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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崔赵公尝问径山曰:“弟子出得家否?”径山曰:“出家是丈夫事,非将相所为也。”

冀州城南张耳墓,在送客亭边。戎使林迓者,由翰林学士问,知州王仲平告之,不知张耳何代人也,大使耶律防谢曰:“契丹家翰林学士,名目而已。”

峨眉雪蛆大治内热。

己亥历日,十一月大尽,契丹历,此月小,十二月十四日夜才昏,月蚀,戎使言:窃谓为巳望。时修《唐书》,问刘希叟,云:“见用楚衍历,差一日,宣明历,十一月当小尽。”

雄霸氵公边塘泊,冬月载蒲苇,悉用凌床,官员亦乘之。

李昭述右丞谓枢密程侍郎:“近日与蒲豸剌权门事,谓之小火下。”程答云:“不惟小火下,兼有大教头。”

谢师直说:北都李亮相为宠嬖三夫人作水陆道场,嬴州店叟张三郎处主位,李之祖父在宾位,焚香拜跪,不胜其劳。

北虏冰实羊肠,文州羌取蛇韬首绕头上,治上热。

虏使云:“青貂穴死牛腹,掩取之;紫貂升木,射取之,黄色乃其老者;银貂最贵,契丹主服之。”又云:“驼鹿重三百斤,效其声,致之,茸如茄者,切食之。”又云:“大寒之毒,如中汤火,著人皮肤,成紫。”又云:“鞑靼界上猎围中,获一野人,披鹿皮,走及奔鹿。”又云:“女身国,即挹娄之地,高丽、新罗,今是一国,其主王辉用契丹正朔。”

太子中舍柴馀庆说:其从叔内殿承制肃蔡州日,掠房缗五千,其忧愁焦煎之貌,尝如负人百千万债者。尝在病,几死,才开目,问其子曰:“今日费几钱。”

胡武平内翰丁母忧前一岁,常州宅中海棠开白花,余妹夫王伯先为金坛县令尉胡宾说。

己亥秋,颍寿民小不稔,群盗劫禾,颍上令捕得,囚遣之,缘是益炽,不可禁,漕司劾令,且严其禁。

橄榄木,并木,花如樗,将采其实,剥其皮,以姜汁汴涂之,则尽落。

余奉勅五龙庙谢晴,司天监择日供神位板,太仆供羊,司农供猪、粟、黄白盐、馔油、肫、胉、韮菁、葱、明油,大府供币帛温香,少府供蜡烛,将作供神位水火,光禄供礼料、莲子、鸡头、胡桃、干枣、馔盐、笋、俎、干鱼、玉囗、鹿脯、姜、椒、橘、豉、鱼、兔、鹿、羊、醢、饧、醋、酒、柴炭,将作所供罍、洗水、香饼尔。

梅二圣俞转都官员外郎,原甫戏之:诗人有何水部,其后有张水部;郑都官,复有梅都官。郑有《鹧鸪》诗,时呼“郑鹧鸪”,梅有《河豚》诗,可呼“梅河豚”耶?

张唐公囗修起居注,同知太常礼仪事,再疏乞毁温成后庙,皆不降,出。

齐廊公辟大卿曾为三司检法,时李士衡充使,章得象洎黄宗旦为判官,公暇,省中棋饮谈谑,每值雪天,毕命僚属酒炙相乐。李谘为使,置酒设肴,乐梅而已,今都无此例。

潍守解宾王怨登州交代胡俛,讦其伐官树,法官引盗,傍人得捕。或以潍之於登不得为傍,又条有误伤傍人,谓在傍,则判审刑。钱象先待制云:“旁求儒雅。”胡竟坐自盗,特勒停。宾王落馆职,知建昌军。

