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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们在大门口停下,正准备敲保卫室的门,看到看门的老头儿正在酣睡,便径直开了进去。这时爸爸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他急切地想知道爷爷的情况。就在我和他通话的那一小会儿,该死的瑞奇把车开进了死胡同,我们终于还是迷路了。

我告诉瑞奇,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什么位置。他骂了几声,不停拍打着方向盘,连续转弯,维多利亚皇冠的轮胎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他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向车窗外吐唾沫,那些唾沫带着烟草味儿,在半空中划出道道弧线……

我努力从路边寻找自己熟悉的标记。尽管去过爷爷那里无数次,但要找出一个标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里的房子建得大同小异,全部都是四四方方、矮而宽,侧面以铝片或者黑色的木头作为装饰,正面则建有走廊,走廊粉刷过才给整个建筑增加了一些宏伟的气势。

经过长年的日晒雨淋,路边设置的路标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无法辨认。唯一能起到指路作用的是那些草坪,它们中间装饰着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雕塑,使得整个村庄看上去像个户外博物馆。

终于看到了我熟悉的邮箱。那个邮箱被安放在一个铁质男仆雕像的头顶,尽管雕像挺胸直背,表情高傲,但它的眼睛看上去似乎在流泪。我咆哮着,叫瑞奇向左拐,紧接着轮胎发出一声尖叫,我被抛向了车门。我想我的头盖骨一定被那阵猛烈的冲撞震得松开了,因为我觉得突然间所有的方向都反了过来……

“瑞奇,在火烈鸟那儿向右拐!看到圣诞老人后往左!看到撒尿的小孩就直走!”我喊道。

到了撒尿的小孩那里,瑞奇放慢了速度。他仔细盯着附近的房子看了会儿,脸上露出怀疑和不屑的表情。原来,那儿所有的房子全部漆黑一片,走廊里连盏灯也没有,窗户里没透出哪怕一丁点儿光,车棚里也没见一辆像样的车子。为了躲避热浪的侵袭,爷爷的邻居们全都北上避暑去了。因为无人打理,院子里野草疯长,所有的房子全部门窗紧闭,隐掩在草丛中,看上去像一座座碉堡。

“到最后一个雕塑那儿往左。”我说。瑞奇踩下油门,我们沿着街道颠簸而去。经过不知道是第四栋还是第五栋房子时,我们看见一个老头儿站在草坪上。他的脑袋光秃秃的,像个鸡蛋,身披浴袍,脚穿拖鞋,正在给及踝的草喷水。他身后的房子和别的房子一样,也是漆黑一片,门窗紧闭。我转过身看他时,看到他也回头瞪着我。当我发现他眼珠全白时,着实吃了一惊,因为从没听说过波特曼爷爷有个瞎眼的邻居。

街道尽头种着一排松树。在那里,瑞奇向左急转弯,维多利亚皇冠驶进了爷爷院子里的车道。他熄灭发动机,从车子里钻出来,踢开了我身边的车门。我们小心翼翼地穿过草丛,进入走廊。

我按下门铃,等着爷爷开门。远处传来一阵狗吠,苍茫的夜色显得越发寂寥。

我想门铃可能已经坏了,于是捶了几下门,依然无人应答。小飞虫很快把我们包围起来,瑞奇对着它们一阵猛拍。

“他可能出门了,”瑞奇咧嘴笑着说,“天太热了。”

“我们说几句笑话吧。”我说,“在夜里,他的枪法可比我们俩好多了,这里到处都是风韵犹存的寡妇。”为了放松紧张的神经,我开了一个黄色玩笑。这里的安静让我不安。

我从灌木丛中取出另一把备用的大门钥匙,对瑞奇说:“你在这儿等着。”

“可是,为什么让我待在这个鬼地方?”

