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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欠债不还

魏天保一脚踹开房门,帐内的身影一动不动,仿若未闻。魏天保又将两边窗户大开,直到刺眼的光线射入帐内,帐内之人才翻了个身,带着浓重的鼻音不悦道:“魏天保,你是不是活腻了!”魏天保朝帐内人一行礼,“堂主,时辰不早,该动身去无极山了。”

安歌大感头疼,“什么武林会盟,不过是鲁平故那老头无事显摆罢了,其他门派也不过是看着武林宗主的名号给他些面子而已,他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从头到尾只能干坐在那里,看着他的人耍花枪,实在无聊至极,倒不如去花街柳巷一逛,更多乐趣!”

魏天保道:“阁主之前一直未曾出席,无极门已颇有微词,堂主如今代行阁主之职,自当前往,否则只会更加招人话柄,惹来更多无谓的揣测。不说别的,便是万玄门,也不可小觑!”“一提万玄门我就恼火!”安歌翻身而起,掀开帐帘,恨恨道:“那天杀的白白毁了我一个暖玉罐子,实在可恨!那人是什么来头?可查清楚了?”

明明是您自个儿毁了罐子的好吧!魏天保心中腹诽,摇头道:“此人入万玄门应不久,许多门中弟子亦不甚清楚。也或许其并非万玄门的人,只不过假借万玄门的名号罢了。”安歌起身道:“今日且去会会月流曲,探探口风。”魏天保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事情勾起这厮的兴趣了。

无极门之始可追溯至前朝,最初几代掌门倒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如今的掌门鲁平故这一代,派内已是纷争不断,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若待鲁平故去了,无极门只怕也要分家了。好歹鲁平故如今身负武林宗主之名,江湖中各门派不看僧面也需看佛面,安歌等人一来到无极山下,便见山前山上人影喧动,沸声不绝,好一派热闹繁华似景。当然,能进山的必是在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门派,而在山前逗留不散的便是小门小派或是看热闹的了。

一见一顶豪华的步舆前后被众人拥着,在山脚下接待的乔万里连忙迎上前,施礼道:“安堂主一向可好?”魏天保示意步舆停下,众人朝乔万里行礼,唯独坐在步舆上的安歌安然于坐,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只是淡淡应声,“本堂一向极好,倒是乔堂主辛苦了!”乔万里面子上似有些挂不住,安歌却已道:“还磨磨蹭蹭的作甚!过会儿,鲁掌门又该怪罪本堂迟到了!”眼见安歌的步舆呼啸而过,乔万里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恨恨甩袖而去。

魏天保见走地远了,才道:“我看那乔万里并非心胸开阔之人,堂主何必招他怨恨?”安歌道:“我最见不得这些个自以为是的小人,面上笑着,心里可毒着呢!自身没几分本事,不过仗着儿子是鲁平故的乘龙快婿而已。”安歌轻笑一声,“可那鲁思容说起来,不过是一介庶女而已,还想与嫡兄庶弟争位不成!”这脾性!魏天保摇头无语。

待安歌一行赶到无极园时,果然已经宾客满座,比武台上已有两个小弟子在相互切磋了。敬仁堂堂主鲁无极迎了上来,“安堂主怎么才来?家父已经念叨好一阵了,这边请上坐!”安歌将一众随行留在了边上,只领着魏天保朝主座而去。

无极门掌门鲁平故五十余岁,满头银发,笑容可掬,见安歌过来,笑意更深。“曲兮阁傲兮堂堂主安歌见过鲁掌门!”安歌向鲁平故躬身一揖,鲁平故连忙起身回礼,“今日时辰已晚,故而未及待安堂主驾临,便已开始比会,还请安堂主见谅。”“鲁掌门言重了!”两人又寒暄几句,各自落座。

“看来今岁,九天公子又是不得空了,咱们大家想见九天公子一面,还真是难如登天啊!”闻声,安歌看向了语带冷讽的女子,挥扇一笑,“姜阁主艳名远播,自是我家阁主不及的!”不待人反应,安歌转而看向鲁平故,“鲁掌门容禀,我家阁主自是想亲来一观此盛会,只是实在身子不适,倘若扫了诸位的兴致,就更不好了。若我家阁主身子大好,必定会亲自上门赔罪,还望鲁掌门千万见谅!”鲁平故看向姜佩身边怒目而视的女子,“姜阁主,我看安堂主不过是无心之语,还望卖老夫个面子,不要放在心上。”姜佩颔首而笑,“是,宗主!”

