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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遇见马斯卡

黎明时分,托尔去了峡谷。从黏土坑里站起来时,托尔的身体还是僵硬的,但是伤痛却减轻了很多。不过,它仍然觉得有些不舒服,这疼痛不在肩膀的伤口处,也不在特别的某个部位。它病了。如果它是人的话,这会儿已经躺在床上,嘴里含着温度计,让医生把着脉了。它有气无力、步履蹒跚地朝峡谷走去。它原来总是饶有兴致地到处寻找食物,但是现在,它想都没有想这茬事。它觉得不饿,根本不想吃东西。

托尔不时地用发烫的舌头舔一舔清凉的溪水,频繁地把身子浸泡在水里,同时嗅一嗅空气中的味道。它知道,人类那独有的味道,奇怪的雷声,还有莫名其妙的“闪电”就在身后。整个晚上,它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对于不常见的伤痛,托尔没有特别的治疗方法。但是,自然之神在创造它时,就委任它当自己的医生。就像猫生病时寻找猫薄荷草一样,托尔不舒服时,也会去寻找对自己有用的东西,而某种带有苦味的植物正好是托尔需要的药。它朝着峡谷的方向走去,鼻子凑到地面,嗅着路旁的矮树丛和茂密的灌木林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托尔来到一小块绿地上,绿地上覆盖着一种地生植物。它大概有两英寸高,结出如豌豆大小的浆果。这会儿,果子还没有变红,是绿的,味道和胆汁一样的苦,它含有止血的熊果酸。托尔吃下了一些浆果。

接着,托尔又找到了一些皂果,它们生长在很像醋栗的灌木丛中。这种果子比醋栗大,正在慢慢地变红。印第安人发烧时,就会吃这种果子。托尔吃了半品脱很苦的皂果,又继续赶路。

托尔在树林中四处嗅着,终于找到了它要的东西。这是一种短叶松,新鲜的松脂正往外渗,有几个地方托尔刚好够得着。松脂是上等的补品,熊类很少会放过正渗着松脂的短叶松。托尔用舌头不停地舔着松脂。这样一来,它不仅吸收了松脂的营养,还同时吸收了松脂里所含的药物成分。

当托尔抵达峡谷尽头时,它的胃里已经装满了各类药物。另外,它还吃了半品脱的云杉和香脂针叶。狗病时会吃草,而熊生病时,会吃松针或者香脂针叶。熊在它们冬眠前一个小时,也会用这些针叶将自己的肚子填饱。

托尔到了峡谷尽头,太阳还没有升起。它在一个低矮的洞口站了一会儿,发现这个洞可以直通山壁。很难说托尔记不记得这个洞,但是,它知道在这大千世界中,这个洞就是它的家。洞穴高不到四英尺,宽是高的两倍,洞深是洞高的无数倍。此外,洞里还铺着很柔软的白细沙。以前,这里还有一条小溪,汩汩地流出洞穴。在洞的尽头有一间房,在摄氏零下五十度的时候,托尔窝在这里冬眠,温暖又舒适。

十年前,托尔的妈妈来这儿冬眠,当它摇摇摆摆地走出洞穴,感受春天的第一缕阳光时,它身边多了三只小熊崽——小家伙们也跟着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托尔就是其中一只小灰熊。当时,它还处于半盲状态——幼熊出生满五周后才看得见东西,身上没多少毛,因为熊崽出生时就像人类的婴儿一样,浑身光溜溜的。而后,它的眼睛慢慢地张开,同时身上开始长毛。从那之后,托尔每年都会在这个洞穴里冬眠,到现在已经有八个年头了。

现在,托尔想进去,它很想走到洞的最深处,躺下来,直到身体完全恢复。托尔迟疑了两三分钟,朝洞口使劲地嗅了嗅,它不自觉地朝峡谷下方风吹来的方向看了看,直觉告诉它,不能留在这里,应该向前走。

往西边走是个山坡,山坡沿着峡谷一直延伸到山顶。托尔爬到山顶时,太阳也出来了。托尔休息了一下,向下看了看它的另外一半领地。

这个山谷比几小时前兰登和奥托骑马进入的山谷还要壮观。山与山之间宽两英里,山势绵延起伏,金色、绿色还有黑色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从托尔站着的地方望去,山谷好似一座漂亮的大公园。绿色的山坡一直延伸到山顶,半山腰处散落着云杉和香脂树,像是有人特意种下似的。有的林地没有城市公园里装饰性的树丛大;有的面积有好几十公顷。坡底两侧,是一排排稀疏但绵延不断的树,好像是装饰的条纹。每两行树木之间是开阔的山谷,谷中覆盖着大片柔软的草地,草地上点缀着紫色的水牛柳、高山鼠尾草、带刺的野玫瑰和一簇簇灌木丛。潺潺的溪流在谷底静静地流淌。

