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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物开江(3)

那碧波漾漾的湖水,那五彩斑斓的游艇,那随风飘浮的垂柳,连同四周多姿多彩的田园,和艳阳下熠熠生辉的装饰一新的川东民居,它们犹如一幅幅锦绣,越发衬托出金山寺的古朴与静穆。

其实,人们打造金山寺的步伐,一刻也不曾歇息。据悉,一个由浙江杭州灵隐寺高僧指导设计,并由该寺捐资的金山寺改造扩建工程,即将拉开帷幕。届时,一个规模更加宏大,造型更加古朴,气势更加恢宏的寺庙;一个更能淋漓尽致地展现大唐古风余韵的千年古刹,将以更崭新的面貌,昂然出现于人们眼前。

金山,崭新的金山!

牌坊 不朽的牌坊

它就那么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暮色苍茫中透着静穆。四只鲜活的小石狮,依稀昂首挺立在廊柱上,朝天的尾巴,似在咻咻咻地怒吼。这座位于开江县城南35公里的任市镇达州街口的陶牌坊,建于光绪七年(1881),是为清朝廷诰授清制五品奉政大夫张九封之妻刘氏、妾姜氏所立贞节牌坊。

一百多年过去,风雨的侵蚀,冰雪的敲打,陶牌坊依旧傲然挺立在那里,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向人们无言地诉说着两个女人的哀怨与心酸,诉说着她们的艰辛与期盼,诉说着她们的坚韧与顽强。

1846年(道光二十六年)5月,正值壮年的河南周口防御正五品奉政大夫张九封,不幸身染重病。这位武举出身的老爷,尽管长得壮硕,但哪里经得住疾病的折磨,短短一个月,便形销骨立。其妻刘氏玉竹、妾姜氏惠茜找来周口名医,百般医治,病情依然不见好转,只可愁坏了两个少不更事的女人,她们只有一夜夜面对神龛,长跪不起,期盼上苍保佑。倒是张九封唯一的孩子——妾姜惠茜所生年仅4岁的儿子张锡笏,无忧无虑,成天在大院里舞弄着棍棒,和一班小孩打打杀杀。

妻妾们找遍了周口的名医,跪肿了双膝,也未能让丈夫的病情有丝毫好转。8月的一天,躺在病床上的张九封,一阵猛咳猛吐后,好不容易抬起身子,他无力地朝姜氏挥了挥手,姜氏转身出了房屋,牵着大汗淋漓的儿子张锡笏来到床边。“你们,你们……”张九封颤抖着右手指着儿子,话没说完,身子猛地向前一倾,一口鲜血吐出来,身子再也没回过去。张锡笏吓得哇的一声哭起来,他一把搂紧母亲的大腿。

母子三人护着张九封的灵柩,一路风餐露宿,一路伤心欲绝。她们回到张九封的老家——四川新宁县任市铺(今开江县任市镇)张家老屋(距今任市街道3里处),已是深秋时节。她们安葬完丈夫,便再也不出门,只裹一袭黑纱,躲在闺房里,静静地舔舐心灵的伤痛。

丈夫走了,家里的支柱倒了,这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想起家里几千亩良田尚需要人管理,想起年迈的公婆离不了她们的照顾,想起4岁的张家独苗张锡笏年纪轻轻便失去了父爱,想起自己年轻的生命,将从此与孤灯相伴冷衾相拥,素以姐妹相称的刘玉竹、姜惠茜,禁不住抱头痛哭。

“惠茜,我们不能倒下!”猛然间,刘玉竹想起了丈夫那颤抖的手指,她抬起头拍着姜惠茜的肩膀。“对,我们不能倒下,玉竹姐,我们还有锡笏!” 姜惠茜抬起头,眼神坚毅地望着刘玉竹。两个女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那是刘玉竹、姜惠茜回任市的第一个春末,张家两千亩田土,在她们精心打理下,已是生机盎然。那苍翠的已经挂荚的连片油菜,那绿油油已经抽穗的一坡坡小麦,连同田边地角那些挂角的胡豆、豌豆,都无不蓬蓬勃勃。一种丰收在望的喜悦,弥漫开来。

