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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露(1)

肖家酒坊里,沈月红将一个布包扔到肖岳身上,布包落地散开,露出一把带着倒钩的小刀,月红质问:“这是什么?”

“没见过吧?这玩意兽医用得比较多,骟猪的,哦,就是割猪卵子。”

“你没完了是吧?”

“我说过,我要割了常虎的蛋!”

“过门到现在你从没碰过我,你赖谁啊!”

“我们不是真夫妻。”

“那你吃什么干醋?”

“我这是为小北干的!把你安排给我的时候他还没断奶呢。”月红顿时沉默了。肖岳蹲下身子,捡起骟猪刀包好。许久,月红幽幽地开了口:“别忘了,上峰给大家的任务都是‘生活’。”

“常虎没了蛋一样生活!”肖岳语气冰冷。

月红有些恼怒地问:“全镇居民都是军统局的特勤人员,大家都是搭伙,都能理解我跟常虎的关系,你为什么不行?”

肖岳认真地说:“我们是特工,但我们的孩子不是!”

月红看着肖岳,心里越来越恐惧,这个上峰安排给自己的丈夫是一名优秀的特工,本应理智、残忍,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本应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可是,六年的时光,在执行“生活”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任务过程中,他竟变成了这样一个“醋罐子”似的小男人。他有了弱点,变得感情用事,拿着骟猪刀的他,是否意识到虽然齐原分队已经被灭杀,但山田少佐还在霸下镇的山间游走。为了这场闹剧一般的桃色纠纷,霸下镇还将付出怎样的代价?想到此,月红从头凉到脚,从心里升起彻骨的寒意……

山田少佐绝对不是个善茬。他走在霸下镇的山野里,立即闻到了空气中罂粟花的味道,被李从文以山野地荒,乱长东西忽悠过去。山田有意无意地试探着李从文:“战争时期,霸下镇却像个世外桃源,着实令人羡慕啊。”

“这些年,我都刻意地引导大家,只顾眼前三分地、莫问窗外纷扰事。其实,镇上的民风并不好,偷鸡摸狗、扒寡妇门,可只要没太过火,我都是嘻哈了之,甚至希望这些驴杂狗碎的事越多越好。”李从文从容应对。

“为什么?”

“门前老有雪要扫,谁还顾得上掺和外头的事?”

“没想到李镇长,颇有一些治世之才啊!”

“少佐高抬了,我只是不愿看到镇里的人为了与己无关的事情伤了性命。呵……都挤对我面奸人迂,谁又能明白我这份苦心啊?”

说话间几人随小路拐弯。这时,山田忽然对副官使了一个眼色,副官当即出手,反剪了李从文的胳膊,与此同时,山田掏出手枪抵在了李从文的头上!

李从文惊恐地大叫:“别别别……干什么呀这是……”

“说!齐原支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山田瞬间变脸。

“我……我,这不也在陪您查呢吗!”李从文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

“镇里所有的人都串了口供,都在跟我说谎!你是知情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实话!我数三下,你给我说实话!一!”山田目光冷酷。

“你要我说什么呀?”李从文打起了哭腔。

“二……”山田继续数着。

“我真不知道啊我是看着他们走的!”李从文哭喊。

“三!”山田吼起来。

“啊……”李从文惊叫一声闭着眼睛瘫软到了地上。

山田看着李从文,却缓缓地收起了枪。李从文发现自己还活着,呜呜地哭了起来。山田扶起李从文,说:“好了好了,我是太过焦虑,所以就多疑了些。”

李从文哭着说:“我真的是全心全意在配合您啊,呜呜……”

山田安慰他:“我懂我懂……怕死怕成这样,你又怎敢欺骗皇军?走,咱们去坐船。”说完,他向副官示意了一下,副官搀扶住止不住哭声的李从文。李从文装着腿软了,心里暗骂小鬼子难缠。

李从文陪着山田和副官上了船。船夫开着机动船在芦苇荡中弯曲的小水道里缓缓行驶,水道挨着草木茂盛的陆地很近,另一侧,成片的芦苇望不到边。山田一路环视着周边的情况,说:“之前这十多里路水面开阔,到了这片就觉得森然了许多呀。”

“芦苇长得旺,遮蔽视野,到了这片水域,不常走的人很容易迷路。”

“这一带河道纵横交错,游击队的活动非常频繁?”

“大白天应该还不至于。”

“你好些了吧?”

“从文就是个读书人,经不得吓,请山田少佐以后别再开那种玩笑了。”

话音刚落,副官忽然指向某处:“那是什么?”

