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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义救侠童(1)

韩啸亭沉住气,微微一笑道:“不会吧赵旅长,我觉得这孩子小,那天劫法场就是为了好玩罢了,谁小时候没有个调皮捣蛋的事儿呢?我看,关他几天,吓唬一下就得了,您说呢?”

赵德魁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连连说道:“不行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你们不知道哇,这个案子我们冯督军一直盯得很紧,虽然黑燕子已经伏法,但我们冯督军还是觉得剿贼未尽,应该还有同党余孽。毕竟保一方百姓平安是我们军人的职责,也许这个孩子就是突破口,能查出黑燕子其他的同党!我们督军一向律下严明,如果知道我私自放人,追究下来,我会被军法处置的。”

他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官话,话茬堵得很死,确实让人无法辩争。

孙凤臣想了想,道:“赵旅长,您的意思我们都懂,从您的话里,我们能听出您也是个公正无私的人,放人这事确实有点为难您。您看这样行吗?我们出笔钱作为保金,先把这孩子赎回去好好看管,人丢了我负责。您接着查黑燕子的同伙,如果有事需要询问,我亲自送这孩子到警察局,至于保金多少,您给个数,我拿。”

他这话一出,实际就是在告诉赵德魁,自己想花钱买这孩子一条命。

赵德魁心动了一下,毕竟黑燕子已死,找寻“玉蛤蟆”的事难度很大,也许费半天劲也没有这样来钱快。因此,他语气有些松缓,假作犹豫地说道:“这个嘛……嗯…倒也是个办法,不过……”

孙凤臣看他动了心,马上说道:“旅长放心,孩子我领回去,肯定好好看管,绝不放出来惹事,如果出了差错,您唯我是问!”

赵德魁想了想,摸了摸胡子尖,道:“好!既然今天你和韩老板特意前来,我也不能驳你们的面子,毕竟都是朋友嘛!至于这保金……”

“多少钱,您说个数!”孙凤臣接问道。

赵德魁语气一缓,说道:“这件事要是我一人说了算,看在朋友面子上,我一个大子儿不收都行。可你们知道,这里还扯着警察局那层关系呢,我说可以保释放人,可田局长那边不放,我也没办法,这还得上下打点,疏通关节……”他看了一眼孙凤臣和韩啸亭,接着说,“这样吧,你们准备三千大洋,我就试着求求田局长,让他放人。”

孙凤臣心里一沉,三千大洋可不是个小数目,但他并没有显出急躁神色,只是微微一笑道:“赵旅长,这三千大洋,有点高了吧?”

“是有点高,但我也没辙,这还只是我说的数目,还不知道人家警察局那边同意不同意呢。”

一旁的韩啸亭笑了笑道:“我们都知道赵旅长的苦衷,您能答应放人,已经很够朋友了。说实话,三千大洋确实高了些,可这里边您担的风险也大…”看赵德魁听得连连点头,他又接着说,“这样,既然今天我坐在这个桌面上,也说一下我的想法吧。既然保释这孩子的事咱们已经定好了,就奔成着来,保金嘛,赵旅长您看……是不是再压一压?”

“不能再压了,就这样我还担着风险呢,这要让我们冯督军知道了,我肯定挨骂。除非……”赵德魁话锋一转。

“除非什么?您说。”

“除非韩老板屈尊,到我家里来唱次堂会!”

韩啸亭一愣,这个要求让他十分为难,因为不给权贵唱堂会是自己的规矩,为此曾得罪过很多人,但一直保持不变。

赵德魁见韩啸亭犹豫,追问道:“怎么样啊韩老板?”

孙凤臣知道韩啸亭这个规矩,也觉得心里不忍,在一旁道:“韩老板,要不我们回去凑一下这钱吧,您就……”

韩啸亭手一挥:“好!赵旅长,只要您再免一些保金,我答应您,亲自带着韩家班到您这里,给您唱一次堂会!”

他这话一出,一旁的孙凤臣心里猛地一热,感激之情充盈肺腑。韩啸亭作为一个京剧名家,向来孤傲清洁,像这种给达官富贾唱堂会的场子从来不接。今天为了帮助自己,竟然放下身架,委曲求全,着实做得仗义感人。

孙凤臣刚要出言阻止,赵德魁已经兴奋地站了起来,惊喜得双眼放光:“韩老板,您说的可是真的?”

韩啸亭淡然一笑,面容洒脱,虽然已经放低身架,但声音依然高挑孤傲:“当然!”

“那太好了!”赵德魁喜形于色,“韩老板,这真是天大的荣幸呀!您说吧,哪天?只要您说演,现在我就让他们搭台子!”

韩啸亭救人心切,不想耽搁,以防生变,索性丢了矜持,一笑道:“那就明天晚上吧,全本《定军山》,您看行吗赵旅长?”

“好!”赵德魁兴奋地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道,“这是大事,我得好好预备一下。戏台子就搭在我的大门口,那儿宽敞。里院我得摆它十来桌酒席,我还要把北京城有头有脸的朋友都请来。”他搓着手,边想边说,最后觉得要准备的事太多了,就大声喊道,“来人!”

