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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个意象两个具象一出戏

——评红叶的《风与铃铛》

这是一首带有寓言味道的诗歌“风/铃铛/花瓣”两个具象和一个意象的故事,互有共同的行为,又有不关联的关系,小诗写得津津入昧,而自然地娓娓道来。风是一种不着痕迹的物体,落花是一种离开生命的飘体,只有铃铛是固体的形象,但控制花瓣和铃铛的还是风。

这里作者所说的坐客,其实,也是无意识的聚拢,花瓣跳舞,铃铛伴奏,于是,就出现了这样欢乐的画面“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吹落的花瓣也来做客//像仙女般地在空中舞动//整个人陶醉在风的世界里”,可作者的笔锋一转,“突然//风停了//铃儿也不奏乐了//连花瓣也随风飘走∥以往的平静又重现”,这个故事叙述好就好在,这些行为是自然的,谁知道?只有风知道了。这世上的事物,应该存在许多的突然想不到的,也许虽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所以,铃铛就如此哑然了。

尽管是“你如何再来与我做伴//跳完那支没有跳完的舞”,这只能给读者留下了一片想象的空白,因此,作者发出了这样的感叹:“风啊!”小诗虽小,却无须细解,那种失意已经含在其中了,一切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这世上的事物的运行就是这样的断断续续,或者说时好时坏的。

红叶的每一首诗的寓意都是深刻的,格调是明快的,但是都是经过作者认真揉搓过的,所以说这首《风与铃铛》就很能使人玩味的。花瓣最后的舞蹈也成了半成品,自然的命中注定也就不奇怪了。品好诗,就在于寻觅性地透析,读诗也和鉴赏音乐差不多,而要把那种最美的韵味呼吸到心里的,然后再把那些诗意散开。

其实,再好的故事,都是运动的,而人的精神在于轻松地追逐,其实读诗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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