“因为你看上去像个二流子,还披着一头绿发。我爷爷可不认识你,何况他带着好几把枪。”

瑞奇耸了耸肩,开始抽起另外一支烟。那支烟他已经在嘴里叼了好半天。他走到草丛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打开大门,走进爷爷的屋子。

即便只是借着微弱的光亮,也可以断定屋子里是一片狼藉。它似乎刚被小偷洗劫过。书架和柜子空空如也,曾经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的《读者文摘》散落在地上,东一本西一本。沙发垫和椅子被翻了个底朝天。冰箱和冷柜的门还开着,原来储存在里面的食物被扔在地上,融化后在油地毯上形成一条条水坑。我的心彻底凉了。波特曼爷爷真的已经精神失常了。我叫了他的名字,没有应答。

我开了灯,对所有的房间逐一检查,搜寻着任何可能被患有被害妄想症的老人用作藏身之地的角落:家具后、阁楼上的夹层中、车库的作业台下,甚至包括他用来陈列枪支的柜子。柜子还是锁着的,手柄布满划痕,那是爷爷试图开门时留下的痕迹。屋外的门廊上生长着几株杂草,在暗夜的微风中不停地摇摆。我跪在地上,检查藤椅底下,看能不能发现点儿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后院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

穿过纱门,我发现草丛中有个打开的手电筒,光束指向后院。后院生长着野生的齿叶蒲葵和矮丛棕榈。在“环形村庄”和邻近的“世纪丛林”之间一英里的区域里,到处都是这样的树木,据说那片丛林里蚖蛇遍地,浣熊出没,野猪横行。我脑海里闪现出一幅画面:精神失常的爷爷穿着一身浴袍在丛林里四处乱转,嘴里喃喃自语。一种可怕的感觉吞噬了我。最近,每隔几个星期就有老人不慎跌入池塘被鳄鱼活生生吞下的报道。爷爷的精神状况很容易让人产生最坏的假想。

我喊了瑞奇,他很快过来了。他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儿,立马看见了我没发现的东西:纱门上有一道长长的不规则的口子。他说:“这条口子很大,可能是野猪咬的,也可能是山猫挠的。草丛中可能会留下它们的脚印。”

附近发出一阵更凶猛的狗吠,我们都吃了一惊,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有可能是狗。”我说。不一会儿,狗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此起彼伏。

“有可能,”瑞奇点点头说,“我车上有一支点22步枪,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说罢他离开了。

狗吠声刚刚停止,夜虫又接着聒噪了起来。虫子们像在比赛,声音嘈杂刺耳。我汗流满面。天虽然黑了下来,但没有一丝风,比白天还热。

我拿起手电筒,向树丛走去。我确信爷爷就在里面。但他到底在哪个角落呢?我和瑞奇又不是跟踪器。但好像有什么东西指引着我,可能是加速的心跳,也可能是不知道从哪儿发出的细微声响。突然,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跳进灌木丛,像猎犬一样四处寻找爷爷的踪迹。

在佛罗里达的树丛中很难真正跑起来,因为地上到处是又粗又大的蒲葵刺,布满了荆棘藤蔓。我叫着爷爷的名字,拿手电筒四处扫射。角落里一个闪着光亮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迅速直奔而去,走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几年前被我扔掉的足球,早已泛白空瘪。

我决定放弃,准备回去和瑞奇会合。这时,我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蒲葵丛中有一道刚踩踏出的小路。我走过去,拿手电筒照了一圈儿,发现路边有些蒲葵叶溅上了黑色的斑点。我感到心跳在加快,口干舌燥。镇定之后,我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走。每向前走一步,我的肚子就抽搐一下,身体似乎正在以特有的方式向我发出警告。过了一会儿,这条隐藏在灌木丛中的小路消失了,更确切地说,是被一块空地取代。在那里,我看到了他,我的爷爷。

爷爷趴在一片藤蔓上,双腿张开,一只胳膊弯曲着垫在胸前,好像从某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了。他可能已经死了,因为他的背心被血浸透,裤子被划成一块块布条,还有一只鞋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惊呆了,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任凭手电光在爷爷身体上晃动。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我终于回过神来,叫了一声爷爷的名字,但他毫无反应。我跪在地上,用手掌抚摸着爷爷的后背。他背心上浸透的血还有余温。我尚能感觉到他弱如游丝的呼吸。

