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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惊悚的鬼宿村

经过山路十八弯后,绕过山角,翻过山丘,眼前豁然开朗,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们正站在一个视野开阔的石台上,可以俯瞰到下面一个面积不小的村庄。夕阳西下,最后一抹红色的余晖洒在平静的村庄之上。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从村中穿过,把村子一分两半。使整个村庄看起来就像是个太极图。两个鱼眼的位置都有建筑物,虽然不是很显著,但因为都是处在一片圆形的空地当中,所以与其他民宅泾渭分明。

河流的两岸星罗密布的集中着很多房屋,越往村子的边缘,房屋越是分散。山坡上还零零散散的分布着一些院落。距离我们最近的建筑物上面立着拉丁十字架,再加上两个高耸的尖塔,不用说,是个教堂。在北面与其相对的是个立于一个山顶的古建筑,因为距离遥远,光线又不足,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太极图,再从建筑风格上判断,应当是一所道观。东西两个方向也更有一个规模明显高于其他民宅的院套。

“好像是个巨大的太极图啊!”我惊叹道。

“不错,我们村就叫太极村。来吧,我家就在河这边。”

“美女,你好像忘了什么吧?”

“什么呀?”她歪着头问。

“我们知道村名了,但却不知道蓝小姐的芳名啊。”

“什么芳名啊。我叫蓝灵。”

“小生赵锐。请多指教!”

从石台再向前走,就下了山坡。半个小时后,村庄就出现在眼前。一棵巨伞般的老榕树上,几只乌鸦在哇哇的叫着。此时,黑暗已经完全笼罩住了我们,连最后的一丝余晖也被彻彻底底的吸走了。蓝灵从背包里摸出个蜡烛,又捣鼓了一会,最后,听见划火柴的声音。借着烛光看去,原来外面罩着一个纸灯笼。一个青色的纸灯笼!

看着漫天星斗和妖异的青色烛光,我“诗兴”大发。

“头上星灿灿,脚下路漫漫,青灯光闪闪,路人心乱乱。”

我听到蓝灵的笑声,似乎也感觉到罗基正从后面一脸坏笑的默念着“吟的一首好诗”。

忽然,从右边的山坡上闪过一道亮光。速度之快就如同闪光灯。转瞬即逝后,那个位置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这时,闷雷声从山后传来,原来是闪电。但那道光束的光源给我的印象是一个点,不像是闪电那种成片的电光,更像是人造光,例如手电筒。这时,又是一道闪光,整个山顶的轮廓都赫然展现在眼前,好像是个巨大的幻灯片投影。

“果然是闪电。”我呢喃道。

“我们这里夏天经常有雷雨的。”蓝灵加快了蹒跚的脚步,“快走吧!”

之前也许是疲劳感和此地奇异的环境使我产生的错觉,不理它了!

我总是觉得有人在黑暗中窥视我,转身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可是,当走过一片田地时,几个摇摆的黑影突然出现。

“嘿,有人!”我对蓝灵耳语道。

蓝灵听我这么一说,也打了个寒战。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唉,你怎么一惊一乍的。那些是稻草人。”

“哦,稻草人啊。我又没见过。”我挠了挠后脑勺,“怎么还会动?”

“因为鸟也不是傻瓜。所以村民们在稻草人身上安上简易的风动装置,这样稻草人就可以根据风力的强弱时快时慢的转动。”

“真有能人啊。”我赞叹道。

在青色灯光的引领下,我们来到了村口。位于村口的是一个立在花岗岩石基之上的冲天式三间四柱石牌坊,四个分别刻着麟凤龟龙的青色茶园石的石柱前各自雄踞一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牌坊正中刻着“鬼宿”两个字。

“鬼宿!”我装出一副紧张的模样,借机贴到蓝灵身边。“是说有鬼住在这里吗?”

“没文化真可怕!”罗基夸张的叹气说道。“连发音都读错了。这个词应该叫gui xiu。是二十八宿之一。”

“错了,在我们这里,这个词就叫gui su。”蓝灵笑嘻嘻的说。

“唉,没—文—化—真一可怕!”我摇头晃脑,拉长声音报复。“蓝灵,你可真是江湖救急啊!多谢多谢!不过话说回来,你刚刚不是还说这里叫太极村的吗?”

“哦,这个牌坊可是南宋末年的,直到二百年前一直都叫鬼宿村。后来因为一场变故才改成了太极村这个名字。别怕,进村。终于到家了!”

