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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庆邸势利之交,金钱作用,夫人而知之。托活洛氏陶斋制府,于无意中,与寿州孙文正语,时为庆邸忧贫。言王府费用,每年辄三十余万,虽有禄俸养廉,相差甚巨,云:“邸中用度不足,咸知取诸北洋,然究于何项开支,何人过付,无人能测也。”按新军扩张至六镇,隶于练兵处,庆邸领之,一切贿赂之妙用,悉具于此。六镇每月皆有截旷之饷,不下三四万,项城悉辇以献庆邸,仅以夹单上陈,如各营官之于统将也。无文件为据,无案牍可稽,知者绝少,故屡经言官指摘,无从查察。自新官制行,直隶省仅二、四两镇,馀四镇悉隶陆军部,铁宝臣尚书为政,仍效项城所为。斯时尚书进而项城绌,几往东三省,盖有由也。及凤禹门将军为四镇军统,并操兵饷之权,继续前事。于是尚书权力日衰,而将军又袭前人衣钵,耀一时。在庆邸初无成见,终始为一利字而已。闻翠喜案中,慈圣面责之曰:“汝为财耳,国亡,财于何有!”大哉王言,惜未能发其聋而振其聩,悲夫!

庆邸当国时,京津道上有赫赫红人曰董柳庄者,名遇春,相传北洋三口通商大臣门役老董之子,世袭其事,无案可考,莫知其详也。时遇春甚显,奔走于势要之门,善于迎合诸贵人之意。为广交要路,动以万计,因之连捐带保,至直隶省候补道。一时,大僚有以裁缺而反得高位者,有以升任而日进不已者,有不论阶级而速化者,有以废员而破格起用者,皆缘之以进。闻一次纳费,多至十数万,少则数万,其陆续费用,亦至十数万、数万不等。其他万千以下之数,道府以下之官,更仆难数。遇春以此博得庆邸欢心,爱之重之,在其他亲友之上。偶闻遇春言庆府事,较为详细,特是遇春非读书人,语无伦次,必以意会之。光绪三十三年,西林驰入京觐见,弹劾庆邸。邸郁郁不得志,有慰之者,辄叹曰:“今关情于余者,惟杨杏城、董柳庄耳。”杨侍郎闻之,赧赧然有愧色,曰:“余与董柳庄等耶?”遇春曾得罪于项城,故虽具此神通,不能得志。相传项城微时,与遇春约为兄弟,偶值乏时,尚赖其资助。戊戌八月,项城护理北洋大臣,诏下,遇春方饮于侯家后妓院中。闻有是命,大喜曰:“是我兄也,又尝假我银百金。”其隔座中聚饮者,有项城中表、刘燕年提军在焉,以告项城。项城恶其妄言亵威,如陈王之于佣耕,故人衔之。甚至武卫五军成立保案,聂军奏保遇春,以直隶州知州候补。项城附片,劾其身家不清,现充号房。“号房”者,即门役也。荣文忠在枢府,面奏号房董某非遇春,袁世凯误也,附片遂留中。项城益惊叹其能力之大,不说愈甚,而无如何也。其后项城权重,时扼抑之使不得进,故遇春落拓如旧。惟怨当时权要曾由彼进身者,既贵之后,不为己援,而不知其终身否运,由于一时酒后之狂言也。

相传陈友谅败亡,其客渡海越辽阳,至长白山麓,寓一头人家。报仇之志久而弥坚,时明运甚盛,无如之何也。客善青鸟之术,惟日游原野,以待事机,暇则察视地脉,聊以自娱而已。居处多年,与主人家庭渐相习。燕俗重义气,见《五代史 高行周传》。非惟燕人也,愈北而俗愈古。盖其地土厚水深,人情敦厚,笃于友谊。主人视客,如兄弟骨肉,始终恩礼如一。客老且死,谓主人曰:“感君厚德,常欲图报,孑然一身,吾何所有?惟得吉壤一穴,有三百年帝王气运,敢以赠君。他日得志,勿忘明恨云。”此事传之悠远,虽无确据。丁未以后,满洲改为行省,游宦者日渐其多,归而言其风土人情,佥谓其人善与人交,殊无满、汉之见,至今犹然。吾乡泾县翟氏,先世即陈友谅臣下。友谅兵败国灭,馀众效忠不去,拥其宗裔,遁至河南光、汝之间,嗣以生息繁衍,分一支入皖,渡江而南居泾县。其先河南总部,犹寄供养之费。继而居泾之人读书入泮,甘食明禄,遂绝不通。载在《翟氏宗谱》,翟展成孝廉言之颇详。观于此而知陈氏覆亡,人心未去,辽东孤客,理固宜然。客姓氏不传,毅勇之忱,较之田横岛中五百人一死塞责者,难易相去,奚啻倍蓰。以视子房仕汉,其志报韩,何以加诸。

