信手捏来!世上本没有天才,努力的人久了,便成了天才,就算只觉醒了一品废脉又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立誓要站在武者之巅!孤傲高冷的少女与少年定下龙泉天域之约,慢慢揭晓的身世,一品废脉原来另有原因……
  • 安若娉婷

    安若娉婷

    她,借太尉大小姐安娉婷之身意外重生。本以为从此开挂,走上人生巅峰。谁晓已被指婚当朝丞相二公子,市间相传,此人品行不端,身有残缺!再看生母早逝,父亲淡漠,兄妹排挤…她,该逆来顺受,或是奋起反抗?
  • 超时空家园

    超时空家园

    我,林轩,一个背负着强奸罪名的犯人。曾几何时,我以为我的征途是那浩瀚星空,但残酷的现实却让我只能宅居在一艘老旧的飞船上当无人机管理员,更可悲的是陪伴我的只有我的左手。而当天降之物这种落伍了几百年的恶俗桥段极不科学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孟加拉虎而是一个美丽的一丝不挂的外星少女时,我的下半身比我的大脑还先行做出了抉择。然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人生与三观在此刻被彻底刷新,终于我还是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 吞天戮道

    吞天戮道

    一朝风云变,天威荡无存,周天崩!诸侯起!是仙?是魔?阳谋尽!阴谋出!浩荡三界法,悠悠天地心!——这是一部有血、有泪,男女通吃、老少咸宜的吞天戮道史(λ?ˇ?)还望诸君细细品鉴!
  • 十往生阿弥陀佛国经附十往生经真伪决疑

    十往生阿弥陀佛国经附十往生经真伪决疑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