“到!”门口的警卫跑进来敬礼道。

赵旅长道:“去,跟你们马营长和方管家说,等客人走后,让他们赶紧过来见我,我有事找他们。”

“是!”警卫敬礼跑出去。

他转过身,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笑着对韩啸亭道:“韩老板,有个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赵旅长客气了,有事您尽管说。”韩啸亭傲然道。

“您知道,我喜欢京戏,平时也好喊两嗓子,您这回要来我这里演,我想也凑个热闹,扮个角儿,过过瘾。”

韩啸亭听了,无奈至极,但为救孩子只好忍住,面容洒脱地笑着道:“可以。”

赵德魁惊喜万分,问道:“那您说,我演哪个角儿好看呢?”

“这得看您的活儿了。”韩啸亭想了想,正色道,“只要上台不乱就行。我这人有个毛病,平时什么事都能马虎,可到了台上,不管是谁,万事必须精细严谨,身上每根筋都得绷着,一点错误都不允许出,咱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您说呢?”

赵德魁连连点头:“是是是,要不您是角儿呢,就是细致。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一定好好演,绝不给您添乱。”

韩啸亭一笑道:“赵旅长言重了,我是演,您是玩儿,互相衬着点儿就行。”

“对对对!我听您的,只要让我上台,跑龙套都行,能跟韩老板同台演戏,已经够有面子的了。”他侧头对孙凤臣道,“孙掌柜,到时你们一定得来呀,都是朋友,过来喝酒捧场。”

“一定到!”孙凤臣抱拳道。

赵德魁高兴异常,回到桌前,端起酒杯道:“今天高兴,碰到这么一件大喜事,来!咱们接着喝。”

韩啸亭却没有举杯,沉声问道:“赵旅长,那咱们事先说的,那孩子的保金……”

“保金?还保什么金呀!堂会完了,直接放人!”

从赵德魁家里出来,已近黄昏,鼓楼大街上一片秋天傍晚的颓然景色。

破旧的鼓楼在灰蓝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兀,一群乌鸦嘶叫着盘旋在楼尖脊顶,使人心生黯然。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几辆人力车匆匆跑过,萧瑟的秋风把地上黄绿相间的落叶和黄土卷扬得四处都是。

三人默默地慢慢走着,低落的心被这凄凉的深秋景色衬得更加压抑。

孙凤臣回首望了望高大的鼓楼,声音低缓地说道:“嘉庆五年,我曾祖被礼部钦点到京做鼓,我们家这一支也就从陕西举迁而来,后来再也没有回去。现在一算,已经一百多年了。想当年重修这鼓楼时,要做主鼓一面,群鼓二十四面,一时之间,全国技艺顶尖的鼓匠都聚集于此,当时的场景是何等壮观呀!所有鼓匠大师都暗暗较劲,用出平生绝学来做鼓,就怕输给同行。我曾祖就是主鼓的制造者,当时人人钦羡。鼓做完毕,楼修好后,嘉庆皇帝亲自到楼上敲起定更鼓,鼓声一响,那边钟楼的大钟也悠然呼应,‘紧十八,慢十八’,轮返三次,一百零八声鼓声响过,北京城的夜就开始了。也就是那次,嘉庆皇帝亲自为我孙家御书‘中华第一鼓’,现在想起确实荣耀之至。”

他轻轻叹口气,接着道:“庚子年,八国联军进京,把这鼓楼上的鼓都给毁了,当时我父亲身上受了枪伤,正在廊坊养伤,听到这事后,当时就吐血而死。我和皮爷也都在场,我父亲临死之时,嘴里还叨念着‘鼓,鼓’,现在想起依然心里难过。”

韩啸亭点点头道:“是,这鼓其实就是一份荣耀,一份尊严,被毁了,人的精气神就没了。”

孙凤臣叹口气,问道:“韩老板,如果有一天,我们中国再像庚子年闹八国联军那样,被外辱侵凌,我们又没有力量阻拦抵御,该当如何?”

韩啸亭微微挺了一下胸,深深吸了口气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我们能做的,就是拼尽最后的力气去反抗。如果还是没有挽回亡国的势头,那作为中国人,只有一死以明志,这,是人之大义!”

他的话说完,三人又都沉默了。不觉中已经走到银锭桥上。扶着桥栏,看到夕阳如血,整个西天被染得像炭红色的绸缎,连绵的西山和层层烟树也被染透,身下的后海水面被秋风吹皱,泛着一片灿金色的粼粼微波。燕京小八景之一的“银锭观山”,在此刻,是这样落寞颓伤。

孙凤臣看了眼韩啸亭,轻声说道:“韩老板,您今天这么做,我们真是感激不尽,我们知道您演戏的规矩,这样委屈您,让我们如何是好呀?”

韩啸亭目光幽远地看着血色夕阳,轻轻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为人处世,心中要秉存善义,这个‘义’字很重要。那个叫小捡的孩子冒死只身劫法场,说到根本就是‘义’,救他,值!”

