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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桃花林·太子剑侠(2)

但这一次世玙显然不会让步。最糟的是,他心知自己功夫实则不及上官,更不想跟好友拔剑相向。竹筏之上,那女孩已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屏息瞧着这一主一仆的对峙。太子目光轻动,微紧唇角,收了迫着少女的剑,对臣子威严出声。

“上官,这一路上我们也算出生入死,我的决心你心知肚明。我命令你杀了她,现在。”铮铮玉声,世玙收剑入鞘,原地坐下,“抗旨的话,你自我了断吧。”

眼角收到女孩越发急促的呼吸,他舒出无人瞧见的笑容。

上官浩枫平静的瞧不出刚领受了生死之令。他僵立在原地,许久思忖,握剑的手已在颤抖。银光一闪,剑锋横上了他自己的脖颈。

“好了,我带你们上山!”女孩跳了起来。

世玙悠闲的伸了个懒腰,上官与他实在默契,而这女孩也实在是太好骗了。此时正眼打量她,却见她泪水盈满了翘睫,脉脉的凝视上官,唇瓣轻嚅。方才上官救她一命,她自然不愿看救命恩人因为她而自刎。

“快些划船!”世玙从容下令。

女孩还以鄙夷目光,不紧不慢道:“带你们上山可以,我有个条件。”

“说。”

女孩纤指一扬,指向上官浩枫,“那位……上官哥哥的剑,我想要。”她瞧出这两人中是世玙说了算,因此眼神瞧向上官浩枫,话却是对世玙说的。她凝视上官的眼神些许迷茫些许仰慕,几近朝他扑了过去。

世玙笑笑——若她只想讨把剑的话,好办的紧。“他怕是不会给你。不如你拿我的,镶金带玉的,比他的好看多了。”

“不行,我就要他的!“女孩分毫不让,声音都高的变了调。

世玙笑笑,转向上官浩枫,“上官,人家姑娘瞧上你了,还不快拿个锦囊玉佩的,给人家做定情信物。放心,若你家殷姑娘问起来,我什么也不知道。”

上官浩枫愁眉苦脸,“她不是我家的……”

女孩转过身去,在那方寸见许的小舟上踱起步来,樱唇紧咬,苦苦回忆。再看几眼,她越发肯定了。

“上官哥哥,我、我见过你的剑。是的,没错,那六芒星我曾见过!”

沙鸥翔过,在这瞬息生成的明湖上高低飞梭。咕咕几声,直衬得三人之间突然的安静分外怪异。

世玙怪笑一声,清了清喉咙,绕有兴味的看向自己的殿前护卫。“上官啊上官,瞧不出你这石头人竟到处造这种孽。老实交代罢,还有几个是本太子不知道的?”

女孩兀自沉在追思中,半晌抬起娇首,伸出小手。“至少……让我看看这柄剑,之后我就送你们上山,成不成?”

上官浩枫此刻已被盯的分外不自在,冷面锁眉,对她的要求不加理睬。

世玙却收敛了调笑的神色,正颜命令道:“给她。”

上官浩枫无奈,委屈的将剑递到了对面那只小手中。

世玙瞧着女孩得意洋洋的样子,莫名心中有些痒痒,不忘义正言辞的警告她,“别与我耍滑头。”一把剑罢了,他迟早帮上官要回来,要不回来也抢回来,到时她可莫怪他不客气。

然而,这胆大包天的丫头让他没来由的心悸。

一瞬之间,思绪被带到了极远的地方。昨日种种只浮不现的暗流无声翻滚,叫他几个月来头一次忘却了寻母的事,只一心一意的注视起她来。

三人下了竹筏时,天色已漆黑如墨。他们立在青山半腰一处隐蔽的暗门前。山峰高耸入云,繁星流连在它四周,闪烁苍穹之顶。身处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如幕寂黑,静息渺远,却丝毫不感压抑。山涧中灵气盎然,让人吐纳畅快,如饮甘泉。

女孩敲敲暗门,一个宽敞的山洞赫然眼前。水已淹到半山腰,光秃秃的山壁连只鸟也挂不住,怪不得先前来找过的人无一生还,他们一定不知道这里有处暗门可以通向一个山洞。

女孩站了一会儿,对他们道:“我们得在这洞里过一夜。”

世玙哪里能准?他巴不得生出双翼飞上小楼。

“不行,现在就上去。”

女孩盛怒跺脚,大声道:“多星之夜没有月光,黑咕隆咚的如何上山?硬要上去,一个看不清就有性命之危!”