安歌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烈的视线,不禁转头看向比武台的另一侧,只见人影疏动,而那道视线也已经转开了。安歌侧头看向身后的魏天保,魏天保会意,悄然离开了主座,很快又回到安歌身后。

台上又换了两个少年比武,年岁都不大,看服色,仍然是无极门的人,安歌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摆弄起手中的扇子来。正思虑着待会儿要找什么乐子,忽闻场中惊呼声四起,就连侧座也惊起了不少人。安歌连忙抬头看向比武台,就见比武中的其中一人运掌如风,“飞雪掌?”安歌惊异地看着台上。

魏天保低声道:“无极门怎么会有人练飞雪掌?”安歌眼睛直直地盯着场中那人,饶有兴致地道:“无极门的人练了飞雪掌,还真是有趣!只可惜,此人掌力绵软,动作生疏,花架子罢了!”场中尚未分出胜负,就听主座一人朗声喊道:“此人非我无极门弟子,速速拿下!”安歌看向发号施令的鲁无极,微抿唇角,“反应倒快!”

鲁无极一声令下,立有数名无极门弟子跃上比武台,三两招便将那施展飞雪掌的男子缚住扭送到了主座之前。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貌,身着无极门的弟子服,身形瘦弱。鲁无极无比愤怒,指着那男子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假冒我无极门弟子,意欲栽赃陷害吗?”男子只是沉默不语,鲁无极冷笑一声,“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嘴硬,拖下去,给我杖打,打到他吐出自己的主子是谁为止!”

安歌一听这话有了些别的意味,刚想开口,就听万玄门掌门月流曲道:“鲁堂主息怒!此子虽识飞雪掌,但也不过皮毛,或许只是无意中习得一招半式,并不一定与飞雪门有所关联。”园内安静下来,听得飞雪门三个字,众人更是鸦雀无声。鲁无极皱眉,“我明白月掌门的意思,只是此子若心正,又何必假冒我门中人?只怕当中另有阴谋,以免祸连我无极门,还请在座各位做个公正,此子绝非我无极门门人!带下去!”

“慢着!”安歌起身悠悠然道:“我听鲁堂主之意,似是认为此人背后有幕后指使之人,只是鲁堂主说地不明不白,我只怕今日这事传出去,他日便会赖到我曲兮阁的头上了。倒不如当着大家的面,好好审一审,若能审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好,大家皆无碍,若不能,也就只能扭送官所,由朝廷来决断了。”

鲁无极转身看向鲁平故,等待示意,鲁平故默然两息,起身朝右边一男子揖礼道:“今日满堂宾客,若打得难堪,只怕会污了大家的眼,扫了大家的兴致,不如就请梅庄主施针逼问,更胜杖刑。”一向只闻曲兮阁邪医擅用针刑,红梅庄从来是医病救人,无极门如此行事,当真是怀疑上曲兮阁了。

魏天保阻拦不及,心中大急,若不曾将此事摆在明面上,便是无极门一面之辞,但若此人真是受人指使,当众说出什么刻意挑拨无极门与曲兮阁的话来,安歌就真是百口莫辩了!还别说红梅庄与曲兮阁有生死之仇,就算没什么只怕也会折腾出来些什么。

梅景站起了身,正欲往男子处而去,那男子却突然抬起头来,双目直直地看向安歌,“天下第一妙手,我的白玉罐呢?”魏天保惊讶至极,安歌更是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来。安歌还没反应,鲁无极已经腾地站起了身,恼怒地看向安歌,“安堂主,你们之间说地是什么暗语?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与你无关吗?”安歌欲哭无泪,这是哪跟哪啊?自己不过随意抢了人家一个罐子,谁知这人这般执著,硬是追来了无极山。魏天保却多想了一层,这一切都太过凑巧,难道自那日开始,便是一个局?