劾治权贵,效命疆场,皆美名也,而莫难于一死。梅村词曰:“为当年,沉吟不断,草间偷活,便竟一钱不值,何须说。”遥想明末,刳肠决腹诸君子,前仆后继,死亡枕藉,士气不其壮与!至近年诛奸与尽节,可谓别开生面。当时参李文忠,几等于严嵩、魏忠贤,然具疏者备受无知舆论之赞许,而无纤芥之祸,事过境迁,或更擢用。辛亥鼎革,先朝遗老不肯屈节,避居夷场,辄以余赀作富翁而享清福;否则依附皇室,食俸为生,仍不失禄足代耕之乐。梁星海方伯以妄论法越事,严议降五级调用,及銮舆西幸,由武昌府升安襄郧荆道。未几陈臬开藩,又得罪庆、袁而投劾去。国变之后,南北奔走,以张少轩之荐,继陆文端值毓庆宫,授太保。使杨、左诸君子地下有知,当有实命不同之感。

孔子曰:“勿欺也而犯之。”可谓直言极谏者戒。光、宣之际,台谏中,江春霖、赵秉麟、赵启霖以弹劾不避权贵,著闻于时,然皆有背影,终不免“欺”之一字。秉麟仕民国为肃政史,姑无论名节,即以其生平弹劾庆、袁章十余上,国变之后,乃甘为之臣,将往时谈忠说孝面目一扫而空,亦孔丑矣。项城不念旧恶,宽予擢用。而于条陈外部事宜隐攻善化之李灼华,以暗通报馆为名明攻善化之恽毓鼎,悉置不用。楚人有两妻者,人挑其长者,长者詈之;挑其少者,少者许之。居无几何,两妻者死,挑者娶妻,仍择长者,取其能詈人也。项城用人,盖用挑者选妇之法。但定情之夕,昔以死争者今以身许,殊难为情耳。

赵秉麟、赵启霖、江春霖三人,在台谏中,非特同志也,而且同谋。杨翠喜案,虽启霖发难,因是左迁。秉麟具疏争论,谓己本有是意而未及上章,是自承为党也。孙相查办,不满其意,固无待言。未几,孙相舆从遇秉麟于正阳门洞。毂击肩摩之地,骑者先导,指挥途众,令舆得过。秉麟,之父与孙相己未会榜同年进士,秉麟其年家子也,遽来书云:“遇公于正阳门,下车,为厮役所鞭者再。不意年伯素性和平,而下人横暴如此。伏思相公之体制,虽极尊严,而御史之法骢亦何容鞭辱云。”孙相得书,亟往诣秉麟,秉麟避不见。孙相曰:“吾为谢罪来也,主人虽不在室,胡可径去?”下车登堂,向上行一跪三叩礼而归。俄顷间,秉麟即来,亦下车登堂行礼,不见主人而还。京中颇有知者,问秉麟,辄讳言之,盖自觉其已甚也。孙相骑士名陈元,其后为东海徐相纪纲之仆。民国改总统制,东海为国务卿,称相国,陈元为传宣官。秉麟适于其时充肃政史,自无有不见相国之理。沧桑一变,大清国易为民国,皇帝易为总统,大学士、军机大臣易为相国,御史易为肃政史,骑士易为承宣官。而秉麟之为秉麟如故。陈元之为陈元如故。秉麟遇陈元,不知若何感想。陈元遇秉麟,亦不知若何感想耳。

西林于随跸之役,始识总管李莲英。未几,开府山西,移节两粤,屡叨异数,慈眷极隆,声望之美南北相当,贡献之品络绎不绝,足抗项城,皆李总管为之内也。沪滨养疾,与武进盛杏荪尚书交,一见如故。武进喜知名之士,文人墨客结习,花晨月夕,莫不以气节为谈资西林居处稍久,遂与俱化,颇以名臣自励。入觐至洋各宫监欣逢旧雨,且患难之交,靡不心悦,西林视之蔑如也。及贡广西土产狗鱼,两宫知为珍味,命付庖厨莲英曰:“是物鳞类而有兽形,恐具烈性,不宜圣体。”命豢诸湖中,莲英曰:“观状颇恶,纵入水中,鱼鳖之属,无噍类矣,且恐夜出伤人。”乃弃之。西林于是乎宠衰,会粤中舆论与新督周公不协,上命复旧任。过沪,与诸名士交游,托疾不行。上海道蔡伯浩观察得其西法撮景,以新会梁启超旧景相合如一,以为逆党之证,进呈御览,遂得罪。

摄景之法极其浅近,两片相合尤轻而易举。光绪十年间,招商局得旗昌洋行业产,浸以盛大。李文忠以马建忠总办局务,沈能虎为副。建忠基之,密以能虎,与妓女合影献之。文忠雄才大略,本不以为罪,嗣见能虎,仅加斥责而已。能虎末秩微员,谒见上司,殊不敢对;文忠既未明言,尤难申诉。退而告人曰:“苟以傅相影加于其上,无不合也。”时传为笑柄。后二十年而有岑西林之事。

