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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少年游(10)

苏泠泠所不知的是,刘本阙除却明日与东渊国君的会面之外,的确再无其他应酬,而这亦是她来使东渊最主要的目的。

短暂对谈之后,刘本阙未再发出响声,彷佛就着方才的姿势睡下了般,期间唯有苏泠泠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与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偌大的厅堂内交奏着。直到苏泠泠偶然间在字里行间瞥见了什么,蓦然摸了摸自己胸口,出声问道:“想容,什么是系命玉?”

原以为刘本阙应已然睡去,因此她只是低低问道,倘若她真是睡着了,也不会被她吵醒;没料想她话一问出口,那头刘本阙便微微抬头,缓缓解释道:“系命玉是东土之民生来便有的东西,可以说是我们的第二条命。”

苏泠泠一愣:“第二条命?有那么重要?”

她复又低头重看了一眼书。

她的确没有漏看,书上只记载道:“东土之民,口含系命玉而生。”除此之外却没更多解释,是以她只能询问刘本阙。

刘本阙似是因她的问题来了点精神,她抽过苏泠泠手中的书,随手翻了翻,一边继续解说:“自我们诞生于东土那一刻,口中便含着这么一块与我们的命息息相关的玉,我们称之为系命玉。倘若你入了苏凌悠的身子后没乱动她身上原有的东西,那么现在你身上应该还有她的系命玉才是。”

听到刘本阙的推论,苏泠泠赶紧从衣襟内拿出一块铜钱大小的白玉,问道:“会不会是这一块?”

打她魂入东土开始,为着有足够值钱的配饰能作为日后逃难的急用,并未特意改动自己身上原就佩带着的饰物。因此苏凌悠胸口佩着的那块白玉,除却洗沐,她未曾取下过。

“看这大小,极有可能是。”刘本阙凑过去略一端详,“你最好好好收着,别让别人取走了。”

苏泠泠看向自己手中不起眼的玉:“不能给别人?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忌讳?”

“嗯……若是让有心之人取走,你很有可能会死于非命的喔。”刘本阙说得云淡风轻,但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却令苏泠泠打了个哆嗦。

“死、死于非命?有那么严重?”苏泠泠攥紧了玉,没想到在东土,不仅要保全自己,还得多护住一块看似脆弱易碎的玉,未免也太辛苦。

刘本阙想了想,道:“纵然你不是真正的苏凌悠,但这身子毕竟是她的,玉也是随着她的身子,难保不会对你产生影响。九国中精通异术的虽然只是少数,却不代表没人打系命玉的主意,尤其你现在又是东渊怀王的嫡女,若是你的系命玉被偷走并下咒,可能会造成东渊一番变幻。”

苏泠泠见刘本阙神色不假,应该所言非虚,不禁赶紧将玉塞回衣内,好似心怀不轨的人随时会趁她不备偷走系命玉似的。

她抚着胸口,喃喃抱怨道:“摔不得、丢不得,又换不得钱,这什么系命玉未免也太娇贵了。”

刘本阙微微一哂,低声道:“其实也不尽然全是坏处……”

苏泠泠似乎没听到她的低语,转而问道:“想容的系命玉也是白色的吗?能不能借我看看?”见刘本阙未立刻响应,她彷佛忆起什么,又急忙摆手道:“我不知道看别人的系命玉算不算是禁忌,如果是的话,那就不必借我了!”

“也谈不上禁忌,你要看便看吧,只是别伸手碰就是了。”刘本阙浑然不在意,自衣内取出一块通体雪白的环玉,在她的掌中约莫有三指并拢宽,上头隽刻着繁复的纹路,在灯光之下,看不出丝毫杂质。

“系命玉大部份是白色,只是成色和深浅不一,玉上头的本命纹也不尽相同。”在苏泠泠细看系命玉的同时,刘本阙悠悠解释:“本命纹系指系命玉上生来便有的纹路,即便经过原初的磨洗也磨不去,与掌纹的道理有些类似,玉上的纹路与主人的命有一定关系。”

苏泠泠仔细看着刘本阙的系命玉,果如刘本阙所述,那玉与自己的玉色泽与纹路略有差异,虽然微末,但也非难以辨认,况且她的玉比刘本阙的还要略小一些。只是同样是系命玉,不知为何,刘本阙掌中的玉却恍若滑脂,色泽温润,令人移不开眼,彷佛直要将她的目光吸汇进去般。

冷不防刘本阙一个收手,将自己的玉牢牢藏回衣中,苏泠泠才不舍地移开目光,讪讪道:“每人的玉果真不太一样。”

只是那差别未免太大,见了刘本阙的玉,再对比自己的玉,初见自己的系命玉时的爱不释手好似成了一种笑话。

刘本阙彷佛看出了她的真正想法,笑道:“是不太一样,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块玉上的本命纹适合自己。”她说罢,又耸拉下脑袋:“唉,说来我也还没见过阿深的系命玉是个什么模样呢……下回见到他一定要讨来看看。”

