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被抽打得很是痛苦,陈灵素冲过去抱着奕霸的脚,苦苦哀求道:“陛下,别打了,求你别打了。”此时的陈灵素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奕霸大笑着,“陈皇后,要是祁孟在天之灵看到你为另一个男的这样做,他会怎么想呢?”
陈灵素不回答他的问话,哭个不停。
“没有能力的人留在这世上有何用!小苏,杀了他!”奕霸朝小苏发出命令。
小苏把石鞭捆在吴天身上,一拉就把他拉到身边,用石鞭勒在他脖子上,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吴天快要断气了。
忽然,棺椁顶上站出来一人,小苏停止了动作,看向那人。
那人手持长剑,体内玄功运转,整个人在黄昏中耀耀发光,仿佛谪仙降世。
小苏从吴天身上抽出石鞭,眼神愤怒的朝那人走过去,奕霸眼睛看着那人嘴里吞吞吐吐的说着:“这,这人不简单,别伤了他。”奕霸对小苏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小苏挥舞着石鞭,甩出一道青岗色的气流冲向那人。
那人不退反进,手中宝剑划出一道金光与青岗色的气流相抵。世上还没有出现能接她一招的人,现在遇到了,小苏非常兴奋。
奕霸突然叫小苏停手,她也只能服从命令。
“少侠好内力。”奕霸夸赞道。
那人似乎认识奕霸,“陛下,特奉师命来带吴谷主和他的夫人回去疗伤,请陛下成全。”
奕霸似乎听懂了什么,“回去?回哪去?”
那人把剑收回鞘中,“还请陛下不要为难在下。”
奕霸摆摆手,不甘的说:“去吧,去吧。”
各个门派的老大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似乎奕霸看出来了他的来路,连天子都畏惧三分的人是谁?答案很显然,只有无为老祖,那就证明眼前此人也是蓬莱仙岛的人。众人忍不住的在脑中思索着。
那人飞身一跃,飞到吴天和陈灵素身边,“麻烦夫人扶住谷主。”那人恭敬的和陈灵素说。
陈灵素把吴天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人念了一会儿咒语,腰上的剑出鞘,变成偌大的一把剑,陈灵素扶着吴天站上去,剑飞起来,那人跳上去就不见踪影了。只有一声“谢陛下”在空中回荡。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御剑飞行?不是已经失传了吗?很多人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奕霸在龙椅上唉声叹气,侏儒跳出来说:“大家别看了,这棺材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大家都各展身手了还是打不开。”
“话说圣镰、心决和神器在不在里面?”张道一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
“唉……现在谷主都走了,大伙又打不开这东西,该如何是好?”妖姬怪声怪气的说。
奕狼走到奕霸身边,单膝下跪说:“陛下,臣先回府了。”说完带着白玦和若干弟子就下谷去了。
刚才奕霸才是试探吴天,他不确定前朝八皇子能不能打开棺椁,也不知道祁樊身在何处,没想到吴天上但了,吴天的反应就证明出能打开棺椁的人只有祁樊!
小苏似乎是看懂了奕霸的眼神,大声说道:“除了一个名为祁樊的少年能打开棺椁,没有人能打开,现在这少年不知身在何处,如果谁能找到他,把他带进宫来,重重有赏!”
大伙闻言,祁樊是谁?在大伙脑中被搜索了一百遍。
奕霸站起来说:“能找到祁樊的人,封万户侯!”
这个诱惑在场的人都抵挡不了,侏儒听得快流出口水来,“棺材我们没能力打开,但找人,对于我们来说,不难,大家都散了吧。”说话的人是胡二,最先离开的是侏儒。
“走吧。”奕霸对小苏说道。侍卫把轿子抬起来径直的下谷了,小苏跟在后面。
棺椁在原地丝毫没动,也没任何刮痕,还是和以前一样立在那儿。各个帮派陆陆续续离开,囚鬼谷又恢复了以前的静谧。
“刚才和热热闹闹的囚鬼谷,怎么就没人了?”胡嫣自言自语的说着。“孤儿,我们又得在山中过夜了。”
……
奕霸回到宫中,感觉非常累,叫了十多个嫔妃来服侍,继续他天上人间的生活。
“哥哥,今天为什么叫住我?我可以打败他的。”小苏在一旁和奕霸撒娇道。
“小妹,那白衣人不一般,我们不能得罪蓬莱仙岛的人,知道了吗?”奕霸用安慰的口气说道。
小苏捏着拳头,很不甘的挤出来一个“哦。”
“小妹,你也累了吧,哥哥派人送你回府。”奕霸话还没有说完,只看到门突然开了,不到一秒又关上了,就不见小苏的踪影。奕霸无奈的摇摇头。
……
奕狼在回府半路上停下,吩咐白玦一人又回到囚鬼谷,白玦得知这个消息后,回到客栈向奕狼禀报。
“万户侯?有意思,哈哈……多少人又要为这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奕霸自言自语的说。
“徒儿,接下来我们该往哪走?”
白玦知道所谓的圣镰对奕狼有多重要,若有所思的说:“在我看来,这个万户侯的爵位不要白不要。”
奕狼躺在床上,喝着酒说:“爵位就别想了,他不会让我做高官的。”
“那就由我来,爵位给我,师傅掌实权。”
奕狼激动的连忙坐起来,“那我们就去找那个祁樊。”
“师傅大可回府休息,找人交给我就行了。”白玦笑着说道。
奕狼递给白玦一杯酒,“好徒弟,干了它!”白玦咕噜咕噜的把酒喝完。
奕狼又说:“我大哥身边那个女子很奇怪,以前从没见过她,而且武功那么好,不应该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啊。”
白玦摸着头发说:“我也觉得很奇怪,武功套路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我觉得她不是人。”
“不是人?”奕狼惊恐的看着白玦。
现在奕霸身边有武功这么高强的人,奕狼离他的目标又远了一大步,只有得到裁决圣镰才能达到权利的巅峰,为此,奕狼忧心不已。
白玦倒着酒说:“管她是什么东西,对我们没害处就行。”白玦不知道奕狼的野心,以为他和奕霸还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实际上早已分道扬镳。
奕狼对白玦也不是完全的信任,所以才不把他和奕霸之间的事情告诉他,可白玦心里早已经把奕狼看做自己的父亲。
“喝酒喝酒。”奕霸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