托尔从它站立处往下走了大约四百码,然后掉头沿着绿坡往北走,一直走到一片风景美丽的林地。这片林地刚好位于山谷草地和山顶裸露的岩石、页岩的中间。托尔常到这里捕捉小动物。

肥肥的土拨鼠们正准备躺在石头上晒太阳。它们发出悠长、柔和的哨声,与山谷潺潺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特别悦耳、舒心。但不时地,总有一只土拨鼠发出厉声尖叫,警告附近的同伴有危险;等大熊走了之后,它们又跳出来,袒胸露腹地躺在石头上晒太阳。

这天早晨,托尔无心狩猎。有两次,它遇到豪猪。豪猪是托尔最喜爱的可口点心,但它无心留意。又有一次,从灌木丛中飘来沉睡的驯鹿身上温热的味道,这味道又浓又鲜,但托尔没有凑近丛林去一探究竟。还有一次,它穿过山谷,路过一条又黑又窄的深沟时,闻到了獾的味道。托尔就这么沿着山坡向北走了两个小时,穿过丛林,来到小溪边。

粘在托尔伤口处的黏土变干变硬了,托尔又蹚进齐肩深的水池里。它在水里站了几分钟,河水洗掉了它身上的大部分黏土。接着,托尔一直沿着小溪走,不时地喝水,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现在,它的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从它离开黏土坑到现在已经过去六个小时了。水牛浆果、皂果、松树脂、云松针,还有喝下去的水,在托尔的胃里混合搅拌成一剂强力药。托尔感觉好多了。它转过身,朝着敌人来的方向吼了几声。虽然它的肩膀还有些疼,但是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托尔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停地咆哮。隆隆的咆哮声来自它的胸腔深处,开始具有一种新的含义。直到昨天晚上之前,它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仇恨,但现在它明白了。托尔也和其他熊打斗过,但打架时愤怒的心情并不是仇恨。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会在心中滋长成仇恨。在舔舐着对手给它留下的伤口时,它甚至还会觉得开心。但这次不同,有一种新的东西开始在它心中悄然生长。

托尔恨极了。它恨人身上的味道,恨那个从山谷的一侧爬上来,长着白脸的家伙,恨与这相关的一切。这种恨与生俱来,是经验的积累,是沉睡状态的突然觉醒。

之前,托尔没见过人类,也没嗅到过人的味道。现在它明白了人类是它的死敌,其可怕程度超出这山林里的任何动物。托尔能跟最大的灰熊搏斗,敢于攻击最凶猛的狼群;甚至在面对洪水和大火的时候,都毫无畏惧。但是,面对人类,它只能逃,只有躲。在山顶,在平原,它不得不依靠眼、耳、鼻时刻保护自己。

托尔突然意识到,某种动物已经闯进了它的世界。这类动物虽然体形矮小,但比它所知的任何对手都令它感到害怕。托尔不知道远古时期人类最初是用棒子打熊,接着是用经过火煅烧过的坚硬的长矛刺杀熊,然后是用弓箭射杀熊;再后来,他们发明了各种各样的陷阱来捕获熊;最后,人类用枪猎杀熊。人类通过历代以来捕猎方法的改进,已经成为熊家族唯一的主宰者。人类是统治者。大自然将此铭刻在托尔祖先的心里,也让它的子孙后代永世难忘。

而今,处于休眠状态的天性第一次跳了出来,托尔明白了——它恨人类,讨厌任何带有人类味道的东西。伴随着讨厌,托尔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如果人类没有将托尔和它的同伴一步步逼向死角,这个世界也不会知道托尔是多么厉害的灰熊王了。

托尔依然沿着小溪走着,沿途嗅来嗅去,走得很慢,但很稳健。它的头俯下来,大屁股一撅一撅地扭动着。这种特殊的扭动是熊类,特别是灰熊的一大特征。它的长爪碰在石头上,发出“啪嗒啪嗒”声;四肢踩在碎石上,发出“嘎吱嘎吱”声,在细软的沙土上留下了硕大的脚印。

