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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说说十红班和榴红。

渭阳十五秋会,隗守堂跟白瑞良火拼一场,隗守堂让流弹伤了,动了匪性大开杀戒,收拾了白瑞良,一气之下又把十红班连窝端走了。

榴红被隗守堂小舅子卫队副马飞雄误以为梅红抢到马背上,一蹄子差点要了三怪的命。戏场里打得狼哭鬼嚎乱七八糟,子弹嗖嗖乱飞。隗守堂早有命令,谁也不能伤着戏班的女人。

马飞雄知道隗守堂迷恋梅红,如今弄到手,赶紧打马跑出戏场去找隗守堂请功买好。

隗守堂受伤被抬到河边龙王庙休息,马飞雄打马而去。

一路上榴红连连呼喊,三怪哥快来救我呀!

马飞雄问,三怪,三怪是你啥人?

榴红说,是我男人!

马飞雄说,你有男人了?

榴红说,不光有男人,肚子里还有娃娃。

马飞雄说,你男人在哪?

榴红说,你还问?抓你马缰绳,让你一蹄子踢倒的就是我男人!

马飞雄这才注意榴红,咦!小妮子看着年岁不大,有男人了?俺的马一蹄子下去,你男人还能活?

这一说,榴红又伤心欲绝,哭闹挣扎。

马飞雄就紧紧拽着她,说,傻妮子别哭了,你男人八成早死了。要怪就怪你命苦。俺们大爷看上你了,你就死心塌地吧,不愁没你的好日子过。

马背上,榴红悲伤哀痛,不住地哭喊挣扎,两只手又抓又扯又拧。

马飞雄说,你这妮子性子还烈,你把俺惹急了,俺连你一块儿弄死!

榴红说,你弄死我吧。我男人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马飞雄说,小妮子说傻话,你不想活,俺还不能让你死呢!俺们隗大爷喜欢你,你还是好好活着。俺们隗大爷好人,你逗他高兴了,不缺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榴红毕竟小女子,无奈挣扎一番,没了一丝气力。

榴红嘤嘤哭泣,满脸泪水哀求说,总爷你行行好吧,你放了我。我不心疼自己,只心疼肚里娃娃。你们大爷喜欢我干啥?我就是把身子给了你们大爷,他也不过捡个破瓜!天下好女人多,你们大爷找谁不行,偏偏要我?

榴红这么说,只是怕马飞雄动歪心思。谁知这一说,倒让马飞雄留心了。

榴红当时正在台上唱《挑水认亲》,扮村姑小娥。上身一件无袖粉绸衫,下面一条绿绸裤,呼啦啦薄如蝉翼。让马飞雄一搂一抓一抱,早衣衫不整,露出大半截腰,露出两条白生生腿。

隗守堂有吩咐,抢了女戏子谁也不能动一指头。抢了榴红的偏偏是隗守堂小舅子马飞雄。马飞雄不敢造次,也不会像别人那样小鬼见阎王。马飞雄对姐夫恭敬从命亦步亦趋,也对姐夫心怀不满。俺姐姐这样对你,你看你咋对俺姐姐,一天耍戏子嫖女人,让俺姐姐独守空房,你不可怜俺姐姐,俺还心疼呢!姐姐多好!马飞雄想到姐姐,心里就疼。他怎知道他姐姐心里所想,又怎知道姐姐姐夫两口的事?

马飞雄对榴红感了兴趣。看榴红,眉眼脸蛋不说怎么好看,小模小样长得却精巧。正唱戏让抢来,擦着胭脂扑着粉,红扑扑香喷喷。马飞雄不敢来真的,倒敢动手动脚捏摸一番。咦!小妮子真不错,想着,就想起自己要认真寻个媳妇的心思,他心里一下就看上了榴红。但眼下这姑娘,是姐夫指名道姓让抢来,马飞雄只能咬牙切齿忍着不去想。

马飞雄说,小妮子,你说肚子里有了娃娃?俺看看。

马飞雄说着就在马背上把榴红翻转过来,去摸榴红肚子。

榴红怕受其辱,就哀告马飞雄说,大哥,老总,你行行好。你动动手脚不要紧,只求你千万别糟践我身子。老总能耍的女人多,我有家有男人,还有肚子里娃娃,求大爷开恩了,你动动手脚,就放我走吧,反正你上了手,你们大爷就不要我了。

本来马飞雄也不敢把榴红怎地,榴红这番话,马飞雄不客气了,就在马背上把榴红衣衫裤子都撩起来,一手拉着缰绳嗒嗒跑,另一只手摸摸捏捏好玩弄一阵子。抠弄得马飞雄上了劲,只好咬牙忍着。

到了龙王庙,马飞雄扛着榴红,叫喊着姐夫,俺把梅红这妮子弄来了!

