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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兵方队(4)

少尉李轩来自贵州省一个偏僻的小县。父亲是税务所所长,母亲是个商店营业员,家境一般。李轩从小就爱幻想,小学时她幻想到北京去看毛主席纪念堂,中学时她有点思想了,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好,她幻想到北京、上海去。可要出去唯一的路就是考大学。从此,她拚命读书。由于天资不高,再加上家庭又没有一个读书的环境,尽管她读书很刻苦,但还是连续两年落榜。她变得心灰意冷,哀叹命运捉弄她。就在她二十岁这年秋天,部队到她家乡招兵了!这实在是绝无仅有!自她记事到现在就没招过兵,更何况还是招女兵。李轩想,这是菩萨可怜她,给她的机会。她想她一定要当兵!决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父母也很支持她的想法,全家一致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让李轩去当兵。报名的人数比录取名额高出一百倍。各路地头蛇各显神通,进行激烈较量。她父亲也使出了浑身解数。首先把她的年龄改小到十八岁,然后,开始用钱打通各个关节,一次就给县武装部长五千元钱。当经过一个多月的奔波,疲惫的父亲告诉李轩她被验上时,李轩激动得滚下了热泪,当即给父母和哥哥下跪磕头,说定要报答她们。第二天去人武部拿入伍通知书时,部长见李轩颇有姿色,让她晚上去,说要单独考考她,然后才可发入伍通知书。李轩是个聪明人,脊背顿时冒出了冷汗。她父亲和哥哥一听,立刻火冒三丈,说晚上一起去。晚上全家出动,哥哥在腰上别了把菜刀。部长见来了那么多人,责问:“你们来干什么?”李轩的哥哥抽出菜刀对准部长的办公室桌角猛劈下去,一大块木头落地,一把揪住部长的衣领:“你这狗杂种,为了李轩当兵我们倾家荡产,为了你这五千元钱,我们三人卖了三次血。你要敢碰李轩一指头,李轩要是当不了兵,我灭了你全家!”说完一把把部长推回座位。部长吓得面如灰土,在哥哥的菜刀下,拿出了通知书。临别前,李轩哭得很伤心,说对不起全家。父亲说:“小轩,一定要干出个样子来!”说完眼里噙满老泪,母亲哭得更悲恸,什么话也讲不出来。哥哥说:“小轩,哥对得起你了,哥以后再难也值!”

李轩怀着巨大的悲伤,对亲人的深情,离开了家乡。火车启动不久,李轩哭昏过去……

命运似乎就是和李轩作对,她考军校也是连考了两次都仅差几分落榜。李轩痛苦万端,给家里写信,诉说苦处。父亲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来信说,考不上回来,爸妈一样要你,你安心复习,不要有压力,一切都是天意。第三次考后,在李轩精神几乎绝望崩溃时,录取通知书来了。李轩捧着录取通知书,一个人跑到山上痛哭一场。这时,李轩的实际年龄已二十三岁。

命运对李轩不公,婚姻却有点太热情了。这正应验了中国的一句古话:祸兮福所依。尽管经历坎坷,桃运盛开,算不得祸福。李轩在军校时,便有不少人追求她,可李轩没有真正看上一个。她来当兵多不易啊!她可不能随便凑合和一个人过一辈子,她一定要有个理想的爱人,以慰藉她心灵的创伤。她挑呀筛选呀,结果全让她筛光了,一个不剩。毕业分到女兵连当分队长后,又有一大群干部和战士围着她转。她没有那种姑娘通常有的飘飘然而失去对自我价值的正确判断。她很清醒,她要实实在在地选择营造她的栖身之窝。她没有改变中学时的目标。她努力工作,精通自己的业务,熟悉连里的其他业务。为了从各方面提高自己,她读了大量的书籍,尤其是有关青年修养方面的书,并从其他任何方面学习。只要里面有她觉得好的适合她的她就学。在现实生活中也一样,连里有一个老技师,李轩觉得她的修养很好,她就很注意学;苏怡雯,她就更注意琢磨,心里甚至还有点暗暗的妒嫉,但这小嫉妒没有影响她的行动。她深知,她的家庭并没有使她具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她只是千千万万个普通姑娘之一,她要使自己成为一个不错的有魅力姑娘。她给自己定了要求:热情,善良,说话温和文雅,待人谦逊随和,为人诚实,力戒骄娇。为了使自己做得更好,她记住了宗政一次点名时说的话:每天晚上睡前,反省一下自己。她对她的指导员很佩服。

