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即恐惧颤抖),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常有几个人张嘴,看剥羊,仿佛颇为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也就忘了。”
仿佛自己是那干净的看客,过过嘴瘾。也便继续着该卑鄙而卑鄙的行为,该不堪而不堪的思想。
女子,倒是有真正贞洁,自知而刚烈的。她们不畏权贵,靠自己卑微的智慧而前行。尽管,步履维艰。似乎比起小姐,妓女来说,她们的日子更加艰难一些,赚取金钱的难度系数更大一些。她们中间不乏有一些倾国倾城的女子。
这时,所谓的看客,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唾弃的不堪的行为。使尽一切手腕来勾引,意淫与诱惑。仿佛自己是那有钱的大佬。真正出现放纵的幻觉。
女子,抽出钱来,狠狠得往卑劣者的脸上砸去:孙子,去你大爷的坟上,高歌吧。卑鄙!真是卑鄙到了极致。
说来,真是可笑。大部分中国人“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人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比如病人,患有浮肿,而讳疾忌医,但愿别人胡涂,误认他为肥胖。”
一个个自以为是新生的斗士。不然呢?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药的民族中,一定有许多英雄,专向孩子们瞪眼。这些孱头们!孙子们在瞪眼中长大了,又向别的孩子们瞪眼,并且想:他们一生都过在愤怒中。”
想想,真是悲哀呢?
真正的英雄,天才,正义之士,在中国这片土壤里,活着真算是一种破天荒的奇迹啊。“中国人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即一天一天的堕落,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一群烈女。”
他们在祭奠历史的时候,从来都要“挺直”腰板来批判当时的名流以及新闻。从来不看自己的影子是否已经脱离地平线。
中国,似乎一直陷入一个莫名其妙的怪圈,几十年为正,几十年卑鄙的劣根性又重新发芽。从秦朝以来。中国青年从思想上,到底进步了多少?我们离发达国家从根上看,还有多远呢?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自有历史以来,中国人是一向被同族屠戮、奴隶、敲掠、刑辱、压迫下来的,非人类所能忍受的楚痛,也都身受过,每一考查,真教人觉得不像活在人间。”
斯人已去,我们难道依然会周而复始得循环这种苍凉,这种不堪,这种卑鄙,这种下流,这种惨无人道麽?
那么,我们接受的新文化的教育去了哪儿了呢?
难道逛窑子的场所,变成了网络?难道笑话穷人,仇视富人的奸淫掳掠,网络成了新的发泄口?难道坑蒙拐骗,成了致富的快速手段?
亲爱的,文明不仅仅表现在形式之上,它更植根于一个人的思想。中国的未来靠谁呢?难道又是,下一代?下一代麽?愚公移山,子子孙孙?
不,“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说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千年的停滞不前,见鬼去吧。卑鄙者的卑鄙,见鬼去吧。劣根者的劣根,见鬼去吧。
中国需要新的生命,亲们,让我们开始整装待发。扫清劣根,重新建立更加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
莫气馁,莫颓废,莫卑鄙,莫陈旧。以崭新的姿态来弘扬新的中国朝阳与青年。我深知:有许多卑鄙者依然会卑鄙,劣根者依然会劣根。
但:——醒着的人,会看见真实的美好。
病入膏肓,乱象丛生
——这个社会怎么了?
有点二战前期的节奏。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怀疑,团体与团体之间剑拔弩张。是什么让我们如此潦草度日呢?
每天打开新闻看到的多半是人心险恶,奸淫掳掠:“女协警”网友举报遭特巡警大队长强暴。暂且不说孰是孰非。当年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犯了多大的错,上帝要如此惩罚?看着娱乐圈4月“马文”,5月“黄嫖”,6月“双黄”的闹剧,一个个肆无忌惮,没有底线的上演,我们不禁要问7月会是哪一出呢?
