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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海湾城蓝调(7)

我们沿着大厅往里走,发现左边的房间有台灯发出的微弱光芒,而小台灯上还罩了一张报纸。德斯贝恩撩起报纸,我们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情形惨不忍睹,但起码没被他杀害。她躺在肮脏的睡衣里,眼睛瞪得圆圆的,充斥着愤怒与恐惧。她的嘴、手腕、脚踝和膝盖都被绑上了胶带,每只耳朵里都塞了厚厚的一团棉花。被两英尺厚的胶带粘住的嘴里传出一阵模糊虚弱的声音。德斯贝恩把灯罩往下弯了一点儿。她一脸的雀斑,头发也染过,又长出了黑色的发根,颧骨周围有轻微的擦伤。

“我是警察,你是格雷布太太吗?”德斯贝恩问道。

那个女人抽搐了一下,痛苦地盯着德斯贝恩。我拔出塞在她耳朵里的棉花,说:“你重新问一遍吧。”

“你是格雷布太太吗?”

她点点头。

德斯贝恩捏住她嘴上的胶带的一头,因为恐惧,她的目光避到一边。他快速扯下胶带,急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他弯着身子站在那儿,左手拿着胶带——一个体形高大、皮肤黝黑、面无表情的警察冷漠得跟水泥搅拌机没什么区别。

“答应我不要叫出声。”他说。

那个女人费力地点点头,德斯贝恩把手移开,问:“格雷布在哪里?”

他把她身上剩余的胶带也都扯了下来。

她喘了一口气,染了红指甲的手搭在前额,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没回家。”

“这个大块头到这里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她没精打采地回答,“我听到门铃声就打开门,他一进来就抓住我。那个残暴的大个子把我绑了起来,问我丈夫在哪里,我说不知道,他就打我的脸,打了好几巴掌。但是过了一会儿,他有些相信我了。他问我丈夫为什么没开车出去,我说我丈夫从不开车,都是走着去上班。那个大个子就站在角落里沉默不语,动也不动,连烟都没抽。”

“他打过电话吗?”德斯贝恩问道。

“没有。”

“你从前见过他吗?”

“没有。”

“穿上衣服,”德斯贝恩说道,“去找你的朋友,到她们那里过夜吧。”

她盯着德斯贝恩,慢慢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抚顺凌乱的头发。她刚要张嘴,就被德斯贝恩的手紧紧地捂住了。

“不要出声,”他严厉地说道,“据我们所知,你丈夫没发生什么意外。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你也不会觉得太意外吧。”

那个女人把他的手甩开,下了床,走到写字台前,从里面拿出一品脱威士忌。她拧下瓶盖,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一口。“是的,”她用沙哑而有力度的声音说,“换作你,你又会怎么做?就算挣一分钱都得拍那群医生的马屁才行,该死的是就算是这样,到最后也挣不到什么。”她又喝了一口。

“我可能会调换血液样本。”德斯贝恩说道。

那个女人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他看着我耸了耸肩,“可能卖毒品,”他说,“他可能去卖这个,根据他的生活条件来看,肯定卖得也不多。”他轻蔑地环顾着房子,“夫人,赶紧穿上衣服。”

我们走出房间,关上门。德斯贝恩弯下身,看着大个子,此时大个子侧身仰面躺在地板上,张着嘴,一个劲儿呻吟,没有彻底昏迷过去,却也无法意识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德斯贝恩依然在那里弯着身子,站在先前大厅里那盏灯所发出的微弱光线里,看着手里攥着的胶带,突然放声大笑,狠狠地把胶带朝大下巴的嘴砸了过去。

“有办法让他自己走吗?”他问道,“我他妈可不愿意拖着他。”

“我不知道,”我回答,“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办事,不过,我们要去哪里?”

“去山顶,那里安静,还能听到鸟叫。”德斯贝恩冷酷地说。

我坐在汽车的脚踏板上,把钟状的手电筒悬在双膝之间。灯光不太明亮,但是对于德斯贝恩对付大下巴来说,已是绰绰有余。在我们上方是一座有顶的蓄水池,从那里可以沿着斜坡走到幽深的峡谷。半英里以外的山顶上有两座房子,粉刷了泥灰的墙面反射着朦胧的月光,里面却漆黑一片。山顶上很冷,但是空气很清新,星星就像磨光了的铬那般闪闪发光。海湾城里笼罩的灯光看起来那么遥远,像从另外一个小镇传了过来。实际上,开车快的话,只要十分钟就到了。

德斯贝恩脱掉外套,卷起衬衫的袖子,手腕和没有汗毛的手臂在微弱却刺眼的灯光下,显得很健壮。他把外套放在了他和大下巴之间的地面上,外套上面放着手枪皮套,里面装着枪,枪柄对着大下巴。外套没有在德斯贝恩和大下巴的正中间,他们之间还有一小片闪烁着斑驳月光的砾石。那把枪就在大下巴和德斯贝恩的正中间。

