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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落难古城(1)

天,渐渐地热了。南方初夏别有一番风情:碧空如洗,阳光灿烂,草木葱茏,鲜花绽放,绿的碧绿,黄的金黄,白的雪白,红的嫣红,风光迷人,如诗又如画。

新州是群山包围中的一座历史悠久的古老县城。县城四周河网纵横、绿树成荫,古色古香的古老民居鳞次栉比。尤为吸引眼球的高脚楼比比皆是,倚山面水,井井有条,错落有致。它们大抵建在密如蛛网的小河两岸,凸显水乡风韵,形成一道独具特色的风景,令人过目难忘。

如果追根溯源的话,这里原先只是南方众多寻常小城中的一座,土生土长的居民多不到哪里去,据县志可靠记载约莫万把两万人,后来逐渐人丁兴旺,巅蜂时期充其量也不过三四万人。如此而已。小城居民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经济上捉襟见肘,半饥半饱地打发时光,可是,却习惯了这种无风无雨、波澜不兴的平淡生活。“九一八”炮响,鬼子兵占领东北三省。接下来是淞沪战争,继而又是南京沦陷,眼下省城一带风声吃紧,来自江南江北流离失所的难民,携儿带女,蜂拥而至。于是乎,原本冷清、落寞的古城,一夜之间人满为患,变得异样地热闹起来,大街小巷人头攒动,熙来攘往,据保守的估计,人口剧增至七八万,几乎翻了一番。街头巷尾,随处都能听见五花八门的外地方言。操着一口南腔北调、身着时尚服饰的外乡阔佬多得要命。譬如说,往年极其罕见的黄包车、三轮车乃至小轿车,如今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不仅如此,尤令小城人张嘴结舌的新鲜玩意还多得很: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稍加留意,不难发现新近开张的风月场所多如牛毛,名目繁多,花样翻新,诸如“月香楼”、“玫瑰园”、“留香堂”、“清香浴室”等等,无处不在,足以让人眼花,使人心动神移。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外乡人称它为“妓院”,新州人沿用老辈人的俗称,把它唤做“窑子”,也有叫它“花院”的,反正意思一样,一回事。

但是,与此类奢华、丑恶现象出现的同时,小城也展现出截然相反的、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另一种景象:因了北边战火蔓延,大批学校、报社、书店、文化团体纷纷南迁,不少来自沦陷了的大中城市的进步知识分子与进步人士,也聚集于此地。因此此地人才荟萃,济济一堂,抗敌救亡活动异乎寻常地活跃,广大民众的抗敌热情极其高涨。人们漫步大街小巷时,随处可见五颜六色、极具鼓动性的抗日标语、漫画,乃至街头宣传队精彩的活报剧和歌咏演出。此外,还有《抗敌报》社高声叫喊的卖报队,学生、工人组成的抗日募捐队,等等。所有这些,都与那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格格不入。两者南辕北辙,落差巨大,有着天壤之别。

一身风尘仆仆、狼狈至极的刘满嫂和刘阿林,肩上挑着简单的行李担子,小妹紧随身后,出现在新州县城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大街——中华大街上。他们初来乍到,带着几分新奇、几分困惑的目光,一路走来一路张望,仔细观察着这座新鲜又陌生的城市。

这是1938年初夏的新州。当下,就他们而言,摆在面前的火烧眉毛的头等大事,就是尽快找到可以栖身落脚的所在。

“卖报啦卖报,五个铜板一份《抗敌报》!”小报童蓝平平边跑边高声叫卖,从刘满嫂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快来买报,快来买报!打仗啦!打仗啦!日本关东军向张高峰的苏联军队发起进攻,被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

“好,好,打得好!”刘阿林眼睛一亮,被报童的声音吸引,急忙摸了摸口袋,掏出几枚铜板,在手里反复掂量几下,本想买份报纸看看,念头一转,狠不下心来,舍不得破费那几个铜板.便把铜板重新放回口袋,三步两脚追赶上去,招招手,赔着笑脸问报童蓝平平:“小兄弟,回来!回来!怎么回事?鬼子兵跟苏联军队打起来啦?”

“没错,打起来了!伙计,你想看报?”蓝平平打量刘阿林一眼,见他风尘仆仆,肩头挑着破烂行李,心想,他十之八九也是天涯沦落人,也是远方逃难来的,便热情大方地随手递过一张报纸去,“慢慢看吧!送给你了。”

“不,不,”刘阿林一把抓住他,解释说,“我只想看一眼,马上还给你。”

蓝平平孩子气地咧嘴笑着,好奇地问,“伙计,如果我眼力没错的话,看样子你们也是从北边背井离乡逃到新州来的?而且刚来不久?没错吧?”

