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愈发地冷,每一日,何不笑都是在露天的场所,用着冰冷的水,手生了冻疮,任是体质算是善可的何不笑,仍是病了。
“阿嗤……“何不笑抽抽鼻涕,头有些发晕,微甩甩头,继续洗碗,头疼的利害。她比任何人都珍惜这个工作,她一直在尝试在这里找另一份适合自己的较为轻松的工作,但却一直没着落。
“不笑呀,都生了病了,去跟秋掌柜告个假罢。”现在何不笑跟这几个大妈混熟了,都是些家里吃不开,每天抽空过来洗碗添补家用的。
何不笑把吊出鼻孔的鼻涕吸回去,笑道:“哈,不用了,这点病,我还撑地住。”
下午忙完了所有的事,头重脚轻地走回自己的小家,却遇上了她目前列为头号夫君人选的陈小山。
“小山同志呀,你下班了呀,我回家了啊!”何不笑不知所云,陈小山皱了皱眉,“何姑娘,我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何不笑恍恍惚惚,摆摆手,“嗯……都是小病……阿……阿嗤……”歪歪扭扭地继续往前走,“我去睡了哈,头疼了……”
“我帮你跟掌柜告了假了,你今天就休息着吧!”陈小山上前一步,犹豫了一下,只是跟在何不笑后面。
何不笑又抽抽吊出来的鼻涕,没纸真麻烦,“嗯……”转身一把抱住陈小山,顺便把多余的,抽不回去的鼻涕擦在陈小山身上,撒娇道:“小山,你人真好,好体贴!”
陈小山完全石化,只觉心脏砰砰砰跳地乱了节奏,脸瞬间涨的通红,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不……不……不笑姑……姑娘……”
却见何不笑已经松开了他,一步三摇地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不笑姑娘,去看大夫罢!”陈小山的担忧占了上风,忙跟过去,伸手欲扶住她,又像是忌讳什么似的,迅速地缩回了手。
何不笑挡在门口,恍然地笑,“哈,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去吃些东西罢,忙了一上午了!”
“你吃过了么?”陈小山皱眉,却见何不笑正摇摇晃晃地挪向自己的床,一边嘟嘟哝哝,“我没胃口……”
陈小山眉头又是一皱,替她把门关上。
何不笑睡的天昏地暗,再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而且是被人叫醒的,坐在她屋里的正是和她一同洗碗的郝大娘。
“不笑呀,喝些药罢,看你病的,瞧你这手,难怪小山这么着急了。”说这话的时候郝大娘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暖昧。何不笑瞥开头,皱眉,“好难闻,我不要喝!”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赌气。
郝大娘道:“这怎么行!姑娘这病不喝药可是很难好的,赶紧喝了,要病的重了,只怕这东家会赶姑娘出去罢。”
这话让何不笑有些微的清醒,闭气一股气将药灌下。
郝大娘满意地点头,“不笑呀,这小山对你真是好,请了城里有名的大夫给你看呢!我说要能嫁给他……啊!不笑……”
何不笑只觉药下了肚,那股浓重的苦味,中药味在嘴里化不开去,那药水在胃里剧烈的翻滚,郝大娘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只觉那药水混着酸水涌上了喉咙,吐了一地。
终于舒服多了,一放松,何不笑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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