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武功有没有法力,怎么在这个几乎都是妖魔鬼怪的地方保证自己的安全以及东西不会被夺走。”
见翕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鬼刎就忍不住教训起来:“而且就算邵曦阳和裘子岩不会再次走进这个长安城,也不代表你可以不经过他们的同意就把他们珍贵的东西拿走,要是以后我们没法还给他们,要如何交代?!”
闻言,翕羽嘟着嘴,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说:“不是还没有弄不见嘛!用得着这样说我吗?”
“对了,你都已经十八岁了,该嫁人了。”鬼刎看着翕羽,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为。“要是看中了谁,记得和我们说一声,早早把你嫁了出去也是件好事。”
“呸呸呸!我才不要嫁出去呢!再说叶子和我一样都是十八岁,怎么就不见你担心她的婚事!我可是要等她嫁了人以后再说婚事。”
闻言,鬼刎的脸色就变得不怎么好看,说:“三叶我又不是没有说她,只是她一直避而不谈,我也无法。再说,她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大小之分,为何要等她出嫁了以后才议论你的婚事?我相信你哥哥早就迫不及待要把你嫁出去呢!”
“就算是哥哥的期望,那也要哥哥亲自来和我说起这件事!”翕羽不顾现在是不是晚上,大声吼着,这吼声里藏着淡淡的紧张与不安,但鬼子衿都无视了这些。
“唉,你说什么傻话呢?你哥哥如今在何处都无人知晓,等他回来时,你都人老珠黄,还有哪家会要你啊!”鬼刎咂嘴。
突然徐徐吹着的微风变成了狂风,让洗浴和鬼刎都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连人声也听不见。
如此反常的凤,要是说没有一点怪异之处,鬼刎是不相信的,嘛……若是几百年前对她,或许还会觉得正常。
“鬼、鬼,这是、怎么、了?”翕羽睁不开眼睛,也听不见鬼刎有没有说话,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都被风刮得很痛,特别特别疼。
经过了几百年的修炼,鬼刎的体质早就异于常人,虽然不能在这个狂风之中睁开眼睛,但也能在嗖嗖的风声中听见别的声音。
“躲开!”这一声警告还没被翕羽听见就已经淹没在风声之中。
鬼刎无法,只好亲自动身去救人。
扑倒了翕羽,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爬起来时正好看到翕羽原来站着的位置上有着五个窟窿,正好是五根手指。
反常的风已经停下来,四周寂静无比。
翕羽被刚刚那一幕仙侠道,现在抓着鬼刎的衣袖,躲在她的后面。
“鬼鬼,这、这是怎么了?为何刚刚要把我推倒在地上,衣服都弄脏了。”翕羽不满地说,似乎没有注意到地面上那五个小洞。
也对,鬼刎的眼力好,这才能看见那五个窟窿,换成别人,看不见,很正常。
“嘘!别说话!”鬼刎一脸严肃地注意这四周的动静,刚刚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附近有其他气息是她的失策。
可到底是谁?是谁这么明目张胆,敢在醉安府上行凶!
“到底怎么了?”翕羽见鬼刎这么严肃,有一瞬间被吓到了,可是看了看四周也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只好再一次询问。
鬼刎一句话也没回,只顾着环视四周,但这个地方似乎真的好像只有她们两个在,刚刚那阵怪风就好像是他们的错觉一样!
“哈哈哈哈!”就在鬼刎怀疑自己的直觉的时候,那声音突然冒出来,吓到了躲在鬼刎身后的翕羽。
“果然不会是一人独揽了长安城的大部分法力支出的鬼刎大人,能力果然不能小看,在消耗量这么打的时候居然还能看破我的独门隐匿法,不过那又如何?”
鬼刎没有被这些话影响到,反而寻找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着到底是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想要得到你们手上的东西,谁也不能阻止我!”这道男声好不容易才说完自己想说的话,而鬼刎也在他的话中听到了他的目的。
她们手里的东西吗!?
鬼刎只是思考了一刹那,就已经了解到他到底想要些什么,无非是她们刚刚获得的,来自邵曦阳和裘子岩的代价。
“这位仁兄说大话还是不要这么早,既然知道鬼爷我的能力,自然就应该清楚你要从爷手上抢走一样东西可是要付出什么作为代价!”
随着鬼刎的话音一落,她悄然扔出的铜板也已经滚到相应的地方,设下了一个阵法。
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翕羽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面临什么处境,想到自己之前还傻乎乎地问鬼刎事情,现在连忙用手捂着嘴巴,乖乖待在鬼刎身后。
隐藏在暗处的某人终于走出来,一脸阴笑,两眼放光,好似那些野兽看到了猎物一样。
翕羽瞪大了双眼,差点就尖叫出声。这个面孔她熟悉的很,是这三年来时不时就会上门的方维,方老爷!
“方老爷?咱这醉安府破的很,应该没有你这个富甲一方的员外看上的东西才对,还用不着你亲自来醉安府抢夺。”鬼刎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方维,冷声道。
这方维正是三年前卖了一件房子给凤不归,在邵曦阳来到长安城之后几乎每过几天就会出现在醉安府上的方老爷。
可是那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方维的反常,以至于如今方维这么轻而易举潜入了醉安府,肯定是他之前在醉安府上动了什么手脚。
方维顿了顿,鄙视地看了鬼刎一眼。
他都说了自己是来抢东西的,难道还要告诉敌人我要抢什么东西不成?!
你当他傻啊!
他才不会说出来,要是让鬼子衿产生了防备就不太好了!
“方老爷刚刚说的话都是在开玩笑,对吧?”翕羽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方维,方维之前给她的印象是一个慈祥的大叔叔,可这次却让她的印象完全毁掉。
“你觉得我这样子现象是在开玩笑吗?”方维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融入夜色的夜行服,明显是是过来做坏事的,“怎么看,我都是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