隗守堂十分高兴。可一看榴红,就骂马飞雄,恁龟孙眼长裤裆里了?这哪是梅红?

咦!不是梅红。那你是谁?马飞雄奇怪。小骚妮子敢诓俺!

榴红说,民女啥时说过自己是梅红,你问也不问一把抢了来。我是榴红不是梅红!

隗守堂骂咧咧,飞雄恁小子瞎屄龟孙!也不看清模样!

隗守堂摆摆手,本来要打发榴红走了。

谁知马飞雄多了一句嘴,说,姐夫,这小妮子你看不上,俺留下了。俺姐回回催俺赶紧找个媳妇,找谁呢?俺看这小妮子不孬,屁股蛋子圆滚滚,瓷瓷实实,那地方也干干净净,几根小毛毛。俺摸着还像个雏儿,她说她肚子有了娃娃,俺可不信。姐夫不要俺要!

谁知马飞雄这一句反把事情搞糟,他以为姐夫只是迷恋梅红姑娘,岂知姐夫只要是漂亮女人漂亮戏子都喜欢。

他这一说隗守堂来了兴趣,搭眼仔细看,果然,榴红娇娇小小白白净净,脸蛋勾得粉丢丢怪好看。

隗守堂说,嘿!真是个小瓷娃娃,泪水涟涟的怪心疼人。不孬。俺以前咋没留心过这小妮子呢。大概是唱娃娃粉的,俺只当是小娃娃,没留心。

隗守堂就问榴红,妮子多大啦?

榴红回答,过年二十。

榴红故意把年纪说大一些。

隗守堂说,十一朵花。有婆家啦?

榴红点点头。

隗守堂说,肚里有娃娃啦?

这一问,榴红迟疑不敢作答。隗守堂匪性她见识了,这要撒谎招惹了他,她一条小命还不顶一只蚂蚁。

榴红不敢开口,马飞雄吼一声,我们团长问你话呢?

榴红还是不敢吭气。隗守堂就更来兴趣,说,小妮子你过来,过来,让俺好好看看。

护兵将榴红推到隗守堂面前,隗守堂将榴红拉坐在他腿上,挥挥手让马飞雄和护兵都退下。

马飞雄这时就闹心了,心里骂,你说俺多那句话干啥?姐夫不要,俺带走就是,偏偏要说。这可好,姐夫又看上了。奶奶邪屄!你就没个够?你说你耍了多少女人?你也给俺剩一个啊!奶奶邪屄!

马飞雄在外面骂咧咧。里面,隗守堂把脸凑到榴红跟前仔细看,越看越上眼,还用手抹抹榴红眼角泪花,直说,小可怜妮子,一哭更可怜人。俺以前咋没留心。这妮子看着不骚不妖怪实诚,怪喜欢人。

隗守堂一边说,一边就捏榴红脸蛋。又隔着衣服捏捏榴红的胸脯屁股蛋子,裤裆处也捏了几下。然后大喊让马飞雄进来。

马飞雄进来。隗守堂黑脸说,你龟孙咋知道这妮子瓷实干净?你动她啦?

马飞雄不知何意,吓得大气不敢出。说,姐夫早有吩咐,俺可不敢动手脚,不信你问她。她在马鞍上,俺手不拉着她,她不摔了下去吗。

榴红吓得战兢兢。

隗守堂就嘻嘻笑,说,妮子你不用怕,俺这会儿带伤能把你咋样?再说,你不是有男人还有了娃娃?小秃驴和尚在师傅跟前撅腚眼,你又不是头一遭。俺就是把你咋样了,又咋样?飞雄,你把这妮子给俺看好了,这妮子不比梅红孬,俺要了。俺要带她回去!

