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清,“妈妈……”何不笑梦到了妈妈,“疼……”何妈妈又是例行的每日一揪,拧着何不笑的耳朵把她拉出被窝,“你这死丫头,还不给我起床。”
何不笑感动地热泪盈眶,她穿回来了,一把抱住揪着她的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呀!”蹭,拼命地蹭,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死丫头别跟我撒娇,快给我起床。”妈妈一把把她推开,她又冲上去树袋熊似的抱住,“妈妈……”眼眶一热,有灼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凤唯潇极无语地望着死抱着他叫妈妈的女人,即便是昏迷着,也没有减少几分她的“活泼”。
屋里另几个人一脸错愕,尤其是陈小山,脸色黑黑的,用何不笑的话说,就是:像吃了大便样。
好不容易将她拉开,她却又扑上来死抱住他,紧闭的眼滑下泪来,让凤唯潇一阵错愕,沉默着,只得任由她抱着。
若无其事地道:“去把药端上来。”陈小山转身出去,接过早已候在门外的丫环手中的药碗。
凤唯潇是他找来的,他听说过的,三少爷有懂的几分医理,当听到郝大娘说何不笑又是吐又是昏的,他只得慌忙地去找正好在店里的凤唯潇。
他以为三少爷会拒绝的,没想到三少爷只是笑问,“是那个丫头?”便起身跟着来了。
她手上的冻疮没有化脓,却也极严重,郝大娘有些慌,“三少爷,让小的来吧。会过了病气的。”
凤唯潇无奈,摇头道:“没关系,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爷我还没那么弱。”凤唯潇接过陈小山递过来的碗,看着此时安静异常的何不笑,手微的一顿,她的脸有些微的苍白,脸上的泪痕还在,委曲的像个孩子。
“来,乖,把药喝了!”用他也没发觉的温柔,哄着还在昏睡中的何不笑。
但刚喂完,何不笑哇地一天,刚喂下的药又吐了出来,脸色更加的苍白。凤唯潇脸色有些发黑,那些黑呼呼的药水混着酸水,吐到了他的鞋上。
“不笑姑娘……”陈小山怔怔地看着何不笑,有些慌乱。
感冒和发烧在二十一世纪虽是小事,但在古代,却也是个不得了的病了。
凤唯潇一把抱起何不笑,“小山,前头忙去罢,她交给我就行了。”说着冲着陈小山露出个暖昧有些坏坏的笑,“我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何不笑。”
陈小山脸一红,他知道在三少爷眼里,那些世俗规矩都不过是废渣,三少是从不放在眼里。
凤唯潇把她抱到了自己在倾城之香酒楼的卧室,把紧抱着他不松手的何不笑放在床上,有些费力地将脚上的鞋挣开。
很无语地望着怀里的女人,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摇摇头,窗外一阵响动,“苍城,把柜子里第三瓶药拿过来。”
苍城从窗口跃进来,“怎么……把我当你的下人了……诶?这女人怎么……”
“废话少说,快拿过来罢。”不欲解释她会在这里的原因,他有些不耐。
苍城把药拿过来,递给他,他倒出几颗药丸,塞进何不笑的嘴里。
何不笑不安分地挣扎了一下,慢慢地安静下来,“不要离开我……”嘟嘟哝哝的话语让凤唯潇僵了僵,转头看见苍城了然和一副你也有今天的坏笑。
凤唯潇白了他一眼,任由那女人抱着,靠在床边。
“她病了?”苍城好奇地望着一脸苍白的何不笑,“真像个孩子!”呵呵地一笑。
“我说潇,这样看你们满合适的,怎么样,娶她罢,反正你家那两老口不是一直期盼么?”苍城越看那乖顺的何不笑越顺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凤唯潇和何不笑越配。
凤唯潇脸一黑,很快脸上又是平淡的笑,“是苍大哥你想成家了罢,怎么样,我反而觉得她更适合你!”
苍城哈哈一笑,跳出窗口,“不用,我来是想告诉你,崔家那丫头要来你家了,你自己小心着些罢。”
凤唯潇脸一垮,继而坏坏的一笑,“又有的玩了。”
苍城摇摇头,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女人终于醒过来了。
何不笑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一见还是那古色古香的家具,昏昏的头脑微的一清,怎么还是古代呢?苦涩地一笑,却发觉自己抱着个温暖的物体,抬起昏沉的脑袋,全身一僵,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