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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勇有谋,千两银子救了一座城(1)

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后,清朝的政治局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洋人大批涌入,随之西洋的思想、文化、资金亦流入中国,他们想控制中国的经济,甚至欲以此渐渐地侵吞这个国家的疆域,从此之后,这个古老的国度进入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状态。

这样一种状态好比是两位武林高手的生死对决,相互牵扯、抵制着,都欲拼尽全力想将对方压倒。而国与国的相斗,对老百姓来说却是极其痛苦,甚至是万般耻辱的,他们固然痛恨洋人的侵略,可更恨清廷的懦弱无能,带着这样的痛恨,国内百姓纷纷擎旗起义。在诸多的起义军中,规模最大、影响最深远的便是太平天国起义军。

太平天国农民起义仿若一股风潮,迅速刮遍全国,各地各民族的义军趁机跟进,举旗抗争,清政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整个民族亦被推到了最为危险的时刻。

在云南省红河州北部的弥勒乡,因此处多山地,属于山高林密的丘陵地带,故当东南沿海地区受到西洋经济和文化的冲击时,这里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大部分的山民依旧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

然而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是日午后,金顶山下的一处丛林里,埋伏着二十来个山匪,他们手里或提着钢刀,或捏着木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面的山道,神情肃然。领头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看上去身子瘦小,许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脸色泛黄,看上去浑身上下没几两力气,但是他的目光却是炯炯有神,在目光转动之间甚至带着抹凶光。

不出多久,车声辚辚,从山道上走来一支马队,约有七八匹马,马背上都驮着货物,前后共有十五人护着,在中间的一匹马上插着一杆三角形的小旗子,上书“川中祥和号”等字。

丛林里埋伏的那年轻人眼里寒光一闪,苍黄的脸上泛起抹激动的红潮,正要起身冲下山去,突被后面的一人拉住,不由得回头轻喝道:“你做什么?”

拉他的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长着一脸的络腮胡子,皱了皱眉头道:“姜兄弟,那是祥和号的货,是不是考虑一下再下手?”

年轻人怒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咱自己的地盘上,你这地头蛇反倒是先怕了!你要是不敢动手,回家给你婆娘暖坑去,我不会强拉着你!”说话间,挥了下刀,带着其他人冲下山去。中年人没办法,也只得咬咬牙跟着往下冲。

山下的马帮都是惯走江湖的老油子,这种事情见多了,也不怎么吃惊,一行人迅速散开,把马匹和货物围在了中间。领头的那马锅头(注:马帮领头人)是川中祥和号的老伙计,也是在茶马古道(注:中国西南、西北地区的民间商贸道路,在这一带百姓的心中,西南的这条茶马古道无异于西北大漠上的丝绸之路)上走了一辈子的老江湖,名叫桂老西,虽有五十余岁的年纪,却依然老当益壮,精干得紧。他打眼望了下那些冲下来的山匪,最后把目光落在那领头的年轻人身上,双拳一抱道:“老夫是川中祥和号的桂老西,不知足下是哪座山上的好汉,不妨报上名来,交个朋友。”

“川中祥和号,哟,这是大商号啊!”年轻人嘴上虽夸着对方,眼里却依然含着杀气,“我叫姜庚,并不是哪座山上的什么好汉,只是这弥勒乡十八寨(注:今弥勒县虹溪镇)的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桂大哥真愿意与我交朋友?”

桂老西一看这姓姜的就不是个善茬儿,便笑道:“在这茶马道上行走,干的是拎着脑袋讨饭吃的行当,靠的是道上兄弟的情面,不然的话,有十个脑袋也没用,只要这位小兄弟愿意给个情面,我桂老西求之不得。”

姜庚把刀柄一转,抱拳道:“桂大哥这话说的在理啊,其实大家干的都是拎着脑袋讨饭吃的营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吧,只要桂大哥今日能给我们这些兄弟打发些烟酒钱,从此之后,只要是桂大哥的马队经过此地,我等绝不为难。”

“好,小兄弟果然是爽快人!”桂老西回身从身后的一匹马上拿过个包袱,取出个钱袋子来,往姜庚丢了过去。

姜庚接过,两枚手指头一捏,便知里面是些碎银子,当下冷笑道:“桂大哥莫非是嫌我们这地方小,拿要饭的标准来打发兄弟?”

“嫌少?”桂老西的脸色也是一沉,“小兄弟,你看我们这次运送的东西也不过是些土烟日杂货物,能值几个钱?而且这一路打点过来,这趟子生意怕已是赚不了钱了,望小兄弟包涵,下次有机会大哥再奉上,可好?”

桂老西嘴上虽在说好话,但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在这条道上行走,交情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一味的奉承讨好,不然的话让人骑到头上来,一辈子也休想混出头,必要的时候还得用拳头来说话。

姜庚看着桂老西的脸色,手一抬,又把钱袋子扔了回去。桂老西伸手接过,强笑道:“小兄弟不要这银子是什么意思?”