马飞雄心里骂得更起劲,奶奶邪屄!奶奶屌蛋……

马飞雄有了这心思,气就憋下了。当然,这样想,都在他内心深处。马飞雄对隗守堂十分服气,没有隗守堂,也没有今天马飞雄。可当初没有俺马飞雄,也没有他隗守堂不是?

马飞雄心思总这样复杂。当然,他这路人,心思又复杂又简单,都是两极端。榴红弄不到手,也就算了,谁让他是俺姐夫,俺上司,还是俺和姐姐的恩人,俺上道的指路人呢?算算算,俺再去找一个!

隗守堂带着十红班回到石马镇,一边养伤,一边就让戏班子给他唱戏。隗守堂在他的司令部后院搭了个小戏台,天天锣鼓夜夜笙弦,隗守堂坐把太师椅,前面搭个脚榻,身上盖条军毯,半躺眯缝眼,可美!越看榴红,越觉着小模样娇滴滴喜人。

二杰拿出看家本事,能唱会唱的戏全唱个遍,十红班成了隗守堂私家班子。

榴红明白隗守堂看上了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心里念着三怪,更不愿意把自己的头一回给了这个牲口。这可咋办?那些天,人在台上唱戏,心里想的是该怎么办,想着就恨马飞雄恨隗守堂。恨得牙根疼,恨不得撕咬碎了两个家伙。

那天唱《巧姐寻夫》。戏里巧姐为了追求她喜欢的蓝秀才,大胆从家里跑了。

榴红就想到了逃跑!

戏班子住石马镇一家小客栈。那天,榴红啥也没拿,悄悄出门。谁知一出客栈,门口早有马飞雄带着几个兵把守。

马飞雄客客气气地说,姑娘你这是干啥去?

榴红说,我出去买块胰子。

马飞雄说,你吩咐一声,俺叫个人就给办了,还用姑娘亲自跑?

榴红只好说,一天憋屋里,闷,想出去走走透个气。

马飞雄说,好,好,你溜达,俺保镖。

结果,榴红在前面走,马飞雄带个兵在后面紧紧跟着。

榴红又想别的办法。

那天半夜里,榴红把铺单被面结了根绳索从窗户放下去,自己顺着绳索爬下楼。

谁想榴红脚刚落地,一回身就看见马飞雄正对着她一脸坏笑。

马飞雄说,姑娘,这可不中!这要让俺们团长知道了,你就是山核桃,非得砸着吃了!

榴红一点辙也没有,只能在心里一劲念叨三怪。一劲骂隗守堂马飞雄畜生不如的猪狗东西。

其实呢,榴红根本闹不清这里文章,她那天硬着跑,马飞雄也不会追。马飞雄已经想好,榴红要自己跑了,他心里还高兴,他回头就去找榴红,弄她来做媳妇。榴红自己要是不跑呢?马飞雄其实心里一直在琢磨,俺是不是想个啥好点子,放这妮子一马?姐夫弄不上,这妮子就是俺的啊!

可惜就是榴红并不知道马飞雄心中所想。她只知道隗守堂马飞雄是一伙,隗守堂是恶狗,马飞雄是他屁股后面的小狗崽子!

那天榴红人在台上唱戏,看着隗守堂在台下,她在心里骂,一不留心就秃噜出了口,本来戏词是,相公你这傻秀才,呆头呆脑瞎了你眼睛。结果一气唱成了,姓隗的你这狗畜生,禽兽不如瞎了你眼睛!

不明白的不明白,隗守堂听明白了哈哈大笑,说,这小妮子心里骂俺!

这一说,把二杰吓得没了魂。

隗守堂却没有其他动作,哈哈笑着继续听他的戏。

二杰榴红都纳闷了,这隗守堂到底啥人性?他在渭阳杀人不眨眼,至今一想起还心肝打颤。

可到了石马镇,隗守堂包下个小客栈给戏班住,请了做饭洗衣裳的,天天伺候着戏班,顿顿大鱼大肉酒席宴,台上唱戏,摆一边又是茶水又是瓜果点心。隗守堂还见天挎着一条胳膊过来看望戏班子。

隗守堂对二杰说,你们走南闯北见过场面,俺这小地方,款待不周多包涵啊!想吃啥喝啥你就言语,这里俺当家,只要你们开口,老虎狮子屌,俺都能给你们弄得来!