吴春卿葬新鄭,掘地深二丈五尺,中更掘坑子,才足容棺,既下棺於坑口,上布柏团以遮之,即下,土筑,不用砖甓,吴氏葬其先亦如此。

钱君倚学士说:江南王公大人墓莫不为邨人所发,取墓砖以卖之,是砖为累也。近日江南有识之家不用砖葬,惟以石灰和筛土筑实,其坚如石,此言甚中理。

沈文通学士与高继方同事贺北虏正旦於幽州,亦效中国排仗法,服宫驾。

《史记历书》云:“稊鴂先滜。”庞相云见夏英公文字中用滜。作“坡泽”之“泽”,余见宋子京谢历表,滜。作“号叫”之“号”。

二月三日疏决罪人,开封府罪人宿车院中,夜,车上有人伏其中,执而殴之至死,有司以为大辟论,上云:“决臀杖二十,刺配牢城。”宰相以为大辟当为流耳,再奏云,上又云:“决臀杖二十。”诸公下殿,方悟圣断之情审。盖此狱情可矜则当上请,固降为流,今经疏决,恩流下降为杖矣。

秘书监马怀素编次图书,乃奏用左散骑常侍元行冲等二十六人,同於秘阁详录四部。

韦述勒成《国史》,萧颖士以为谯周、陈寿之流。

钱君倚云:《汉书律历志》:“钧著,一月之象。”又云:“辅弼执玉,以翼天子。”科场举人以为赋题,“著”疑是“者”,“平”疑是“之”字,监本之误也。

杨畋待制云:经筵读《后汉书》,宦官乱政事多为前侍读削去,如《何进传》,都无诛内官事;如《孔融》、《符融传》,但记孔、老通家之旧,谈辞如云等,谄乐道辈将旧稿削去之,复采关治道者,以备进读。

王随作相,病已,甚好释氏,时有献嘲者云:“谁谓调元地,番成养病坊。但见僧盈室,宁忧火掩房。”在杭州,常对一聋长老诵己所作偈,僧既,离席引首,几入其怀,实无所闻,番叹赏之,以为知音之妙。施正吕说此。

王逵知越州,修城卒暴民,至发墓砖。钱公辅作倅,视砖文有“永和”年号,亦有孝子姓名者,先葬无主枯骨,寻亦见掘矣。

京师神巫张氏,灯焰烧指,针疗诸疾,多效於用针者。范景仁说其兄忽被神祟,饮水并食瓷碗,召巫者视之,既退,欲邀厚货,偃蹇不应,命巫之神辍附兄之婢子云:“使汝救人苦,却贪财利,不来索香火。”如巫所禁,祝之,遂愈,婢子亦不自知也。

王介甫知鄞县日,奉行赦书节文访义夫节妇,得三人。其间一人可采,姓童,为人主典库,谓之判子,家中养疏属数口,奉寡姊,承顺不违,甥不事家业,屡负人债,辄为偿之,而不以告姊。方欲奏上而代到,不果。闻以诖误之过,为后宰所笞。部中有两道者,常善遇之,每有堤塘桥道之役,令化募闾里修筑,不劳而成。

故事:状元及第,到任一年即召试,充馆职,自蔡文忠始进文字得试。

孙囗尚书侍经筵,上或左右瞻瞩,或足敲踏囗,则拱立不讲,以此,囗每读书,则体貌益庄。

宋、贾二相布衣时同诣宋三命,云:“二公俱当作相,更相陶囗,宋发却不同,贾虽差迟向后,宋却相趁尔。”宋状元及第,知制诰;贾在经筵,舍人院试出身。宋入参大政,贾试舍人,道命隔幕,闻宋语,二相道及前事。自后宋罢为散秩,自杨徙郓。贾既入参,一旦,有内降札子,启封,则宋庠、吴育可参知政事,贾手写奏状,且喜前言之验。贾今为仆射侍中,宋吏部尚书、枢密事使同平章事。韩钦圣好阴阳,见二公说。