看着所谓“戏子无情,婊子无意。”的人间戏码,似乎编剧们也该歇菜喝会儿茶。人们在网上铺天盖地,各种谩骂,好像自己从来都是纯洁无暇,更有甚者觉得男女之事也是你情我愿,责任倒打一耙:痴情的人,冥顽不灵,固步自封。想想真是可笑极了。
好吧,穷人,普通人,都是纯善的好人民。
那么:“男子杀情人藏尸三日报警求击毙”【“我在天下广场,已杀死一个人,你们不要来找我!你们派一个狙击手,爬到丽园君悦小区的最高点,到时,我把头伸出窗外,你们一枪击毙我。你们要是找我,我就杀了那个重伤的人。”6月21日晚7时45分许,福建漳州市公安局副局长黄跃欣接通了男子吴某的电话,男子提出了上述奇怪的要求,并扬言要浇汽油烧房子。】“男子婚前向朋友传妻子裸照称好东西要一起欣赏”“男子结婚半年杀妻埋尸称因想起岳母唠叨心烦”“女子怀疑丈夫有外遇两次剪断其下体获刑5年”这些又都是什么呢?
难道仅仅是一次简单的男女之事?可是为什么此等卑劣而荒唐的事件频频发生呢?
我们是不是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在重视学历教育的大军当中,我们是否会明白,所谓的只求数量,不讲质量,会给我们这个灿烂的国度埋下多少隐患的种子?所谓的重视歪门邪道的“人情世故”,在道德泛滥的今天,还否还能夹着尾巴继续苟存?所谓的“车子,房子和票子”又给本该活力四射的青年扛上多大的压力?所谓的高富帅,白富美,难道仅仅是肉欲和求荣的把戏麽?
男女之间,就只剩下了互相利用,和彼此薄凉吗?
那么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为什么要走进婚姻?当然《围城》是一种粗略的解释,可是真的就仅仅是围城那么简单吗?
世界杯"夺爱"中国离婚率猛增悲催彩民楼顶相聚。
法国东北近日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食人魔”案,一名70岁老妇用厨房磨香料的器具,将80岁丈夫钝击致死,并割下丈夫的心脏、鼻子、生殖器加以烹煮。目前老妇正接受精神检验。
天呐!人吃人的剧情居然在当今活生生的上演。看着血粼粼的馒头,我们不得不重新镇定一下:都怎么了?这个社会都怎么了?难道资本主义最终的走向,便是在金钱的傀儡之下而卖身求荣,抛却人类文明而赤裸裸得走向动物的祭坛。
我们都在标榜,自己是新时代的人们,好吃好穿,名牌男女。可是,亲爱的,我们真的是进步了吗?
我们还会学着先秦时期人们对爱情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吗?好吧。你在笑我。单单一次厕所就可以把一个女人办了。一个不到30岁的男人通过各种社交网络,干掉数百个女人,各色人等,环肥燕瘦,参差不齐,像是吃了一顿又一顿人间大餐。到最后自己都成了明码标价的嫖客。呵呵,可是亲爱的“嫖客”跟“鸭子”本质上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我们还会拿起书本来品读一下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吗?我们还会念读纪伯伦的诗词吗?我们还会研究世界更多的奥妙吗?我们还会像李时珍慢慢来体味药草的奇幻吗?答案是:NO!我们学会的仅仅是在酒吧里品尝着马尿一样的调酒,在微信里观览着丝毫没有营养的视频,什么《床上关系》?《前任攻略》?看着几乎清一色成功学的文章。吸收和转发着所谓的营养学,可是,仅仅是可是,我们吃得简直猪狗不如。美国向中国挺进的基因战,我们其乐融融得转发,其乐融融得习惯。
我们还会长期陪伴在父母身边,认真听从他们的谆谆教诲吗?不会的。因为他们的中间,正是扭曲变态的起源。
不应该得到的尊重,那就让见鬼去吧。
这是一个扭曲而变态的时节吧。城中村里的懒汉,滥竽充数,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脑满肠肥的官僚运用职权,贪污压榨【但是今年相对好转】。投机倒把的商人,想尽一切招数,来兑换人民的血汗钱,最后美其名日:企业家。肮脏而恬不知耻的小姐,摇身一变,全身做个手术,先是女老板,之后嫁富豪。所谓的小三们,无所不用其极,挤掉原配,逼走孩子,马上上位,补刀一句“因为爱情。”......