她努力分析评判每一个入选者,可没有一个符合她的要求的。她想二十六岁?根据档案是二十四岁?还可以等二年,实在不行,就做一次不诚实行为?永远减去两岁。

可是热情又带来了其他灾难,她意识到灾难很可能会毁掉她。她很礼貌地对待任何一个人,有求必应,有问必答,人人愿意和她聊谈,她不会驳人面子,总是很耐心且装得很认真地和人谈话,尽管大多这样的谈话很无聊,虚度光阴。别人让她办个事,她总是竭尽全力。她性格开朗,自然交际很广,慢慢地在机关大院被誉为交际花。由于她拒绝了太多的追求者,由于那些男士的垂涎在她的真诚面前碰钉子或望而却步,又由于她的热情美丽引来同性的嫉羡,人们就开始议论她。中国人是很有丰富的猜测和想象力的。男士们谈话的内容离不开对她的龌龊和下流,他们谈论着她并不存在的幽会内容,他们说李轩身上没有人迹罕至的地方,他们还恶毒地给李轩寄了封信,信里夹着避孕套。在浴室洗澡时,关心她的女士们和小姐们的眼睛会有意无意地注目李轩的腹部,那腹部的平滑结实漂亮显然使她们失望。

对李轩的追求者越来越少,围簇者却越来越多,李轩知道,这是部队寂寞的单身汉们把她真当成交际花消遣呢!她表面平静依旧,内心却孤独痛苦,她真想找人倾诉一下。家里不行,否则父母还会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朋友呢,没有一人能让她宣泄。她悲哀地想到,她至今还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她的内心愈来愈痛苦。

上次宗政却对她说了一句让她怔了半天的话:矜持和适量的冰冷是姑娘保护自己的武器。

今天舞会的气氛很好,人不多不少,机关大院的舞跳得很好的男军官都来了。首长也来了不少。

苏怡雯又拒绝了一个邀舞者。李轩想,要对她说说,不能随便拒绝别人的邀请。这时,脸上还有窘态的那个邀舞者走到李轩身旁,请李轩跳舞,伸手请舞的动作都有些怯惧。李轩起身,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副连长米彤到舞厅时,舞会正好过半。这是舞会最融和热烈的时候。正播着《魂断蓝桥》。约翰.施特劳斯这首著名的曲子,似乎深深打动了人们,一对对舞伴脸上流溢着陶醉。米彤也被感染了,心里生出股纯净甜美的情绪。这对她来说多么难得呀!

自从那件事后,米彤的心里变得忧郁了,近些日子尤其严重,只有儿子惦惦才能使她暂时摆脱一些烦恼。今天,米彤托小孩有病,又在家忍受着忧郁的折磨。晚上,她情不自禁地来到舞厅。

在舞池的远角,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她的视线,她心里一动。米彤才明白,晚上这么想来到舞厅的原因了。真见鬼!那么长时间了,每次见到他都这样。

多年来,那个身影一直像魔鬼一样盘桓在米彤心里。米彤和他曾有过温情而热烈的感情。米彤初识他时,刚和丈夫恋爱。她和丈夫谈话的内容有一半是说他。在恋爱半年后,米彤忽然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他给米彤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平和及亲近感。他说话不多却深刻而有力,和他谈话,你总能感到他的睿智和机敏,他可以把很难理解的问题说得平易可懂,可以从一些平常小事提炼出哲理和宗教。他善解人意,总能想到你的心里。米彤被吸引住了。米彤开始向他倾诉苦恼,对丈夫的,对自己的,对生活的,每次他都让米彤烦恼而来,欢快而去。可一离开他,烦恼又渐渐起来。那时,米彤已快结婚,那时,米彤三天两头和丈夫吵架。米彤愁悒地找他。他对米彤说,爱情是一个互相净化提高的过程。他真的痴情于你,你就能让他改变一切,包括难移的秉性。可是结婚后没几天,米彤却当着他的面和丈夫发生一次泪流满面的争吵。饭桌上,米彤俨然把他当成丈夫了。他落荒而逃。那时,他正在恋爱,一次米彤终于下决心找到他。在街心花园,米彤把他的手按在自己急跳的胸上,然后把埋葬已久的想法告诉他,然后让他象鱼一样游遍全身,然后让嘤嘤的哭声传出花园。又过了许久,米彤责怪他为什么不去她家了。他在米彤三遍逼问后,在一个小雨天,路过米彤家那条街时,忽然想,应该去一次,去最后一次……这次较量,米彤认为明天去见朱丽叶也没枉了人生。米彤和他摊牌了。他再一次落荒而逃。

随着时间的推移,米彤的心情变得越来越苦痛。

他带着舞伴转了过来。他的舞姿翩翩,表情平和宽容。他平淡地和米彤对视了一眼,这眼神蕴含着问候。米彤一颤,仿佛心尖上被针轻轻地碰了一下,米彤立刻站起,离开了舞厅。

14

机房一片喧嚣,十几个机台的十几个话务员不停呼、叫,不停地接线,表情专注紧张,天天如此,电话必须到晚上十点半以后才开始减少。李白玲在三尺机台上双手不停地把插头插上拨下,动作稔熟漂亮,她的功夫很深,是海军话务比赛第一名。