圣节道场起建,十三日,枢府学士以下皆赴,十四日,中书会,独舍人与大卿监上不过七八人。

审刑奏案贴黄,上更加撮白,撮白上复有贴黄。

国朝诸祠牲牢之类数不等,七室共一羊、豕,后庙温成亦一羊、豕,蜡享百神亦然。然行事有滑稽者诮其分张之微,谓之“迎猫”也。

张囗为礼官,议钱惟演谥文墨,钱氏诸子囗囗迎邀执政,诉其事,石中立指其幼者以告同列云:“此一寸金也。”诸钱数张有“二亲在堂,十年入舍”之语。

介甫云:“辅嗣忘象谓马者,必显之物。”钦圣云:“咸,感之义。自脢而上,至心则谓‘正吉悔亡’。”

纣作炮烙之刑,陈和叔云:韩诗作“烙”,汉书作“格”。

吴冲卿云:《庄子》“姑射”,今人尽读作“怿”,音义,惟有夜射二切。

文州云:羌人旄牛酥绝美。又云:河朔人食油肠以荐酸酱栗饭。

原甫云:《南陔》、《白华》六篇有声无诗,故云“笙不云歌也”,有其义,亡其辞,非“亡失”之“亡”,乃无也。

司马君实说:据《禹贡》,河自大大陆,又北为九河,则是河循太行北流,乃东入海。兖州境包今之河朔,处势高地,又坚,故少水患。又汉兖州界在今之河南,非《禹贡》旧境也。

王禹玉上言:请以正月为端月,正,音与上名相近也。

冯章靖云:昏字本从民,避唐文皇讳,乃作“氏”尔。孙文公云:从“高低”之“低”,冯阅《说文》,始惭己说未博。

宋子京判国子监,进《礼记》石经本,并谓邵不疑同上殿以备顾问,无何,上问古文如何?不疑对:“古文大篆,於六体义训不通,今人之浅学,遂于一字之中,偏傍上下杂用古文,遂致乖乱。”又问林氏《小说》,云:“亦有长义,然亦有好怪处。”上一一问之,对云:“许慎《说文》:归字从堆从止从帚,从堆为声。林氏云:从追,於声为近,此长於许矣。许氏:哭,从口口从狱省文,林乃云:象犬嗥,此怪也。”

董仲舒云:“以仁治人,以义治我。”原甫云:“仁”字从人,“义”字从我,岂造文之意邪?

李白诗:“君不见裴尚书,古坟三尺蒿棘居。”问修唐书官吕缙叔,云:“是漼,又云冕。”宋次道云:“是检校官与李北海作对,非龊龊人也。”

“敬”字,左纪力反,右普木反,避庙讳改姓者为“苟且”之“苟”,文章之文误矣,今雍相是也。

邯郸公《周陵》诗“才及春羔鼎祚移”,王介父云:“春羔鼎祚”,不成诗语。

王右丞《济州》诗云“汶阳归客”,司马君实云:其地则唐济郸州,今易地矣。又崇梵僧诗,初谓是僧名,乃寺名,近东阿覆釜邨。

司马君实谓:《礼》:“奏假无言”为是,“汤孙奏假”为证,予以“囗假无言”为是。据《传》:晏子“和与同异”,引此诗“囗假无言”为证矣。

齐桓公以燕公送出境,乃割地予燕,然专割地之罪重於出境矣,欲称桓公之善,反毁之也。

张枢言太博云:四明海物,江瑶柱第一,青虾次之。介甫云:“瑶”字当作“珧”,如蛤蜊之类,即韩文公所谓马甲柱也,二物无海腥气。鳆鱼,今之牡蛎,是王莽食鳆鱼当乾者尔。褚彦回传:自淮属北海,江南无鳆鱼,有饷三十枚者,一枚直千钱,不以头数之,又读如“鲍”,非乱臭者也。

