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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向非童(4)

“我没有诋毁谁,也没有任何折辱先贤之意!薄王与薄主祭的功绩后世永怀!但是非童,斯人已逝,存者无力回天!所以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宫国的千万百姓,就活在时下吧!为凌王,更是为宫国……”

“不!你不懂!你不会懂的!”向非童懊丧地摇着头,“只要向非童还在世,镜明与衍衍就还未背世!他们未经的事业,向非童定会替他们完成!他们未报之仇,我必会让穆国人偿还!他们衔怨而亡,终有一日向非童会让匿藏的真相昭然于天下……”他喃喃低语,“我之所以会再度出山,不仅仅是为了那个没有‘天命’的王,其实更是为了……你不懂,你们终究不会懂!”

“我想我懂!”芦客台看着他陷入苦恼中的朋友,说道,“非童,虽然我不能完全了解你的组织想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究竟隐瞒着什么秘密。但是神子已经重生,即使没有凌王之邀,你们那一群狐狸也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你!”向非童惊诧地圆睁双目,“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知道的并不多,拒绝你和天官长的邀请后,我已经将可以忘却的全部遗忘了。但我很好奇,自己的老朋友这些年来以隐居为名避开穆国人的耳目,他究竟在做些什么?于是我利用职务之便查看了今年各州郡乡试的榜单。”

“你!”向非童咬牙切齿。

芦客台不为所动,说道,“你的组织早已经展开行动了,甚至早于宫国复国之前。而芦客台今日所做的,不过是找一个能说服所有人的理由,把您从幕后请到台前。”

“你真的知道得太多了!”

“不多,真的不多。”芦客台老辣地笑笑,“只是恰巧得知了一件事——澄州解元名为孔涵,而孔三公子参加科举的保荐人,正是天官长大人。”

同年如月,涟流宫。

“简直不可思议!”末辛殿南书房,凌主祭忍不住喟叹,“向大人就那样振臂一呼,百官闻之无不附议,困扰咱们两年有余的封禅难题就这样被解决了。终于可以动身去穆国,想想就令人兴奋!”

凌王一唏,他没有放下百官赞颂封禅壮举的贺辞,从卷宗的上沿看他的主祭,揶揄,“是心急去看洛紫予吧?”

“陛下难道不期待吗?”凌主祭笑着回敬他,“陛下也不用太向往,穆国有若水之滨单骑破万的左丞相洛紫予,而如今我们有一呼百应的右丞相向非童。”

“其实想想右丞相入城时万人空巷的模样,一呼百应也不难理解。”凌王道,“还以为你会去藜照宬找风振鹭玩呢,没想到来我这里。”

“也不是经常去,风掾史是陛下认可的莲花令,凡事以深藏为妙,不好让外人以为我们之间太熟络。”

凌王觉得主祭一直用眼睛捕捉自己的目光,一种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怎么了?觉得你有话要讲。”

“的确有一个问题,我有点想不明白。”

“哦?说来听听。”

“我曾经听人说‘十羊九牧,其令难行;一国三公,适从何在?’陛下绝非心胸褊狭之人,然而较之薄王与薄主祭七百年基业的人心所向,陛下毕竟资历太薄,功德太浅。向非童一呼百应功高盖主,倘若真得包藏有二心,届时谁人为宫国之主?”

凌王没有回答,却是忽然丢开手中卷宗,在座椅上挺直了腰杆。

凌主祭在凌王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窘迫,却不动声色,问道,“这个问题太难了,陛下要思考很久吗?”

“我还是不够坦荡……”凌王叹息着说。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凌主祭佯作不解。

“之前对于叶典午就是不住地试探怀疑,现在对待向非童大人又不免……”凌王起身,走上前直视着乔杉夜的红眼睛。

总是如此,主祭将他心中每一寸心思,也安静地收藏在自己心底,于是每一次凝视乔杉夜的眼睛,他觉得简直就像是在照镜子,泉水一般明澈的眼眸深处,他仿佛可以找到自己一切喜怒哀乐的倒影。

“陛下在说些什么呢?”主祭眨眨眼,依旧一脸茫然。

“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不想我太难堪?”他凝视着她的红眼睛。之前还想和她大吵一架,他忽然好懊悔自己为何会抱有这样荒诞的想法。

主祭说道,“政事我想不懂,我只知道幸好陛下对叶典午洞烛其奸,要不然……”她猛然想起觉苒为自己换心脏一事,话锋急转,“还有我一直以为,王者若不能绸缪于未雨也就愧为人牧了。”

“你当真这样以为?”