对托尔来说,它现在来的这座山谷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它踱来踱去,时不时停下来嗅一下周围的气味。它虽不奉行一夫一妻制,但是,在过去的几个交配季节,它总会在两山之间的一片平坦的草地上寻找它的最爱——爱斯科瓦。每到七月,托尔总是期待着能见到它。爱斯科瓦也是怀着它那原始的、奇怪的、母性的渴望,盼望托尔来到自己身边。爱斯科瓦是一头漂亮的灰熊,每逢交配季节,它都会从西边的山脉来到这里。它高大健壮,长着一身漂亮的金黄色的毛。所以,托尔和爱斯科瓦所生的小熊崽肯定是这山林里最俊俏的。每次,爱斯科瓦都会怀着身孕回去,小熊出生后,它们就在西边的山谷里和山坡上生活,嬉戏打闹。假如多年之后,托尔把自己的孩子驱逐出它的领地,或者在一次打斗中狠狠地揍了自己的孩子,那是因为造物主蒙蔽了托尔的双眼,让它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像大多数性格古怪的老单身汉不喜欢小孩一样,托尔也不喜欢熊崽。虽然它不喜欢幼熊,但还是可以勉强接受它。它所谓的“接受”就像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妇人也并不那么讨厌粉嘟嘟的婴儿一样。但托尔并不残忍,它从来都不猎杀小熊。当小熊侵入自己的领地时,托尔也只是严厉地教训一下它们。它总是用温柔平软的前掌心拍打它们,力气刚好可以把那些小熊推倒在地上,像小绒球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每当陌生的母熊带着它的熊崽闯入托尔的领地时,托尔往往会以这种唯一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多数时候,托尔还是非常仗义的。不论这个熊妈妈有多泼辣,脾气有多暴躁,多么令它不爽,它都不会驱逐熊妈妈和它的小熊,更不会打它。即使托尔发现这些熊崽在偷吃它捕回的猎物时,也只是给这些小熊们一记耳光而已。

托尔来到一堆巨石跟前,嗅到了一种温热的味道。感觉这味道越来越近,它停下来,转过头,发出低沉的吼叫。离它六英尺处,有一只孤零零的小熊。小熊趴在一堆白沙上,身体不停地扭动颤抖,就像是一条受惊了的小狗——由于分辨不清来者是敌是友而感到恐惧。这是一只不到三个月大的小熊崽。它太小了,还不应该离开妈妈。它的脸呈棕色,又小又尖,胸口还有个小白点,这说明它是一只黑熊,而不是灰熊。

小熊尽其所能地想说“我迷路了,走丢了,才到这里的,”或是“我很饿,脚掌还被豪猪刺扎了”。然而,托尔还是凶狠地朝它吼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在大石头旁边找小熊的妈妈。托尔没有看见它,也没有闻到它的味道,随后,托尔又将头转向了这只小熊。

小熊叫马斯卡,印第安人这样称呼小熊崽。马斯卡的小肚皮贴在地上,向托尔爬了两英尺。为了配合托尔的第二次审查,它温柔地又向托尔爬了半英尺,而托尔呢,从它的胸腔中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警告小熊:“别靠近我,否则,我一掌打翻你!”

马斯卡明白了。它趴在地上,鼻子、爪子还有肚皮都贴在沙地上,像死了一样。托尔朝周围看了看。当它的目光再次投向马斯卡时,这只小熊已经爬到离它只有三英尺远的地方。马斯卡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轻声呜咽。托尔抬起右掌,离地面足足有四英寸高,大声咆哮:“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下,我就打你!”

马斯卡扭动着、颤抖着,用它那小小的红舌头舔了舔嘴唇。它一半是害怕,一半是乞求托尔的怜悯。尽管托尔已经抬起了右掌,马斯卡依然向前蠕动,又向前行进了六英寸。

从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咕噜”声代替了之前的咆哮,托尔厚厚的手掌重重地打在了沙地上。它第三次环顾四周,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接着,又咆哮起来。只有脾气暴躁的老单身汉才能了解这种咆哮的含义。“你那该死的妈妈上哪里去了?”

马斯卡爬到了托尔受伤的腿边。它站起来,鼻子闻到了托尔裸露的伤口的味道,然后它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托尔的伤口。它那小舌头就像天鹅绒一样柔软,托尔感觉很舒服。它站在那里许久,不声不响也不动,任由马斯卡轻舔着它的伤口。过了一会儿,托尔低下硕大的头,嗅着那个赖在它身边不走,看似非常友好的小肉球。马斯卡呜呜地哀叫,像在倾诉失去妈妈的痛苦。托尔又咆哮起来,但这次温柔多了。这声音已不再是威胁。它的大舌头已经温暖地舔在了小熊的脸上了。

“来吧!”托尔说着,继续开始它的北上之旅。紧跟它身后的是没有妈妈的棕脸小熊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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