胡公谨云:登州城山出鳆鱼,俗云决明,可乾食。

君实云:《论语》“博我以文”、“博学於文”,此二“文”,谓六艺之“文”。

《棫朴》诗云“遐不作人”,毛:“远不为人”,郑:“初作人”,於义未安,左氏:栾武子能言用人,引此诗,杜预云:“作”,用也,言文王能用善人合於能官人矣。

司马迁误以“子我”为“宰我”,又以燕简公欲尽去诸大夫而立其宠人作宠姬。

白马寺后有李穀、苏禹珪、李沆等十宰相墓。

退傅相公,光化军人,少时薄游武当村舍,主人将杀以祀鬼,安卧室中,诵六天北地咒,巫者见星宿覆其上,怖而却走,退传孙婿吕诲太博云。

白水县尧山民掘得志石,是员半千墓,云:“十八代祖凝,自梁入魏,本姓刘氏,彭城人,以其雅正似伍员,遂赐姓员。”

左冯龙兴寺殿,隋氏所构,至和二年重建,柏椽大径尺,相僧守元八十三矣,云:“此本出於许原,今郡北十馀里,世称同州坊,亦云许坊。今为民田,无邨矣。

洛阳北有山泉,即汤所祷桑林之地。有庙,即太乙之祠,俗号为圣王。近因旱,中使请祷,得雨,乃奏,请封为清渊侯,失於检详地志,致此缪。

丁晋公谓曹马为圣人,夏英公尝美李林甫之作相。

《梁书儒林传》:伏曼容“听事施高坐,有宾客,辄升高坐,为讲说。”今私家无畜此者。

李宗咏谏议,松相孙,其父匿於李昉家,免难,於李愚俱赵州三房。苏为郎中,逢吉相孙,其父藏李沆相家,免祸。

王介甫少时作石榴花诗:“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此老风味又薄,岂铁心石肠者也?

王坡任长安倅,眷一乐籍,为内所制,则自求死,家人惧而从之。后为陕漕,竟留於家,洁白而陋,目曰:“雪兽头”。

长安有宝贝行,搜奇物者必萃焉。唐诸陵经五代发掘,皆空,太平兴国中具衣冠掩塞,长老犹见之。

苏倅言:绵州二岁断大辟一人,凤翔半年断二十馀人。

权文公不避公讳,论於皋谟事。

蒲城县《胡珦神道碑》,韩文公撰,胡证书,在尉厩支槽,近置夫子庙,访坟,不获矣。

赵龙图师民自耀过同,说祋祤城有祋祤庙,疑祋祤亦是一兵械,其秦祷兵之所乎?

赵师民罢华原,过左冯,同登排云楼,指中条山:此所谓襄山,杨雄赋“勿华蹈襄”,检余靖初校《汉书》,监本作“襄”,驰介问之,云:据《郊祀志》,“襄”字误矣。

薛俅比部待阙浦中,出协律郎萧悦画竹两轴,乃乐天作诗者,薛畜画颇多,此两画尤佳也。

昭应温泉,郑文宝诗云:“只见开元无事久,不知贞观用功深。”

安道侍郎云:赵韩王客长安,购唐太宗骨,葬昭陵下。一豪姓畜脑骨,比求得甚艰。

吴宣徽自延川以宿疾求蒲中,乞免院职,改大资政尚书左丞,左右呼“大资”,不呼“左资丞”,府寮识体者,门状添“政”字。

韩稚圭善饮,后以疾,饮量殊减,吴资政云:道书云:“人多困於所长。”有旨哉!

温仲舒判开封府,一进士早出探榜,其妻,续有人报其父母船至水门,亟僦驴往省之,至东门,为醉人驱击,僦驴者又惧证佐留滞,潜遁去,府中人以醉人亦有指爪痕,俱杖而遣之,归家号泣。夫自外,亦落第而泣。两不相知其由,徐知妻被杖,诣所司诉冤,不听,於州桥夫妻投河溺死。天汉桥,俗呼为州桥。真宗闻之,怒,知府以下悉罢去。吴冲卿云:“小刑责,亦不可不慎也。”

京师四门外,赤尉专决斗竞事,城里悉府尹主之。每三大节,他官皆有休假,惟府事愈多,节日、清明尤甚,斗竞,日至数百件。

长安有宝货行,有购得名玉鱼者,亦名“玉梁”,似今所佩鱼袋,有玉者、铜者。文丞相五千市一马瑙者,府中莫知何用,多云墓中得之,薛俅比部庆成军观太宁宫醮,见礼服剑室贯绦者,形正相似。