苏泠泠不由得抚额。

还真是三句不离管瞬深吶……阿深你还是嫁……不,娶了吧。

正当苏泠泠无奈不已时,不久前才被她和刘本阙打发走的锦环迈着莲步入了厅堂,娉然施了一礼,对着刘本阙道:“大人,长皇子殿下与怀王世子殿下已至。”

她一说完,刘本阙似是立时来了精神,又彷佛早有预料,快速抚平自己衣上的皱褶,清了清喉咙道:“咳嗯,请两位殿下进来罢。”

苏泠泠倒是未如刘本阙一般气定神闲,她听闻怀王世子来至,先是微微一愣,勉强咽了口唾沫,暗暗嘱咐自己千万别在苏凌悠的兄长面前慌了手脚,有刘本阙和管瞬深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才是。

她既是企盼又是紧张地盯着门口,直到四只足履跨入门坎,才感到心中紧绷的丝弦一松。

当管瞬深与苏方披着夜晚的凉意踏入行馆中那一刻,见到的便是双眸闪着亮色、起身相迎的刘本阙,以及她身畔神情紧绷、正襟危坐的苏泠泠。

管瞬深一看到刘本阙,先是戒备地向苏方身前挪了丁点。自兰夕县至桓京这趟旅途以来,他已然将刘本阙爱看美人的习性摸了透,原以为这回他带着姿容身段均非等闲的苏方来,刘本阙亦会如同轻薄他一般,速速亲近苏方;没承想,向来宁可错掳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美人的刘本阙仅仅扫了一眼苏方,便笑咪咪地朝自己望来,唇上彷佛还抿着一抹对他想法的了然。

“有阿深在,我又怎么可能舍你就他呢?”她嘴唇翕动,无声作出这段话的唇形,管瞬深起先愣了愣,费了片晌才反应过来,心中陡然升上一丝不知是恼还是气的情绪,匆匆撇过视线。

刘本阙瞅着移开目光的管瞬深,兀自一笑。

唉呀,果然到现在还别扭着呢。不过,原以为她和阿深不会那么快就再度见面,没想到才过了一天不到,他竟然便携着苏方来了。

她打量着管瞬深身旁身姿挺拔、目光清明的男子,几乎可以确定他便是管瞬深口中的怀王世子,以及苏凌悠的嫡亲兄长苏方。

不过看样子,倒似是阿深自己做的主出宫来此。

据她所知,现任东渊国君管怀世对累世功勋的苏家固然宽容,但苏家三代以来日渐坐大,即便现任怀王安分守己,管怀世亦不可能对苏家毫无忌惮。而管瞬深虽是嫡长子,却并未获封储君,再怎么说管怀世也会防备管瞬深和苏方两人走近才是。

然而,现下管瞬深只入宫不过半日,便带着苏方出来,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不似是管怀世会准允的。

其实刘本阙的忖测没错,东渊国君对于苏氏的确怀有戒心,管瞬深在领着苏方拜访行馆之前也早有一番思量。兴许防止东渊国君知晓两人私下还与她有接触,乔装改扮才来是最妥当的法子;但桓京在天子脚下,他与苏方的一举一动又岂逃得过管怀世的耳目?倒不如正装而来,一身坦荡,至少管瞬深自己目前尚未猜出刘本阙的真正身分,即便管怀世日后问起造访行馆这事儿,亦能以苏方欲结识魏氏族人为由作为交代。虽然仍然可能落人非议,两相权衡之下,还是后者更为上策。

在刘本阙估量着管瞬深何能这么快便出宫的同时,苏方正肃着一张俊容,盯着神情僵硬的苏泠泠。

苏方探究的眼光犹如三尺深冰般寒人,彷佛随时会攥着剑冲过去似的,首当其冲的苏泠泠不由得微微后退一步,只是一想到自己无意中占了别人妹妹的身子,她吞了吞口水,勉强忍住逃跑的本能冲动,垂着目光,梗着脖子任他打量。

见苏方的态度与神情如此不可亲,苏泠泠心知肚明,管瞬深怕是早把所有事情告诉他了,只是没想到苏方会来得这么快。

对于她占了苏凌悠躯壳的事,苏方到底是怎么想的?想把她一把掐死?不不,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妹妹的身子,一定是恨不得将她的魂魄从苏凌悠身上驱逐吧……

也不知道管瞬深是怎么跟他说的,若是他真无法接受,怒火攻心,一时忘了这是苏凌悠的身体,说什么也要弄死她那该怎么办?

思及自己可能面临的凄惨下场,虽然早在前来桓京的路上便做了心理建设,苏泠泠还是禁不住心中发虚。

她僵着脸,摁紧拳头,只等苏方随时扑过来撕咬自己。没料到片刻过去,她面前五步远的苏方既未置一语,也未有任何动静。

忍不住稍稍将视线往上挪,她无法辨清苏方脸上的是喜是怒,正要发声,却见苏方抬脚,缓缓走近她。

以为他终于按捺不住,要采取行动了,她闭上眼等着承受苏凌悠亲人的震怒或悲恸;但预期中的怒骂不曾落下,耳畔却传来一道几不可闻的低叹。

那声叹息,是失望、是后悔,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叹息中彷佛还掺杂着一丝自责与无能为力。

苏方不怪她?