安歌站起身,看向那男子,“你叫什么名字?”男子默了默,“玉南枝!”“好!”安歌道:“你的罐子我是还不了了,但我安歌向来拿人一样东西,便会还人一样人情,今日我便还了你这人情,从此两清!”安歌转身朝鲁平故一揖,“鲁掌门,不管您信是不信,我与这玉南枝只有过一面之缘,今日之事,实属巧合,绝非我曲兮阁授意。况且,便是真有无极门的人练了飞雪掌,说出去,也非什么大事。还请鲁掌门卖曲兮阁一个面子,放这玉南枝安然离开。”

“欺人太甚!”无极门副掌门柳成一拍几案,“说黑也是安堂主,说白亦是安堂主,真当我无极门没人了吗?”场下响起一片嚣叫声,安歌也冷了脸色,“晚辈不敢!只是我安歌一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我做的便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谁也休想赖在我的头上!你们无极门固然势大,我曲兮阁也非小门小派,大不了今日便将我安歌的性命交待在这里!从此,两派交恶,便让渔翁得利便是了!”

场中气氛一滞,神鞭门年寿同起身朝鲁平故一揖,“年某有一言,不知鲁掌门可愿听?”鲁平故颔首,“年兄也是江湖中的老人了,一向明断事非,鲁某洗耳恭听。”年寿同道:“且不论这小兄弟究竟是否受人指使,又出于何种目的出现在这,但安堂主有一言说地没有错,就算这小兄弟真是无极门中弟子,练了一招半式的飞雪掌,的确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安堂主当真要带走这位小兄弟的话,也的确是欠下了无极门的人情。”

安歌就梯而下,朝鲁平故道:“方才是晚辈鲁莽了!我安歌今日当众起誓,他日定当还鲁掌门这个大人情!”鲁无极还想说什么,鲁平故已道:“犬子性莽,得罪之处,也请安堂主见谅!”安歌道:“安某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说完,便下了阶梯,将跪坐在地上的玉南枝一把拉了起来,然后大步生风地朝园外走去,玉南枝连忙紧紧跟着。

直到下了山,离无极山远了,安歌才喊停步舆,看向一直跟在身边的玉南枝,淡声道:“他们的人不会再追到这里来了,你赶紧离开吧,以后再不要来无极山,见到无极门的人,也最好远远地躲着。”眼见安歌就要离开,玉南枝突然一手紧紧地抓住步舆的边缘。安歌脸色一寒,就要拿金扇扫开,却听玉南枝恳求道:“安堂主,那个玉罐对我真的很重要,求您还给我。我这里还有一块上品暖玉,愿以此交换。”

安歌看向玉南枝自怀中掏出的素白玉佩,材质的确更胜那个玉罐,安歌转回目光,“我安歌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退还一说,你手中的玉佩再好,我也瞧不上,走吧!”玉南枝还想纠缠,却被魏天保猛地拉开推到一边,冷声道:“今日之事,我不管你是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再敢生事,我可不管你是谁的人!”魏天保一甩袖,转身跟上了安歌的步舆。

玉南枝默了默,突然朝安歌的背影沉声道:“安歌,今日就算你不出手,我也能自救,你根本不算还了我的人情!你一日不将玉罐还给我,我便一日盯着曲兮阁不放,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怎么闹腾你们曲兮阁,我一定会让你将玉罐交还给我!”前面一行人越走越远,空中传来安歌的笑声,“静待卿来!”玉南枝恨恨地将手中的玉佩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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