第二天傍晚,孙凤臣和皮爷来到赵德魁的家,还没进胡同口,就看到街边停了大大小小二十多辆轿车,车边拉内眷的马篷车更是不计其数,远望去人头攒动,声音喧哗,北京城的达官显贵差不多都来齐了。大门口搭着一个高高的戏棚,灯光通明,巡警和士兵们站在台前维护着秩序。

孙凤臣和皮爷两人到大门接待处交了拜帖,正好遇到警察局局长田逢济,他身后跟着吴副官和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因为法场那天见面后,知道彼此父辈有着义和团这一层渊源,所以心里自然亲切,见到孙凤臣,田逢济先说了话:“哟,孙掌柜,幸会呀!你也来给赵旅长捧场?”

孙凤臣笑着拱手施礼道:“是呀,而且今天的主角儿韩老板是我的朋友。田局长,没想到会遇见您,真是缘分。”

田逢济点点头,回身喊那男孩:“子钧,来,见过孙掌柜。”

那孩子长得虎头虎脑,十分漂亮,他瞪着大眼睛,看了眼孙凤臣,鞠躬道:“孙掌柜好!”

孙凤臣微微回礼,问田逢济:“田局长,这位公子是……”

“犬子田子钧。”田逢济一脸骄傲地道,“今天带他出来看看,见见朋友。”

孙凤臣夸赞道:“真是虎父无犬子,田公子长得真是精神。”

田逢济高兴地道:“孙掌柜过奖了,走,咱们一起去后台,找找赵旅长,看看他今天扮什么角儿!”

田子钧听了兴奋异常,嚷嚷道:“好嘿,我也要去!”

田逢济眼一瞪:“你添什么乱!去,跟吴副官台前坐好,等着看戏。”

田子钧一脸失望,悻悻地说:“哦,知道啦。”说完跟吴副官就要离去,刚走两步,他突然回头问孙凤臣,“孙掌柜,您那大鼓,什么时候让我瞧一眼?我听我爸说来着,想着就威风!”

孙凤臣一笑:“行,只要田公子想看,什么时候都行。”

“好,咱就这么说定了。”田子钧一脸惊喜道,“到时我找您玩儿去。”

听到他这样大人似的说话,孙凤臣哈哈大笑:“没问题。”

田逢济也不禁莞尔,向孙凤臣说道:“这孩子别的没学,跟吴副官他们这帮兵痞出身的巡警学得油腔滑调的,平时骑马打枪的,根本不像十一岁的孩子。我打过他几次,打了也没用,只能任他胡闹了。”

孙凤臣哈哈大笑:“田局长,这孩子一定有出息,不信您看着。我也希望我儿子广文能像他一样,什么场合都不怵,可那孩子让他妈妈惯得太娇气,唉!”

田逢济笑道:“每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天生的,这种事不能比较。你那孩子也许是另一种心性,好好教导,也会有出息。”

“不提他了。”孙凤臣往后一欠身,让田逢济走在前面,“田局长,走,咱们后台看看赵旅长和韩老板去。”

临时用草席围搭的后台里,演员们都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韩啸亭已经扮好,就是髯口没有戴上。他站在一个大立镜前仔细地找身上不合适的地方,漂亮乖巧的韩盈袖手里端着一把紫砂小茶壶,在一旁伺候着父亲。

见孙凤臣、皮爷和田逢济一起走进来,她轻声地告诉父亲道:“爸爸,孙伯伯和皮爷来了。”

韩啸亭转头笑道:“怎么不早说?啊,田局长也来啦!”

田逢济笑道:“韩老板,好扮相!今天我能看到您的演出,真是三生有幸呀!”

韩啸亭谦虚道:“田局长高抬我了,您能过来捧场,我也十分荣幸啊。”说完纳闷地问道,“怎么,您和孙掌柜也认识?”

“当然!”田逢济拿起桌上的令旗道具边看边回答,“庚子年,我们父辈都是一起打过八国联军的,区别就在家父是朝廷领兵的,孙掌柜的父亲是义和团的。”

韩啸亭点头道:“原来如此。”

田逢济左右寻找,问道:“咦?怎么不见赵旅长?我今天是受他邀请来给他捧场的。”

一提到赵德魁,一旁的韩盈袖“扑哧”笑出声来。

韩啸亭佯作生气地说:“盈袖,不许笑。”

田逢济看了眼韩盈袖,问:“小姑娘,跟我说说,你在笑啥?”

韩盈袖脸一红,低声道:“您说找赵旅长,我就想笑。”

田逢济来了兴趣,问道:“说说吧丫头,怎么回事?”

韩盈袖微笑道:“赵旅长今天中午第一个就扮好了,好像有点紧张,一直就躲在屋里,谁也不见,这会儿工夫,好几拨人找他,他都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田逢济大笑道,“不会吧,战场上大枪大炮见识无数,这一棚子人反而吓着他了,是不是扮相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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