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896100000007

第7章 六指(2)

王朝就这样在木桥和草庐之间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偶尔看向无人声的端木草庐,重重叹气。

王朝已经在端木草庐门口等了三天。

三天前,张龙、赵虎在锦绣布庄找到了彻夜未归的展昭。

或者那并不是展昭,只是一个赤红色的人形蛹而已。

是的,就是蛹。

赤红色的布裹着的,应该是一个人,周身微温,按下似乎是人的皮肤,凝神细听,有极细极微的呼吸。

旁边散落的是展昭的巨阙和火折子。如果所料不错,这里面的人当是展昭。

可是,该怎么把展护卫给“放出来”?

那布,似乎和皮肤粘连在一起,不知从何解起,想用刀把布割开,不论下刀多么轻,用力多么小,都立时有血渗出。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回报包大人。

包拯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大家未曾料到包拯的镇定。

“去细花流,找端木翠。”

王朝应声,行了没两步又被包拯叫住:“她若没回来,就在那儿等她。记得,千万不要擅入端木草庐。”

晚饭时马汉过来了一次,给王朝带了些酒菜,问起展护卫时,马汉颓然摇头,眼眶都红了。

“不知道展大人是中了什么妖法。”王朝心中难过,“希望真如包大人所说,细花流能有办法。”

入夜,马汉先行回府,王朝依然在木桥和草庐间走走停停,实在累了,便在桥边坐下。

端木翠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当时,王朝愁眉紧锁,看着桥下的流水出神,忽然间,水下冒出一个人来。

端木翠身背铁锅,一手持着锅铲,一手拿把菜刀,脑袋上还顶了几蓬水草,口中喃喃有声:“水遁的确是要快多了……”

“来……来……来者何人?”王朝的声音打战,比声音颤得更厉害的是他的双腿。

端木翠白了他一眼:“这话该我问你才是吧?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王朝反应过来:“你是端……端……端……端木翠?”

端木翠的回答颇具娱乐精神。

“对呀,我就是端……端……端……端木翠。”

“端木姑娘,你可要救救展大人啊。”王朝眼泪险些流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

这回轮到端木翠发愣了。

“这样啊。”听完王朝对事情的简述,端木翠吁了口气,“你先回去,我梳洗一下就过去看他。”

“你还要梳洗一下?”王朝险些晕了过去。

所以说,女人,是永远分不清轻重缓急,不能予大事也。

看着端木翠一副事不关己闲庭信步的模样,王朝恨恨。

端木翠很快换了身干净衣裳,出来时,手上还搭了一件。

穿一件,还要带一件,又不是请你去看灯会,王朝忍不住想翻白眼。

“你,”端木翠指王朝,“把我带回来的锅刀铲都拿上。”

王朝忍不住了:“为什么?”

“因为展昭需要补一补。”端木翠煞有介事。

王朝很想大声反驳说,你别以为包大人清廉,开封府就什么都没有,我们是有锅的,两口!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

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见到展昭时,端木翠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展昭,”端木翠喃喃,“我走的时候你还是展昭,回来的时候你就成粽子了。”

彼时公孙策正端了茶盏进来,闻听此言,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把茶水给洒了。

张龙和赵虎没敢笑,他们吃过端木翠的苦头,不想跟猪圈猪舍乃至猪制品再有任何交集。

王朝也没笑,背着锅锅铲铲往开封府过来的路上,他猛然意识到他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端木翠是从水里冒出来的。按理说,端木翠如果潜在水中,只应露出小半个身子,为什么跟他讲话时,整个人似乎是踩在水上的?