主祭颔首,“向大人年高德劭,功高盖主祸必降之的道理我认为他不可能不知晓。只是我听闻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是木朽于林呢?恐怕是林必摧之!如今的你我资历浅薄,所以在未及参天之前,向大人的作为,其实只是想用自己的树冠为主上遮风避雨。即使有朝一日主上终成一枝独秀,也请您切记,独木难支!古人言相忍为国,臣子之间如此,君臣之间又何尝不是?我认为真正令人心忧的不是圭角毕露而是藏锋露拙,正因为如此,愈是言辞激烈便愈加证明向大人是耿介之士。你我终究不比薄王与薄主祭,但不宾服并不代表不忠诚,陛下是宫国主,向大人是宫国臣,但君与臣其实都是宫国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肩负使命相异,效国之心却别无二致。所以我其实是想恭贺主上,得骨鲠之臣相佐,吾邦不世之业有望。”口若悬河倾泻而出,似一斛珍珠散落在玉盘。言罢她俯身在凌王衣摆下,行了稽首大礼。

凌王听她滔滔不绝地讲完这些许长篇大论,觉得似是他的主祭高屋建瓴,清冽之水灌顶而来,冲得他一身清凉。

“那么我先回去看书了。”凌王还未回过神,凌主祭便起身施礼,急于辞别。

“等等,夜。”凌王握紧她的衣袖,“我觉得你今日好奇怪!”

“那就奇怪喽。”她将自己从凌王的手中拔了出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杉夜走出凌王的末辛殿,便与迎面而来的向非童不期而遇。向非童今日一身纤尘不染的黑色官服,腰系象征丞相身份的纯紫色绶带。人靠衣装不假,退去了短褐麻衣,紫绶金印的向非童终于有了涉世七百余年,三朝为相者的持重与傲然。

“咦?”主祭看上去挺惊诧,“是右丞相大人呀!”

向非童施礼,说道,“主上召臣下前来商议封禅航路之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不耽误向大人了!”主祭言罢,轻快地跑开了。

向非童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在心中暗笑,“若是我向非童并无罔上之心,如此一来不但会感激陛下与主祭知遇,也会收敛自身的锋芒;若我当真有窃国之意,这番言辞也足可起到警示震慑作用,使我不敢有妄举!自作聪明的小丫头,原来矫凌王之诏将我骗来,就是计算准了时间,说一马车的话让我‘无意’中听到。”

通报之后,向非童被侍者引入书房。

“是右丞相大人,没想到您来。”凌王起身相迎,觉得今日惊喜不断。

向非童却在心中爆笑,“乖囡儿,到底是太年轻!矫诏把我诓来,却忘记了与凌王事先串通好。罢了罢了,老爷爷就不拆穿你了!”他艰难地收敛了一下不自然的神情,施礼,“臣下其实是特来恭喜陛下的。苍天暂时没有给您‘天命’,却给了您有一位出色的主祭!”

“我的主祭?”凌王不解,不知道向非童何故突然言及他的主祭。

“是的!”向非童由衷说道,“敏锐,机智,最为重要的是,对您忠诚!”

“主祭都是忠于国家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陛下的主祭不同,她不仅仅是忠于陛下您,而是处处体贴您。她很出色,她不但是勾通神志与人志枢机,假以时日,她必然成为一位出色的王佐。”

听向非童这样讲,凌王不禁笑起来,“有时候觉得她只是个傻丫头而已。”

“啊?”向非童诧异地仰视凌王,怔了片刻,语重心长地讽刺他,“尊贵的凌王陛下,您的主祭只有在您面前才像个傻丫头,或者说只有在您面前,才假装自己是个傻丫头。陛下,您似乎不是头脑真的不灵光,臣下以为您应该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凌王眉峰一挑,似乎已经洞悉,又似乎全然不解,忙不迭问道,“向大人,你道这意味着什么?”

向非童蕴藉地笑笑,一语带过,“意味着您是她高高在上的王,除此之外还能意味着什么?不过觉得主祭近来心事重重的样子,陛下不是和主祭吵架了吧?”

“怎么会?”

“老人家毕竟是过来人,看问题总是要通透些的,又何必对老臣隐瞒呢?”

“真的没有。对了,那一日见到山斋的水洼中有好多鸭子,是右丞相的雅好吗?”