“要货!”姜庚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后,刀头一迎,率众便杀了上去。

桂老西也不甘示弱,与姜庚斗作一团,喝道:“川中祥和号是魏老爷子的商号,他的货你也敢劫,胆子够大的啊!”

姜庚狞笑道:“在十八寨这地方,就是我姜庚的天下,皇帝老子来了也照劫不误!”

两方人马斗不许久,便分出胜负。桂老西的马帮虽说都是老江湖,但毕竟势单力薄,且姜庚的人个个都是好手,就将这批人连同货物都扣了下来,唯独桂老西一人逃脱。

姜庚十分高兴,让弟兄们收拾收拾,连人带货一起押回寨子里。那络腮胡中年人依旧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走到姜庚跟前说道:“姜兄弟……”

姜庚一看他那副嘴脸,怒从心起,喝道:“我说曾胡子,你又担心什么呀?”

别看这曾胡子长得粗糙了些,想得却要比姜庚深远:“祥和号在川蜀是响当当的商号,财大气粗,这批货拿是拿到手了,怕是很难吞下去。”

姜庚冷冷一笑:“刚才我跟你说过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料定不出几天,那魏伯昌肯定带着银子来赎人。”

桂老西从金顶山逃出来后,一路往西北方向跑。走到天色将黑,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干粮来吃。他一边吃一边寻思:这次祥和号所运的是丝绸、皮革和药材,将这些货物在这边脱手后,要再运些云南高山的普洱茶及山货回去,所以这一来一去就是上千两银子的大单子。现在不仅货丢了,连人都让山贼扣了去,要是两手空空回去,魏伯昌非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

想到这儿,桂老西两道灰白的眉头一蹙,开始发愁了。

马帮分为两种,一种是单干的,自己组织马队,来回倒卖货物,相当于个体经营户,颇为自由,但也极为危险,毕竟这年头盗匪肆虐横行,单干的马帮若没什么靠山,很容易出事;另一种是跟人合作的马帮,相当于桂老西这样,有自己的马队,投靠个后台较硬的商号,行走时打出这商号的名头,路上的山匪大多会卖面子,多少打发一些钱财就可以一路畅行无阻了。

桂老西打着祥和号的牌子行走茶马道多年,基本没出过什么大事,这一回偏遇上个不怕死的主儿,着实把桂老西给难住了。

吃完干粮,桂老西思来想去,给他想到了一个人。此人叫李耀庭,曾是个山贼,然其与一般的山贼不同。太平天国起义后,云南也爆发了杜文秀所率的回民起义,李耀庭为了乡民不遭荼毒,组织乡民抵挡起义军,后又与清军合作,屡战屡胜,在迤东道(注:云南东南部的行政区名,辖区约有曲靖、东川、澄江、昭通四府和镇雄、广西二州)一带威名赫赫,且此人与魏伯昌有些交情,若是他能出面,这事就好办了。

既想到了办法,桂老西就连夜赶去曲靖见李耀庭。

桂老西并没有见过李耀庭,这次跑去见他,凭的不过是魏伯昌的关系。到了地头,见到李耀庭时,桂老西顿时就傻了,原来这个名满滇南的大人物竟只有二十岁左右!

李耀庭听说桂老西是祥和号魏老爷子的人,就请他在客厅奉茶。此时再好的茶桂老西也是喝不进去,客套了两句后,就把此行的来意说了。

李耀庭一听,秀长的眉头一皱,满是书生气息的脸掠上了抹不自然的表情。桂老西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

李耀庭心里想的是,他现在充其量不过是个率领乡勇抵御起义军的头目,非官非民,身份很是微妙,虽说在军中有些威望,可也无法去管乡里的事情。再者听桂老西说那个叫姜庚的山匪很是凶悍,天王老子的面子都不卖,万一自己出面要不回来那批货,难不成要派兵去讨伐不成?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门外跑来个兵勇,对李耀庭耳语了两句。李耀庭一听,脸色变了一变。桂老西看在眼里,不由得起身问道:“怎么了?”

没想到李耀庭说道:“我陪你走一趟。”

李耀庭先是为难,现又答应得如此痛快,此等突兀的变化让桂老西着实捉摸不透。但转念一想,只要他答应了,这事就算成了,便问:“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事不宜迟,今晚便动身。”

桂老西闻言,彻底懵了,他显然没有跟上李耀庭态度变化的节奏,瞄了眼李耀庭的脸色,见他神态略有些紧张,觉得不太对劲——那货物毕竟不是他李耀庭的,如何显得比自己的还要紧张?

