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层的鸿沟,像阴影般无处不在,深入骨髓。这是一个套中套的故事。“猎物”突然成了试探者,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一我,夏秉秋,查丽丽。我们三个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柏林自由大学的一次学术会议。当时我们的关系如下:我和夏秉秋同时被邀请参加会议,夏秉秋是德籍华人,常居柏林,而我从上海坐德航经法兰克福转道柏林。我们素不相识。至于查丽丽,她是我十八岁以后的闺蜜,这样的关系已经延续了差不多另一个十八年。那一阵她正好在德国修最后的MBA课程,有个短暂的假期,于是她决定来柏林和我见面。当然,与此同时,也见到了同样素昧平生的夏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