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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7

老胡可能以为我已经在楼上的房间里睡觉了,也可能是因为我不回来了,所以已经锁上了大门。我在大门口徘徊,想是不是还要叫醒老胡。后来看老胡的房间灯都没开,应该是已经睡觉了,我就不打扰他了,省得阿牛让他得上的神经衰弱再犯了。斯时已是深夜,估计应该有十一点左右,学校紧临的那条公路上几乎不怎么再有车路过,也可能是因为正在下雪的原因。但还是偶尔能够看见一两辆,大都是卡车,装得满满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平时慢。这样的卡车白天上路的不多,大都是在晚上才上路,因为他们几乎辆辆超载,一旦被抓就要罚款,所以就冒着被公路执法大队的人突然袭击的危险而在半夜挺身上路。下雪他们也不怕。

他们不怕,而我怕,因为我冷。我绕着学校转了半圈,才到了前一天晚上和宁子一起翻墙头的地方,整个学校的围墙数那里最矮。我可以很轻易地翻过去。这也得益于小时候经常爬墙上树的锻炼,不需要隐瞒的。小时候我旷课经常是为了去爬树,还有人和我一起,把身体悬垂在一根树枝上,然后在空中跃出去,再伸手抓住前方的树枝,跟飞一样。很多人都会这样跳,但是我能跳得能抓住更远更高的树枝,所以很多人都羡慕我。我也爬墙头,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爬墙头,至少我们家附近新盖的房基和墙头都被我爬了个遍。当然,还爬了,那个带着猎枪的男人家的墙头。

不行,得马上跳进去,太冷了,这确实是家乡特有的寒冷。

我几乎是以跑步的速度跑到楼上,刚进房间就把被子裹在了身上。然后又把被子上放在了床上了,我得看看许玫送我的围脖。还要放点音乐,放谁的呢?那就放谁的把,谁人乐队,就是The Who乐队。

我从袋子里掏出围脖,果然是和许玫那条差不多的,只是颜色不同,我的是蓝白相间的。许玫一直记得我最喜欢蓝色,其次是白色和黑色。我当时告诉她的时候她还说我模仿郑伊健呢,因为这个姓郑的哥哥也是喜欢这三种颜色,不过他喜欢的次序是黑白蓝,而我是蓝白黑。我的这条还要比许玫的那条要短,不过我试了一下还是有点长,我不喜欢像她那样把围脖在脖子上缠得一圈又一圈的,那样的我看上去一定很傻。把围脖套在脖子上的时候我才觉得脖子有些凉,是围脖上的雪弄的。我拿起装围脖的袋子,是个纸质的袋子,我要看看里面有雪没,有的话需要抖出来,不然会弄湿袋子。

袋子刚被我翻成口朝下,就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来。起初我以为是这个袋子是买衣服时带的,那张纸是合格证什么东西的,拣起来仔细地看才知道上面还有许玫写的字。是一封信,称呼是我。是写给我的。

冬远:

很高兴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在这样一个下雪的夜晚。你还陪我跑,跑了那么那么远。我几乎要高兴得流下眼泪。可是我不能流泪,我怕你看见我的窘态。

这条围脖是去年冬天我织给你的,我知道那些日子就要下雪了,天就要冷了,我知道你怕冷。我织完的时候正好下了去年的第一场雪,我本来要送给你的。可是发现你和管瑶在洁白的雪地跑啊跑,你很开心的样子。我就在你们后面看着,直到你们跑进了学校。我再也不能进学校了,因为那时候我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我不是自愿退学的。

后来冬季模拟考试你每次都考得很好,我听宁子说的,宁子还说你一定能考上很不错的大学,我一时竟然觉得更加渺茫了,你是准大学生,而我,只是一个高中没读完的人。从那以后我更没有勇气去面对你,我更喜欢面对你的背影。我喜欢上了你的背影。

我知道你现在的日子也很艰难,很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情。可是你一定要坚持,相信你会很快度过难关。永远不要说放弃,许玫永远会支持你的。

还有一些不得不说的话,其实应该在几年前就说的。我爱你,我比管瑶爱上你还要早。可是我没有她那样的勇气,我没有说。或许我应该一直隐瞒着,一直隐瞒下,直到我们都有自己的家庭都有自己的孩子了,想起现在的一切只是淡然一笑。

我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会给带来什么,也不知道会让我失去什么。

能为我带来你的感情吗?能让我失去你吗?