越想越寒,噤若寒蝉。

只有马汉,咧开了嘴想笑,看看左右一脸的严肃,又把嘴给闭上了。

“你,去冰窖给我凿一块冰。”端木翠吩咐马汉。

又回头看公孙策:“麻烦在院中支起一口瓮缸,缸里注满水,子夜时分把水烧滚。”

冰取来了,酷暑天气,从冰窖到展昭的卧房,连跑带赶,那冰还是有了淋漓的融意。

端木翠接过冰块,自腰间取出嵌金丝的碧玉小刀,执刀于手,运刀如飞。

王朝、马汉根本看不清端木翠使刀的手法,只知道刀锋过处,片片冰片飞落,晶莹剔透,薄如蝉翼,很快便在床边垒作一小堆,叫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东街卖刀削面的王二若能请到端木姑娘这样的能人……”马汉禁不住想入非非。

最后一片冰翩然落下,缥缥缈缈如同垂死冰蝶。端木翠唇角带笑,左手往上轻招,低低一声:“起。”

说来也怪,展昭的身体,啊不,是那人形蛹,似乎被什么东西托起,缓缓浮于半空。

与此同时,王朝双腿发软,马汉两眼发直,张龙、赵虎相顾心惊:难怪展大人总说端木翠惹不得,看来勘察猪圈还是轻的,没被编派一辈子住猪圈实乃三生有幸。

正庆幸间,端木翠伸出右手,缓缓拂过垒起的冰片。那冰片竟似有了精魄般,随着端木翠的手势袅袅而起,均匀铺陈于展昭周身,片片严丝合缝,在那红衣之外,又镀上一层冰衣,竟似手工片片贴上。

俄顷,端木翠双掌轻击,低喝一声:“入。”那层冰片瞬间浸入红衣,不留半分痕迹。

端木翠指着展昭对诸人道:“待到子夜时分,瓮缸中的水滚开之后,便将展护卫放进去。”

将展护卫放进……滚开的水中?

搁着以往,张龙、赵虎老早跳起来了,现下见识了端木翠的非常手腕,哪敢再说半个“不”字?煎炒烹煮但凭吩咐,倒油放醋只管张口。展大人,展大哥,非是兄弟不仗义,实在形势不饶人,您忍耐些先。

子时三刻,一瓮缸的水烧至滚开,那人形蛹上下浮沉于滚水之中,看得王朝马汉诸人触目惊心。正惶然间,忽听得有断断续续的女子哭声,嘤嘤而起,如泣如诉,忽而远在墙外,忽而近在耳边,直听得众人毛骨悚然,根根汗毛倒竖。

正战战不知所措时,滚水中噗的一声,一团黑影分水而出,向着高处急窜而去。说时迟那时快,端木翠猱身而起,将搭在臂上的锦衣抛将过去,那团黑影蓦地被锦衣团团包住,紧接着重重坠落地上。

仔细看时,只是一件空衣,却在地上翻来滚去抵死挣扎,痛苦呻吟之声不绝于耳,竟似罩了个看不见的人般。

众人不觉悚然色变。

就听端木翠冷笑道:“孽障,我端木翠的衣服,也是你随便穿的。”

包拯睡得迷迷糊糊间,被王朝推醒。

“大人,起来审案啦。”

“审案?”包拯诧异,看看王朝,又看看一片墨黑的门外,“审什么案?”

“锦绣布庄的命案,凶嫌已经抓到了。”

“此话当真?”包拯双目圆睁,睡意全无。

同一时间,公孙先生睡得很不踏实。

一方面是担心展昭,另一方面,他很想知道,端木翠在院中支起烧滚的瓮缸,是为了什么。

但是端木翠只安排四大校尉在侧,婉拒了公孙先生留守的要求。

“先生还是回房休息吧。”端木翠一本正经,“我不想救活了一个,又吓没了一个。”

公孙策当时听得云里雾里,后来一琢磨,才反应过来端木翠是变着法儿说他胆小。

说的这叫什么话嘛,公孙策很是愤愤不平,一个姑娘家,说话一点都不含蓄。

约莫三更的时候,公孙策被敲门声吵醒,马汉扯着嗓子喊:“公孙先生,起来啦,大人升堂啦。”

升堂?

民间那首歌谣是怎么唱来着?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南侠展昭来相助,智囊公孙动笔尖,四大校尉两边列,三座铡刀护周边,朗朗乾坤有白日,清平世道望青天。”

民谣里都说是“白日”了,这黑灯瞎火的,凑什么热闹啊?