梅挚、陈洎、刘湜,假少常使虏,后俱作省簉北使,宴閤门,从之簉,坐朵殿,梅等以假官有升无降,故事:副缀,两制坐殿上,逡巡不赴。閤门副使张得一奏,嫌坐位低不赴坐,遂贬。苏卢衮上前端笏移南山不诬矣。

古人作律诗,有当句对者二句更不须对,如陆龟蒙诗云“但说潄流拜枕石,不辞蝉腹与龟肠”是也。

张得一自閤门副求正,副使引曹佾、李璋例。王貂作枢,吴、庞为副,以曹、李中宫外舍之亲,张未服,云:“公朝岂私亲邪?”吴云:“閤副、侍中,子若孙,恩泽差别,疏亲又差降,岂非用亲邪?”意小绌,又引非亲例,王云:“此边任。”张云:“请边任。”遂正使名,除潞州,以潞州非人使路,改贝州,宣旨候代,至赴清河,又谓不候代,至贝五日,王则据城叛,张伏法京师。

夏守恩太尉作殿帅,旧例:诸管马粪钱,分纳诸帅。夏既纳一分,鱼轩要一分,时王相德用作都虞侯,独不受,又章献上仙,内臣请坐甲,王独以谓不当尔。兴国寺东火,枢貂张耆相宅近,须兵防卫,不与以此数事,擢为枢密副使。

吕文靖说:作正字日,值旬休,丁晋公宅作会客,忽来招,遂趋往,至,则怀中出词头,簾外草《寇莱公判雷州制》,既毕,览之不怿,曰:“舍人都不解作文字邪?”吕逊谢再三,乞加增损,遂注两联云:“当孽竖乱常之日,乃先皇违豫之初。”缘此震惊,遂至沈极。

曹貂利用将赴汉东,入内,供奉官杨怀敏尽逐其左右,且将上马,坐驿厅,无人至,使数辈立屏后,时引首来窥,杨则挥手令去。曹夙怀忧惧,睹此,疑将就刑,杨又徐进云:“侍中且宜歇息。”遂闭堂自经。

丁晋公在崖州,方奕棋,其子哭而入,询之,云:“适闻有中使渡海,将至矣。”笑曰:“此王钦若使人来骇我耳。”使至,谢恩毕,乃传宣抚问也。

开封府尹大厅,自周起侍郎奏真皇云:“陛下昔日居此,臣不敢坐。”自尔遂空不复居。

李英兵部使陕西转运使,尝至一州,军伶白语:“但某叨居兵部,缪忝前行。”李大怒。

吕文靖相判许田,柳灏作漕,府宴,优人云:“尔是防城举人,有何文学?”柳即泣诉相坐:“此必官员有怨嫌者,故令辱某。”不得已,送狱鞫问,遂至配。

章相在翰林日,尝差知权开封府,二十七日请僧在家设七昼夜道场,惧冤滥也。

近岁都下裁翠纱帽,直一千,至於下俚耻戴京纱帽,御帽例用京纱,未尝改易也。

宋子京说:许相公序开西湖诗:“凿开鱼鸟忘机地,展尽江湖极目天。”

李丕绪少卿说:师颉作永兴重进幕客时,府前有十馀堵大墙,蔽荒隙,军府萧条,寂无民事,因搜访碑碣,凡打三千馀本。姜遵知府日,内臣曾继华来造塔,遵希明肃旨,近城碑碣尽车充塔基,继华死於塔所,人谓之鬼诛也。

紫阁山老僧文聪说:晏相来游山,猕猴万数,遍满山川,僧言未尝如此多也,晏诗“寻添猕猿”之句。

凤翔李茂正幽昭宗於红泥院,制度殊褊小,自据使宅,令其家供养真衫衣、赭袍、龙凤扇,民献善田,令薄出租出佃之,称秦王户,后子孙以券收田,有二县府西土腴各百馀顷,不十年荡费尽,今丐於市。