山田、李从文循势看去,不远处一颗脑袋斜出水面的大树下,有个躯体卡在那里。机动船缓缓靠近,可以看清,那是一头花猪的尸体。

李从文说:“这好像……是老王捐的那头猪。”

山田和副官对视了一眼,都忧心忡忡,齐原分队看来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果然小机动船行驶不远后,在一个水草滩边,发现了小火轮的一小截船头翘出水面。副官语气沉重地对山田说:“您的判断没错,果然在这条河道里,齐原准尉等人,应该是被引诱至此后遭遇到了围袭,靠近尾部的船底被凿穿,导致船体沉没。附近没有发现尸体,所以现场,肯定是被清理过了。”

山田点了点头,说:“这是游击队典型的手法,为了避免周边民众遭受祸连。”

李从文见状试探着问:“山田少佐,我们接下来……”

山田想了想说:“尸体被转移,沉船已无打捞必要,回去吧。”

小机动船很快回到渡口,靠岸。山田感慨:“支那各地若都像霸下镇一般安分守己,*****之理想方可实现哪。”

李从文心下一松,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这时,却见龙九快步来接他们。双方寒暄之际,李从文见梅妈和梅寡妇在路口,正在整理一筐黄瓜,梅寡妇看似随意地做了个手势。李从文一见,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手势的意思是要他拖住山田,暂时不要返回镇里。

镇里出了什么事?他不及细想,连忙赔笑招呼山田:“山田少佐,接下去您是准备返回邺县,还是……”

山田说:“哦,你安排老乡做些简单吃食,我们填填肚子,就回去了。”

李从文赶紧献殷勤:“顺路过去,拐个小弯就是鱼塘,我给你们抓两条新鲜的白鱼吃吧。”

山田点头表示同意。龙九立即说:“李镇长,您带山田少佐过去,我让人先把其他饭菜做上。”

李从文带着他们慢慢地走,但脚下真的有些发软,心里嘀咕着不知道镇里出什么大事了。

李从文猜得没错,霸下镇果真出了大事。事情起因还是肖岳,他怀揣尖刀,埋伏在镇北门,躲在门洞内测的墙后。还准备好一根草绳,打了个活扣,等从外砍柴回来的常虎走到门洞内侧,肖岳当即猛扑上去,用绳套套住他脖子,将他压倒在地。然后快速地用绳子把常虎捆他了一圈,常虎的两筐柴火散落了一地。

常虎奋力挣扎着大骂:“你奶奶的放手!放开我!”

肖岳却死死压住常虎,把他的胳膊和身子捆紧。随后,肖岳使劲将常虎面朝上扳过身子,掏出了那把骟猪刀。

肖岳气喘吁吁地说:“孙子哎,两颗蛋是喂鱼喂狗,你自己选!”

“你他妈放开我,我有事跟你……”常虎一脸焦急地说,“哎呀……”常虎还没说完,肖岳便伸手去解常虎的裤子。常虎死命地拧着身子抗拒,肖岳又用绳子捆住了他的双脚。当肖岳正要接着再扒常虎的裤子时,常虎被捆着胳膊的手却从衣兜里掏出副裂了镜片的眼镜,咆哮道:“妈的,你看看这个!”

肖岳停下了动作,纳闷地问:“这是什么?”

常虎喘息着,说:“日本货……那支小分队,漏掉了一个人!”

这个惊人的消息暂时保住了常虎的蛋,却让整个儿霸下镇居民高度地紧张起来。龙家父子反应过来,齐原分队一共是十人而不是九人,溜了条泥鳅。常虎在一线天外捡到掉落的眼镜,说明泥鳅无法走水路离镇,而是钻进了后山。后山接壤整片山区,路杂难辨,而且有游击队出没,泥鳅绝不敢贸然穿越,这也算是老天爷留给霸下镇的一个机会。

他们赶到私塾找秦先生,把全镇的小孩都交付给他在私塾里看着,然后发动全镇居民都去搜这条泥鳅!他们下了死命令,时间紧迫,李从文蒙蔽山田的时长按计划是半天,必须赶在他们回来之前,把泥鳅揪出来下锅!

可是,这条泥鳅没那么好抓啊!

此时的翻译官披着军大衣、浑身汗污地躲藏在灌木丛中,筋疲力尽。他恐惧而绝望地想:错了!错了!成片的山,我怎么逃得出去……已经脱力的他,跪倒在地,呜咽了起来……不久,呜咽声戛然而止,原来是一条四脚蛇。他一把抓住四脚蛇,喉头动了两下,猛地将四脚蛇塞进嘴里,狂嚼起来……还未及吞咽,眼角余光看到有人影在林间晃动。他内心怕到极点,立即手脚并用仓皇地逃窜。

霸下镇的人把后山翻了个遍,连一寸土地都没有放过,可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搜到“泥鳅”的踪影。月红拐到缓坡,和背着婴儿的何莜真会合。何莜真招手让月红过去,示意她仔细看。月红见何莜真面前有泡用沙土埋盖过的稀屎。不由皱眉道:“那个……泥鳅拉的稀?”