公孙策极其纳闷地一路往公堂过来,还未走近便听到包拯的声音。

“本府……实在没有审过这样的犯人。”

“一回生二回熟,审多了就习惯了。”这声音一听就是端木翠,永远是这样漫不经心站着说话不腰疼。

“人间有法鬼蜮有道,妖孽作祟,似乎理应由端木姑娘来办。”

“话是如此,但是苦主可都是阳世之人,李松柏殒命,展护卫也险些羽化登仙,包大人岂能不为他们做主?”

听到“羽化登仙”四字,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这人是……展护卫?!

公孙策三步并作两步抢进堂来,果然,那一身蓝衣腰悬巨阙的,可不就是展昭?

“展护卫,你没事吧?”公孙策喜出望外。

“是,登仙不成,重返开封。”展昭故意说给端木翠听,端木翠嘻嘻一笑,不以为意。

“听说凶嫌已然归案,不知……”公孙策四下张望,不见有人。

“哦,在那儿呢。”端木翠随手一指,“这孽障用心歹毒,险些带累展昭性命,我要让它吃点苦头。”

为什么是往屋顶指的?

公孙策毫无心理准备地抬头。

阔大的屋梁周遭,烟尘隐现,那一袭空落衣袍,撕扯浮沉于黑暗之中,如同张开翅膀的巨大狰狞蝙蝠,时而发出喑哑嘲哳的呻吟之声。

公孙先生连哼都没哼一声,身子便软软倒将下来。

“公孙先生!”展昭慌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公孙策的身体。

端木翠做了个鬼脸:“公孙策,我还真没低估你的胆色呢。”

公孙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艳阳高照,日头正好。

昨夜所见,恍然如梦。

出得门来,张龙、赵虎正在院中弈棋,公孙策怪道:“不用去查案吗?”

“查案,锦绣布庄的案子吗?”张龙头也不抬,“昨夜已结案了。”

结结结……结案?

那么复杂的案子,那么怪异的案情,一切似乎只刚刚开了个头,你现在跟我说,已经结案了?

公孙策的眼睛瞪得老大。

“是结案了。”赵虎落子,“李松柏死有余辜,买通劫匪杀害布庄原主人郑万里在前,放火活活烧死主母刘喜妹在后,犯了两条人命,现下被凌霄红衣索命,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索命?这又是哪一出?

公孙策忽然觉得自己过时了,只过了短短一夜,究竟错过了哪些关键情节?为什么听来如坠云里雾里,不得要领?

眼见张龙、赵虎专心弈棋,浑然没有搭理自己的打算,公孙策决定去找王朝、马汉一探究竟。

王朝、马汉在门房坐着喝茶,或者说是聊天,顺便饮茶。

“听说锦绣布庄一案已经了结了?”公孙策发问。

“结了。”王朝看向马汉,心有余悸,“想不到大火那日,刘喜妹走投无路之下,竟纵身跳入染坊熬制染浆的铜锅铁炉之中,被烧至骨消肉化,想来都不寒而栗。”

“李松柏舍不得丢了那些铜锅铁炉,重新拿来熬什么朱红染料,红色本就大凶,还唤出了刘喜妹的怨戾之气,命中注定有此报应。”

“他只知那凌霄红布稀罕,如果早知道上头已经附了刘喜妹的戾气,恐怕也是不敢用的。”

“只是这案子过去二十多年了,那凌霄红衣有灵,为什么不早些出来作怪报仇?”

“若是早些出来,郑巧儿尚未长成,夺回了锦绣布庄又交予谁?现下包大人将锦绣布庄判给了郑巧儿,不是正遂了刘喜妹心意?”

“只是冤有头债有主,杀了李松柏也就罢了,要害我们展大哥是大大地不该。”

“你没听她说嘛,只是想找个替死鬼,夺人肉身,将冤情禀明大人。”

“展大人这趟好生凶险,若不是有端木姑娘赠予的信蝶护身,只怕精魄早已散去……”

两人话头既开,自说自话,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无视公孙策。

这到底是个什么故事?公孙策木然:肉身?精魄?冤情?怨戾之气?莫非是城里新兴的梨园戏?