这天上午,姐妹二人听完管家对庄稼长势的汇报,刚走进堂屋坐下念佛。任市铺最富有的唐老爷,摇着蒲扇,带着管家,一步三摇地走来了。

唐老爷在任市铺,也算得上一个名角,他不但拥有数千亩田产,而且长得英俊潇洒,又极风流,光小妾就有七个。而今,他探得张九封去世,丢下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不觉打起了小九九。

唐老爷踌躇满志地向张家管家说明来意,要他通报给女主人,管家一听,愣住了,他没想到唐老爷竟打起了女主人的主意。他迟疑着,犹豫着,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明白,女主人绝非水性杨花之辈。然而,到底经不住唐老爷的软磨硬泡,他磨磨蹭蹭走进堂屋,支支吾吾地将唐老爷的来意告诉刘氏、姜氏。刘玉竹还没听完,脸色陡然一变,霍地站起身,她一爪撸下头上的玉簪,啪的一响摔在地上,玉簪立刻碎为几瓣。“还不快去送客!”姜惠茜一声怒吼。管家一个激灵,他惶恐着,拣了几块碎玉簪,一溜烟跑了出去。

唐老爷的狼狈,很快传遍任市铺,刘玉竹、姜惠茜矢志守节的名声,也很快传播开来,周围的乡绅啧啧称赞,一些轻薄之徒,哪里还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儿子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张老夫人的打击实在太大。在哀哀饮泣中,本就体弱多病的身体,从此一蹶不振。到张九封辞世的第三年夏天,老夫人几近瘫痪。她躺在床上,有时连大小便也失禁。时值盛夏,尽管通窗亮格,老夫人的房屋依旧弥漫着一种恶臭。张家请来的女佣伺候了一段日子,借口家里有急事,便一去永不回。此后,又请了几个女佣,要么粗手笨脚,弄得老夫人不高兴;要么斯斯文文,工作敷衍塞责。

就在第五个女佣草率中将老夫人的脚烫伤后,刘玉竹终于怒不可遏。她大声斥骂完后,毅然辞退了女佣人,自己担当起服侍老夫人的重担。她每天给老夫人擦洗身子,将换下来的衣服,用开水蒸煮,然后将老夫人的房屋细细清扫,点上檀香。淡淡的香味散逸开来,老夫人便在这香味中,静静地望着坐在身边的刘玉竹,一脸安详。

姜惠茜见姐姐如此辛苦,哪里过意得去。她开始抢着为老夫人梳洗。往往刘玉竹还没进屋,她已经在老夫人的屋子里忙碌开来。刘玉竹一笑,也不劝阻,依然走进屋。她或者找来蒲扇,轻轻摇动,给老夫人驱除暑热;或者帮着妹妹,递递盆子,拧拧帕子。

两个儿媳的作为,自然让老夫人感动。许多时候,她一边揩拭着脸上的热汗,一边热泪长流。

刘氏、姜氏的行为,就像一面面镜子,印射在年幼的张锡笏心里。几岁的孩子,已开始懂得疼爱自己的母亲,关心自己的大妈,为她们端水递茶,给她们洗脚拿鞋。每每此时,两个女人既感动又心酸,她们亲昵地抚摸着孩子的脑袋,眼泪却悄然涌上眼眶。

刘玉竹、姜惠茜本就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识礼。她们明白,知识对孩子成长的重要,因而,念佛之余,她们开始潜心辅导孩子读《三字经》,读《千家诗》;背四书五经,背《古文观止》等。她们还请来懂医的乡村老郎中,习武的教练,教授张锡笏。

少时的张锡笏聪明又顽皮。一次,他背诵完老郎中规定的《千金方》上的内容,偷偷跑回家,刚到大门边,就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叫花子,端着一个破碗,匍匐在门前。他看着叫花子的可怜模样,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慌里慌张跑进屋。

屋子里一片静寂。他蹑手蹑脚跑到堂屋门边往里一瞅,母亲和大妈正在专心致志地念佛,他摇了摇头,转身来到灶房。他四下里瞅着,屋子里却找不出可以打发的东西,猛然间,墙角的一堆南瓜,吸引住了他。他蹲下身子,挑了一个又大又圆的就往外搬。无奈南瓜太大,尽管他歪嘴咧牙,南瓜也只是晃几晃,情急之中,他弓着身子将南瓜竖起滚着走。南瓜哐里哐当往外滚,还没滚出门,刘玉竹、姜惠茜已念完佛出来了。她们一见锡笏那弯腰撅腚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以为他是闹着玩,及至见了门外的叫花子,她们的眼一下潮湿起来。她们急忙吩咐丫环把南瓜搬走,然后从屋里端出一升米,让锡笏亲自倒进叫花的口袋。