话音未落,何莜真用手指挑了一坨稀屎。月红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说:“你可真缺男人调教。”

何莜真神情严肃地说:“粪便极为腥臭而且没有黏性分泌液,应该不是炎症或消化不良引起,而是吓出来的,说明泥鳅是看到了大家进山的……”说完,她摘了片树叶擦净手指,接着分析“看这个鞋印,鞋头朝西,但从鞋后跟入土的深度来看,是使劲踩出来的,泥鳅显然是想误导我们向西寻找,而事实上,他是往东逃遁的。”

月红皱着脸问:“粪便……什么温度?”

何莜真说:“此人离开这里不足十五分钟。”

“往东是条死路,当他发现到这点之后,唯一能做的就是下山……”月红分析着泥鳅的动向,面色不由一紧,说,“他溜进镇了?”

何莜真说:“通知出去,将把守山脚的人员增至七名,其余的回镇搜捕!”月红随即单手掩于嘴边,向远处模拟出布谷鸟的叫声……

翻译官走投无路,果然溜进了镇里。他摸进了肖岳的酒坊,借着满场的酒缸躲藏,很快被朱铁四和酒坊伙计发现了。可是等到肖岳、常虎等人把门窗锁住,进行搜索的时候,翻译官又消失不见了。还是何莜真细心,发现一个酒缸被移动过。月红移开重重的酒缸,露出底下的地道口,不由骂起来:“Fuck!泥鳅躲进地道里了……清理行动痕迹的过程中,有人用过这处地道,估计正好被他发现了。”

何莜真点头说:“对,他是在那个时段做的转移……这下麻烦了,地底下纵横交错四通八达而且还分了两层,没个一整天时间怎么搜得出来?”

月红、肖岳、常虎围在地道口,面色凝重,大家心里都清楚,山田少佐正在追查齐原分队失踪的事儿,如果这个泥鳅偏巧在山田回来的时候冒出头,那就糟了,到时,鬼子会把这里变成一座死镇。

常虎皱着眉头,露出狠绝之色。

月红对常虎说:“你甭琢磨发生了状况能连山田一块儿做掉,两拨人都在经过霸下镇之后出事,猪都不会相信这是偶然!”

常虎说:“我不是在想这个……月红,我觉着最快的方法,是让温大夫调制大量强刺激性的药水,然后从各个地道口灌进去。”

肖岳眼睛一亮,说:“把他熏出来?对!留出一个地道口守株待兔,其他的封上。”

常虎说:“封上之后,刺激气味也不会蔓延出来。如果山田回来后,泥鳅依然没有现迹,就把唯一开启的地道口也封上,干脆把他熏死在里头!”

温大夫的药水带着散发的气体,后浪推着前浪地一路漫到下行口,不断地流入地道。翻译官就像是老鼠一样在地道里乱窜,刚从下行口爬出,往没有水流的方向踉跄而行,没走多久,又有水流从对面涌来,不由大惊,捂着鼻子团团乱转。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手忙脚乱脱掉大衣,解开裤带抽出衬衫下摆、撕扯下一片布条,然后屏住呼吸,往那片布条上撒尿,然后将尿湿的布条蒙住了口鼻……

温大夫灌完药水,让众人把地道口封住。肖岳到龙家大院,帮着龙父把一张断腿桌子倒扣在水井井口。龙九赶回来报信说,李从文暂时带山田往鱼塘去了。肖岳心说这下好了,又争取了一些时间。就在这时忽然“砰”的一声响,断腿桌子被掀翻,尿布条蒙面的翻译官从井口窜出,边咳嗽着边往廊檐跑!肖岳等人大惊,当即向翻译官扑去,已奔至廊檐下的翻译官抄起靠在墙上的自行车狂奔而出。肖岳骂了句“我干他个囊”,与龙九狂追而去。龙伯立即说:“通知南区的人帮助围堵,切记不要喧哗!”

龙父当即单手掩面,发出布谷鸟叫声……

翻译官骑着自行车狂奔,见南区的何莜真等人从两面堵来!不由大惊,慌不择路地往小树林骑,却被一块石头硌翻了车,滚落在小树林边的沟里。他顾不上自行车,连滚带爬地窜进了小树林。

众人都已追到自行车边。月红大骂:“Fuck!林子那头就是鱼塘啊!”话音未落,肖岳便奔进了小树林,孙大疤几人想跟去,却被何莜真拦住,说:“我们不能追了,山田他们在鱼塘!”

李从文这时带着山田和副官沿着池塘边的土路,正好路过一面山坡,沿坡几米上去的坡腰处平地上有座土地庙。不远处就是甘家鱼塘。几人说着话,来到了甘家。镇长到来,甘家主人甘银财哪有不殷勤招待的?立即张罗着撒网捕鱼。甘银财的媳妇章怀钰和嫂子兰招娣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一看就是没有见识的村妇。甘银财将一根草绳穿过两条白鱼的腮部,将它们拴在一起,递给李从文,李从文随即给了他些伪币,接着带着山田往镇里走。返回镇上的路,也要路过土地庙,越走越近,李从文的眉头不停地跳起来,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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