或许我们还是一成不变的朋友,但对我已经足够,现在我们的距离或许是我们最合适的距离。

你能在这个雪天里陪着我走,陪着我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不会理解以前我看着你和管瑶在雪地里奔跑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痛苦。

好了,就写这么多了。我想你现在在外面站着一定早就冷得不行了。

许玫

今年今天

信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关掉了音乐,身体像就要在椅子上散了架。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读这样的信,我知道这封信是温暖的,可偏偏让我更加心寒,是为了自己的以前的疏忽。

我一个人走到操场,斜着身子靠在双杠上,用一只旧打火机点燃一支桂花烟。雪差点没让烟熄灭了,可烟还是依旧燃烧着。只是我吸进口中的烟气稀薄,稀薄得没有什么烟草味道,我在家的时候很依赖桂花烟的味道。我用力往嘴里抽着烟气,用力抽着桂花烟的味道,再用力的时候我流下了眼泪。当时的我正抬头看着天空,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除了漫天飘舞的雪花。

看着雪花,想着她,许玫。

马不停蹄的忧伤一直将我步步紧逼,直到将我逼进一个黑暗角落,流着眼泪我对自己说,我再也没有勇气看自己的眼睛了。上楼后我没有开灯,我害怕那面镜子,害怕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我害怕许玫躲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看着我流下的眼泪。我不得不相信许玫是个隐忍的人。

我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走动,声音填满整个房间,其他的物体只剩下了模糊的轮廓。我对这些并不陌生,我曾经很多个不开灯的夜晚注视着暗夜里的物体,直到每一件都在我的视线里变得清晰起来。我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我能看到的只是白色的物体,镜子里的我一直如影子般模糊。我能看到桌子上那幅画,管瑶画的那张,被我卷成了筒状放着。我轻轻地拿起它,重新解开系在上面的红丝绳,可惜的是我在这样的夜里我无法看得清楚,画纸的两面都是一样的灰色。像外面的雪被人踩过后留下的颜色。

感觉有风从窗户里吹进来,我拉紧了窗子,起风了。

就让这幅画随着风儿去飞吧,飞到它原来的地方。这幅画本来就是属于铺满雪花的原野,像我和管瑶的过去,我们那时的快乐也都属于铺满雪花的原野。我把刚刚关紧的窗子又拉开了。那幅画再次被我展开,然后被我的胳膊送至窗外,我的胳膊停在半空有几秒的时间。那动作肯定像是举着白旗投降,向一段爱情投降。

我松开了手,画纸就随着风和地球的引力在空中飘荡,但只是停留在窗口附近,飘来荡去,不肯离去。还有风从窗子灌进房间,灌进我的衣服。我把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领子恰好可以遮挡住我的面部表情。没有人能够看见我当时有多么严肃。

一个类似于旋风的旋涡移了过来,恰好从我的窗口经过,一股雪花被卷进了房间,散落在靠窗上的桌子上,散落在我的头发上。旋涡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那张画纸。画纸在旋涡中翻滚旋转,和那些一样被卷入其中的雪花纠缠不清,融为一体,渐渐远去。

画纸,飞没了,我看不见了。不知道它被吹到了什么地方。

管瑶,我走了,你不要找了。别猜测我的心去了什么地方。

8

我们所要唱的那首歌在排练不少地方都有改动,从歌词到曲子,我发现我们都进步老道了。后来几个人一起在编曲上做了改动。

可以了,阿牛说。

完成这些已经是到市里彩排的前一天。

一辆红色松花江面包车,就是我们这次去市里的专车,这车比阿牛的摩托车也好不到什么地方,不过比坐公车要好上一点。我们是腊月二十六那天早晨到的市里,天不亮就出发了,路上松花江病了一次,所以上午十点多才到。还好,彩排放在了下午。

高德表现得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兴高采烈,一路上都有说有笑。他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回头给我们讲笑话,他说这样我们就可以不那么紧张。直到司机说,老高你别在这里搞笑了,老分散我注意力。高德这才不再讲笑话。路上的雪都被过往的车轧得冻在了路面上,所以司机要十分小心。不过高德倒没能坚持多久,沉默了十几分钟后又开始讲话,不过没讲笑话。他跟我们说,我可是跟剧院的朋友吹过牛了,把你们吹得差点没上了天,差点没赶上黑豹,你们也别给我丢脸了,人家没过你们演出,所以这次你们一定要拿出所有的精彩给他们看看。我们也给高德保证说一定一定。