再问也问不出个端倪来,索性直接去寻展昭。

咦,包大人也在。

“展护卫,你经此一劫,元气大伤,端木姑娘既嘱你多多休息,你安心静养便是。”

“此案如此怪异,大人预备以何名义结案?”

“如今看来,只好对外宣称是李松柏做贼心虚,惊吓而死,至于所谓六指掐痕,让仵作不要宣扬便是。锦绣布庄原是郑家产业,将布庄判归郑巧儿,也算遂了刘喜妹心愿。说到刘喜妹,也是一个可怜人,做了近二十年的孤魂野鬼,如今还要受这枭桃鬼衣之苦……”

“端木姑娘是气那刘喜妹险些伤了属下性命,这才对她施以枭桃鬼衣之刑……”

为什么连包大人和展护卫的对话,都如此莫名其妙?

包大人又吩咐了展昭几句方才离去,公孙策赶紧追问展昭:“什么枭桃鬼衣?什么鬼衣之刑?”

展昭笑笑:“是端木姑娘带来的那件衣服,听说是用枭桃制成,桃是五木之精,枭桃在树不落,主杀百鬼,这件枭桃鬼衣,够那刘喜妹受的了……”

公孙策似懂非懂:“端木姑娘在哪儿?我还是去问她比较方便些。”

“你找端木姑娘?她在灶房,说是要做些滋补的饭菜……”

未近灶房,就看到灶房的伙计和掌勺师傅都坐在后院的石凳之上。问起时,掌勺师傅翻白眼:“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一个人在那儿也不知鼓捣些啥,不是我吹,什么秘密菜式我没见过,还怕我偷师吗真是……”

掌勺师傅兀自唠叨个没完,公孙策已来到灶房门口。平日里做饭烧菜总是门户大敞,换了端木翠,门扇紧闭窗牖关合,知道的是在做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闭门谋反。

公孙策抬手叩门:“端木姑娘……”

端木翠来得倒快,只把门轻轻开了半扇:“是公孙先生,有事吗?”

“是……有事……那个……锦绣布庄……刘喜妹……是怎么……回事?”

短短一句话,公孙策说得艰难,说到后来,后背发凉,两腿发抖,嘴唇都禁不住变了颜色。

公孙策已察觉有异。

掌勺师傅说灶房只剩了端木翠一人,端木翠在门边同他说话,那么屋内手持菜刀把砧板剁得震天响的是谁?手持锅铲在铁锅中翻来炒去的是谁?是谁将那滚油倒入锅中,激起滋滋油气?是谁拨弄得碗碟乒乓作响?

“到底有什么事啊?”端木翠嫣然一笑,笑得公孙策毛骨悚然。

“没……真的没事,端木姑娘辛苦了。”

公孙策词不达意,语无伦次,僵硬地笑两声,逃也似的去了。

端木翠耸耸肩,重新将门关上,转头看砧板上空上下起落的菜刀,又看那柄忙得没有片刻歇息的锅铲。

为了给展昭补补元气,易牙,此番真是辛苦你了。

同类推荐
  • 尾戒(上卷)

    尾戒(上卷)

    颠覆你能想象的所有命中注定,如查有一天,你爱的人、爱你的人,都不在了,你会怎样?2009没有煽情,只有心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大神争宠记

    大神争宠记

    102级很厉害有木有?有木有?胡说八道!她就是102级的超级垃圾小菜鸟怎么了?照样杀大神!咳,当然是趁大神挂机的时候动的手…那又怎么样!红名第一的某大神就是给她杀的,啊哈哈哈哈…“我擦!!”没有人告诉她杀了红名第一之后要把自己给补上啊,系统这不是坑老爷子吗?!于是,无数高手新手为了她这顶狗屎运得到的红名第一而来,可怜这位102级的小菜鸟只能躲在新手村里当乌龟。谁知某大神突然活了过来,丢给她一个超级炸弹:我要娶你…某大神逼婚在前: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一直保护你,让你脱不了红名。某菜鸟内牛满面…————————————————————————一日,某先生去到她学校里求婚,两排宝马齐助阵,拿着喇叭大声喊:“毛毛,嫁给我吧!”某毛毛黑着脸,众目睽睽之下抢了喇叭,回道:“那个叫做毛毛的死女人死去哪了?别让你男人在这里丢人了,听见没有?他妈的吵死了!”好吧,某先生看着她摔了个狗吃屎,真是非常之无奈。————————————————————————某菜鸟: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某先生不想告诉她答案,只是很苦逼的在心里祈祷:如果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他宁愿把自己的记忆都塞进她的脑子,好让她知道,世界上有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已经被她遗忘了很多年。————————————————————————本文温馨,绝对宠文。本文跟《大神要负我》没有关联,不会再脱离网游部分,也不会弃坑,请君放心饮用。
  • 奇门风云(1)