二杰闹不清隗守堂啥意思,只敢点头哈腰。

隗守堂说,龟孙少跟俺来这一套虚头巴脑!这会儿咱们就是兄弟!俺不是吃人的老虎咬人的狗。谁对得起俺,俺都拿他当兄弟!

隗守堂手一摆,几个大兵扛来几匹绫罗绸缎哔叽呢子。

隗守堂大咧咧说,戏班子一人做几身四季衣裳,不够库里还有。

二杰凉汗顺着屁股沟往下淌,他真糊涂了。

隗守堂对戏班子真好一点不假。大家都纳闷,这隗守堂到底啥人?

二杰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经见的事真不少,可还是搞不懂隗守堂这么个奇怪人物,一时儿如恶煞,让你把胆子搁嗓眼里浑身打摆子。一时儿就跟欢喜菩萨,笑眯眯称兄道弟。

外面传隗守堂很邪乎,青面獠牙十恶不赦,不过你看看石马镇的百姓跟他挺近乎,一点不怕他。

隗守堂平日下面一条马裤,上面一件青布夹袄,外面披件呢子军大氅,后面跟三四个护兵,走石马镇街上,如果不是这架势,看着土头土脑就像个老农民,两边店家路人都跟他打招呼,还有人干脆叫他老隗头。

老隗头早啊!喝碗豆腐脑?卖豆腐脑的摊主喊。

好,喝一碗,多放葱花香油。隗守堂说。

隗守堂蹲街边,端碗喝起豆腐脑来。喝完一抹嘴,手下掏块大洋当啷丢给你。把摊主美的。

石马镇上还不敢有叫花子,隗守堂一见要饭的,就撒洋钱。这消息传得快,老远地方的叫花子都往石马镇跑,有些是不是叫花子不好说,见隗守堂过来,直叫老爷大爷菩萨祖宗。

隗守堂有时候大把撒钱,有时候突然一把捞过个叫花子,骂,你龟孙拿俺老隗当傻子?你跟俺说说,你啥地方哪个村的你叫啥?家里有什么人?你有啥过不去出来讨口要饭?你说!

这时候,真要饭的不必怕,你要是装穷想糊弄隗守堂,可得当心了。隗守堂真能当下派人去察看,你要诓了他,脑袋就要搬家。

隗守堂就是这么个人。

隗守堂是信阳翠竹山那边人,看着面相显老,实际这一年才三十多,正当年纪。

隗守堂生来也不是坏人,可以说还是个好人,憨直厚道,帮人难急人穷,村里谁家有事,他一叫就到,谁的忙都帮,从不计较吃亏沾光,大人孩子都夸隗守堂人好。他在外恶名昭著,在本村可是个大好人。

只不过隗守堂生性有些愣头,喜欢打架闹点事而已,也多是替人抱个不平。

十六七岁时,隗守堂在一家姓曹的大户打短。

曹财主刁钻,平日待人不善,蒸馍馍故意掺沙子硌牙,做糊汤打死卖盐的,点滴算计克扣帮工。算工钱的时候,下地屙泡屎撒泡尿都要扣几个铜板。帮工们又气又恨又没办法,背地里都叫他骚一泡。

曹财主家有个做饭的女人马飞英,大家都叫她英嫂。

马飞英比隗守堂大七八岁。男人死了,她带着弟弟马飞雄在曹财主家帮佣。

马飞英看隗守堂小小年纪就出来卖力气,也怪可怜,就时常照顾隗守堂,给隗守堂洗洗缝缝,送饭多给隗守堂一点,隗守堂有个头疼脑热,马飞英煎汤熬药仔细照料。隗守堂苦出身,心里十分感念英嫂善待疼怜,马飞英就成了隗守堂心里的观世音,尊着敬着,一点委屈也不让英嫂受,除了给曹财主干活,隗守堂就带着马飞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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