“说对了,远走天涯,乡音不改,你一听就听出来了。”刘阿林瞥他一眼,说,“小兄弟,听口音,你也是外乡人?北边来的,没错吧?看样子,我们同病相怜啊。”

“不错,我也是外地人,跟你沾了点老乡的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听乡音就感到格外的亲切。”蓝平平充满阳光的脸上须臾飘过一片乌云,略带忧伤地说,“伙计,不瞒你说,我一家五口,饿死的饿死、炸死的炸死,光剩下我和一身是病的老妈,无依无靠,日子过得十分凄凉,要不是报社把我收留下来,挣点钱糊口,哪有今天啊。伙计,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比我强,你们一家有老妈有小妹,团团圆圆,挺好的……”

“一言难尽,三言两语说不清,谁家没有一本血泪史,没有一本苦难经?小兄弟,我们不说这些,不说这些。”刘阿林不愿重提那些悲惨旧事,凄然一笑,刚起了个头便把话头打住,没有往下说透。他接过报纸,匆匆浏览一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回头对刘满嫂说:“妈,真的,打起来了!真痛快!真解恨!”

刘满嫂忿忿然说:“老天有眼,鬼子兵迟早会遭报应,会有人去收拾他们的,他们绝不会有好下场!”

“伙计,再见!”蓝平平收回报纸,挥挥手,抓紧时间卖他的报去了,“卖报哪卖报!大家快来买报,日本关东军被打得落花流水啊!”

“伙计?他叫你伙计?哥,这话什么意思呀?”小妹望着走远了的蓝平平,困惑地问刘阿林。

刘阿林笑道,“伙计,一听就很亲切,生人一下变成了熟人。”

小妹叹口气,感慨地说,“他们能挣钱,日子过得多好,有滋有味。”

刘满嫂看出小妹心事重重,宽慰说,“小妹,会有的,将来都会有的。”

“妈,”走在路上,疲惫不堪的小妹愁眉不展地拉着刘满嫂的手,低声说道,“我们来新州不少天了,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要是我能像小哥哥那样去卖报,有多好啊。”

“急不得,慢慢再说吧。眼下,最要紧的是找个窝把家安顿下来。要在新州站稳脚跟,实在太难啦!这一阵子,我们东游西荡,连个挡风遮雨的地方也没有,终归不是办法啊!”刘满嫂强作笑颜,耐着性子开导小妹说,“别的事,安下家来再说。只要妈和你哥有事做有活干,累死累活能挣些钱,也就不愁你的这碗饭了!”

“小妹,你太累了,看样子有点吃不消,干脆把包袱给我吧。”刘阿林伸手去抓小妹手中的包袱。

小妹推开他的手,死命抱着包袱不松开,固执地争辩道:“不累,没事,我吃得消!我说不累就不累!”

刘阿林拗她不过,无奈地苦笑笑,给小妹加油打气说,“小妹,不要着急,卖报的事慢慢来,来日方长,从长计议,机会总是有的。”

“哥,你不要哄我,你自己不着急?不见得!我看,你比我还急呢!”小妹不服气地噘了噘嘴巴,把他的话顶回去,“我看得出,你心里想的跟嘴巴上说的,不是一回事!”

刘阿林被她将了一军,无言以对,只好“嘿嘿,嘿嘿”憨厚地笑着。

“急!大家都急!妈心里何尝不急!你不看,这年头到处是难民,就连破庙里也塞满了人,挤得没个插脚的地方,要找间破房子谈何容易!不过,回头想想,急有什么用?能急出房子来?不可能!我们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找吧!一天找不到找两天,迟早会找到的!其实,妈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知足,不指望金窝,不指望银窝,只要有个草窝就行了。”刘满嫂心疼地看着小妹,安慰道,“小妹,咬咬牙,再熬一熬!这么大的县城,我不相信找不到的!小妹,要不要坐下来歇息?”

“不累,我不坐!”小妹不认输,摇摇头,脑子一转,突然发问,“妈,你不是说来新州是找那个营长的家?怎么不快点找呢?”

“要找,当然要找!问题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营长没姓没名,连个门牌号码也没有,你想想,满街都是人,好比大海里捞针,一时三刻上哪里找啊?”刘满嫂无可奈何地解释道:“这样的事急不得,先找个窝安顿下来,然后慢慢找,也许一年,也许半载,就看有没有这个缘分了。”

“但愿能快些找到,了却营长的心愿。”刘阿林神情黯然说。

“但愿吧!”刘满嫂若有所思。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在煎熬中度过。

盛夏的脚步渐渐逼近。大街两旁的玉兰树绽放着一丛丛、一簇簇幽香扑鼻的小花。刘满嫂一家人日复一日,始终没有停止过脚步,顶着炙人的烈日走啊走啊,走罢大街走小巷,脚迹踏遍新州每个角落,到头来依然一事无成,连个草窝也没有着落。

那天,他们来到屈指可数的繁华闹市中华大街,老远老远又听见蓝平平脱不了几分童音的叫卖声,“快来买报!快来买报!前方战事吃紧!前方战事吃紧!抗战进入持久阶段!”刘阿林暗暗一惊,抬头望去,发现年方八九岁精明过人的蓝平平带领一帮小报童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卖。“卖报!卖报!今天有平型关大战的精彩报道!还有八路军敌后游击战辉煌胜利的消息!”听到这里,刘阿林敏感的神经被它触动了,眼睛倏地发光,快步迎上去,一把抓住蓝平平,急切地问:“伙计,还有什么好消息呀?”