我把胳膊伸到他身体下边,小心翼翼地帮他翻过身来。他还有一丝气息,但目光呆滞,面部凹陷,脸色苍白。我突然发现他上腹部有好几道伤口,伤口很宽,也很深,但是表面糊上了血块和泥土,如果不仔细检查,根本无法发觉。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把他衬衣上的碎片拉过来,盖在那些伤口上。

瑞奇在后院叫我。“我在这儿!”我尖叫着。本来我应该说这儿很危险或者有人受伤了,等等,但当时我竟忘了告诉他。在我的头脑中,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应该是躺在床上安安静静死去,而不是像爷爷那样死得惨不忍睹。他躺在散发着恶臭的树叶和泥巴上,身体周围到处是蚂蚁,一只微微颤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铜质开信刀。

开信刀,那是爷爷唯一能用来自卫的武器啊。我试着把它取下来,爷爷却抓得更紧了。我握住爷爷那只手,手指和爷爷的交错在一起。爷爷手指苍白,上面隐约可以看到紫色的瘀斑。

“我得把你挪个位置。”我对他说。我一只胳膊伸到他背后,另一只伸到他腿下,想把他托起来。他呻吟了一下,向我表示抗议。我停了下来。我不能再动他了,又不能离开他,只能等待救援。我轻轻拂去他胳膊、脸上和头发上的泥土。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嘴唇在轻轻地翕张。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甚至连耳语都算不上。我俯下身来,耳朵靠近他的嘴唇。他咕哝着,声音微弱,模糊不清,我只能听出他同时说着英语和波兰话。

“听不懂啊。”我轻轻地对他说,并且连续叫着他的名字,最后他终于注意到我。看见我,他急促地吸了口气,安静、清楚地吐出几个字:

“到岛上去,雅各布。这里危险。”

他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紧握住他的手,对他说我们很好,他很快就会没事的。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二次对他撒谎了。

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野兽把他伤成那样的,但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到岛上去。在那儿你会没事的。答应我,雅各布。”他又说了一遍。

“好,我答应你,我去。”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回答他呢?

“我以为可以保护你,”爷爷说,“本来很早之前就应该告诉你……”他继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感到他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消逝。

“你想告诉我什么呢?”我忍着泪水问。

“来不及了。”爷爷说。他抬起头,嘴唇颤抖着,使劲将下面的话送进我的耳朵里:

“一只鸟。圆圈。老人墓的另一边。1940年9月3日。”

我点了点头。他知道我没听懂。然后,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补充道:

“爱默生——那封信。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一切,雅各布。”

说完,爷爷身体一沉,只剩呼气。我对他说着我爱他……我看见他慢慢离开自己的肉体,他的眼睛注视着夜空,渐渐变成夜空中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不一会儿,瑞奇跌跌撞撞地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见我怀里搂着一个已经断气的老人,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哦!上帝啊!”他一边叫着一边用手蒙住脸。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会儿问我爷爷还有没有心跳,一会儿说叫警察,还问我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一种奇怪的感觉向我袭来。我放下爷爷,站起身,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直觉占据:林子里肯定还有别的东西,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那个晚上没有月亮。丛林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走动的声响。但是我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举起手电筒,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照射。很快,在狭窄的光束下面,我看到了一张脸。那是一张曾无数次在我童年的梦魇中出现的脸。它瞪着我,眼里充满黑色的液体;在它隆起的后背上,松垮发黑的肌肉形成了道道沟壑;它的嘴巴是张着的,伸出一堆像鳝鱼一样又长又滑的舌头,使它看上去更加丑陋不堪。我大叫了一声。它扭动着身体,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灌木丛摇晃。瑞奇很快注意到了。他举起刚拿来的手枪,对着晃动的地方“啪啪啪啪”开起火来,一边扣动着扳机一边喊道:

“是什么?什么鬼东西?”

瑞奇最终还是未能一睹它的模样;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向他描述刚才看到的那个东西。我们俩都惊呆了。手电光渐渐转暗,在四周无人的丛林里忽闪忽灭。然后我失去了知觉。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瑞奇在说:雅各布,你这个家伙……嗨!艾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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