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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阿修罗的夜宴【自然/信仰】(4)

城墙,雕镂,雁塔,画栋……

巴士,广告,西餐,物流……

梦想褪色,青春几何?

这几乎是一个冒险的过程。

有人铤而走险,有人小心翼翼,有人战战兢兢,有人暗度陈仓,有人隔岸观火。

青春的时候,不以为然。总觉得岁月固执得长,长到可以地老天荒。直到有一天,身边的全是下一代,而自己还奔跑在梦想的路上。

虽然,在奔走的领域略有成绩。可是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摧残,容颜一天天老去,孤独的骨头,揣摩着暗黄的皮肤。偌大的房子敌不过安静的苍凉。

时间,都去哪儿了?

少年,都去哪儿了?

梦想,是否一如当初?

只有在黑夜的时候,委屈的眼泪会顺着空气,飘向寂寞的坟墓。外表的流光溢彩,一丝不苟的衣冠楚楚,我们已经忘却了这是当初的追求,还是已经习惯了长期的伪装?

怀揣梦想的人,都有一颗少年如风的心。他们喜欢自由,习惯思考,善于独立,总是异想天开得希望在历史的丰碑上留下自己不深不浅的脚印。

于是,一批批文艺青年战斗在所谓文艺的大航海中,磨尖去锐,一直妄想搭上顺风的船只,能呛上一口文艺的标识。可是,船,还没有开,满目疮痍的俗世尘烟已经熏染了其中一大部分的伪梦想,充其量不过是奔着铜臭的当着婊子立牌坊的行径。于是身边所谓的文艺青年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划分。剩下的寥寥无几,但是个个“精英”。

很好笑,许多年轻人把自己不断跳槽的卑劣行径作为文艺的直属砝码。在他们看来,写字是最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只要阅历够丰富,只要文字不走火。从此一跃文坛千百度,成为高富帅,荣登白富美,生活不是别墅就是法拉利。莫言,算什么?亲爱的,你也不看看,莫老师经历了多少年的文字打磨。即便外表并没有那么Fashion。但是文字的魅力始终会扩大个人的魅力。

梦想,从来都是奢侈的词儿。无论任何年代。文森特·梵高用自己的印象画法创作了著名的向日葵等一批批大胆,热烈,奔放而良善的画作,可是时势弄人,在活着的时候,因为太过超越的思维格局,并不被当代人所理解,最终1890年7月29日,因精神疾病的困扰,曾割掉耳朵,后在法国瓦兹河开枪自杀,时年37岁。

我想,这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年龄。理想本来应该和现实划上约等号。可是,全被时间嘲弄了。直到十九世纪末,他的画一跃成名,价值连城。

梦想,在死去的时候落地生根。谁还会想起潦倒的梵高先生?

当然,在这里仅仅提及到文艺的梦想,各个行业无不有相似之处。伟大的物理学家牛顿,创造月光曲的贝多芬,一直到我们现在音乐圈的汪峰,郑钧等等。在追求梦想的路上无不碰过壁。

时光,在静静得流逝。

风花雪月,眨眼之间变成了永久的回忆。周围的同龄人都结婚生子。徒留一些固执的人,在理想与现实中挣扎,在繁荣与没落中徘徊。终究,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得当,甚至正确。在追求梦想的最后,有的一身鸡毛,有的落荒而逃,有的声名显赫,有的狼藉徘徊,有的前拥后呼。

静悄悄,按部就班的人们似乎波不澜不惊得永远隔岸观火,冷嘲热讽,八卦留言。可是,走过一遭,他们留下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周而复始的循环麽?难道仅仅是车子房子和票子的从有到无,从无到有的虚度斑驳麽?难道仅仅是传宗接代的中间枢纽麽?

这就是正确的人生,有道德的人生,不离谱的人生?

亲爱的,全天下都笑了,你开心过吗?你,青春过吗?

梦想,最大的意义,可能不是什么实质性的进化,但起码我来过。青春,是用来疯狂的。

谈社会

这是一个宽泛的话题,只能用此间少年的角度,来简单谈论。在牛子看来,女人一般只关心两样事情,一个是吃穿,一个是男人,似乎只是这样的单一而感性动物。冬天的南方,不生炉子,没有暖气,显得有些冷。夜晚更甚。牛子裸身裹在被子里,习惯性打开电脑。

牛子:安,你想做伟人吗?