“妈妈,送南瓜不好吗?南瓜大呀!”好半天,锡笏望着叫花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傻瓜,南瓜不方便呀!”妈妈揩着他身上的热汗,催促他去读书。

刘玉竹、姜惠茜的细心呵护,有如阳光雨露滋润着张锡笏;她们的乐善好施、尊老爱幼,无一不深深影响着张锡笏。同治六年(1867),25岁的张锡笏,正式接过了大妈、母亲身上的担子,当起了张家的主人。他心地善良、平易近人,经常深入田间地头,与长工一起锄草、耙地。

一天,他带着长工到任市场购买春耕农具,发现一些衣不蔽体的老人与孩子,瑟缩着身子,在春寒料峭的街头乞讨,一些人甚至因为冻馁,倒在街边的烂泥里,气息奄奄,他心里难受得就像塞了块石头。他吩咐管家,将身上所带的铜钱,一个不少地全给了那些流浪汉,农具没买便回了家。

几天后,他亲自到任市铺一些望族家,提议大家捐资修建“聚善堂”,以收养那些无依无靠的老人与弃儿。然而,响应者寥寥,一些人甚至在背后阴阳怪气地说他想收买民心。张锡笏尽管有些气愤却不气馁。他找到大妈、母亲商量,决定张家独自出资修建,大妈、母亲竟一致支持。于是,张锡笏变卖部分田产,召集工匠,亲自购买原材料,亲自监工。经过半年的努力,漂亮的“聚善堂”终于矗立在了任市场,数十名孤寡老人与弃儿得到了救助。那些不怀好意的望族们,再也不说三道四了。

张锡笏的义举,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一些无依无靠者把张家当成了救星,他们甚至从几十里外的梁州(今梁平)一路问道而来。张锡笏从不让那些乞讨者失望,一升大米,一捧麻糖,一刀猪肉,就足以让那些绝望者看到希望,足以让一个濒临倒毙者重新站立。因为这,一到年关,张家门前便排起了长龙,蓬头垢面的老人,拖儿带崽的中年妇女,拄着竹棍的残疾孩子……他们卑谦地趷蹴在张家门前。三升米,两斤肉,间或一些麻糖,让一个又一个乞讨者,满心欢喜而去,也让张家乐善好施的美名四处传扬。

光绪初年(1875)春夏之交,川东一带温热、瘟疫流行,川、渝结合部的任市铺一带,由于地势偏僻,缺医少药,许多人得不到及时救治而死亡,一时间,任市铺一带,到处呈现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凄凉。从小习医的张锡笏明白,一场与恶魔较量的战斗,已经打响。这个勇敢的男人,面对死亡到来的威胁,没有丝毫犹豫与胆怯。一方面,他义无反顾地担负起呵护张家大大小小,让他们免受疫情侵袭的责任;另一方面,他大开屋门,用自己平时存储的药物,积极免费救治那些上门求医者。

那些日子,通往张家路上的病人,犹如蚂蚁牵着线线;那些日子,本来静寂的张家,就像一口煮沸的锅,病人们东倒西歪窝在屋子各个角落发出的哼哼哈哈,织成一曲嘈杂的歌;那些日子,直忙得张锡笏晕头转向,辨不清东西南北。然而,当他看到那一个个病人,在他精心治疗下,重又精神抖擞地走向远方,他又特别欣慰。

张锡笏清楚,要彻底击败瘟疫这个恶魔,远非个人能力所为。因而,治病之余,他抓紧一切时间,将清朝初年著名医学家陈修园的《医学三字经》 部分资料,尤其是关于瘟疫治疗的方法摘要,然后结合自己的医学实践,编成了新宁县第一本医书--《医学三字经摘要》。这部16开本,厚达132页,经张锡笏请专人精细书写、刻制,字迹工整的医书,无疑对当时抗击瘟疫具有指导作用。张锡笏又很快通过自家的刻板、宣纸、印墨,批量印刷,并亲自将医书免费送给那些从医者,鼓励他们与自己一道,共同对付这场灾难。