面对这些,笔者我,笑而不语。
可是,我们的农民呢?我们的科学家呢?我们真正热爱学习的孩子们呢?我们的写作者呢?我们年轻的律师呢?我们的舞蹈者呢?我们的工程师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职业成为了贫穷而懦弱的代名词。
这个社会是怎么了?
鲁迅先生说过: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的染缸,无论加进甚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来改革之外,也再没有别的路。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怀念『过去』,就『是希望将来』,而对于『现在』这一个题目,都缴了白卷,因为谁也开不出药方。所有最好的药方即所谓『希望将来』的就是。
可是将来的状态,得靠现在来解决。
乱象丛生的表象,我们是否该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人与人之间是怎么了?难道科技的进步带来的隐患就这么来了?可是,笔者真没想到来得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然而,我们多半的民众还处在不自知的状态。如果不自知是一种美德的话,那么,腐烂恶臭便是不自知带来最大的顽疾。
意大利哲学家克罗齐曾说过:““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亲爱的,想想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互相温暖,彼此幸福麽?
可是在追逐经济,肉欲等人性七宗罪的途中,我们是否已经偏离轨道太远了。二战之前,和我们现在的状态和现象有着种种惊人的相似。难道我们真的要在几十年之后塑造咱们这一代人的残垣断壁麽?难道我们三分之一的人要去地狱麽?难道我们最后留下来的都是身有疾患的麽?
亲爱的,我们不是当时闭塞的青年们了,我们都识字,我们也有自己的头脑,是否应该重新整装待发:想想我们活着的意义,想想我们道德的美化,想想我们应该获取的精神食粮。是否应该重新拿起笔来,像德国人一样操练?
病入膏肓,乱象丛生;迷途知返,可得永年!
如梦之梦,像梦一样悯善
醒来,很晚。怕梦被清扰。拉紧窗帘,在黑暗的狭小的空间里寄存那梦,最晚的呼吸。中午有鸳鸯藤的化合作用,好像是等待阳光的温软。
奥,今天又是哪儿呢?温暖的床褥,懒散的摆设,几本消遣而严肃的书,还有昨晚的熏鸡。涂了指甲油的画作,五彩缤纷,真是美艳。纳豆和牛奶做成的面膜还在尘埃里发酵。我的母亲呢?我的母亲呢?听到音响里的《天亮了》,我居然声情并茂得哭了出来。这是哪儿呢?这是哪儿呢?
这不是我那子仲家里吗?
可是他,人呢?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水底的白石更显鲜明。想起了白衣衫红衣领,跟从你到那沃城一行。既然见了桓叔这贤者,怎不从心底感到高兴。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冲得石块更洁白清幽。想起白内衣和红绣领,跟从你到那鹄城一游。既然见了桓叔这贵人,还有什么值得去忧愁。激扬的河水不断流淌,水底的白石更显晶莹。当我听说将有机密令,怎么也不敢告诉别人。
嘘!——不要告诉其他人。这是我们家子仲的秘密。
可是,——子仲又是谁呢?
当细胞在追根溯源的时候,我们是否还能从容以对?
什么爱情?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什么亲情?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什么友情?浮生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奥,秦人去了哪儿?汉人去了哪儿?那大唐呢?那明清呢?那些格格阿哥们呢?那些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呢?那些君臣家规呢?
谁还能撕心裂肺得唱出当年的《一无所有》?谁还在祭奠《平凡的人生》?谁还在巴黎圣母院抛出最后一枚硬币?那遥远的巴塞罗那今天又有什么奇遇?今晚哪位小伙,又睡了哪位姑娘?黄昏时分,哪位爷爷又安静得归西了?明天,哪位少年又参军了?今年冬天又冻死了多少孤寡老人?
昨天是什么?今天是真的吗?明天是个伪概念?
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如梦之梦。
“其实我们一辈子就像一出戏,这出戏是我们自己编的,戏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是我们自己在决定。到后来,时间久了,也都不重要了。等戏演完了,落幕了,我们可以走出剧场了。”
那么,至于人的爱恨情仇,又算得了什么?
都在梦里。
我们都是应该被同情和享受的小妖,那么涂上五彩的装扮,今晚继续如梦之梦的幻觉。
不,不要伤害那微弱的同类。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死,谁知,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