安雨被这样的问题逗笑了:如果孔丘,释迦牟尼,耶稣还活着,那些教徒难免要恐慌。对他们的行为,真不知道教主先生要怎样慨叹。所以,如果活着,只得迫害他。待到伟大的人物成为化石,人们都称他为伟人时,他已经变成傀儡了。

牛子:太高深。莫不是学鲁迅先生《无花的蔷薇》?的确,做伟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在我们中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了,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边,处世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了生活,就要化去生命的几乎全部。牛子表现得无奈却感慨这女子的见识。

安:你说在中国会出现乔布斯这样的科学艺术家吗?

牛子:应该不会。鲁迅先生在特殊的时期已经很好得概括了。那我们会成为自己心中的伟人麽?

安:出淤泥而不染,已经很好了。要想用简单的文字扼住时代的咽喉,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再说,引导社会是政客们的事情。跟我们这些文字工作者,实在没有太多的联系。我们关心的无非就是人性的真善美。倘若只单单做一个普通的劳动者,想好吃穿住行,生老病死即可,甚至我们常常不用去想,潜意识里已经在实施。

真正的社会从来不需要谈,谈也没用。

王,的游戏

有人玩得起,有人进不去。

圈子,永远是给有驻足能力的人特殊照顾,而绝不会去怜悯一个弱者的加盟。

网络的无界限活动,似乎让卑微的人忘却了自己的渺小。是的,按照自然法则,人人生而平等。可是,亲爱的“物竞天择”的道理,永远实用。有人的地方,就有优胜劣汰的法则,有人的地方就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网络的虚拟,与大视野,让平凡的人们得以与根本够不着的人们“平等”,并指手画脚。错误的视频,构图,文字让人们产生暂时的虚无幻觉。反而贫穷的更加贫穷,富裕的更加富裕。

王,喜欢设定游戏的规则,并且在游戏之内行使权限。而弱者往往热衷于考取各种证件,在游戏里升级,在游戏里控诉,在游戏里颠覆。似乎自己无所不能。可是亲爱的,屌丝是怎么炼成的?惰!弱!软!愚!

多数人都在感慨自己的命运。亲爱的,你可知那些所谓的王者必然经历了身心的历练,甚至绝望之后的再绝望。伟大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的创建者夏尔.戴高乐曾经说过:“但是难道败局已定,胜利已经无望?不,不能这样说”。濒临死亡,上帝开恩。活了过来。于是置之死地。试问有几个会有这样的魄力?当你和自己的女友你侬我侬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当你上着赚钱不多但很安逸的班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当你和朋友猜拳喝酒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当你逢假必游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当你沉入梦乡的时候,他们又在干什么?

于是,一些年,过去了。凭空坠下些许王者。于是,你在感慨自己时运不济。好一个矫揉造作的家伙。于是,你还会冷嘲热讽得批评,他的某某。亲爱的,人无完人,你也不在奈何桥上把自己擦亮了,再投胎。

成功者,往往付出别别人更重的代价。

可是,世间种满撒旦的恶毒。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在王者刚刚建立自己的游戏圈内,所谓的弱者便在卑鄙的稻草中撒野,企图贪用更加卑劣的手段将你的游戏摧毁。没有目的,只图不堪的痛快。不惜任何代价。惨无人道得打着受害者的幌子在粪堆里插秧。

王,不悦。

但,不语。

因为漠视,是最强的反击。

有些圈子,你永远进不去。有些圈子,已经在你身旁。王的游戏,让贫贱的人更加励志,让卑劣的人更加焚灭。

倘若,要进入王的国度,参观从未触及的风景。那么,不如让贪婪而懒惰的心,谦和,随性,忍让,卑微,卷起裤腿,撩两把老泥,在有山坡的地方开始前行。

王,的游戏。你准备好了麽?

生命是一首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就开始追问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做什么?怎样活着?面对这恼人的问题。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充分的理由来支撑,而这,无关权利,无关财富,无关家世。有关自我。

但凡写作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切肤得体会,写作就是一种慢性自杀的过程。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面对冰冷的键盘,一个人哭,一个人笑;一个人落寞,一个人狂躁;一个人驰骋,一个人颓靡;一个人诉说着几千年的历史,一个人呆呆得研究一个文字。于是,生命的奇迹在空旷的孤独中,谱写出一首动人的蓝调。

喝一杯威士忌,压压惊。

Oh,That is else life.