岐府便斋前百叶桃,谷雨十日后结实大如拳。

猴部头,猿父也,衣以绯优服,常在昭宗侧。梁祖受禅,张御筵,引至坐侧,视梁祖,忽奔走号,掷褫其冠服,全忠怒,叱令杀之,唐之旧臣无不愧怍。

安辔,初唐教坊优人,事李茂正。一日,忤意,将戮之,遂逃遁,经年复来,茂正云:“无容身,还却来耶?”时茂正燔长安,绝还都之望。答云:“暂来看大王耳。归长安,卖麸炭,足过一生,岂无容身地邪?”

仪州,唐神策义宁军置使统之。

太和年,姚说充使,李茂正墨制《义州王公寺碑》:“魏、晋、秦年,督护汉炽太守王宝贵。”此即汉炽城矣。又有《白马令其碑》,所在亦名白马寺,按《图经》并不载,恐后湮灭,聊书记之。

制胜关,旧日山林,深饶雪霜,今垦辟为穑土,气候与旧不同。

李程画像在开元寺,因雨推坏,吴冲卿云:“寺僧不好事,可惜。”或云此有榻本,可令重画如此。李程在里,李程子廓,从父过三亭渡,为小石隐足痛,以呼父,程云:“太华峰头,仙人手迹,黄河滩里,争知有隐人脚根。”

高敏之以钟乳饲牛,饮其乳,后患血痢卒,或以为冷热相激所致。

高力士责在驩州,咏荠菜诗为鲁直所称,云:“两京作芹卖,五溪无人采。贵贱虽不同,气味故常在。”

川峡呼梢工篙手为“长年三老”,杜诗:“长年三老长歌里,白昼摊钱高浪中。”得名旧矣。

府、史、胥、徒,乃四名;男臣、女妾,是两号。都下吏人连名、府史妇女表状皆称“臣妾”,皆非也。

韩文公《郑儋碑文》自号“白云翁”,令狐楚白云表奏取使府为名耳。

《杨文公谈苑》说:《樊南集》,故事钉云杨雄赋,殊非,《南史徐勉传》:“属纩才毕,钉已具。”

《司马法》:“有虞氏悈於中国。”《唐韵》饬也。《司马法》:“夏执玄戈,殷执白戚,周左杖黄铖。”

教坊伶人嘲钧容直乐云:“钧容击杖,百面如一,教坊不如他齐整,打一面如打百面。”可谓婉而绞矣。

汉三辅县名:令醴泉、重泉、秦先。池阳,三原。秦骊邑,汉新丽,武后庆山,天宝改为会昌,又昭应,今陵陟。新丰、渭南。平陵、槐里、茂陵、兴平。频阳、美阳、祋祤、华原、同官。莲匀,在下邽东。

峡江船,须土人晓水势行之。周湛郎中作夔漕,建言不得差扰,俄自沉一舟,众颇怪之。

长安王渎任度支员外郎,卒。妻高氏,节度使琼第九女。前妻子经不孝,供养殊阙。渎卒后十馀年,经二子皆成立,相继卒,亦丧明,始自悔前咎,克己友善,云:“皆水丘妇并兄弟教经如此。”早夜策杖不废定省,止之不辍。卒后,水丘妇病瘫,其弟兄俱卒,水丘氏遂绝,人谓神理不可诬矣。

语儿梨,果实之珍,因其地名耳。

解池盐岁课愈多而不精,耆老云:每南风起,盐结,须以杷翻转,令风吹则坚实,今任其自熟其畦下者,率虚软。吴左丞春卿云:初任临安,捕到盐,令铺户验之,外界官盐则刑轻,私盐则刑重,患为铺户所欺。列於庭下,各取数纸裹之,外用帖子题记,置案上,分铺户作两番,去帖隔验之,然后绝欺弊,始靳其验法,诘之,乃肯道,支煮盐用莲子为候,十莲者,官盐也;五莲以下,卤水漓,为私碱也。私盐色红白,烧稻灰灰染其色,以效官盐,於是嗅以辩之,自是不用铺户,自能辩矣。

