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星并不讨厌他,但也不喜欢他,只想当个朋友而已,不过,陈越辉却很喜欢她,夏星一边从他身边溜过,一边回答,“我今晚要上到十一点。”
“要不我去跟我爸替你请个假,我请你去吃饭?”陈越辉得意的指了指楼上。
夏星忙摇头,“不用不用,再请假我会挨骂的,陈小老板,我有事先忙了。”说完,朝厨房方向快步走去。
“星星,星星……”身后陈越辉不甘的又叫了两声,却发现他妈就在一旁瞪着他,他赶紧垂下头,他妈可是厉害角色,不然也嫁不到这么有钱的老公,她一直不喜欢他和夏星走得太近,主要是嫌弃夏星家世平平,配不上他宝贝儿子。
“赶紧回家去,不准再来餐厅添乱。”陈妈一脸严厉,怒斥道。
陈越平最怕他妈,灰溜溜的离开了,夏星也听到身后的声音,走得更急了,刚进厨房,就被经理拉住,“赶紧催厨房上十号包厢的菜,那里催紧着呢!”
“好的。”夏星忙跑进厨房了。
夏星端着一般烤羊腿小心而快速的游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穿过走廊,走向了二楼的雅致包厢,找到十号包厢,她敲响了门推门而入,见惯了来这里消费的大老板,她并没有丝毫羞怯,从容大方的将菜放在转盘上,只是呆了几秒,她就知道,这间房里的不是大老板,而是政府官员,一身官威,满口官腔,夏星保持一惯的慎重准备离开。
夏星刚到门口,突然身后传来粗声粗声的调笑,“哎,小姐,别走啊!过来陪我们喝几杯酒吧!”
夏星时常遇见这样的客人,也不紧张,回头笑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怎么可能不会喝酒,来来,过来陪我喝几杯。”那个为首的男人显然喝醉了,一张马脸涨红着,眼神充满了血丝,好像是领导什么。
夏星忙再笑着出声拒绝道,“对不起,我真得不会喝酒的,要不,让这些先生陪您喝?”夏星一身褐红色制服,苗条的身段,甜美清纯的面容,总会惹上这样的客人。
夏星的话刚说完,就看见离她最近的男人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凑近她耳朵道,“这位是法院副局长,今天高兴,你就陪他喝几杯,别扫了兴,我们可是这里的常客。”
夏星怔了一下,脸露为难的表情,但见说话的人眼神有些强硬,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向了那个副局长,夏星刚刚走近,就有一杯白酒递上来,夏星无奈的接过,勉强挤出一抹笑来,“这位先生,那我就陪您喝一杯。”
那副局长裂嘴一笑,举杯与她干杯,两个人开始迎头喝酒,夏星强忍着难受,等副局长喝完,她还在慢慢喝,那副局看着她纤细的腰际就在眼前,不由心生色胆,伸手就去搂,夏星吓得杯子脱手,一挣扎,半杯白酒不偏不巧自副局头顶浇下,那副局面色一怒,“你这个臭丫头。”
这突然的意外让一旁努力巴结的人都吓慌了脸,递纸巾的递纸巾,擦拭的擦拭,夏星被挤到一旁,也吓愣了,惊慌涌上胸口,转身想走,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把拽住,“喂,你不许走。”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得不是故意的。”夏星哭丧着脸,一脸道歉。
“不是故意的,那是有意的?”抓住他的男人故意歪曲事实道。
“不是不是,我……”夏星无助,刚才谁都看到了这个副局先搂她的,可是,看这群人的架式似乎并不这样想,她就算有口也难言,只能提心吊胆的回头望了一眼那个气急败坏的副局长,不知所措。
座落在A市黄金地段的法式餐厅,一至三层都透露出浓浓的法国气息,那精致的水晶吊灯,更无言的诉说着一段一段浪漫的爱情传说,走进大厅,四周流泄着不知名的萨史斯乐曲,让人心旷神怡,无比享受。
具睿泽领着刚从国外回来的表弟,优雅的迈步进来,身后还跟着他的一位男秘书苏辉。
“不错,这家餐厅和塞纳河畔的法国餐厅有得一拼,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徐俊彦一脸向望的说。
“这里的味道是全市最好的,一定不会让徐少失望。”旁边的年轻男秘笑道。
“那就好,本少爷失望,后果很严重的。”徐俊彦眯眸一笑,早就定了包厢的三人随着服务员朝二楼走去,正走到一间包厢门口,听到里面的吵闹声,领着他们的女服务员吃了一惊,自门口处探望了一眼,脸色顿时紧张,朝三位道,“三位的包厢就在隔壁,请自行入座,我先离开一下。”说完,快速跑向了楼下。
“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一向爱凑热闹的徐俊彦也好奇的朝半掩的门里瞧了一眼,只看一眼便啧啧出声,“事情不秒啊!”
一旁的具睿泽睨了他一眼,低沉问道,“怎么了?”
“好像房里打架了,可怜的女孩子,真惨。”徐俊彦摇摇头,男秘书想要再凑上去瞧一眼热闹,就看见门猛然大开,一个中年男人气呼呼的走出来,“有什么好看的。”他将门一开,顿时,房里的情况就呈现在三个人面前,只见一个被抓紧的女服务员背对着他们,正用哭腔的声音朝为首的男人猛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真得不是故意的,请你放过我吧!”
那个为首的见门口有三个看热闹的,顿时不高兴了,朝那个开门的人催促道,“关门关门。”
夏星看见他们紧张身后,以为老板闻风上来了,心头一喜,忙求助的望去,而就在门被合起的那瞬,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脸映入眼帘,来不及细看,门狠狠关起,夏星吓得心一颤,暗叫完蛋了。
具睿泽原本也不想多管闲事,门一关,他眯了眯眸,朝愕住的两位催促道,“别自讨没趣了,走吧!”说完,抬脚离开,同时内心有些疑惑,刚刚在关门之际,房里那转过来的脸为什么有些熟悉?哪里见过?刚走三步,顿时停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