    奇门风云(1)

    浩劫之后的江湖,风云再起,如意宝珠出世,祸起萧墙始于三大奇门之遁门。于是奇门遁甲不奇,毒门万毒不毒,刀门铸刃无锋。祸起奇门,顿破江湖微妙的均衡。数年后,一位如“海”般深邃的少年崛起江湖,以杀手的身份横空出世,在血雨腥风之中,破开重重迷雾,以有情的心作无情的杀戮,终在爱情、有情、亲情的“互网”中刺穿仇恨的外衣。雾散云消,真相横阵之际,却给了他一个无法接受的现实。
  • 调皮甜妻:鼎爷抱抱!

    调皮甜妻:鼎爷抱抱!

    (已完结)【甜宠不虐,高级狗粮】当年一场卧底任务,她往他那个地方开了一枪,还一脚把他踹河里了,谁知道他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鼎爷,可她明明带着面具啊,为什么还被认出来了呢?从此以后,他经常拿枪指着她,各种威胁恐吓,就为了报当年的羞辱之仇。枪嘛,她也有啊,要打架吗?谁怕谁?可是为什么打架的地点在房间?打着打着为什么在床上?说好的枪呢?你讨的是什么鬼啊!“鼎爷鼎爷,你一世英名,作弊是要毁一生的。”某大爷傲娇的哼道:“我没作弊,我做你。”ps:后面各种小番外哦。
  • 于时光深处遇见你

    于时光深处遇见你

    叶欣然曾经对顾廷言说,“我今生最大的梦想,不是荣华富贵,也不是功名利禄,而是能和你共度余生。”可她等了七年,却还是错过了。就在她决定放下时,顾廷言却又毫无预兆闯进了她的世界……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爱着他,所以她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躲避。可躲来躲去,她才发现,原来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长大后才明白,原来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热门推荐
  • 爱,很是简单

    爱,很是简单

    在见到他时,她便对他已经一见钟情了。在他初遇她时,他没有一见钟情。随着时间的消失,他对她日久生情。原本以为同命运的两个人互相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可有谁知道生活就是一座火山,随时喷发导致坍塌。只是,一生只为等待他的她能守护和留住自己的幸福吗?他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回归家庭吗?
  • 阵压

    阵压

    阵法者,天授之。阵法者,理顺万物,道法自然。阵法者,有一元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之差,有杀阵御阵幻阵遁阵禁阵合阵之别……千万年来,阵法没落。如今,一位身世复杂的少年,无意之中接触了修仙之道,斩仇敌、断情根、灭宗门、诛异族,在冷酷的修炼世界中一步一步踏上一条阵压众生的道路。
  • 凰权歌天下

    凰权歌天下

    后世对南梁顺统帝推崇备至,盛赞其在位期间,乃大梁盛世之序幕。有趣的是,在所有歌功颂德的文献记录中,都非常一致的提到,顺统帝一生唯一之污点:帝独宠皇后谢氏甚!“你要做什么?”他瘫在地上,只见她一手拿着匕首一手却伸进他的亵衣之中。“殿下以为呢?”她缓缓扯开他的衣襟,举起手将匕首一举刺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她懒懒地躺在榻上手上慢慢涂着丹蔻,瞧这下面一脸狼狈的女人邪邪一笑道:“报应?在这里,本宫就是报应!”
  • 吉川英治短篇故事集