世玙无法,只得耐着性子点头同意。近日潮湿,山洞中亦泥泞不堪。上官浩枫简单巡视一遍确保没有危险,之后脱下外衫铺于地面,随即退去了一边,倚墙而立。想那衣衫是为他的主上遮寒挡湿的,女孩轻叹上官哥哥的好心,自然进一步将鄙视留给了那狠心的主子。

女孩只是轻叹,世玙却仰天长叹起来,俯身拾起外衫丢还给上官,“穿上。若你着了凉,我没办法跟你家殷姑娘交代。”

黑暗中,上官浩枫闷闷的声音传来。“她不是我家的。”

“继续说,”世玙连讥带讽,“多说几回,兴许你自己就相信了。还有你,”他斜眼去瞧那矮自己一头的女孩,“再瞪我,别怪我不客气。”

她被他冷酷的眼神吓住,亦讪讪退到一边,鼓着腮帮子看上官浩枫奉命重又穿上衣衫,“狠心主子”这才缓了脸,随和起来。

看来他也不是坏人,只是没心了些,不会说好听的话。

女孩抱着上官浩枫的剑坐在洞口,痴痴凝视那个六芒星标记。山谷中云渐浓厚,连繁星亦隐去了光芒,天与地在晦色间交合,什么都看不清晰。她用衣袖擦擦六芒星,希望那上面能映出她丢失的过往。

肋间一痛,头顶不可一世的声音轰隆响起,“朝那边坐些。”

她气呼呼揉着肋骨,若不是实在太黑,她怕自己一脚踩偏,真想将这人踢到水中去淹死。

她不挪地方,世玙索性钳着她双肩将她提远了些,留出个将将容人的空当,挤在她身边落座。

她气不打一处来,也颇诧异,“这么黑,你怎么看得见我?”

世玙轻笑,“无论多黑的天,我都看得见,从小就如此。”

她侧头瞧他,心似被狠狠撞击,一时间耳鸣起来。今日是怎么了?她按住心口,亦笑,“那你真是有双很亮的眼呢。”

话落,再次陷入苦苦沉思。夜晚霜重,她胡乱抹了把脸,便有泥土似的脏东西沾上了那娇嫩的颊。

世玙凝视她侧颜半晌,猛地扳过她双肩,瞪大眼睛对住她脏兮兮的小脸儿,“死丫头,你该不会是——”

他的激动被兀然打断。

寂静之中水声忽然又起,排山倒海之势依然不减。如同一个巨大的泵被开启,原本镜面般平静的深湖向山谷两侧分流,惊涛拍打山壁,水面逐渐降低,几棵稍高一些的树冒出尖来,在晚风之中从容晃去枝叶中的积水,重又顶天立地起来。

水面再降,低矮灌木亦露头,石层随之。

最终,最后一泓水流走,镜湖变盆地。

这奇妙的空谷,在半个时辰之间回复了外人闯入之前的模样。

“雨儿——”

冥暗中兀然升起这声呼叫,让洞口的少年与少女同时站起了身。

女孩不知世玙的小字“玙儿”与她同音,见他亦起身,不客气的瞪他,“他是叫我,你凑什么热闹?”

世玙没有答话,警醒的望向外面。洞外之人是个男子,依声音可判,年龄与他父皇相差不多。想他是下山来放水并寻人的,寻的,自然就是他抓着的这女孩。他抑制住狂喜,对她平静道:“既然叫的是你,就应一声。”

她撇嘴,“不要。”不仅不想顺他的意,亦有些心虚会被父王责备私自带人上山。

世玙竟将她心思读的一清二楚,“你犯了错,他们早晚会知道。照我说的做,我可为你求求情。我的话,他们必是听的。”

她扑哧一笑,“好胆大的人。我父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你是谁,他会听你的!”

父王?世玙一惊。

黑暗中,那男子似乎越走越远,向着那道丛林去了。世玙一时拿不准他找不到人会不会就回去了,心道不能放过这提早上山的机会,暗暗起急。而手中的少女,还在不怕死的拼命挣扎,他彻底恼了。

飞雨眼前仍是暗如迷雾的黑境,自打她有记忆开始,黑暗便是恐惧而无索的,伴着浓烟翻滚。今天的这个人却说,他无论多黑都看的见。

腰间被他兀的拢住,下一刻他的唇已压将过来,夺走了她齿间最后一丝气息。

她刹的懵了,用力推开。

“呀——”

世玙松了一口气,她尖叫的声音足够大了。他仍箍着她的纤腰,低头细看那张恐惧到几近昏厥的小脸,不免失笑。本是寻母,却给了他意外的收获。虽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依旧为这故人重逢而满心喜悦。

大殿上一摆手便放了他鸽子的小女孩,他凭自己和上官之力从火海中救出的小女孩,踏过数年烟雨,居然已娉婷如莲。

正细细瞧着她因绯红而更娇艳的脸颊,耳边风声忽起,掌风扑面袭来。

他右手闪电般将她细手腕格在耳边,将将擦过脸际。他放开了她的身体,大怒失色,“死丫头,你做什么?”