生命的样式,上帝会给我们呈现出各种各样的震撼。友人,从香港刚刚旅游归来,拍了一些简单的视频。作为一名始终对生活保持高度热情的女子来说,她一直善于用自己的眼睛来热忱得发现美好。

视频,一般会将生活中的影像凭着摄像头而倍数放小,因此,面对这转基因的现代化工具,她从来不抱有被震撼的希望。

然而,就在这已经走在城市边上的“曲江澜山”的一间小小的公寓里,和着幽幽一抹已经退去的斜阳。

她,彻底被震撼了!

友人,简单的手机上,拍了几分钟,水母在海洋馆里游荡的动人景致。一个零散的,似乎毫无关联的分不清规律的毛线的组合,被一把大伞撑住,在清澈的水里,收!放!是如鱼得水的样子,真的是如鱼得水的样子。周遭的彩色灯光打下去,给这淡淡的水母无意当中增添了绚丽的繁华。

任意大利工匠如何精巧,她想也是制造不出这生命的奇迹;任好莱坞的电影如何炫技,她想也是无法复制这生命的鬼魅;任现代科技如何得发达,她想也是无法安排着生命的罂粟。

旁边有个17岁的学画画的高三女孩,告诉她,越美丽的东西,毒性越大。

她,望着她笑了笑。

这就是生命。

生命,应该是保持和谐的,相对的。从来都缺乏头重脚轻的了色。

活着?活着就有很多解释。但是生命的喜剧往往愿意以悲剧的方式来呈现。于是,《简爱》里浩浩荡荡阐述“人活着就是为了含辛茹苦。”

刚刚进入新的世纪,一位叫余华的中国作家,也因为听了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这个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首歌深深地打动了这位作家,自此,他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就是《活着》,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讲述了一个人和他命运之间的友情,这是最为感人的友情,他们互相感激,同时也互相仇恨,他们谁也无法抛弃对方,同时谁也没有理由抱怨对方,《活着》讲述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难,就像千钧一发,让一根头发去承受三万斤的重量,它没有断,《活着》讲述了眼泪的丰富和宽广,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

于是,它感动了张艺谋。

这也是活着。

生命,在这里醉饮一首纯中国式得悲歌,却慷慨激昂。

奴难的当中,作为中国一个特殊的群体,青楼女子——“长安城里一座芳草凄凄的老院墙,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我从小管她叫娘,她教我琴棋书画诗词五道曼妙歌唱,她教我千般妩媚万种风情一点思想。我见过白衣少年口吐莲花风流倜傥,我见过黑衣游侠持剑四顾眉宇苍茫,我见过公子王孙挥金如土鲜衣怒马,我见过羽扇纶巾微服的寂寞帝王。”

这活色生香的无奈,生命,是一首悲凉的古典加摇滚。

《圣经》当中【创世纪】里有言“起初,神创造天地。”

于是,生命的基本谱调,已经在这里绽放。

活着,是为了什么?

活着就是为了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活着,就是一首生命的歌。任曲调,色彩斑斓,优雅颓废。

世间百态,气象万千,工种繁多,品性有异,例能举三。只待“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只看“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只嗔“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只狂“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只悲“寻寻觅觅,清清冷冷,凄凄惨惨戚戚。”……

生命,是一首歌。

I like this song.On and on and lingers on.

卑鄙,以及劣根性

——粗谈千百年来中国青年到底进步了多少?

在中国。活着,可真叫个累。

似乎,有点愤青的意味,可是,早已过了愤青的年纪。我应该:平复。然而,网络上,新闻里频繁播报中国青年:文章出轨;黄海波嫖娼;李代沫吸毒......好吧。暂且用民众的语言说:一群戏子,有什么可说的呢?可是,亲爱的。校长猥琐幼童;司机赶走农民工;官员明目张胆的人体盛宴......

天呐:该说是人间演绎的滑稽喜剧,还是不诉离殇的百姓疾苦呢?

每每面对这样的新闻,总会有一些所谓的“屌丝”【当然,笔者一直不太明白这是一种赤裸裸的自嘲,还是向莫须有的对象的无端控诉呢?】便会站出来,在墙角里发声。什么样恶毒恶心的话都会堂而皇之得出现在网络中间,像是在香港等一些略微文明之地,小朋友的无辜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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