    吉川英治短篇故事集

    本书收录了吉川英治的《酱油佛》、《下头桥的由来》、《侠盗治郎吉》、《大谷刑部》、《脚》和《鬼》。本书像是一幅壮观的浮世绘画卷,故事场景生动,人物刻画鲜明,情节更是跌宕起伏,读者可领略不同时代的风土人情,更可体会武士们的快意恩仇,享受酣畅淋漓的文化体验。尤其故事结尾戛然而止,读者更能张开想象的翅膀,恣意书写自己专属的续篇。
  • 噬天囚地

    噬天囚地

    面对无常的命运,是废材还是妖孽,是天使还是魔鬼,是顺受还是对抗?木炷,一个天生五行缺火的少年,凭借独特的坚忍与倔强,给我们作了最好的诠释。权力、能力、实力,力力纠缠;亲情、友情、爱情,情情相煎。
  • 前妻

    前妻

    爱,是一种近乎执拗地坚持,即使那爱受了伤!爱一个人,一辈子的执念,如叶桑如林贝贝也如文中某某!叶桑:我终做不成大度的女人,虽然我很想。可是,楚一衍,如果换做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怎样?楚一衍:离婚五年了,为什么我还会对你一如当初,为什么你的一举一动还能搅得我心神不安。孟鑫:你没忘记他,就像不能忘记你的我一样,我本来就不应该在你们之间掺上一脚,杨睿:婚姻不就是一张纸嘛!可为什么等我想收心的时候,人却不见了。林贝贝:叶桑,我现在才知道,你说的话是对的,女人爱男人没有错,但要在爱男人的同时也要爱自己。
  • 帝凰:誓不为妾

    帝凰:誓不为妾

    传闻他神秘莫测,江湖上从未有人活着见过他的倾世容貌;传闻他冷艳无双,武功高绝,手上鲜有一合之敌,所杀之人不计其数;传闻还说,他家后花园中的玫瑰,都是每日用鲜血浇灌,方能红的那般绝美。而她,是大魏王朝有史以来,唯一一位荣登进士科三科榜首之位的女子,文采武功,冠绝天下。且看她如何周旋美男身边,浅笑之间,撩拨了他们的心弦。攻城掠地,她战无不胜;吟诗作对,她出口成章;商谈国事,她屡出妙计。若说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那恐怕就只有男人的心思了,尤其是这群美男们的心思。她明明谈不上绝色,身材说不上曼妙,为什么这些臭男人,就像赶不走的苍蝇,缠的她不胜其烦。本文是一个女人步步为营的奋斗史。
  • 美锦是这样织出来的

    美锦是这样织出来的

    我们都明白,我们这个家族的兴衰,与国运的兴衰是同步的。从在白石河滩上打石头,到两辆依法车拉土方拉煤,再到承包火车站台,自备车皮,再到产业扩张,延伸发展,桩桩件件,每走一步,都与国家发展的脉动相一致。说到底,还是沾了国家发展的光,企业每走过一步,都是踩着整个国家向前迈进的脚窝窝前行的。我们,我们这个家族,表面上听起来吧,风光八面,但大家都明白,自己还是普通老百姓。
  • 不破楼兰终不还

    不破楼兰终不还

    世界经典攻坚战:滑铁卢战役,葛底斯堡战役 ,凡尔登战役,台儿庄会战,列宁格勒保卫战,等等的详尽描述。带你走回那段转乱的历史。
  • 倾世毒妃之暝王宠妃

    倾世毒妃之暝王宠妃

    她是世人口中的倾世之人,她狂妄,冷傲,她说“如果这世间再无我挂念之人,那我便是倾了是世界又如何?”可她偏偏遇到了他……他,是魔族之主冥界之王,他是她此生的唯一,可偏偏伤她至深的人却亦是他。但她却从未怨恨过他,只因他是唯一一个给过她温暖的人。如果没有遇到过他那么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他和她的相遇究竟是缘还是孽……男主【暝千夜】女主【冰零】男女主身份多重此文是我的处女作,写得不好,大家见谅。这篇文章大概会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女主角在人间的所见所闻,第二部分就是写女主在冥界与男主的重遇所发生的事情,第三部分就是结局了,然后番外的话有可能会写男女主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