“多得很!八路军、新四军和抗日游击队神出鬼没,消灭鬼子成百上千。不过,坏消息也有,老蒋唯恐天下不乱,大量印发《剿匪手册》,企图挑起事端,制造摩擦。”蓝平平出口就是一番大道理。说罢,觉得对方有点面熟,定睛细看,原来站在跟前的是不久前才结识的小难民刘阿林,不由惊喜地叫道。“哈哈,伙计,原来是你呀?我们又见面了,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新州更是小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伙计,你们打算去哪里呀?还没有找到个落脚的窝?”他充满同情地打量着刘阿林一家人。

“伙计,”小妹出神地盯着蓝平平,眼皮一眨不眨,忍不住带点拘谨地提问,“你们每天要卖不少报吧?”

“不少!”蓝平平的回答很干脆,“我们《抗敌报》敢说话,敢说真话,大家爱看!所以,销路好得很,跑两圈就卖光了。”

“今天的报上有新四军的消息吗?”刘阿林关切地问。

“有呀,不少呢。”蓝平平一脸阳光,答道。“要买吗?”

站在一旁看得发呆的小妹,目光始终定格在蓝平平身上,她对这个比她大不了两三岁的报童,产生一种莫名的羡慕。

“有就好,”刘阿林顿了一下,接着问,“伙计,我向你打听一下,你们报社在哪里呀?”

“你问报社?”蓝平平觉出个中必有蹊跷,用审视的目光端详他一阵,没有表态,反问一句,求证道,“你找我们报社?有事?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说吧,直说吧,说不准,我还能帮你一把呢!”

“对,我们有事,想找你们报社当家的。”刘满嫂为了证实刘阿林此言不虚,凑上前去,加重语气说。“想找个熟人,有事问问她。”

“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跟我一样,外乡逃难来的,走投无路,想找报社当家的排忧解难,找个落脚谋生、混碗饭吃的地方,我没猜错吧?”蓝平平自作聪明,充满热情地说。“没问题!我们报社上下全是难民,最重要的一点是,清一色的抗日派,死不回头的坚决抗日派!你们不找别人找我们当家的,说明你有眼力,没有看错人,找对头了!”

“你们统统是逃难来的?”小妹颇感兴趣地追问,“这么说,还都是抗日派?”

“没错,不光我是,我们报社记者、编辑、社长、主编,上上下下全是!”蓝平平毫不含糊地证实道,“我们卖报队更不用说,全是小难民,无爹无娘,流落街头,多亏报社收留,不愁吃不愁穿,成了有家的孩子。”

“真的呀?”小妹动心地问。

“找报社,一点不难!这样吧,伙计,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穿过十字路,往右,再往左,有家书店,书店旁边就是报社了。”蓝平平思路清晰地指点着说。

“小兄弟,我们外乡人,人生地不熟,虽然来新州好些天,还是两眼抹黑,走在大街上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你磨破嘴皮说了半天,七弯八拐的,让我越听越糊涂。”刘满嫂叹口气说,“麻烦你领我们走一趟,行吗?”

“行!小菜一碟!你要找谁呀?有熟人吗?”蓝平平快人快语,满口应允。

“有!找你们报社女记者宋抗日!”刘阿林如实相告。

“伙计,对路了,应该找她!宋姨是个大好人,天字第一号的大好人!”蓝平平竖起拇指,赞不绝口。“找到她,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刘满嫂见事情有了点眉目,稍稍松口气,解释说,“本来我们不想麻烦她,可是,没有别的办法。再说,宋小姐再三叮嘱过我们,到了新州一定要去找她。”

“我明白了!没关系!她是见面熟,待人好热情,很肯帮人,尤其是落难人。问题是,不知道她眼下人在不在新州。不过,不要紧,找不到她,还可以回头来找我。”蓝平平蛮热心,拍拍胸脯打了包票,口气够大的了。“我也不会叫你们白跑的。”

刘满嫂听他一番言语,很是感动,二话不说,跟着他直奔报社去了。

其实,新州就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报社倒是不难找,没费多大劲,说话间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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