水鸡,蛙也,水族中厥味可荐者,鸡。

曹佾太尉,长秋母弟,张枢貂耆之坦床。始成婚,赀妆甚盛,请衣帐者增二十缣,三日后尽敛持去,讯之,云:本房卧制未办此,皆假借来。推延五六年,竟不致一物。吴大资与曹宣献同馆伴,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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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皇室后人穿越回到了唐朝建立伊始,武德八年,那个动荡年代。那个时候,初唐四杰还没出生,还没有律诗,还没有词,没有对联。我要成为初唐第一大文豪,归田幽居,挥毫泼墨,吟花赏月。这是他的目标。但这个动荡的年代,不会如他所愿。玄武门之变,抗击突厥,灭梁国……他从旁观,到参与,一路见证大唐的崛起。……qq群:665114328
  • 炫时男神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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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因为炫时我们结缘!
  • 软妹称霸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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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愿意拿什么去交换?重生前,叶可儿是芸芸众生中最平凡不过的都市白领一枚,大龄未婚女青年,被家里三姑六婆的闲话逼的好几年不敢回家一次。而重生之后,过目不忘的大脑,加上重生后的世界和她之前生活的世界完全不同的文娱界。写书,写歌,做节目制片人,一不小心就成了华国文娱界大佬。而在她一步一步登上王座的同时,爱情也与她不期而遇。(不准叫我污方,对,老子一点都不污!!!)
  • 丑妻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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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消息】文文设置了半价销售,亲们看完文文只需要一半的价格(*^__^*)【简介】他错了,他错了,他轩辕澈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对这个小丫头心存仁慈。瞧瞧这个丫头,长成这样也就算了,因为,轩辕从来就不是以貌取人的男子!可是最最令他无措的是,这个丫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当着这么这么多人的面,大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他泪奔当中,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澈仔,你自己说,要不要带我一起去!”轩辕无语当中,她继续大唱!终于他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了。他问了一句“为什么你要把我当成蝴蝶啊!”“哈哈哈!澈仔,你真有慧根,这样都知道是蝴蝶!!不错!”轩辕无语当中…*一朝穿越,她来到了这个战乱的年代,都说乱世出佳人,可是呢!凭什么要给她这么一张丑陋的面孔!她可是傅召儿耶!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吧,也没有那么美丽,虽然吧,没有1米65的身高,但好歹,也没有这位长的这么安全啊!!更郁闷的是…那个该死的轩辕澈天天缠着她,她真的不明白啊…自己这幅尊容,那位伟大的诸葛为何看上自己!“我自卑,我无聊,好不好,请你不要打扰我,好吗?”“可是…”“没有可是!”“可是,姑娘,在下真的很想知道,姑娘刚刚的战舰是如何做成的。”“啊!!”召儿泪奔当中,这个家伙好烦啊…是不是古人都这样的啊?*他是神州大地上的一个奇才,都说得轩辕者得天下,乱世之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天子。他又缘何出山?他更是女子心中的一个传奇,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的男子,娶妻只娶一位的男子。到底他情归何处?他是神州大地上的一代战神,他俊美的如仙如妖,多少女子为了他倾尽芳心,可是他却冷酷地看不上一个女子,直到她的出现。她那张丑脸开始奇迹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说娶妻要娶贤,所以他要她。他说人不可貌相,所以他要她。他说虽然是丑了一点,但是没关系,像他这么英俊潇洒,即使娘子丑了一些,生下的孩子还是不会很丑的,所以他不介意。*鄙视!!强烈鄙视当中,召儿谁也不要,召儿只要他!!*
  • 浪迹词

    浪迹词

    浪迹词是作者游历四方所作的词。分别是在河南省郑州市开会;深圳出差;西安及关中地区开会、出差、游历;青海省西宁市开会、考察、游历所得的共计301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