鬼宿,不管怎么发音,在一片荒郊野岭的地方,这个字眼可真够让人浮想联翩了。四下里各种昆虫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会从不同的方向传来狗叫声,连乌鸦也出来客串一下,用杂乱的叫声来证明它们的存在。渐渐的,风大了起来,树叶发出不规律的沙沙声。说来也怪,刚才还是满天星斗,一进村我们就被雾霭笼罩当中,雾气仿佛能够吸附灵魂一般,连一向以方向感为傲的我都有点晕头转向了。

前方不远处,有几个亮点。走到近前,才发现亮点是从一个正八边形的小亭子里发出的。确切的说,那是几柱燃烧的香。亭子正中戳着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桩。借着青灯笼幽暗的青光,我发现木桩的上部插着一个骷髅头!骷髅头似乎正在向我们咧嘴大笑。

“别怕。”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猛然回过头去看。

刚好一阵风吹过,蓝灵苍白的脸被黑色的长发遮住了一半。她的一只大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你,你——”

“嘿,你怎么怕成这个样子?”

“拜托你把头发扎上好吗?”

“我的皮筋断了。”

“那就盘上。”我用干涩的声音下了“命令”,又看了看罗基,“你也是,倒是说句话呀!”

“我正陶醉呢。”罗基终于开了口。

“这是真的骷髅头吗?”我惊奇的问蓝灵。

“当然了。它可是太极村的保护神!”说着,蓝灵推了我一把,“走吧,回家要紧!”

“真是重口味啊。”我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蓝灵手里拎着的灯笼发出的忽明忽暗的青光。也许是我的错觉,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还传来笛子的声音,幽怨而诡异的曲调飘荡在越来越重的雾气中。除了我们三个,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雾气所形成的影影绰绰的来自村民家中的灯光,我真的怀疑是不是进了荒村遗址,“郭北县”三个字不时涌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工作证,尽管无用武之地。虽然还是夏季,我还是用双手交替摩擦着裸露在外的胳膊。

不远处,一个人向我们迎面走来。又是一道闪电。在那一瞬间,我看到来人是个穿着黑色带帽斗篷的年轻人。

“孙炀!”

来人驻足细看我们。

“哈,这不是蓝灵嘛!怎么才到家?大娘可想你了!”

“我也想家啊,但趁着年轻,还是应该在外面闯荡。”蓝灵笑嘻嘻的说。

“上午我还看到林溪了呢。十几年不见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生机勃勃,趣味盎然。”

“哈哈,我也只是通过电话和网络才能与她聊一聊。前不久她说要回来看奶奶,我才临时改变了计划。”

“我最近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回头我跟你说啊。”

“好啊。对了,你这么晚要去哪里?”

“哦,我有点事。”这个叫孙炀的人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一听蓝灵的问话,离开变了脸色。“你快回家吧,咱们改天聊啊。”说完,他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他是谁呀?”

“他叫孙炀,是天主堂的修士。”

“哦,那果然是个教堂。好像还有道观吧?”

“是啊,太极村存在着两个并行不悖的宗教。”

等我回头再看时,这个神神秘秘的修士正原路返回。

“唉,他怎么又回来了?”我悄悄的问蓝灵。

蓝灵回头看了看,“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吧,他现在应该是回教堂。谁知道呢。”

果然,孙炀在一个岔道处折向那个高耸的教堂。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残垣后有人在说话,声音很低,但我却听到了“晚干掉他(她)”四个字。听起来,应当是两个人在说话,绝对不会是哪个演员在背台词。干掉的对象肯定是人,但性别不详,因为汉语的第三人称听起来实在容易混淆。是他(她),还是他(她)们?这个也不知道。“晚”前面说的是什么呢?今晚,明晚,早晚?太模糊了。说不定只是发发牢骚,人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说得出。但说这话人的语气又不完全像是在气头上。这句话就像之前的那道闪电似的划过寂静的暗夜,又旋即在雾气中消逝。没有下文了,更没人回应。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想象?还是幻觉?亦或是旷野综合症?我现在急需美美地睡上一觉来治疗。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在一户人家外停了下来。

“妈,我回来了!”还没进院蓝灵就大声嚷起来。一个头发斑白的妇女和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走出来。

“你个臭丫头,可想死娘了。”

“姐,想我了吧?”

