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会,酷?丫头,你少在这跟我瞎扯,刚刚我明明见你吓的乱叫!”拓野以为她在瞎说戏弄自己,生气的转身回去。
“哎,拓野,等等啊,我说的是真的。我刚才叫是以为我掀了面具,你要杀了我,根本不是因为刀疤,喂,你...你不要走那么快嘛......”栩苵知道他误会了,生怕他一生气结果了自己。连忙气喘吁吁的追上去,慌忙解释着,“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不是流国人嘛,我从天上来,呃,好像不对......你就当我来自火星也行啊,反正我们那儿看人的眼光和你们不一样,我们说酷是长得帅有男人味的人,喂,你有在听吗?......有条小刀疤那可是本钱啊,说明你有故事,女孩子们就喜欢有故事的男人啦,你根本就没必要戴面具,那完全是浪费,是对帅哥的摧残......”
栩苵跟着他喋喋不休,拓野更是当场傻掉,她在漫天胡说些什么啊,那个什么帅哥,火星他一句也没听懂。可是见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他心中莫名温暖,积压在心底的阴郁一扫而空。
其实,戴面具只是为了方便执行任务,他从来就没在意过脸上的刀疤,至少在大漠,还是有许多姑娘喜欢着他这份狂野的,可是这次遇见了她,一个他不懂的中原女子,他竟有些担忧,不敢面对。
栩苵说得是唾液横飞,口干舌燥,却见拓野仍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担忧的问,“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懂没有?”
拓野无奈的耸耸肩,心存戏弄道,“没听懂,你在说一遍吧!”
“啊——”栩苵失望长叹一声,当场晕掉。
夜色如水,长空如洗,一轮华月冉冉升起,神秘而美丽,为万物笼罩上了一层淡淡月光。
四周静谧。
栩苵却全无睡意,躺在床上,回想起拓野白天说的话,心里一阵不安,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有人要杀她?爹娘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正担心着自己?这夜影楼到底该怎么逃出去呢 ?
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她心神不宁,干脆起身走走。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倾洒一地,栩苵起身才意识到与她谁一起的降雪不见了,疑惑的扫视房间,才发现那小妮子也和自己一样,睡不着正趴在窗台上发呆呢!
“降雪!”
栩苵轻声唤,窗前的人儿丝毫没有反应。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她好奇的披件衣服下了床,轻声走到降雪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不远处的玉亭中一个白衣男子正在独自饮酒,微风徐徐,衣袂轻扬,好一个月下美景。她瞥一眼痴痴的降雪,幽幽开口,“原来你在看拓野啊!”
“啊,姐姐,你怎么起来呢?”降雪惊讶的回过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身侧的栩苵。
栩苵微微一笑,也和她一样趴在窗台上,“你说得很对哦,你师兄的确长得还不赖,难怪你大半夜不睡在这偷看他!”
降雪努嘴道,“才不是看他呢,我喜欢温柔的!”
“温柔的?”栩苵不解,再次朝亭内望去,才发现亭内除了拓野还有一个人,只是刚刚自己站的方位不对,亭柱正巧将那个人挡住了,她意味深长道,“哦——原来是离落啊!”