李白玲出来当兵纯属偶然。那年她高中毕业后,没找到满意工作,在家呆着。她常光顾电影院、舞厅、商店、卡拉oK厅。妈妈每月给她一百五十元,没两天便所剩无几,以后要从妈妈那儿追加就很难。爸爸悄悄地给他一百或二百,可还不够她花,她只得关在家里听摇滚乐,苦熬到下个月。一天,妈妈心情不好,下班回来,看到卫生间女儿换下来好几天的衣服没洗便说了李白玲几句。或许是李白玲平时得到太多的宠爱,或许是工作没着落心情灰暗,李白玲竟暴跳如雷,立刻到同学苏怡雯家住了几天,全然不顾妈妈的伤心。那时正赶上部队来招女兵,她和苏怡雯一商量就来当兵了。在整个过程中,她一直瞒着父母。随着开拨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情变得惶然不宁,当火车终于启动时,李白玲终于控制不住随着大家哭了起来,她想到妈妈爸爸,不觉热泪滚落下来,到部队,第一次让写信时,她就给妈妈写了封信,泪水打湿了信纸。

机台上的指示灯亮了。她接上。

“师傅,找你的,在4401。”

耳机里传来红红的声音。李白玲把接头插上4401孔。又传来北京那家伙的叫声,音量很小,听得很费劲。近来,那家伙常来信来电,加强了火力。他是苏怡雯和李白玲的老乡,在北京服役,先是在电话里和苏怡雯吹上的。那家伙有点神神叨叨的,休假不回家来到这穷乡僻壤,找苏怡雯。苏怡雯和他神吹是为了排遣夜里枯守机房的寂寞和父母要离婚的烦恼。苏怡雯绝对没有多一点的意思,更没想到他会如此执著千里迢迢不回家来找她苏怡雯。苏怡雯没有心境也不想违反连队规定。她便托病让李白玲冒充她去见那家伙,直到那家伙离开营地,苏怡雯才石头落地。她吓得再也不敢瞎吹牛了。她想不通部队中竟然会有如此不顾一切的堂吉诃德的。那家伙和李白玲接上了火。

李白玲是个交际极广的人,联络的朋友不敢说覆盖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起码也辐射北京外加沿海六省一市,机关大院密度更高。她的职业成了她交际的有力武器。她欢迎全世界的男人爱她,可她却不会真爱一人。她偶有小疾住了一次医院,探望她的人络绎不绝,官阶上至中校下至刚入伍的新兵。她稍投入点感情的只有二人,一个是司令部航空部的万参谋,另一个就是北京那家伙。春节她给两人寄了贺年片,贺卡上写着同样的话:一棵孤独的小白杨在风中彷徨。万参谋回了张精致的贺卡,上面用毛笔正楷写着:当风变暖时,小白杨就不再孤独。北京那家伙就更神神叨叨了,天天打电话写信。那家伙还真能写,每次都让李白玲看得心跳加快,如怀里揣着头鹿。

“是玲玲吗?”

耳机里传来遥远的声音。李白玲心里发热。最初的交往李白玲一直以苏怡雯的面目出现。随着他们交往的加深,李白玲越来越不习惯甚至有点妒嫉或者是别扭那家伙变得愈加痴情的叫声:怡雯,小雯,犹豫再三李白玲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他。名字只是一个人的符号。那家伙非常潇洒的回答使李白玲如释重负,那家伙对李白玲一如既往。

“信收到没有?”

“收到了。”

那家伙的信使李白玲心里充满暖意,此刻她心里又弥荡起一股温馨。

“怎么不回信?”

“你再写呀!我等着看呢!”

李白玲很少回信,写信对她是一种负担,而读信是一种愉快的享受,尤其读那家伙文采飞扬的信。

这时,指示灯又亮了。李白玲接上,是红红的声音:

“师傅,万参谋电话。”

李白玲对那家伙说你等等啊,立刻打上扳键亲昵地说:

“万参谋好。”

“玲玲,刚才你走后,我,想了很多……”

万参谋怯懦的语调。

“我接个电话,”李白玲关上扳键对等了半天的那家伙说:“现在太忙了,以后再说吧!”

李白玲没等那家伙回话就拆了线然后又接通了万参谋。

“哎,你认识红红吧?”

“知道,就是那个长得有点山口百惠味道的女孩?”

李白玲一听万参谋如此赞赏的语调,心里忍不住涌起股醋劲和妒意。

“你观察得够仔细的嘛。”

“没有,就是上次来征求意见,见一面。”万参谋解释道。

“就一次你就看出山口百惠味啊!你确实够厉害的!你长的是狼眼啊!”

“玲玲,不是……哎,不说了。”

李白玲一听不说了,立刻把线拆了。她心里的嫉醋猛地涨开。

指示灯又亮了,李白玲知道是万参谋的电话,她接上,耳机里传来万参谋乞求的话语:

“玲玲,你怎么啦?别生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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