娘俩个紧紧地抱在一起。

趁这个机会,我贴到罗基耳边,压低声音说,“刚才你听到了吗?”

“什么?”罗基一脸茫然。

他平时总是说我身上有一种没有完全退化的动物的敏锐性。因为无论视力、听力还是身体的敏捷性和协调性,我都远胜于常人,这点我从小就知道。而我参与破获的很多案件中,都是依靠了这个特长。看来人类“进化”过度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都成了只会思考没有感觉的机器人。

忽然,蓝灵的母亲看见了罗基和我。

“他们是谁?怎么有两个?”说完,她用疑惑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罗基和我。那个眼神就像是一个厨房里的主妇正在面对从市场新买回的鱼,思考究竟是煎炸还是清蒸。

我的老天,她不会误认为我们是她的未来女婿吧。

“阿姨好,我们是迷路的游客。”我赶忙上前解释。罗基也脱帽行了礼。

“外人,滚出我们的村子!”那个魁梧的小伙子不由分说,就把我们推到门外。

果然是热情好客啊!

“如果只赶我这种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人嘛,倒还有情可原。”我拍着罗基的肩膀,“可连你罗基都未能幸免。可见……”

“可见和人品没关系啊!”罗基笑着补充。

“你们跟我来。”蓝灵在前面引路,不知道要把我们带到哪里。“不好意思啊。我弟弟是个热情人,也许有什么事吧。实在对不住你们。”

“我们现在去哪?”不知怎么的,山神庙从我的头脑中蹦了出来,也许是触景生情的缘故。“你不会安排我们去睡山神庙吧?”

“山神庙没有,道观倒是有,你们去不去?”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呀?”

“放心啦。”蓝灵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今晚管保有你们休息的地方。”

“那明晚呢?”我笑呵呵的问。

她回过头,“明晚就管不着了。”

“听起来好像逐客令。”

“呀,下雨了。你们等等啊,我回去拿几把伞来。”说完,蓝灵就把罗基和我留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中。

“看看你的奇思妙想,害得我像丧家之犬似的在这个荒郊野岭淋雨。老天才知道我此刻是多么的怀念那些穿着比基尼的姑娘。尤其是那个皮肤白皙的有着迷人酒窝的重庆妹,那个长着小虎牙穿橙色连体泳衣的湖南妹,还有那个穿着肉色泳衣害的我误以为一丝不挂的日本妞,美中不足的是海水也无法掩盖住她的狐臭。”我把满腔怒火集中喷射到罗基身上。

“雨水也无法扑灭你心中的火焰嘛,不可救药了。”罗基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早就欲火焚身了。但那团欲火在你给我带来的怒火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我咬牙切齿的喊着。

不一会,蓝灵左手举着一把雨伞,右手提着青灯笼,腋下又夹了一把伞来来到我们面前。

“这把给你。”蓝灵把腋下的伞给了我。而她竟然和罗基两人共用一把伞。

“真照顾我嘛,单独开小灶。”我愤愤的说。“蓝灵,不如再找一把伞。咱们三个就可以跳《雨中曲》里的踢踏舞了。”

“你还是自己表演吉恩·凯利自唱自跳的Singing in the Rain吧。”罗基做了个“请”的动作。

“没问题,但我要先向你借个东西。”

“除了草帽,什么都行。”罗基笑吟吟的说。“蓝灵,不用理他。投宿要紧。”

说完两个人就打着伞扔下了我。

“I'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g .I'm happy again……”我撑着伞在雨中哼着歌曲翩翩起舞。

欢快优美的旋律丝毫也没能驱散村子氛围带给我的压抑。

“千岩万转”之后,终于到了一户围着篱笆的人家外。

“大海,大海!”蓝灵“啪啪”的拍起了竹门。

“门后就是大海吗?”我打着哈哈。

不多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青年男子。

“是小翠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啊,大海。趁暑假回家看看你们。这两个是我刚认识的朋友,能在你这里住一宿吗?”

