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和欲望都是狩猎的动物,能判断一切的,是自己的心,很多梦想和爱是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理由,而实现梦想的途中,请原谅我的一生放荡不羁地追求自由。
关于你的一切,在跋涉的岁月中如同隔着天涯,而青春总是经不起时光的消磨,梦想在坎途中搁浅之时,半途而废的理由是有人不能在孤冷的时候送上温暖的手。人生有很多自顾无暇的尴尬,苦涩的解释往往又成了笨拙的笑话,在季节中消寒,春夏之余躲在角落的里除了祝福似乎没有其他可以言说的暖语。那时,内心念及的地方不敢再说少年时冲动的表白,爱情和岁月慢慢沉寂,直到有一天有了相见的资质,爱情书简上留下的空白才在今天画押。
不曾言爱的季节时间在无情地兜转,就像漂泊者的脚步惊扰不了陌生人的目光。岁月是无情的裁判,真假和猜忌都被无情地裁决:有人在梦想的路上风雨兼程,也有人在梦想的殿堂长睡不醒。当我们在生命的路上遇见一季花开,一树嫣红也引诱这世间稀薄的缘分,多半的矫情是红尘的本色,也导致一颗不安分的心在路过的季节停下徘徊的脚步,直到花红凋落,心壁上刻录的誓言警醒誓言的守望,尽管他乡日月好,怎及少年情。
感谢时间带走的忧伤,我们走离的青春在梦想的指引下还屹立在天涯的终端,命运让人失去的美好也并不是断壁残垣,有些完整却需要用心来弥补。如果今生失去高堂同拜和互相叩首的良辰,愿意守着相同的缘分,在下一站依然并肩。
老死不相忘和白首之志在一条路上,异乡漂泊的身躯偶尔在寒凉时受伤,温暖是共同的需求,也期待思念的墙不在暴雪中坍塌。多年前的小兴安岭下,在伐木工人蜗居的木屋里,青春的灯盏在闪忽,我借居在4月的东北,一场大雪压垮了小小的窝棚,从木屋的缝隙中爬出来看着天地苍茫的景观,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惧怕。当春天真正来到边陲,离开的林海雪原在今天也是遥不可及的天涯,只是在辞别的念想中,曾经的远方留下的艰难成为后来戏说的故事,而那样的故事里,梦想刚刚发芽。
仔细想来,很多相遇和告别都成为心中难言的苦楚,包括离开故乡时一双双幽怨的眼神,私自认定的目标很难被亲人认可,到如今谁又能懂得不孜的追求究竟为了成全谁的幸福。太多的经历都化为故事里的平常,只希望那时的你还在梦想的回廊给我相见的希望,行走的笑声里无人看到背后的隐泣,故乡守望的净土你把时光沏入一盏茶汤,吹去茶烟上的氤氲,却不敢面视茶水中倒映的容颜。浅酌细品的人生是独自镇守的红尘,一封家书里呢喃的问候像极了画外音,留下一段空洞的旁白。
独自生凉的夜,年轮和春秋一起走过,他乡的身影抱守着信念温暖思乡的情结,在这样的日子里,那座心城被理想描绘,就像童话里的宫殿。倾城之恋是自始至终的期待,很多无法预约的归期成了一次次失信的自嘲,漫长的等待里守着誓言,直到沧桑爬上额头,却希望我们被世界温暖地爱过。
对于爱情而言,理想和梦想似乎和幸福相隔太远,有的人放弃了初心,导致一生中碌碌无为。从东北回来后转身南下,青春已经留置在北方的土地,如果青春不散场,我们有很多理由消费人生。当南国的热浪温暖这个冬天,很多旧事从时间深处探出头来,窥视走过的路,小桥流水,椰风海浪,甚至黄土高原上腰鼓都是沉睡的号角。独行的路被脚步叠加,原来人生很多路都温柔有加,有一扇窗是行程的终点,一株丁香树仿佛游子生命中最显著的记号。不问来去,不问归程,就像梦想伊始的开端谁也不知道成功的把握,只是在回头的瞬间,一些欢喜在目光里打转,目光与喷薄而出的朝阳开始相撞。
细碎而笼统的思绪阻隔了千山万水,在太多艰难的日子里肋骨下生出的刺痛都是一个人承担,世界上每一个今天都成为明天,我们总是忘记了有那么一个春天的开始。花开在你的城,春雨冲刷了走过的足迹,重新回到叫作天涯的地方,我的怀中已经揣满了夏天的希望。
逃离这个冬天,崖州烟雨在东坡的一首词里散去,千年前被贬谪的他醉不成欢,只是写下的诗词营造了天涯的氛围。在地图的南端想着这些年走过的路,有的忧伤也无人陪伴,这片海终究是难于平静的天空,浪花也不能代替那场迟暮的春,欣慰的是幸福始终贴在怀抱,于骨子里滋生一种供暖的热气。灵魂的伴行在你和大自然中相辅相成,晚霞下的心被海水染红,伸手握住的满掌柔情在你的故乡安放,风,带来一个奔跑的身影……
在不能团聚的午夜梦开始扩展,近乎强行的携带着记忆和那些年的青春,这样的冬天里围炉煮酒,黑暗中火苗燃烧的情愫噼啪作响。太多的记忆被压缩在一壶酒中,通往小巷的街道走来羸弱的你,如果生命可以涅槃,今夜的这场梦里你会不会记得那年说过的一句话: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