由于张锡笏及时施救,加上他积极动员社会各方面力量共同抗击瘟疫,有效地阻止了疫情的蔓延,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人员的死亡,当地百姓直把他当成华佗再世。疫情过去,许多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的人,纷纷来到张家,向他表示感谢。

瘟疫之后,张锡笏越发意识到强健体魄对生命的重要,因而越发注重锻炼。每天劳作之余,他总要挤出时间,钻进练功房,练拳脚,习轻功。

因为从小习武,又不断得到高人指点,加上坚持不懈,到壮年时,张锡笏的武功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据传,他的轻功一旦发力,身轻如燕,奔跑起来犹如一阵风,即使在刚砌好的稀泥田埂上疾速行走,上面也不留一点痕迹;早上从任市出发,到几十公里外的绥定府(今达州市)购买东西,中午还可以回来喝人家的喜酒。其轻功之厉害,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他的长指甲更是赫赫有名,人称张指甲,其指甲长十余公分。平时,他将指甲修剪得规规矩矩,看不出丝毫神奇,而一旦遭遇强敌,张锡笏先是通过指力点穴,点穴不成,长长的指甲便成了一把长长的利剑,直刺对方的要害,挨着者非死即伤。

因为武功超群,张锡笏被当地士绅推举为任市团总,负责一方治安。那些年,任市附近的土匪、地痞,只要提及张锡笏的名字,便心惊胆寒。即使是那些盘踞在刀锋山自诩功夫超群的土匪头目,也因忌惮张锡笏的轻功与长指甲,只能把贪婪的目光,投向更遥远的梁州城。因为这,历来匪患严重的任市铺,在张锡笏任团总的十多年,竟安然无事。

文革中,破四旧的造反派,打听到了张锡笏的墓地,他们带着铁锤、锄头、钢钎,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今任市中山坪村小附近的张锡笏墓地。他们挥锤砸烂墓碑,还不解气,又掀土刨泥,挖出了几近腐烂的棺材。棺材打开,张锡笏的身体竟完好无损,其长指甲上套上的锥形铜套,在艳阳下,闪着冷森森的寒光。这些所谓的革命者,将张锡笏抛尸荒野后,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下了他指甲上的铜套,而见光的尸体很快风化。

张锡笏的所作所为,自然深受当地百姓欢迎,他们竞相传播他的美德,地方官吏也开始关注他。他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乡绅,竟然为百姓做了如此众多的好事,他们开始派人查访。查访的结果,让他们吃惊,张锡笏的作为,全因两个女人的悉心指导。他们感动于刘玉竹、姜惠茜母爱的伟大,更感动于她们矢志不渝的守节尽孝,遂将母子三人的事迹上报新宁县。

光绪六年 (1880)春末的一个上午,一乘官轿停在了张家门前,新宁知县何霭然来到了张锡笏家。这个幼年丧父,与张锡笏有着相同经历的男人,一把握紧张锡笏的手,连连称赞张锡笏造福桑梓的举动,为当地富绅带了个好头。随后他又拜访了年迈的刘玉竹、姜惠茜,夸赞她们守节尽孝的美德。何霭然回到县衙门后,即刻将张锡笏连同刘玉竹、姜惠茜的事迹上报绥定府,以后官府又层层上报,直至紫禁城。

光绪皇帝感动于张锡笏为民办事,为朝廷分忧的善举,更感动于刘玉竹、姜惠茜甘于寂寞,矢志守节,潜心将孩子培养成人的美德,遂亲自下诏,诰授张锡笏为奉政大夫四品御赏戴花翎候选清军府,并加封为中宪大夫(享受朝廷俸禄,但不到朝廷任职的四品名誉官员),赏节孝坊一座。

圣旨一路快马加鞭传到任市,张锡笏正在田间组织长工播种。想起母亲与大妈年纪轻轻守寡,终身不嫁,含辛茹苦抚养自己,而今垂暮之年,居然受到如此隆重的赏赐,他一时百感交集,当即匆匆赶回家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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