“养鸭子算什么雅好?王顾左右而言他。”向非童苦笑着摇摇头,随即一语道破,“真实情况是其实很想吵,却碍于朝臣的言论而不敢吵,臣下所言是不是?”

年轻的君王怔了怔,面对老人怜恤的目光,终于显露了苦恼的神色,他低声问道,“向大人,其实我一直很费解,主祭究竟是君王的什么人?”

“臣。”向非童不假思索。

“除此之外呢?”

“陛下还希望是什么?”

“原来只是这样……”面对睿智的老人,凌王不想也不克有任何保留,他的声音中满满的全是遗憾。

向非童轻声笑起来,“你还想娶她不成?”

“没,没。”凌王慌忙摆手,“古往今来也没有君王娶主祭的。”

“那便是了,你的妻子有可能背叛你,但是你的主祭绝不会背弃你。所以既然如此,陛下还要求她是什么呢?如果真的还有什么要求,那未免太贪婪了!”向非童快人快语,不留情面。

凌王忽然有些感动,他已经很久不曾聆听长辈的劝诫。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忍不住一齐倾倒出来,“向大人,您是三朝丞相了,也见过不少主祭。那么以前辈之见,主祭们的心智健全吗?”

“这算什么问题?你还真以为她是傻丫头?”

“不,我的意思是说主祭们看上去都是妙龄女孩子,那么她们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也会有‘春心’什么的吗?”

向非童没有直面回答,沉思了片刻,反是诘问,“陛下以为我们的君权神授制完美吗?”

凌王怔了怔,回答道,“一时也说不好,但我想还是完美的。有人说君王是社稷神在人间的转世,还有人说君王是社稷神所甄选的一国之中可以堪当家国重任之人,反观自己,其实这两点我都不认同。但无论君王是什么,历朝历代的君王几乎都为草野出生,理解民间的疾苦,不像州郡的世袭制,侯门中的孩子从小在尔虞我诈中成长,在那样的家庭中没有父子,没有兄弟,有的只是权力的交替。我想这就是君权神授存在的原因,保证每一位君主在登基之时,还保存着一份本真。”

向非童颔首以示赞许,“不错,虽然平淡了些,但就陛下的年齿而言已经不失深刻。那么请问,主祭在君权神授中充当了何等角色?”

“有人说主祭是半神,因为主祭的眼泪是血,而相传天神的眼泪也是血。”

“不好,还不够深刻。”向非童循循善诱,“陛下还不够宏观,要把眼界放宽,回溯整个历史长河。”

凌王思虑一番,回答,“是权杖!”

“很对,她们就是权杖!”向非童露出欣慰的神色,“主祭是君权神授最好的证明,其实也是君权神授最大的牺牲品。从某些角度来讲,她们并非是人,她们只是物,就像授予将领的黄钺,授予州侯的关防,她们就是地祇授予各国君主的一枚权柄。君权神授对于国家来讲是一件幸事,神祇用最有效的方法避免了权力更替时的板荡,这种荣耀只授予君王而非州侯,如此集中君主的势力,而地方的力量却在权柄鼎革的动荡中被削弱。在八国之间的战乱尚不被允许的年代里,君权神授可以说是神明对人类最大的馈赠。但是不存在粹白的玉璧,也不存在完美的制度,作为‘物’而出生的她们其实就是这种馈赠中最大的牺牲,也就是白璧上那一点瑕疵。”

凌王无言以对,他一时间聆听了老者太多的教诲,他还分辨不清自己领会了哪些,接受了哪些。

“她们其实很可悲,因为真的很少有人会顾念她们的感受。”向非童说道,“陛下的问题恕臣无法回答,臣下只是想奉劝,劝陛下对自己的主祭好些再好些。

“我有在尽可能地顾念她的感受。”

“不假,但与此同时,你难道没有在向她索取吗?”

“索取?”凌王不解。

“她可以全无保留地将生命奉献给您,您如何忍心再贪得无厌地连她的灵魂也一并索要?”

“这个……”

“主祭只是女孩子而已,不要褫夺女孩的梦想,夺走男孩子的梦会逼他们在困境中学会坚强,夺走女孩子的梦只会让她们在绝望中变得疯狂!”

凌王有意分辨,向非童却不容凌王置喙,“去封禅吧,就算是带她出去散散心,去看一看那个白酥花瓣上的雍容国度……天朝,那是太多人魂牵梦萦的地方。”

“的确如此……”凌王的目光追向窗外,“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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