中午的时候和剧院的接待人员一起吃饭,他们对我们乐队也很看好,不停地夸奖我们,这让我们几个人心里都充满了自信。下午一点去看演出场地,熟悉一下环境。这是我们第一次来晨光剧院,偌大的舞台上灯光闪烁。有人在布置场景,有几个人像壁虎一样爬在高高的墙上,检查着灯光和音响设备。

我们的节目被安排在了市文工团的舞蹈节目之后,我们问过之后才知道。后来一个大胡子过来问我们要唱的歌叫什么名字,告诉他之后见他在一沓厚厚的打印纸里快速地翻着,后来把我们的歌名填在了一个空着的地方。大胡子告诉我们不要紧张,只是把我们的歌名放到了主持人的串台词里面。后来我们乐队跟要参加的其他艺人和团体闲谈。后来才知道有支我以前就听说过的乐队也要参加演出,那支乐队叫天地人,我开始满屋子找他们。一个头发被染成黄色的男孩子和我打招呼,说,你好,我就是天地人的。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说我是七根弦的,以前我们叫反调。

我一直以为反调和七根弦是两支乐队呢,真没想到竟然是同一支乐队,见笑了。黄头发不好意思跟我说着,一边用黄色的手指抓挠黄色的头发。他一定抽很多烟,香烟熏黄了他右手的三根手指。

为什么叫反调?为什么后来又叫七根弦呢?他接着问我。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就起了个名字叫反调。后来才知道我们只是脑子里别人多了一些东西,像吉他,别人的六根弦,我们还多一根,所以我们是七根弦。我很平静地回答他的问题,看得出他开始听得很迷糊,但是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的,我们都在做着各样的梦。当梦这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丝无奈,和我们乐队的无奈一样。

呵呵,数不清多少梦了,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梦着。我附和着他的话,我说不出什么了。

谁说不是呢,梦多了,可是没有未来,没有希望。就像明天,叫彩不会属于我们,而属于那些习惯歌颂的人。算了,都到这一步了我们还说什么呢。

好,不说这些了。我用这句话来打断我们的讨论。

对了,把你们的人叫过来互相认识认识,我们的人都在那边。他边说边指向东面长椅上坐着的几个少年,个个都是奇装异服,头发七彩。

十几个玩音乐的少年就这样聚在了一起,纠缠在一起讨论着渺小的私人理想和伟大的社会理想。后来我们说到了毛主席和红旗。我就知道我们要说毛主席和红旗的。吉他从我们嘴里说出的时候都已经显得疲惫,我们再没其他可说的了,我们就说到了毛主席和红旗。我们热爱毛主席和红旗。

天地人的表演安排在我们后面,紧接着我们的节目的就是他们的节目,他们也一样是六分钟,实际上的四分钟。我没有问他们带来的是什么作品,他们也没有问我们,其实我们都知道对方带来的是什么作品。是的,我们还能带什么作品来呢。后来我们都不再说话,各自沉默,十几张冷峻的面孔。我身后的声音是阿牛重复练习的D和弦,他不停地轻轻拨着。

人很多,所以空气变得浑浊起来。还有从化装室里飘出来的化妆品味道,让我感觉到一阵恶心。女更衣室里传出阵阵抱怨的声音,唉声叹气的,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感觉不舒服,拥挤的人群中没有我移动身体的空间。高高的墙上有扇床看着,射进来的自然光让室内的所有灯光都显得陈旧。当时的我有种冲动,就是等够到窗口去感受新鲜的光线。我更想离开这个地方,如果我有翅膀,一定会从那个窗口飞出去,然后回头跟这里所有的人说声再见。

我不喜欢这里的秩序。混乱的秩序。我喜欢自由。

很久前我跟高德说,我喜欢鼓槌自由地落在鼓面上,那种声音任性,却让我心情愉悦。相反的是,如果我看着陌生的鼓谱拿起鼓槌就会心情烦闷,有胸膛要炸裂的倾向。高德当时的回答很肯定,他说所有的歌者都希望自由释放。

市文工团的舞蹈队已经开始了表演,再过九分钟就到我们乐队出场了。我们得好好准备一下,天地人的朋友很认真地帮我们收拾着东西,我们也帮他们弄,他们在十五分钟后也要出场。

大胡子过来跟我们说马上出场的时候,我们早已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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