飞雨将牙咬的格格直响,见这一巴掌没打成,皓腕忽收,重重击在他胸膛上。如此纤细的手竟有习武者的力道。

然而毕竟不到家。

世玙是有底子的人,受了一掌岿然不动,她却被弹飞开去,跌出了山洞。

那一瞬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刚要跃出,身边黑影擦过,上官浩枫硬是将他推了回来,自己身子完全探出洞口,铁索般的手臂紧提住坠落的飞雨。

无奈他全身悬空,一时使不上力气,提了几番,两人依旧千钧一发的挂在山壁上。他额头青筋暴起,身体寸寸下滑,却死命抓住女孩不放,眼看着就要和她一起下坠。

脚下数十丈,是干涸坚硬的谷底。

“呀——”

少女的尖叫声,第二次响彻这处宁静了许久的仙境。

敏锐如上官浩枫都未曾感到那人的逼近,只觉一股强大之力涌起,将他与手中紧攥的女孩兜起,抛回了洞中。

“哎呦……”

她落在他身上,惊魂未定。而他已然瞧见了太子涨成猪肝色的脸,暗道不妙,赶快把怀中少女拎起来推到一边,自觉后退到数尺之外,观察起那将他们二人抛回山洞的蓝衣男子来。

这男子年约四十,不若一般天朝成年男子那般束发,长发肆意飘洒,面容俊朗不羁,英采飞扬,自有通身桀骜侠气,难掩一世倜傥风流。刚才这女孩言语间不经意提到了“父王”二字,自然被上官浩枫敏锐的耳朵捕捉到。

既然是个“王”……民间盛传当今圣上的四弟平江王不爱江山爱美人,甘愿为一女子不问政事,隐居世外十余年。

看来,便是这人了。

平江王龙篪脚板刚点洞底,便被一小人儿猛的扑住。回过神来,飞雨正手脚并用,蜘蛛一般攀在他身上,尖叫不已。

“雨儿!”他亦跟着吼叫,想压过她的叫声,“别叫了!”

飞雨卡住,猛烈的咳嗽起来,只不依不饶的继续向养父身边黏,眼角恶狠狠瞥着世玙。世玙瞪回她,心中又酥痒的很,这嚣张的丫头果然像十年前一样欠管教。

他暂时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凝神注视那方才救了她和上官两命的高人。

半晌,太子笑道:“四叔,许久不见,分毫未变。”他亦猜到了这男子的真实身份。

语气一如在皇宫中偶然撞见长辈,闲散话着家常。

龙篪听这一声“四叔”,初是愣怔,立刻眉开眼笑了。他第二次将飞雨揭掉,点燃洞中的火把,走到侄儿面前直勾勾瞪大眼睛,上下左右看了个够,试探着叫:“玙儿?”足像饿了半月的野人瞧见一只肥美的野兔,惊喜的恨不得扑上来按住大快朵颐。

他可有十年没见过亲人了,忽然来了个油光水滑的侄儿,这就叫做久旱逢甘霖。见世玙在这微暗灯火下长身玉立,衣衫有些脏乱,却掩不住那俊朗丰神与高贵气度,当下认定是自己侄儿无疑,不然哪能这么标致。

世玙含笑点头。

飞雨却又巴巴的凑了过来,以为是在叫她。见父王对这人亲热,她十分不解,自己刚才差点落下山壁死掉,如今他一些也不宽慰的,怎么倒围着恶人嬉笑起来?她翘了樱唇,扯扯龙篪衣袖,“父王,都是他,我……”

“雨儿,快叫表哥!”

即便叫飞雨认一只蛤蟆做兄长,她也不会更惊愕了,小嘴张着,骇然的像见了鬼。

龙篪挠着头,半天才捋顺辈分,似乎仍是捋错了。见飞雨要逃,他长臂一勾将她拉了回来,送到世玙面前,笑眯眯道:“这便是我皇兄与贤妃的儿子,当今皇太子,大着你几岁。你既是我女儿,可不该叫声表哥么?”

世玙心中诧异,若这女孩真的是十年前对他的召见不理不睬的方飞雨,为何竟不在瀛国而在南垂谷?又为何,成了他四皇叔的女儿?

飞雨比他还要更加惊讶,叫不出表哥,却随着龙篪一同打量起世玙来。

他是皇帝和贤妃的儿子,当今皇太子。

沉睡在祈仙阁冰室中十六年的路贤妃,她一直唤为“神仙姐姐”的倾城佳人,竟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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