苏泠泠自他的叹息中读出这条讯息,虽然大感疑惑,心上悬着的大石总算轻轻落下,只是与此同时,一股愧疚感也自心底油然而生。

原以为依苏方的性子至少会厉声质问,但却出乎意料地没对苏泠泠发难,管瞬深忖了忖,还是出声询问:“苏方……”

苏方未等他问罢,便截断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苏泠泠闻言一愣:“知、知道什么?”

难道是知道她会穿越过来?

不可能吧!除非这苏方也被人给穿了!

她求助似地转头看向身边的刘本阙,刘本阙接获她探问的目光,仅是微微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管瞬深听他这么道,自从他告诉苏方,苏凌悠已非他妹妹以来,对苏方态度产生的困惑反倒渐渐消失,余下对苏方所言早有预料的好奇。

“知道你迟早会占走悠儿的身子。”

“咦?”苏泠泠两眼瞪得跟铜铃般大,一时间无法消化这讯息。

“这……”管瞬深亦微微蹙眉,百思不解。

“在我尚为九龄孩童时,曾挨不过悠儿的央求,带着她私下出府。”苏方道,“那时我们曾在龙王庙口给一个自称是算无遗漏的算命仙算过命。

“我对于命数之说原本便毫无兴致,也不信这些;但悠儿却执意要让那算命仙试试,我只好陪着她去。那算命仙当时看了悠儿的面相,第一句话便是她在十三年后将会有一段常人遇不上的奇遇,让我届时千万别为她难过。

“悠儿让他说说是什么奇遇,但他就如我从前在书上看过的那些骗子一样,只说了句她往后自有去处,天机不可泄漏,便不肯再多说了。”

由于算命仙言行诡异,当时苏方没将他这番话放在心上,没承想这番话在日后竟然应验成真,差点搅得整个王府天翻地覆。若非父王收到消息,在第一时间让总管将这件事瞒下,母妃还不知会怎么心疼。

见苏方面色怅然,苏泠泠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是苏凌悠?而且你……你不会想把她换回来吗?”她声音愈来愈微弱,说到最后简直后悔莫及。

啊啊!真是的!她不提搞不好苏方还不会想到,这一提他不就知道还能这么做了吗?

她干嘛要提醒他啊!

苏方闻言挑了挑眉:“你的确不是悠儿,悠儿可是世家闺秀,不会如你一般。我是她亲兄长,难道会连自己妹妹和别人都认不出来吗?”

“既然那算命子说过她自有去处,想必不是……若能过得比现在更好,我何必妄改她的命数?”只是他一面说着,心底仍然浮起一丝不舍。

自他在舞勺之年入了军学之后,他早已习惯将临危不乱、处变不惊那一面展露于人前,将真实的情感保留予真正可信的人。但悠儿好歹是自己捧在掌心中护着长大的妹妹,如今出了这事情,即便那算命子曾说苏凌悠往后自有去处,纵使不表于他们眼前,他仍会感到难过。

管瞬深恍若了解他的苦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苏方眼神一震,迅速调整自己即欲外露的情绪。

苏泠泠听到苏方的话,却是暗自心虚了一把。

万一算命子所说的去处,是指自己在原本世界的身体,那苏凌悠该如何面对这两个世界的反差呀?好歹东土与自己所知道的中国古代背景还有相似之处,但是原本的世界和这儿的差距未免太大。

况且,在原世界中的自己可是举目无亲的,什么都得靠自己,那纤纤弱质的千金小姐真能在那儿生存下去吗?

苏泠泠苦着脸。

这些顾虑她却只敢想、不敢说。说出来除了给苏凌悠的亲人徒增烦恼以外,也可能为自己带来危险。

唉!看来还是只能指望想容所说那名通异术的义兄了。

“那我往后能不能跟着想容……”苏泠泠偷觑着苏方的脸色,说得辗转含蓄:“而且成亲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对方中意的应该是苏凌悠,而非……”

那纸婚约如同一枚不定时炸弹,天晓得会不会在她离开东渊后爆发,若能解决自然是及早解决得好。不过东渊重视女子闺誉,虽然她不重视这个,却不知会不会导致苏凌悠的名声受损。

果不出她所料,苏方重重哼了声,不悦地道:“别说是我亲妹了,既然你不是我阿妹,我又何必替你解决?”

苏泠泠听到苏方似乎毫无转圜余地的语气,面色不由得又是一白,都快赶得上宣纸了。

苏方看她愁得整张俏脸皱在一块儿,似是见不得苏泠泠顶着自己妹妹的脸作出这般表情,再度不满地哼了声,不太甘愿地道:“……不过,悠儿之前同我说过,不是很中意博阳侯家的公子。当时我赶着与太子赴西北迎接穆清,还没来得及替她了却这桩心事,只想着回府再谈……倒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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