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德斯贝恩喘着粗气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就像和玩弹球游戏的人说话一样。

我不忍直视大下巴满脸是血的样子,用手电筒偶尔扫过去,看到的的确就是那个样子。他的手没被绑着,很久之前腹股沟被踢的疼痛也差不多消失了,此时发出聒噪的声音。突然他抬起左髋,右膝支撑在地,扑向手枪。

德斯贝恩朝他的脸踢了过去。

大下巴一下子翻倒在砾石上,两只手捂着脸,疼痛的哀号声从指缝间发出来。德斯贝恩上前几步,踢中他的脚踝,大下巴痛苦地咆哮着。德斯贝恩回到刚才放着外套和手枪的位置。大下巴翻了个身,双膝跪在地上,甩了甩头,大滴黑色的东西从头上掉落在地面的乱石间。他缓慢、费劲地站起来,微微弓着身子。

德斯贝恩:“过来啊,你不是很牛吗?你的背后不是有万斯·康里德和他的财团吗?你还可以找安德斯警长做靠山。我只是个小警察,没人喜欢,没人给我撑腰。过来啊,让我们好好比试一下吧。”

大下巴猛地冲过来,扑向手枪,手刚碰到枪柄,只是让它滑动了一下,德斯贝恩的脚后跟用力地踩在大下巴的手上,使劲儿地碾着,疼得大下巴痛号不已。德斯贝恩把脚撤回来,不耐烦地说:“小子,你也没有多么了不起啊?”

我用沙哑的声音说:“天哪,你怎么不让他说话?”

“他可不想说,”德斯贝恩回答道,“他是那种不喜欢说话却喜欢用蛮力的家伙。”

“好,那就一枪打死这个可怜的家伙吧。”

“不行,我不是那样的警察。嘿,莫斯,这个家伙以为我是有虐待倾向的警察,情绪一激动,就喜欢用警棍打别人的头。你不会跟他想的一样,对吧?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你的块头可比我大多了,你看,那儿不是有把枪吗?”

大下巴嘟哝道:“就算我拿到枪,你的朋友也会冲我开枪的。”

“不会的,快点啊,大块头。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很大胜算的。”

大下巴再次站起来,艰难得像在爬墙一样。他甩甩头,用手抹去脸上的血。看到这儿,我感到一阵头疼,有些反胃。

大下巴突然踢出右脚,一瞬间德斯贝恩抓住了他凌空踢出的腿,往后撤了一步,把这条腿拉直,那个彪形大汉不得不努力凭借另一条腿来维持平衡。

德斯贝恩心平气和地说:“还好我反应了过来。要不然还要吃你几拳,我手上也没有枪,你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快。现在你知道你这么做是多么失误了吧。”

他双手扭动握着的那只脚,大下巴的身体像被抛入空中,倒向一侧,他的肩膀和脸砸在了地上,另一只脚还在德斯贝恩手里,继续被他扭动着。大下巴开始在地面四处敲打,发出动物般刺耳的叫声,几近窒息。德斯贝恩突然用力扭他的脚,大下巴的尖叫声就像一打床单被撕裂的声音。

德斯贝恩冲上前去,踩住大下巴另一脚的脚踝。他把全身力气集中在手里的脚上,用力拉大两条腿的距离。大下巴一方面想喘口气,一方面又疼得想号叫,结果大声发出的却是如同一只老狗的叫声。

“我做的这种事要是别人做还能拿到钱呢!而且不是小数目就可以打发的,得是一大笔钱。我可要查一查。”德斯贝恩说道。

大下巴大声求饶:“放开我,我说!喂!”

德斯贝恩把大下巴的双腿间的距离拉得更大,又对他的脚不知做了什么,让他一下子就瘫了,像一只昏厥过去的海狮。德斯贝恩被镇住了,把那条腿甩到了地上,摇摇晃晃地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慢慢地擦了擦脸和双手。

“这么不堪一击!”他说,“平时酒喝多了吧,看起来倒是挺强壮的,也许是因为经常开车。”

“还可能是因为我手里的枪啊。”我说道。

“说得不错,”德斯贝恩说道,“我们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他走过去,朝大下巴的肋骨连踢了三脚。大下巴痛苦地发出呻吟,原本空洞的眼睑处有什么东西反着光。

“起来,”德斯贝恩说道,“我不会再打你了。”

大下巴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经过一阵折磨,他的嘴不自然地张着。这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嘴,对大下巴的同情立马就烟消云散了。他的双手在空中一阵摸索,想找个能倚靠的东西。

德斯贝恩说道:“我的同伴说如果你手里没枪就很,我可不想让你这样一个硬汉变,来拿我的枪吧。”他轻轻把手枪套踢出外套,离大下巴的脚更近了。大下巴弓着身子朝下看了看手枪,可是脖子已经再也弯不下去了。