善化罢相,林赞虞侍郎有连带而去之势。上将择相,于是寿州、定兴同日召见,命长白世相从之入对。是日,定兴奉诏再简枢臣。寿州曰:“上知我重听,尚未知定兴与我同病也。”自是而后,庆邸专权如故。南皮内用,犹无能为,遑论其他。定兴旅进旅退,虽随班而上,于事一无所闻。下直后,辄向军机章京,询问本日例行公事,犹得一知半解。至于密勿,不能参预,自不待言。此老以倔强著闻,而衰龄保持禄位,至于如此。可见张禹,孔光举动,皆在人情之中。

林赞虞侍郎为谏官时,以风骨著,非清流诸君子,徒托空言之比。善化相国少年科第,以经济文章自负,与侍郎素相钦重。庚子回銮之后,善化入相,时侍郎氵存升专阃,内外尤相契合。官制改革,引入枢廷,共任艰巨。杨翠喜案,振贝子上疏乞去,中有一联,用上谕中“水落石出”四字嵌入句中,云:“虽水落石出,圣明无不烛之私;而地厚天高,有难安之隐。”侍郎读毕,叹曰:“好文章!”庆邸衔之。及善化放归田里,诏下,侍郎又大诧,曰:“进退大臣,如是之轻率耶!”召对时,力请查力。太后曰:“查办若实,厥咎更重。”是善化去职,深宫正有成见,不言而喻,而侍郎不知也。未几,遂出枢廷,任豫抚。

京师舆夫四名,谚云:“头一个洋洋得意,第二个不敢泄气,第三个浑天黑地,第四个不知那里。”谈者比以军机大臣。向例,枢臣入直,在御案石旁跪,其跪垫挨次而下,惟居首者奏对,其次则跪处由渐而远,谛听上谕,不能详悉。即有陈奏,上亦不能尽闻,仍由居首者传述。故枢廷诸臣,虽云同时入直,然自首座外,其馀率非问弗对。京谚以舆夫四人状之,情形毕肖。

于晦若侍郎久参李文忠幕,书牍多出其手,《清史稿》谓奏牍多出其手,乃相传之误。侍郎长于宋人四六,《困学纪闻》论文所举各条,侍郎优为之,故文忠谢恩诸奏,望而知为所作。至论事摺子,文忠方以自命,何待人为。如有集思广益之处,幕中人材济济,非止一人。丰润联姻后,时参末议,目中岂复有侍郎在。光绪乙未之岁,文忠自马关归,入阁办事,寄居贤良寺,侍郎始为记室之长。是后章疏,寥寥无几。出任两广,侍郎又未从。故《文忠奏稿》八十卷,虽谓其无与于侍郎,可也。然侍郎散体之文,其揣摩工夫,能恰如人意之所甚欲;其运用词藻,可以达人口之所难宣。光绪末年,侍郎以西林势败之故,出使德国,充考察宪政大臣,无异宋人之远谪。临行一奏,庆邸读之,称赏至再。南皮素与之善,挽言曰:“此人归国,何以处之?”项城以手指地,曰:“莫善于此。”意谓军机大臣也,南皮乃不复言。

满洲一足跪之礼,名曰“请安”,非真长跪也,一膝稍曲而已。满洲人五分男女,偶相遇即行之。凡内廷行走,满籍大学士以下,相遇皆然,则不足为荣辱,从可知已。至卑贱遇尊长,则双膝落地,名曰“跪安”。汉京曹相见,均长揖。外官则自知府以下,谒长官,均请安。谓之行旗礼,可也;谓之有加礼,则未见其然也。《嘉谷堂集》书阿文成公遗事,内有一条云:“星衍改官比部,偕同岁生马履泰谒公。公止星衍等,勿行一足跪礼,曰:‘吾为郎官时无此礼云。’”是乾嘉时已以是为卑屈,相沿至今,而其实非也。光绪末年,厘定官制,不分满、汉。于是汉人学旗礼者日多,反以请安为时式。可知移风易俗,未为难事。

京官重礼节,然礼与谄不同,匪惟无谄于同官也,亦无谄于长官。京曹虽有尚侍,无论王公大臣,其属僚除送稿、画诺外,鲜有至其宅者。粤东陈锦涛以游学生考授编修,供职度支部大清银行。其时泽公喜学生,颇信任之,武进盛尚书以为译员,筹借款遣往欧洲,见银团解释用途,乎大用矣。忽逢辛亥之变,锦涛走沪,谓人曰:“满洲宜亡,以少年不经事王公为长官,令吾辈口称章京,叩头请安。”谑者曰:“京朝官无是礼也。苟非尔自往口称章京,自往叩头,自往请安,谁令尔行?”家式甫为军机处章京时,项城入值枢廷,式甫持稿往见。项城不知枢垣掌故,坐而受之。式甫稍退不与,项城微诧作声,式甫更退后,项城觉而起。自是,项城益加重视。式甫由帮领班跻正领班,项城之力居多。孔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其斯之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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