夜色中,在一块空地上站了几十排人,个个持枪擎刀,脸色肃穆,略带着股杀气。

桂老西虽走了一辈子江湖,但毕竟没见过这等阵仗,看得他心头突突直跳,心想这李耀庭有些小题大做了吧,姜庚那二十来个山匪用得着派这么多兵吗?转首看了眼李耀庭,见他也是一脸的肃穆,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就走上两步,悄声道:“李……李将军,那……那姜……”

“我出兵不是为了你的那批货,但我们要去的地方正是弥勒乡。”站在兵勇面前的李耀庭脸色严峻,书生气淡了许多,连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你随我们走吧,到时候顺便把你的货要回来便是。”

“那……那边出事了?”桂老西倒吸了口凉气,如果真的打起来,他的货还能找得回来?

弥勒乡十八寨里火把晃动,整个寨子灯火通明,且不时传来吆喝声,成年健壮的男人成群结队地往祠堂赶。

王家祠堂内,一位须发雪白的老阿公坐于上首,略见浑浊的眼扫了遍祠堂内的众人,沉声道:“那些个起义军反朝廷、反洋人,咱们管不着,可他们为了攻城掠地,居然打到弥勒乡来了。诸位想一下,只要起义军一来,清军就会来平叛,你来我往扰了咱们的生活不说,咱们种的庄稼也会被糟蹋,以后哪还有清静日子过?”

“阿公说得在理,咱们十八寨不是谁想来就来的,他要是敢来,咱们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阿公点了点头:“今晚招大伙儿来,就是这个意思,不管是官兵还是起义军,谁也休想来十八寨作乱。这样吧,今晚咱们就分派一下,守住寨子的各个入口。”言语间,往人群里巡视了一番问,“为何不见王阿四?”

“据说是去弥勒乡了。”

老阿公吃惊地问:“哪儿乱他就往哪儿闯,这时候他去那边做什么?”

“这小子精得很,数日前便收购了不少粮食,这时候去弥勒乡,估摸着是兜售粮食去了。”

老阿公抚须苦笑:“打起仗来,粮食自然会紧俏,可兵荒马乱的也危险得紧,这小子的胆子端是不小,拎着脑袋的买卖他居然也敢做!不等他了,我们来商量下由谁负责守卫。”

“本来就不用等他!”老阿公话落间,姜庚嘴里咬着根草,摇摇晃晃地走进了祠堂,“十八寨有我姜庚在,怕什么?来一个打一个!”

老阿公抬起眼望了姜庚一眼:“起义军有上千号人,你有把握守得住?”

姜庚眼里寒星一闪,把嘴里的草吐在地上:“我有批火药放在家里,本想卖出去,既然有人来捣乱,那就不去卖钱了,招呼那些个龟孙子就是了。”

十八寨的人都知道,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杀人的料,大家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放心了。老阿公道:“你既然有这好物什,那守寨的重任就托付给你了,寨子里的人随你指派。”

姜庚哈哈一笑:“阿公只管放心,起义军只要敢来,我保准炸得他们魂飞魄散!”

夜渐深了,沉沉的夜色笼罩着弥勒乡。

城内的百姓家家户户关门闭户,生怕起义军突然间打进来,街上清静得连狗都见不到一只。

城外与城内却是两番景象,起义军兵临城下,有两千余众,个个手持大刀鸟枪,杀气冲天。

起义军主帅叫马如龙,只有二十四岁,却是个智勇双全的主儿,这一路攻城掠地所向披靡。此人体形魁梧,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

单看起义军的气势,就让城楼上的清兵心里发怵,尽管他们拥有火枪和一门红夷大炮,心里却依然不踏实,站在城头上强自装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实际上个个都胆战心惊。

事实上攻打此城,马如龙确实是十拿九稳的。弥勒乡并非什么大城,以他的作战经验来说,拿下这座城池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儿。

两千多义军在城门前肃立着,只有城内城外火把的燃烧声。所有人都以为马如龙会很快下令攻城,但他却迟迟没下达作战命令。

马如龙在等,他试图用这样的气势压垮清军,让乡绅马昭通出来投降。

这个时候,乡绅马昭通家里乱作了一锅粥。这位老爷子读了一辈子书,也考了一辈子科举,及至垂暮之年也未能考得一官半职,后来还是朝廷怜悯他,给他个管理弥勒乡的职权。虽说这乡绅的头衔属于非官非民,身份有些尴尬,但只要手里有权,不管这权有多大,多少还是可以捞些好处的。因此这些年来马昭通置办了些家产,倒也能安生度日。现在倒好,起义军一来,辛辛苦苦赚下的家产带又带不走,撇下家产逃命却又觉得不甘心,一时急得若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当口,来了一位少年人,生得副国字脸,再加上长着对浓眉大眼,颇是有些气概,见了马昭通就忙着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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