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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宗归来(2)

大宗又干了一件大事。而这次的事则彻底改变了小然对大宗的看法。这与他喜欢小九有关。小九的自由洒脱和雷厉风行令他着迷。他不大能接受小然的阴郁,他觉得小然就是上辈子欠了别人的债,注定要用惆怅来还的。但他尊重小然。

和小九在一起的时候,大宗喜欢看她的脸,她的脸上表情丰富。大宗是个不善言谈的人,他只喜欢静静地看着小九。他的很多想法都是在他安静的时候出现的。他从不告诉别人,他爱着小九。

大宗离开小然之后,在乌石一家破败的小旅馆里做了准备。他买了一把弯月尖刀,然后四处打听那个伤害了小九的男人。在三元镇的范围内,打听一个人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很快就有人向他汇报,说那个男人在三元镇东边的石条街上和人合伙开了一家酒吧。

酒吧在三元镇已经相当泛滥了,是个惹是生非的地方,主人的更换也往往是一夜之间。它们大多依附于自己的小帮派。三元镇上的帮派并不像传说中的黑势力那样声势浩大,无恶不作。无非就是几个不想进厂干活的人,整天聚在一起,无所事事,凭着年轻和大胆,恣意妄为而已。应该算是小团伙,一般都是由一些熟识的老乡结伙而成,或七八人,或十几个不等。

也有的并不在外面瞎混,只是圈子里的人有困难时才聚在一起,等解决了然后又各自回厂上班。这是他们能在鱼目混珠的乌石安全生活的唯一保障。因而,这样的小团伙就有极强的凝聚力。他们大多坚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基本原则。苏武就是苏家川道上一群人的头目。那些近年来跟他来乌石的小孩都尊称他为大哥。苏武给他们的团伙起名叫:苏生石。

大宗在石条街上徘徊了几个晚上,精心设计了一场有预谋的报复。在确定了酒吧里共有四个人之后,他查看了石条街周围的状况,考虑了事成之后逃跑的路线,以及他行动时所能遇到的各种情况。最终,在五天后的那个晚上,天上下着毛毛细雨。

大宗躲在暗处窥探了大约一个小时,见酒吧里没有外人。那四个人喝着啤酒,在里面疯狂地唱歌。他把尖刀藏在袖子里,冲了进去。那四个人全然没有想到大宗的凶狠。他们甚至还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大宗刚一进去,就冲那个男人一拳头。那男人没有防备,正好打在鼻子上,登时出血。其他三个人一见,几乎同时向他扑来。大宗就和他们四个扭打。大宗低估了那四个安徽人。他们的齐心协力让他吃惊。随着啤酒瓶子四处碰撞,桌凳倒塌,不多时,他就受制于他们,他们一人抓住了他长长的头发,向后拉扯,另外两人踢他的下路。

眼看着那个男人拿起一把凳子向他砸来的时候,大宗趁机抽出了那把尖刀。只听那家伙一声惨叫,大宗就看到了血滴到了他的脸上。那人俯身大叫:“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其他人一时蒙住了。

在那小子哭天喊地的时候,门外涌进了一群人,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大宗。大宗顺手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挥一挥尖刀,呵斥他们退后,那些人本来是来助阵的,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踢场子。一看见大宗拿着刀,便都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来。大宗走到街上,让那些人退后了二十几米远,然后甩开疼得哇哇大叫的男人,撒腿跑向了等候在暗处路口他早已安排好的摩托车。

大宗又一次逃向了珠海。那里成了他的根据地,避难场所。四年来,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那儿度过。

大宗用砍刀废了安徽人一根手指的事,第二天转瞬就传遍了乌石。安徽人对此咬牙切齿,中午纷纷聚在一起商量对策,他们扬言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在他们眼中,这不单单是一个人受伤的事,可以直线上升为对几个来自安徽的小帮派的挑衅。他们以为他们受到了最为严重的羞辱。理由是:竟然让一个北方的小混混唬住了数十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南方人,简直毫无道理。

相反,以苏武为首的苏生石派却暗自惊喜。他们终于能在乌石扬眉吐气了。由于苏武的胆小狡黠,使得他们这个派别在乌石始终处于边缘化的地位。多数小派别对他们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是胆小怕事的蝼蚁,根本上不了大台面。

一盘散沙,成不了气候。因而,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苏武总是强调他们要周旋,要忍。现在,大宗终于干出了一件大事。几乎没有人为大宗担心,他们已经被骄傲和自豪的色彩浓泼重染了。甚至有人走起路来,都要把胸部挺起,做出一副混世魔王的霸道来。

