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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蝴蝶与蝙蝠

——评默然木棉的《能行走的梦》

蝴蝶最早不叫蝴蝶,蝴蝶的名字叫蝙蝠,而蝙蝠原来不叫蝙蝠这个名字,叫蝴蝶,在一回日全蚀,蝙蝠和蝴蝶终于相遇了。蝙蝠对蝴蝶说我想和你换名字,蝴蝶不解地摇了摇头:“为什么呀?”蝙蝠说:“上帝一定弄错了我们的名字。”蝴蝶笑了:“不会吧?”蝙蝠歪了一下脑袋说:“怎么不会?你看我长得多美丽,可你长得多丑陋,所以说我该叫蝴蝶,你就该叫蝙蝠。因为美丽的东西就该有美丽的名字,丑陋的东西就应该有丑陋的名字。”蝴蝶听完笑了:“那么真的有换名的必要吗?”蝙蝠抖动了一下美丽的翅膀说:“你就说换不换吧?”蝴蝶看见蝙蝠有点不耐烦了,就对蝙蝠说:“得得得,你别急,你就叫我的名字不就行了。”蝙蝠乐得去拥抱蝴蝶,可蝙蝠没料到一下子就被蝴蝶吃掉了。在一个角落的另一只蝙蝠不但听到了,也亲眼目睹了这一惨状。于是就扇动着翅膀飞走了,到处大声嚷嚷说:“我们不叫蝙蝠啦!我们叫蝴蝶啦!我们终于名正言顺了!”可蹲在锦松上的松鼠听了,一咧嘴说:“哈哈哈,得了一个美名就把你乐那样,那名字能说明啥?谁还不知道蝴蝶是虫子蜕变的,那蝙蝠就是一种会飞的老鼠?哈哈哈,你温情什么?”那只蝴蝶听不进松鼠这番话,只是听了一下,又向前面飞去大声嚷嚷去了。

——评者的一篇寓言故事

读了默然木棉的诗歌《能行走的梦》的其中两句诗:“总是很匆忙地赶路//却忘记流浪的翅膀。”于是,我就即兴写了这个《蝴蝶与蝙蝠》的小寓言,这不是为了说明什么,只是觉得任何东西的生存的欲望与状态都有某种相像的地方。有的人在疯狂地争名夺利,因为有了名,头上就有了光坏,所谓有名就有利,其实,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只有一个空名,而名不符实,也是空有虚名,那么,什么是名字?把话说白了,所谓的名儿就是符号,而名人的名儿就是放大了的符号,把话转过来说,实际而言,蝴蝶就是蝴蝶,何必那么张扬,蝙蝠就是蝙蝠,它是不需要光明的,可老鼠是长不出来翅膀的。要说万物都有翅膀,正像木棉精彩地描写的那样,不过都是“流浪的翅膀”。而时光之刀,最后要砍断你这双欲望的翅膀的。

“路上的风景很精彩//我却无心欣赏//面心疲惫//只想飞向我要的梦想//幸福摩天轮还在远方//我却还在这里遥望”,《路上,前进,后退,有梦》,作者所指的“梦想”是什么?而幸福摩天轮又是什么意象?其实,这样的主题立意的意象,并不难猜出,尽管蝴蝶有了美妙的名字,它还在奋飞,还在大声叫嚷,而它的全部希望,已经证明它不是为别人在酿蜜的,它不过就是为自己存在的蝴蝶罢了。但诗人在这里所指的不是我说的这个意思,但按照我读诗的悟感,不叫经验,其实,这样的梦想,也是无法达到的目标。那么,在她眼里的天轮,就是一个能转动的光阴符号而已。

《晦》是这组诗的第二首,诗开笔就这样直抒胸怀写道:“侧躺着//在草地上//思绪乱飞//突然拼命地睁大眼//想让自己看清这片浑浊//浑浊的天//浑浊的地//感觉逼近了//逼近了//瞬间快要窒息”,这些诗句,不但写得超然漫妙,而把自己的心理活动,也写到了极致。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事物,其实,作者在写一种社会的运动的事态。接着作者转一下笔锋写道:“灰暗的路灯//慢慢拼成回忆//凝结成一个轮廓//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轮廓//仿佛近在咫尺//却是远在天边”,而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或许就是那个更加陌生的整个人类。这样的诗人的目光,可谓不简单,她对日子的观察已经人木三分了。

《风》的笔法更是优美的:“喃喃低语//我在想风是从哪里来//又将吹往何处//天涯//海角//都不是吧//但我从风中抽出我的思念时//风是要飘向有你的地方//当我在风中描绘出你的明眸//风是要带着我的牵挂//流向你的心间//绮靡的气息//飘渺的流动//映出了无尽的思愁”,应该说这首诗,作者借用了三毛的《橄榄树》的意境,这叫借景抒情,但又有作者自身的独道的观察视角,我不分解诗的内容了,应该说《风》这首诗确实是一首写得比较成功的诗歌。作品的韵味格调是突出的。

第四首诗叫《奔跑》,我很喜欢这个诗题,有一种呼唤在牵动着我的思路。“一路奔跑//我尽情地挥洒年轻的激情//放纵的个性飞扬//神采依旧//却不知是否在某一个不知名的栈道里//错过最美丽的你”,这是写爱情的吗?好像是吧!在这里我引用了默然木棉的一句话,因为这句话比较亲切,所以说作者这样的笔触挥洒很自如,对主题的开掘,很直接,这就是默然木棉写诗的主要风格,不庸俗,很高傲,很甜美,又有心理的度,所以说默然木棉的爱情诗,写得具有自己的个性,写诗突出自己的个性很重要,没有个性的人真的写不出好诗。那你就别指望别人认可你是一位优秀诗人了。

都说爱情是个好东西,其实,许多人都是被纯粹的爱情所累死了。“在葵花的荫下//最旖旎的旋转//在我心里很柔软的深处//一瞬间//我还是把你错过了”,这场景写得太绝美了,真的在我身边有如此写作功夫的青年人并不是太多。这是文化素质与人品所决定的。因此说,要写出好诗,就要具有优质的人品。文人没有好的人品,将一事无成。到头来,你只是一个低劣的文痞罢了。说实话我不想沾这类人的边,我也不需要这样的文虫靠近我,而新作品新评论网,就是要推出文学精品的,绝不发那些杂七杂八四不像的东西,所以我也希望我们网的作者自爱,可以说我的每一篇文学评论文章都是用心血写完的。而最好的诗评家,评诗只是一个过程,主要是在于借题发挥,关键是发表自己的相应的观点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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