他低声说:“我什么都说。”

“没人让你说话。我让你把枪捡起来,别让我再次把你打倒在地才肯照做。看,枪就在你手边呢。”

大下巴摇摇晃晃地跪下,双手慢慢合拢握紧枪柄。德斯贝恩则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好小子,现在你有枪了,你又变得厉害了,现在你可以杀死更多女人了。把枪从枪套里抽出来吧。”

大下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慢慢地把枪从皮套里抽了出来,跪在那里,双手拿着枪,悬在两腿之间。

“怎么,你不打算开枪杀人了吗?”德斯贝恩奚落了一番。

大下巴丢掉手枪,哭了起来。

“嘿,你这个家伙!”德斯贝恩厉声喊道,“把枪放回去,把它擦干净,别留下你拿过的痕迹。”

大下巴摸索着够着枪,拿起来,慢慢地塞进皮套。这几个动作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脸贴着皮套就倒在了地上。

德斯贝恩用一只手把大下巴一拎,他就仰面翻滚到了一旁。德斯贝恩把手枪套从地上捡起来,用手擦了擦手枪柄,把皮套别在腰上,捡起外套,穿在身上。

“现在,就让他把所知道的,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德斯贝恩说道,“我从来不相信,一个不愿开口的人会说什么。要不要抽支烟?”

我用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拆开了并抖出一根,把烟盒给他递了过去。我打开手电筒,照在突出来的那根烟和他伸出来拿烟的手上。

“不需要。”说完,他笨拙地拿出一根火柴,划着,放松地深深吸了一大口,我关掉手电筒。德斯贝恩望着山下的海,岸边的曲线,还有明亮的码头,补充道:“这上边还不错。”

“就是冷,”我说,“即使是夏天,也这么冷。我想喝一杯。”

“我也想喝,”德斯贝恩说道,“我一喝酒,就干不了活儿了。”

8 打针的人

德斯贝恩把车停靠在内外科综合大楼的前面,抬头看着六楼一扇透出灯光的窗户。这座大楼安装了一系列的散热翼,这样一来,每个办公室都有一个外突的部分。

“天哪!”德斯贝恩大叫道,“他已经在上面了,我猜那小子根本就没睡。看到停在街道上的那辆破车就知道。”

我起身下车,看到大楼大厅入口的侧面有一个一片漆黑的杂货店。一辆长长的黑色轿车规规矩矩地沿着地上的斜线,停在了停车位,看样子,车不是在凌晨三点停过来,更像是正午就停在了这里。轿车前面车牌的一侧有医生的徽章,上面是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那有两条蛇蜿蜒缠绕的手杖。我拿着手电筒向车里照了照,看了一下持照人的名字,关掉手电筒,朝德斯贝恩走过去。

“你说对了,”我说,“你怎么知道那是他的办公室?晚上这个时间点,他会做什么?”

“准备注射器,”他说,“我早就监视过他了,所以才知道这些。”

“为什么监视他?”

他看着我,什么也没说,而是转过头,看着汽车尾部说:“伙计,最近怎么样?”

这个厚重的声音,就像是从汽车里的毯子下面发出来的。“他喜欢开车,”德斯贝恩说道,“所有这些让人头疼的家伙都喜欢开着车,四处转悠。好了,我先把车开到小路上去,等会儿我们再一起上去。”

他关了车灯,沿着大楼的拐角缓缓前行,汽车的马达声消失在昏暗的月色中。街道对面,许多桉树点缀在一组公共网球场的周围,海洋里的阵阵海藻味儿沿着林荫大道飘散过来,弥漫在空中。

德斯贝恩沿着大楼的拐角走了回来,我们往前走到锁着的大厅门前,敲了敲厚重的玻璃板。远远地看到,大个青铜邮箱后面有个敞开的电梯,里面传出了亮光。一个老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沿着走廊来到门口,手里拿着钥匙,站在里面打量着站在外面的我们。德斯贝恩举起他的警徽,老人眯起眼看了看,打开门,让我们进来后又把门锁上,走在我们后面,没说一句话。他沿着大厅回到电梯,重新整理了一下放在板凳上的自制垫子,戴着假牙说:“你们想干什么?”

老人的脸形很长,面色憔悴,就算没说话嘴里也像是在咕哝着。他的裤脚已经磨坏了,黑色鞋子的脚后跟也坏了,其中一只还翻了皮。他穿上这件蓝色的制服外套,就像把一匹马放进了畜栏里,空荡荡的。

德斯贝恩说:“奥斯特莱恩医生在楼上,是吧?”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可没想让你觉得奇怪,”德斯贝恩说,“如果是的话,我早就穿粉红色紧身裤了。”

“没错,他是在楼上。”老人很不耐烦地说。

“你最后一次见格雷布是什么时候?就是四楼那个化验员。”

“我没见过这个人。”

“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的,波普?”

“七点。”

“好吧,带我们去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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