男子看了看罗基和我,“进屋说话吧。”

“这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儿,杨冰。现在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村里的孩子们要到中学时才会去镇里上学。大海,我回家时崴脚了,是这两个迷路的朋友把我送回来的。我们家你知道,不方便留宿,只好把他们介绍到你家了。”

“哦,没问题啊。只是我们这与世隔绝,连电都没有,希望两位别嫌这里不方便。”

“哪里,哪里。我们还打算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呢。”罗基笑着回应。

“就是,现在正流行原生态。平时还没这个机会来体验呢。”我从旁应和。

借着蜡烛的火光,我仔细的打量了杨冰。相貌俊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近视镜,中等身材,苍白的面孔中透着忧郁。书生气十足。

“哥们,有没有什么吃的?”我揉着肚子问。

“有,请稍等。”

不一会,杨冰端出了一碗煮鸡蛋。

“你太好了,把煮鸡蛋当开胃菜。”

“你误会了。这是主食!”

我正目瞪口呆时,杨冰又端出了一盘辣椒。不,确切的说是红辣椒。很赞的颜色搭配。

“这是配菜。”

晚餐吃煮鸡蛋+辣椒,才有创意了!

“快吃,快吃!”饥不择食我早已按捺不住了。“辣,辣!快喝水!”

“这是无污染鸡蛋吧?”罗基品尝着鸡蛋,就像在吃人参果。

“正是,你吃出来了?”杨冰笑呵呵的答道。

“为什么要叫你大海呢?”我好奇的问。“还有,小翠又是怎么回事?”

“小翠是我的小名。”蓝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海是杨冰的小名。”

我点了点头,“很亲切的小名。”

罗基和我正享用没有受到化学饲料污染的鸡蛋大餐,蓝灵和杨冰先聊着各自的生活。之后我们四个人就开始了秉烛夜谈。这对于我们这些习惯了夜晚灯火辉煌的都市人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你们是情侣吧?”看着蓝灵和杨冰两个人亲切的交谈,我产生了好奇。

“讨厌啦,我们只是青梅竹马而已。”蓝灵红着脸撅着嘴嚷道。

杨冰的耳朵也刷的一下红了。

“哦,我们是两小无猜!”我拍着罗基的肩膀来化解尴尬的气氛。

结果,大家更尴尬了。

蓝灵呆若木鸡,杨冰刚才还红红的脸庞立刻变得煞白。而习惯了我一向无厘头的胡言乱语的罗基倒胜似闲庭信步。

“啊,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我赶忙圆场。“此两小无猜非彼两小无猜。在赵氏字典里,猜,不是猜忌,而是猜想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两个不是从小就认识,所以小时候根本猜不到对方的存在。哈哈,这么解释,你们明白了吗?怎么大家都在流汗,天气很热吗?”

这回,连罗基也不淡定了。咳嗽了几声。我更愿意相信他是被辣椒辣的。

“你的幽默感,小女子真是不敢恭维。”蓝灵尴尬的笑了笑。

因为大家都很疲劳,所以不一会蓝灵就回家了,我们也就早早睡下。

杨冰把自己的单人竹床旁加了一块长条木板,非要让罗基和我睡床上,而自己睡铺在地上的席子。

“还是主人睡床吧!”罗基开口。“让赵锐在地上将就一夜。”

“远来是客,还是你们睡床。”杨冰赶忙推辞。

“这多不好意思,也太反客为主了。”说完,我躺到床上,摆出一个“大”字。不拘小节一直都是我最为人诟病的优点之一。

临睡前,我又听到了那个诡异的笛声。

“喂,听见笛声了吗?”我轻声问罗基。

没有回答。

再看,原来这位老先生已经睡着了。罗基睡觉很静,除了呼吸和心跳与死人没有任何分别。

我的眼皮也不禁打起架来,但那幽怨的笛声却始终回荡在我的脑中。不知睡了多久,一声惊雷震醒了我。

就在我昏昏沉沉的去摸枕边的腕表时,听到了敲钟的声音。即使是轰隆隆的雷声也没能掩盖住极具穿透力的钟声。我揉了揉眼睛,腕表的夜光指针和刻度显示是零时。在平时,这正是我精神焕发的时候,可在这个孤村,我竟然已经睡了足足两个小时。对于神经衰弱的我来说真是值得庆贺的事。侧耳一听,不用看也知道外面是倾盆大雨。迷路又赶上暴雨,真是够悲催的自驾游。而罪魁祸首却正在一旁睡得酣畅。

“是清虚观的钟声。”借着闪电的亮光,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杨冰正擦拭身体。“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我刚把外面的鸡笼盖好。别急,明早我送你们出村,并把你们一直带到国道。”

“送我们出村还带上国道,你真是个活菩萨啊!”说完,我翻了个身就在梦的森林中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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