其余派别的人,有认识大宗的,都为他的豪气干云而深深折服,对他另眼相看。不认识的,则都想着法子了解大宗,急于知道他的样子和派头,一致认为他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小然头一次为大宗担心起来。在她看来,大宗做事尽管鲁莽荒唐,但至少这一次他是有明确理由的,并不像之前那样给人产生土匪的感觉。她才相信大宗对小九所说的有关喜欢的话并不是似是而非的调侃。她不知道她是否应该把这一切告诉小九。小九还很虚弱,她不想让她激动。

一周后,小然自作主张,在乌石的第三街选了一间较为干净的房子。距离苏奈尔鞋厂和方捷的房子都比较近。小然说:“我不想你一直沉浸在这个房子的黑暗里。换个地方对你有好处。”小九没有反对。

搬房子的那天,余可还是来了。小然打算利用下班后的时间收拾东西。因此,她几乎是小跑着上了那段窄小逼仄的楼梯,楼道里发霉的味道直冲她的鼻子。她不小心撞倒了放在拐角处的潮湿的拖把。她把它扶正,再次抬起头来,就发现余可站在门口向她微笑着。午后的阳光穿过走廊里悬挂的衣物,点点斑斑地照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用右脚顶在屁股上支着墙面。侧头看着小然。他的白色衬衣干净整洁,上面的扣子敞开着,露出白皙的皮肤。

小然一时恍惚起来。竟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在以往的某个瞬间曾经发生过。她怀疑是不是四年前韩奕也像这样等过她。但她却找不到线索,毕竟四年的时间太过遥远。时间能使人忘记许多我们并不想忘记的东西。纵然不忘,也会变得模糊不清。

小然看到余可,没有理他。径直开门进入房子。

小九已经比以前精神多了。她把能带走的东西收拾在了黑色的大皮箱和两个大纸箱子里。她站在皮箱旁边抽烟。对于余可的到来她仅仅是略表讶然。

余可满脸尴尬,站在门口局促不安。他不住地握着双手。踮起右脚尖在发黄的地板上扭动。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沉闷。

小然抱起其中一个纸箱子,看了看小九,然后出门。小九也同样抱起一个纸箱子,跟着出去了。她没有看余可的脸。待她们下了楼梯,余可才拖着箱子跟了出去。

正是这个叫余可的男生的出现,把小然搁置于模棱两可的惶惑之中。他是个身材高挑的四川男生,面色白净,眼睛里有纯净的明亮,并不像韩奕的眼睛那样,黑色的瞳孔有着浑浊的暗黄,叫人捉摸不定。他的眼神是小然熟悉的那种,她相信他的眼睛藏不住任何谎言。

他比小然小一岁。来乌石刚好两年。他一开始就在三分厂的材料室里上班。那时他还很稚嫩,而小然已经是班长了。他一眼就对小然产生了好感。这是他后来亲口告诉小然的。因而,他对前来领取材料的小然照顾有加。

他总是亲自为她挑选质地好的材料,然后清点数目,登记入册,再逐一搬到小然的小拖车上,把她送出门口。若是重一些的材料,他则会帮着小然送到流水线上。小然则坐在他的椅子上,翻看他无聊的时候摘抄的报纸段落,或是翻他的抽屉。他总是向她报以微笑。而对于别人,他仅仅是坐在那里清点登记。那是他的任务。

小然能明显感到这个腼腆的小男生对她持有的热情,但她始终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也向他报以微笑,故意露出疏远的气场。余可也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他对小然保持足够的尊重,从不说过分的话。有时也请小然吃饭,但小然总会拉着小九同去。

他们三个就在饭桌上天南地北地胡聊,小九说到高兴的时候还会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小孩。他也不生气,反而真像个孩子一样乐得合不拢嘴。小九说:“你不如就叫我们姐姐好了。”他当真就姐姐,姐姐的叫,声音干净而清脆。

他是小然在乌石唯一的男性朋友。但凡有跑腿或是出力的活,小然不吱声,小九都会喊他来做,而他毫无怨言,随叫随到。他总是容光焕发。没有一丝疲惫的痕迹。

五月初的时候,小然和余可之间的关系才出现了逆转。虽然之前他们毫不隐瞒,在他们和小九三人组成的圈子里,他们都亮出了自己最为本真的东西。小然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

那天小九过生日。下午,小九约了余可和小然一起吃饭。地点选在乌石北面的壹加壹超市附近的小饭馆。那儿的老板是余可的同乡。

二十多个平米的餐厅,摆着六张小桌子。后面窄小的楼梯下,用木板隔开一间小小的厨房。老板是个精瘦的小伙子,单身一人。神情慵懒,穿着拖鞋,短裤,黄色的背心,似乎并不在意饭馆的生意。

没事的时候就和别人打牌。余可经常去那儿吃饭。然后和老板一起喝酒打牌。甚至有时候就和他一起睡在二楼的小隔间里,听着隔壁男女做爱时发出的惊心动魄的声音。

他们喝了啤酒。小然没有喝过啤酒,但拗不过小九和余可的再三劝说,只好喝了。起初她的心情很好,慢慢地抿着啤酒,听小九说着她的爱情。坏就坏在小九后来提到了韩奕。其实小然明白,小九是想把她和余可牵扯在一起,她只是要用余可的好来证明韩奕对他的疏离。可小九越说越起劲,竟然伴着酒劲有些激动,直至最后数落起韩奕的诸多不是来。

小然不知不觉间随着小九的质疑,而把自己带进了无尽的伤感之中。她渐渐无法控制潜伏在内心深处的那种冰冷的寒意,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阵憋闷。她看见啤酒的瓶子逐渐变成了红色,直至暗红。

余可在她眼前晃动起来,慢慢向她逼近,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盯着她,有一种坚硬的不可回避。小然突然喘着粗气,用力向余可扑去。她想制止他的轻举妄动。可她却在那个瞬间滑倒在地。打翻了桌子上残留的啤酒,菜汁洒满她的全身。她绿色的外套混杂了污浊的气味。陌生的声音就像一条汹涌的河流把她瞬间淹没。

她彻底醉倒在地。

小九和余可协同饭店老板把她送到了楼上的小隔间。也许是恶作剧的缘故,他们竟然把余可也锁进屋子,然后扬长而去。

余可在屋子里褪下了小然的外套,然后他看见了她高高挺起的胸,以及暴露在外面的小肚子。她沉醉的样子令他难以自持。他竟然鼓起勇气脱下了她的蓝色牛仔裤。他把她抱在床上,让她睡得舒服些。然后第一次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她的身体。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她炙热的肌肤使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感到了幸福,那是充满着兴奋的恐惧般的复杂体会。他甚至害怕她的脸转过来,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他还是慌乱。最终,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她洁白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里丰腴而温暖,所有的线脉和隐藏在身体的秘密都暴露无余,包括她的后背上那片舌头般大小的深色胎记也清晰可辨。

而余可究竟做了什么,小然一无所知。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穿着别人的衣裤。上身的白色衬衣是余可的,而他却光着膀子。他像个无辜的孩子一样睡在她的身边,面带微笑,唇角有甜美的轮廓。小然仔细盯着他看,突然觉得恍如隔世。仿佛在一个瞬间,找到了大而舒适的软床。累了,就顺势躺下来,嗅到了暖洋洋的归宿感。

可这种美好的感觉只是短暂地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羞耻使她咆哮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大喊大叫,她的声音在清晨的宁静中倍显凄厉。她用力捶打着余可的身体,像一只发疯的狼狗,充满了野性,任余可怎么压制都无济于事。

余可急于解释,可小然压根就听不进去。她说:“我恨你。”小然因为激动和愤怒,浑身颤抖,呼吸粗重。余可紧紧把她搂进怀里,失声痛哭,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小然因着竭斯底里之后的筋疲力尽而终于安静下来。一种冷漠的镇静的力量控制了她的身体。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

之后,小然拒绝和余可接触。她以极其坚硬的态度令他不能靠近。但小然知道,她其实并不恨他。只是那种对于韩奕的愧疚之心令她不安。她深深知道,韩奕不能原谅这样的荒唐。他曾在信中含蓄地提到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小然不止一次地翻看过韩奕的信,她仿佛能看到他写字时的样子和神情。那些字就像一束束箭簇,让她心痛。

六月的乌石,天气已经热得不像样子了。苏奈尔的生意按规律在这一段时间里好起来。每晚加班,至少三小时。当然,对于所有的工人来说,加班就意味着他们的春天到来,他们的工资可以在这几个月里每月陡增三四百块。他们就有更多的钱寄给家里,也有更为宽裕的零花钱,然后为自己买像样一点的衣服和化妆品。每个人都忙碌起来,像打仗。

这段时间,小然企图通过忙碌来消减一切不快。除了小九的颓废让她担忧之外,她确定她已经暂时不想韩奕了。她要把他暂时埋进身体深处,让那种灼热的钝重的愧疚蛰伏起来,犹如冬眠。她开始贪婪地吃饭,认真地睡觉。她尽可能把自己控制在一种忘我的忙碌之中,她的身上散发着那种刻意营造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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